63

伊爾迷覺得漩渦水戶不對勁，她老是在看自己。

他說的那種看，不是正大光明的，赤裸裸地盯着看，而是來自背後隐隐約約的窺視。這女人的裝相能力很好，從背後看伊爾迷沒有一次是被他發現的，等到他回頭的時候，總能看見漩渦水戶擡頭，給予自己一個和善的微笑，就與之前的無數天一樣。

伊爾迷自認是個洞察力很出色的boy，但愣是不知道漩渦水戶如此關注自己的原因，他覺得自己沒露馬腳，怎麽會讓對方對自己的關注度又突然大增？

雖然與這老婆婆相處時間不長，但他自認對她頗有了解，賢惠大度聰明的皇後人設并不崩，但是最近那帶有打量、懷疑、驚疑不定等種種複雜情感的眼神讓他有點懷疑，莫不是心機深沉想要謀害皇嗣的惡毒皇後人設？不應該啊！

系統忽然出聲，提醒伊爾迷：“她又在看你了。”擁有360度無死角視覺的系統簡直就是個BUG，漩渦水戶以為伊爾迷不知道她的小動作，但事實上，不僅伊爾迷的敏感程度就足以讓他感受到對方的視線，系統的視覺甚至還能幫他實況轉播。

珀爾修斯借盾牌反射的圖案砍下美杜莎的頭顱，系統的實況轉播也有異曲同工之妙。

“她怎麽老在看你啊！”系統也很不解，垃圾宿主最近好像沒有做什麽出格的事情啊。

“我知道了！”伊爾迷一臉深沉，他嚴肅的表情讓系統都不由自主地信服，以為伊爾迷已經窺探到了事情的真相。

偶爾垃圾宿主還挺值得信任的齁？

“她一定是暗戀我！”在說這話的時候，伊爾迷依舊帶着嚴肅深沉的表情，他喟嘆一聲，“哎，為什麽上天要賜給我如此比花還嬌美的容顏，竟然讓我這可憐的人兒擁有了男女通殺老少皆宜的美貌。”

“如果美麗是一種罪，那我一定罪無可恕了吧？”

系統：“……”

你是不是想吃shi啊！

那被伊爾迷腹诽成戀童癖的漩渦水戶究竟在幹什麽呢？事實上，自從有了那個可拍的猜想之後，她就和九尾保持了長久的聯絡通常狀态。

不是每一個人柱力就能像鳴人和九喇嘛那樣關系很鐵的，漩渦水戶身上有個端莊大氣的人設，讓她和九尾稱兄道弟實在不可能。

但是任何生物之間相處時間久了就自然而然會有感情，九喇嘛和漩渦水戶也不例外，他們沒有關系很親厚，但也算是不錯，起碼當漩渦水戶有事請問九尾的時候，對方還是很樂意回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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漩渦一族的封印很牢固，如果不是漩渦水戶有意，那九尾是無法接觸外界的，她也不是什麽嘴碎的人，自然不可能将伊爾迷的那檔子爛事告訴九尾。

“九喇嘛？”心底響起的聲音讓九尾猛地一驚，他意識到這是漩渦水戶的聲音，磨了磨爪子，不安分動來動去的耳朵表現了他心底的好奇，無事不登三寶殿，漩渦水戶敲他，這難不成是遇上什麽大危機了？

不像，九尾想到，聲音太平靜了，不像在戰鬥中。

讓九尾沒想到的是，漩渦水戶竟然問了他一個風馬牛不相及的問題：“你見到柱間和宇智波斑的時候，會有什麽奇特的感應嗎？”

千手柱間和宇智波斑？九尾想，這都是多久以前的事情了，雖然他是個時間觀念不強的尾獸，但也知道對人類而言，這已經過了很多年，但是當年那兩人打得他太狠了，堂堂尾獸被迫成為通靈獸，這段記憶足夠深刻。

“奇特的感應？”他聲音沙啞，“什麽意思？”

