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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沅沒動, 感覺過去要出事。
“有什麽話這麽說就行,我聽得到。”
沈言看着她一臉警戒的模樣,笑了下, 探出身子輕而易舉就把人從沙發抱過來。
“你幹嘛啊?放開我快放我下去,我還要找衣服呢......”蘇沅晃着兩條腿掙紮想要從他腿上下去,奈何男人的兩條手臂像鐵一樣,緊緊禁锢着她。
沈言雙臂收緊:“這麽緊張幹什麽?”
“我哪有緊張,我要找衣服, 你快放開我。”她推他。
沈言沒松手, 低頭壓聲, “親一個就放開。”
“......”
她正要張口說話唇就被噙住, 繼續之前被禮服打斷的親昵。
與蘇沅半點長進不同,沈言的吻技早已突飛猛進很快就把懷裏的人吻得暈頭轉向,整個人無力依賴的勾着他,像一條擱淺的魚。
這個吻持續了很久, 火熱的氣息噴在脖子上燙得她忍不住瑟縮,燙人的溫度從脖子往下,環在腰間的大掌在腰窩處摩挲, 順着腰線慢慢往上。
“沈...沈言.......”
蘇沅一個激靈, 按住他的手。
沈言擡起頭來, 他氣息不穩眼角猩紅,一雙眸子裏有着又深又沉的情,欲。
懷裏的小姑娘比他更喘, 輕咬着被吻得有些紅腫的唇,杏眼漉漉的,被欺負得仿佛快要哭出來。
一團火在身體裏燒,沈言咬着後槽牙, 太陽穴突突跳得疼,還有個地方也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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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言咬牙閉眼企圖跟以往一樣把這團火給忍下去,但閉上眼腦子裏就浮現那條淺綠色的裙子,還有小姑娘穿上這裙子的模樣。
被按住的手回到她腰間,用力把人緊緊抱在懷裏,臉埋在她頸窩深呼吸。
蘇沅僵着身子不敢亂動,聽着他想要釋放但又努力克制的呼吸,腦海裏浮現每次他情潮上身但每次都忍下去的樣子。
“沈言?”
抱着她的手再次收緊,蘇沅快被勒得要喘不過氣。突然一陣天旋地轉,她被按在柔軟的大床,男人壓在她身上,舌尖輕輕舔舐她的耳垂。
“幫我。”
低啞的聲音響在耳畔,垂在身側的手被男人握住往下扯.......
清晰陌生的觸感傳來,蘇沅腦子“砰”地一聲,五顏六色的煙花炸開。
“我...我不會。”她僵硬緊張得話都不會說了,指尖都在顫抖。
“我教你。”
滑落,“咔噠”一聲,皮帶暗扣彈出......
////
蘇沅醒來的時候已經第二天,身邊已經沒人,殘存的溫度顯示着沈言已經起床一段時間。
沈言每天都要晨跑,在哪裏都不間斷。
蘇沅翻了個身,動了動還有些酸的手,腦子不受控制的浮現昨天晚上陌生不好美好的畫面。
沈言這個狗。
她在心裏罵了句,把臉埋進枕頭裏,肚子咕嚕咕嚕叫了好幾聲。
昨晚出去吃飯的計劃徹底泡湯,她洗了好幾遍手就裹着被子睡覺了,雖然沒那什麽,但就是累,特別累,晚飯一口沒吃。
摸索到床頭櫃的手機,半眯着眼看時間,九點十分。
撥通沈言電話。
剛“嘟”了一聲,房間門被打開,跑完步的沈言拎着早餐回來。
“早。”他笑了下。
依舊的光風霁月,跟昨天晚上那個撕開皮囊的怪獸天囊地別。經過一晚上的緩沖,蘇沅已經沒那麽害羞,轉了個方向對他伸手撒嬌,“我餓了。”
沈言走到床邊,單手就把她抱起來放到飯桌前坐好,還體貼的把早餐拿出來擺開。
她在桌前吃早飯,沈言在洗澡。剛喝了口粥門鈴就響了。
這麽大清早的誰啊?
蘇沅赤腳走到門口,透過貓眼往外看。門口是她不認識的一個女生,穿着黑色小西裝,手裏抱着什麽東西。
以為是工作人員,蘇沅開了門。
門口的女生見到她露出禮貌的笑,“您好,請問沈言先生是住在這間房嗎?”
蘇沅點頭,“是,有什麽事嗎?”
“這是沈言先生定的禮服,如果哪裏不合适可以立刻再修改。”
禮服?