“大概就是壓制那一類的。”漩渦水戶猶豫了一下，回答道。

“壓制？”被限制在內心世界的九尾懶洋洋地翻了個身，“木遁對我們的壓制你不是很清楚嗎？”

“那宇智波呢？”漩渦水戶幾乎是迫不及待地問道，也不在乎自己真正想問的問題暴露了，“如果是宇智波站在你面前，你會覺得他和其他忍者不同嗎？”

“宇智波我不知道。”九喇嘛說，“但是如果是宇智波斑的話，會覺得被壓制。”也不知該怎麽形容，那是一種來自于靈魂深處的壓制，血緣還是力量，九喇嘛無法清晰分辨，但是他知道這樣的壓制只有兩個人給過他，一個是千手柱間一個是宇智波斑。

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九喇嘛想，與其找其他原因，不如說因為是那兩個人吧？

漩渦水戶不懂尾獸的小心思，但大概是最近的猜想讓她的壓力有點大，竟然有了病急亂投醫的感覺，她想，讓九喇嘛幫她看一下也不會有什麽嚴重後果，就算不能給她一個準确答案，也最好給她個方向，她可不想帶伊爾迷回去很久以後才知道對方另一半血緣是誰的，要是真是她想的那個人，刺激就大發了。

請給她一個緩沖時間，謝謝。

“幫我看一個人孩子。”她對九喇嘛說，“告訴我你對他的真實感受。”然後她就開放了對九喇嘛的限制，伊爾迷完完全全暴露在了他的視覺空間內。

九喇嘛先被開放的是視覺，這是一種先入為主觀念極為強橫的感官，然後再是嗅覺。因為伊爾迷沒有用查克拉，所以他也沒有感受到對方和千手柱間如出一轍的生生不息的木遁查克拉，他耳朵又動動，咧開了嘴：“這不就是一個宇智波的小鬼嗎？”

聽見他的話，漩渦水戶的心直接沉到谷底。

宇智波的小鬼，千手和宇智波的小鬼，千手柱間和宇智波的小鬼。

哪個宇智波家的人能配得上千手柱間呢？

伊爾迷并不知道，此時此刻，他引以為豪的馬甲已經掉了一大半，他還沉浸在自己到了木葉之後多學兩招木遁忍術，然後找個機會開始鬧革命收購木葉的美夢之中。

然而漩渦水戶不愧是活了很多年的老人，饒是心中一片驚濤駭浪，面上卻還平靜如貝加爾湖的湖面，恰逢此時，木葉方正好來了指令，是時候放尾獸去雲隐邊界浪一圈了，一定要讓那些心野了的雲隐灰溜溜地回老家。

他們的目标是，讓雲隐防線後撤30裏。

雷之國與火之國接壤的地方，是雷之國最富饒的一片土地，那裏勝産溫泉，作為旅游勝地還常有來自各個國家的王公貴族來往，因為面積不是很小，而當地的城主又頗有野心，久而久之竟然成了自治區一樣的存在，還有了個名為湯隐的小忍村。在雷之國和火之國開戰之後，這一切自然就化作烏有，這位城主多年的經營也毀于一旦。

火之國大明說，他很痛心這樣慘劇的發生，所以他要幫助這位可憐的城主立國。

大名有指令，那忍者自然就要照做，更何況他們也有實際的好處。

木葉在火之國占的面積很大，西連沙漠，北接平原，過了死亡森林就是一望無際的平原，那是屬于雷之國的國土，如果湯之國立國，那這平原就會變成他們的防線，木葉有很多忍族都會飼養動物，相信他們定會滿意這片沃土。

伊爾迷聽說漩渦水戶要出馬，也有點好奇，九尾可是傳說中最強大的尾獸，見識過二尾之後他更加好奇身為尾獸之首的九尾的力量，但是他也知道，綱手是根本不可能有膽子帶他上戰場的，漩渦水戶也只會不贊同地看他，這種時候還是要找他膽大包天的大蛇丸老師。

“我想要上戰場大蛇丸老師。”他眼巴巴地看大蛇丸，幾乎将可憐寫在了臉上。

大蛇丸慢條斯理地說：“這時候就記得我是老師了？”他問道，“你上戰場想幹什麽？”

伊爾迷才思考零點幾秒就說了實話，他覺得大蛇丸不好騙，隐瞞他也沒有什麽好處：“我想看九尾。”

他說：“我想知道，九尾有多強。”

“九尾嗎？”大蛇丸蒼白到病态的手指在桌面上一點一點，他說，“我倒覺得，木遁更強一些。”

雖然對伊爾迷所說的話頗有異議，但他還是同意了其堪稱無理取鬧的要求，于是等到一切戰略都部署完畢之後，綱手就在邊境線上看見了完全就不應該出現在戰場上的小孩子，她幾乎瞬間就意識到了誰會帶他來這裏，狠狠地瞪了大蛇丸一眼。

“你帶他來這裏幹什麽？”綱手問道，“你知道這裏有多危險嗎？”今天是決定性的一戰，他們不僅要打，還要把雲隐打到國境線以後，會遭遇的抵抗之強可想而知，這時候将伊爾迷帶上，有誰能保護他？

甚至連漩渦水戶都看了大蛇丸一眼，臉上寫滿了不贊成。

大蛇丸說：“別把話說得太滿，綱手。”他講，“這個孩子會起大用處也說不定。”

就像二尾貓又來襲時一樣，如果沒有伊爾迷的話，現在磨刀霍霍想要往前推進防線的一定不是他們，北部基地蕩然無存也說不定。

大蛇丸又說：“只不過是混在普通忍者裏，不會被發現的。”他笑了，“我們總不至于廢到讓小孩子出手吧？綱手。”

這樣明晃晃的威脅，讓綱手更加怒氣蓬勃，他們不願意帶伊爾迷上戰場的最重要原因不是怕他出事，而是擔心木遁忍術在雲隐面前暴露，這樣勢必會給他回歸木葉的道路增加層層阻礙，大蛇丸也不知道什麽緣故将他帶到戰場上，而他們又不想暴露伊爾迷，所能做的，只有來一場迅如風雷的大勝，戰争結束得越快，伊爾迷就越安全。

将兩人對話全盤收入耳中的伊爾迷對系統說道：“哎，等到回木葉後果然還是抱緊大蛇丸的大腿好了，他比綱手自來也綁在一起還要管用。”明明都是三忍，但就這男人心機深沉離經叛道地和他胃口。

伊爾迷說：“我就是欣賞這樣不按常理出牌的男人。”

系統科科，心說他為你不按常理出牌，你當然高興了，但我怎麽記得你特別喜歡手下循規蹈矩呢？

這是一個大寫的雙标仙女。陰險！醜惡！

木葉方怎麽樣才能盡快解決戰争呢？那自然就是讓身為九尾人柱力的漩渦水戶操縱九尾大發神威了，他們原本的目的其實是示威，讓九尾在國境線附近遛彎，來幾發尾獸炮意思一下，主力還是集結的忍者。

但是現在大蛇丸釜底抽薪來了這麽一出，就證明九尾不能當做一個象征，而要切切實實作為核武器投入戰争了，在沒有宇智波斑和千手柱間的現在，一個出色的人柱力甚至可以擁有于瞬間結束一場戰争的力量。

大蛇丸含笑看了伊爾迷一眼，那金色的豎瞳将他的心思躍然于紙上。

你不是想要看尾獸的真正實力嗎？那就好好看看吧，小鬼。

哎，這樣霸道總裁的态度，真是寵溺到讓人沒眼看。

伊爾迷冷笑：呵，又是一個因為我的美貌而對我另眼相待的男人。

男人啊，真是醜陋的生物【并不】。

漩渦水戶知道大蛇丸的意思，她雙手結印，以秘法完全開放對九尾的壓制，在內心世界中，就能看見原本矗在九尾面前層層疊疊的鬧籠一扇一扇地打開，在最深處的狐貍支起了身子，露出了一個略帶血腥味的躍躍欲試的笑容。