蘇沅接過那正方形的盒子,門剛關上浴室門就打開,熱氣争先恐後的跑出來。沈言光着上身露出精瘦的胸膛,浴巾松松垮垮系在腰間,好像随時要掉下來。
沈言單手擦拭着頭發,看到她手裏的盒子挑了下眉,“衣服到了。”
蘇沅“啊”了聲,“剛到。”
“看看喜不喜歡。”
他的話印證自己猜測,蘇沅愣了下,想到昨晚睡着前自己還在說今天早起買衣服,沈言告訴她不用買。
原來他早就準備好了,只等着自己點頭。不知道怎麽形容現在的心情,只能墊腳去抱他來表達自己的感受。
“怎麽了?”沈言不明就裏。
“沒事,就是想抱抱你。”
沈言似低笑了聲,雙手圈住她的腰,享受這清晨屬于兩人的擁抱。
禮服是藍色星空設計,裙子長度到腳踝,腰身收得恰到好處,将整個身形拉得纖細修長。卧室窗簾拉得嚴實,裙子亮起點點光芒,随着蘇沅走動一閃一閃,好似夜空中的星星。
沈言在訂做的時候就幻想過蘇沅穿上這裙子有多漂亮,事實證明他的想象連現實的三分之一都沒有。
小姑娘皮膚白,頭發披在肩上,發梢微卷,星星點點的光芒襯出那張白皙好看的臉,眉眼彎彎,好似天上的月亮跟裙子相得益彰,美好得讓人下意識放輕呼吸,怕驚擾到這不小心落入凡間的精靈。
蘇沅本想問他好不好看,但現在已經不用問了,他的表情和目光已經說明一切。
女生最開心的事情之一就是新衣服得到別人誇獎,尤其這個人還是自己男朋友。
邁着輕巧歡快的步伐到他面前,伸手在他面前揮了揮,“看什麽呢看傻了?”
手被握住。另一只手攬着她的腰,低頭,“看我的公主。”
蘇沅耳根一紅,空着的手握拳錘了他胸膛一下,卻沒舍得用力,“就你會說。”
沈言垂眼笑,“有沒有哪裏不合适?”
“沒有。”她搖頭。
所有尺寸都恰到好處。
“你怎麽知道我的尺寸的?”她沒跟他說過啊。
沈言歪頭在她臉上親了下,“你猜。”
蘇沅撇嘴:“我才不猜。”
她好奇心可不重,不說就不說。
沈言揉了下她的頭,“把眼睛閉上。”
蘇沅仰頭,“幹嘛啊?”
“閉上就知道了。”
神神秘秘的。
蘇沅心裏嘟囔一句,聽話的乖乖閉眼。
眼前投下一片陰影,接着脖頸傳來冰冷的觸感,有什麽東西戴在了脖子上。
“可以睜開了。”輕緩的聲音在耳邊低語。
蘇沅睜開眼摸了摸脖子上的東西,轉頭看落地鏡。鏡子裏她空蕩蕩的脖子上多了一條項鏈,項鏈沒有吊墜,而是“SY”兩個字母。
是他的名字,也是她的名字。
沈言從身後圈住她,下巴放在她肩膀,“你好,沈言的女朋友蘇沅。”
蘇沅靠在他胸膛,“你好,蘇沅的男朋友沈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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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沅才知道自己的擔心完全多餘,沈言把一切都安排好了。
中午發型師和化妝師也來了,為這條裙子訂做的鞋子也送來,大小也恰到好處。
畫完眼線,蘇沅睜開眼就看到鏡子裏站在身後的男人。
沈言穿着黑色星點西裝,黑襯衫黑領帶,劉海梳上去定型,雙手揣兜一雙眼好奇的看着化妝師在女朋友臉上塗塗抹抹。
兩人視線在鏡子裏撞上,本就柔和的臉揚起淺笑,好似春天的一陣風,夏日的冰鎮青檸,看得旁邊的助理紅了臉。
“你們兩個可真是般配。”助理這麽說。
蘇沅不敢有臉部動作,怕影響化妝師。
沈言眉眼溫柔,助理的話聽得特別順耳,含笑應下這話:“對。”
工作人員偷捂着笑,蘇沅也想笑但又不敢,只是透過鏡子與他對視。
四點半,蘇沅挽着沈言的胳膊出門,其他人已經在走廊等着。
“你們倆這是要去結婚嗎?”蘇淮安笑問。
“結婚還是太草率了,我們老大的婚禮怎麽會在體育場舉行,應該在什麽浪漫的法國巴黎意大利什麽的。”陳楠把着LULU的肩膀,“對不對老LU?”
LULU難得得附和他的話,“老大結婚哪能這麽草率,要隆重盛大。”
顧雙雙挽着王年胳膊,反駁男生們的話,“求婚還沒有呢怎麽就到結婚去了?”
顧雙雙這話一出去,陳楠拍了下LULU腦袋,“對啊!”
莫名其妙被拍了腦門的LULU:“把你的豬蹄拿開,不然我今天晚上要吃紅燒豬肉。”
電梯打開,一群人打打鬧鬧進了電梯。其他人揪着求婚這個話題很積極的展開讨論。
電梯擁擠,當事人兩個站在角落。怕擠到她沈言用身子隔開一個小空間,像那次在南山一樣,不用的是這一次她可以明目張膽的擡頭去看他。
“看什麽呢?”沈言問。
蘇沅眨了眨眼,“看我男朋友。”
沈言聞言一笑,“那看吧,随便看,未來的幾十年都給你看。”
現在真的是張口就說情話。
蘇沅睨他,卻也忍不住樂,“幾十年具體是多久啊?”
“我睜不開眼那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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