“竟然舍得把我完全放出來了，水戶。”他現在心情很好，“真是難得。”

漩渦水戶也不辯解，她溫和的聲音在內心世界響起：“就交給你了，九喇嘛大人。”

“另外，如果有時間的話請在戰争結束之後幫我看一看之前的那個孩子。”她的聲音依舊中正平和，但是九尾卻從中聽出了別樣的味道，“我想知道他是宇智波哪一支的血脈。”

“當我是百科全書嗎，水戶。”九喇嘛煩躁地用爪子扒拉一下他的耳朵，想想就知道，他怎麽可能能辨認出宇智波家人的血脈。

除了曾經和他簽約通靈獸契約的宇智波斑之外，他一個都認不出來啊！

漩渦水戶微笑：只要你能認得宇智波斑就夠了。

伊爾迷在大蛇丸的示意下混入普通忍者的隊伍，矮小的身軀被其他人掩蓋，讓他顯得更加不起眼，前方吹來備戰的號角，肌肉緊繃的一瞬間，白眼升騰，身軀比山巒還要高大的九尾狐貍拔地而起，他九條尾巴在半空中張揚地飛舞，火紅的顏色比火焰更加熱烈。

“和那天的貓又完全不一樣。”伊爾迷對系統說道，“看樣子有理智的尾獸更加可怕一點。”

貓類的瘋狂亂抓只能讓人感受到他的瘋狂，但是有理智的九尾卻能讓人感覺到壓在身上的如山巒般沉重的威勢。

九尾先來了發尾獸炮，這是他重歸戰場的見面禮，對面的雲隐給他這麽一發炮彈打得自亂陣腳，內裏引起軒然大波。

九尾深吸一口氣，真要大幹一場踏平對面，飄蕩在空中的隐秘味道卻讓他猛地一頓。

尾獸是查克拉的結合體，并非真正的生命，也就是說他們淩駕于五感之上的，是對查克拉的辨別能力，按理論上來說，任何人在降生之後，都會擁有自己的查克拉，就算是父母輩的基因再過于強橫，孩子也不可能完美繼承來自血親的查克拉特性。

但是伊爾迷他不是自然降生的孩子啊，他這殼子，代表了高位面最為高精尖的科技，身上的每一個細胞都是宇智波斑和千手柱間的完美融合，50%對50%，查克拉也與他兩個父輩完全不一樣，雖然喪失了自己的特性，但是卻完美繼承了上一代的能力。

九尾覺得那味道實在是古怪極了，差點讓他忍不住打噴嚏，就好像是半個宇智波斑與半個千手柱間大咧咧地站在他面前，兩個人還手拉手哥倆好，你中有我我中有你，那幅畫面光是想想，他就感到絕望。

九尾和貓又和其他尾獸都不同，他是距離宇智波斑和千手柱間最近，與他們相處時間最長的尾獸，對他們的兩人查克拉的味道無比熟悉，但同時，他又是一頭聰明的尾獸，所以也知道，在千手柱間和宇智波斑逝世這麽多年以後的現在，根本就不會有他們的血緣兒女出現。

而且，他們兩都是男的，莫不是木葉的科技在這麽幾年中突飛猛進，已經掌握了男男生子技術？

可以，這很千手扉間= =。

千手扉間：為什麽你們什麽事情都要扯上我啊喂！

扉間巨巨表示自己只是一個無辜的孩子。

九尾搖搖頭，決定将那些紛亂的思緒暫時抛至腦後，等到将對面的雲隐全部打趴下再問水戶也不遲。

伊爾迷忽然打了個噴嚏，這讓系統都大為驚奇，原來垃圾宿主還會打噴嚏？他還以為垃圾宿主是個摒棄人類一切基礎能力的仙女呢！

伊爾迷說：“我有種不好的預感。”

系統：“嗯哼？”

“剛才一定有人在說我壞話！”小仙女下了如此結論。

可憐的小仙女還不知道，他自以為萬無一失絕對不會掉馬的腥風血雨人設，竟然在幾天之內被人扒了個幹淨，漩渦水戶提出質疑，九喇嘛作證明，簡單粗暴，但是真實有效，現在就等這場戰鬥結束，他的馬甲就連最後一層皮子都不見了，真是可喜可賀。

哎，沒辦法，誰叫他長得那麽宇智波呢？

要是富堅義博給這一代的揍敵客的畫風沒有精致到可以跳漫畫的地步，那也不會釀成這等掉馬慘案啊！

啧啧啧，真的是好可憐哦！

九尾視前來阻攔他的雲隐忍者為無物，一腳下去就踩死一大片，揮動尾巴，伫立的山岳就像是被切豆腐一樣攔腰砍斷，看哪裏蝼蟻多了，那就放一個尾獸炮，敵對忍者連做鳥獸群散的時間都沒有，就被湮沒在火光之中。

九尾是最強的尾獸，而他的人柱力也是目前為止所有人柱力中唯一一個能将他的力量發揮到100%的人柱力，其他尾獸根本就不能與他相提并論。

木葉的忍者跟在九尾後面，唯一的作用就是補刀插旗，漩渦水戶使出了百分之一百的力量，其他人根本就沒有出手的餘地，而看見了九尾全盛時期力量的伊爾迷則默默在心裏做評估。

“一個樹界降臨無法困住他。”他對系統說道，“因為說只能消耗一段時間罷了，如果要和這樣的九尾硬肛，那還要有更強大的輸出能力。”他想想說道，“宇智波的忍術就挺合适的。”

比如說宇智波斑的須佐能乎什麽的，他嘆息似的想到，自己什麽時候才能覺醒更高層次的寫輪眼哦！

他也想開着高達踏平五大國啊【大霧】。

樹界降臨是個巨大的分水嶺，能夠使用這個術就表示了他在尾獸面前并不是毫無還手之力，甚至規劃得當，還可以反殺，這并不是自我膨脹，而是真實存在的，蓬勃的自信。

伊爾迷喜滋滋地拿九尾為例分析尾獸的巅峰實力，那邊戰鬥已經快要到達尾聲，九尾最後一發尾獸炮，将雲隐所剩不多的戰意沖散，然後終于找到空擋，眼睛四下轉悠，尋找那個讓他驚異的，查克拉的源頭。

理所當然，他看見了人群中的伊爾迷。

幾乎是在九尾看到他的一瞬間，伊爾迷就做出反應，頭一擡，黑沉的貓瞳直視九尾，防護在問他“你有什麽事嗎？”

九尾嗤笑一聲，将碩大的狐貍腦袋又移回去，心下卻一陣唏噓：哎，黑科技，又是黑科技，木葉的忍者哪來這麽多本事哦！千手柱間和宇智波斑的孩子都能搞出來，就不怕他們哪天打破生死的界限再跑回來，将這些木葉的不孝子孫抽一頓嗎？

千萬條鎖鏈忽然從九喇嘛的身體內部破出，他心知這是漩渦水戶的手筆，放風時間結束了。

他也沒有掙紮，就任憑水戶将他再度封印到自己的身體中，一道一道的牢門又合上，再度回到了內心世界深處的牢房。

他還沒等漩渦水戶開口就率先搶答：“你們到底是從哪裏弄來的大寶貝。”他說，“千手柱間和宇智波斑的兒子，也不怕他們複活來找你們啊！”

果然！聽見九喇嘛的話，漩渦水戶如同置身2月的西伯利亞，身邊全是揮之不去的寒流，那是一種冷到內心深處，足以将人全身血液都凍住的寒冷。

她深深，深深地看了伊爾迷一眼，用全身力氣對九尾回答道：“誰知道呢？”

仿佛看見了宇智波和千手撕逼的，腥風血雨的未來。

伊爾迷日記：

我的美貌出賣了我！

作者有話要說： 耶耶耶耶耶，明天換地圖，終于能去木葉日天日地了hhhhhhhhhh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