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
段書钺就跟守在他門口似的,段恬說出讓他過來那句話後沒過幾秒,男人就推門進來了。
“寶寶。”
段書钺大步跨到床邊,失而複得般,捏住段恬的手親了一口:“爸爸來了。”
段恬擡眼看他,手指點在他的喉結,往下滑,停在褲腰:“爸爸,我要你操我。”
段書钺一愣,笑道:“寶寶想要了?”
段恬就知道他誤解了自己的意思,不悅地撅嘴:“我是說,要你插進來,真的操我。”
看着男人怔然的表情,他仰起臉:“別想再騙我,我都知道了。”
段書钺是個禽獸不如的父親,他承認,兒子才十六歲,就被他帶上了床,做盡親密之事。可他還留有一絲底線,沒做到最後一步,怕傷到段恬,怕段恬以後恨他。
沒想到最終是由段恬自己提了出來。
“寶寶,你還太小——”
“你不用跟我說這些借口!”段恬不耐打斷他,故意說,“你居然願意和別人做這些事而不願意和我做,在你心裏,我難道不是唯一的嗎?我不管,你今天如果不…不操我,就從我的卧室出去,再也別想進來。”
“寶寶。”段書钺喉結滾動,看着兒子主動盤上他的腰,坐進懷裏。
“難道你不想要我嗎?”段恬繞着他的喉結打圈,“那麽喜歡射裏面,這次讓你真的進去,不喜歡嗎?”
兒子一臉無辜地說着放蕩禁忌的話,憋了一個星期的男人僅僅因為他給予的這點想象,下身便硬痛得快要爆炸。
“爸爸舔我的時候還誇過我,說我裏面熱,好緊,水多……爸爸不想插進來試試嗎?”段恬貼近他耳廓,幽微甜蜜地笑着,“寶寶好想夾爸爸呀。”
全身的血液此刻仿佛都往身下沖,段書钺猛地将段恬按在床上,所謂“底線”的紙老虎在段恬的勾引下灰飛煙滅,瘋狂燃燒的欲望蔓燒理智,勾出壓抑了無數日夜的肮髒企圖。男人眼中只剩下把兒子幹壞這一個念頭,讓他再也不能這樣勾引爸爸,把爸爸玩弄于鼓掌中。
身上的衣褲被男人撕扯開來,一巴掌落在粉嘟嘟的逼口,男人罵他:“每天都在發騷。”
段恬一驚,又羞又氣:“段書钺!——啊!”
男人低頭狠狠舔上被打腫的穴口,吸他的陰蒂和陰唇,穴口一陣陣發麻,段恬打着哆嗦夾住爸爸的腦袋,被舔得哭叫。
“輕點……輕點……啊!好麻……”
舌頭刺入穴道,舔弄最敏感的穴肉,太多天沒有抒解,段恬的反應格外大,被爸爸舔了一會就噴得一塌糊塗,屁股下全是他的水。
男人蘸了兒子的淫水給他擴張,放到兩根手指段恬便哭着夾腿說疼,段書钺耐心哄他:“寶寶,忍一忍,馬上就好。”
段恬摟住段書钺的脖子,委屈地要爸爸親他,男人的陰莖還抵在他腿根摩擦,腦子一熱,低頭吻住了兒子的嘴。
段恬給爸爸腿交過,含過爸爸的陰莖,精液,兩人親密無間,不分彼此,卻從來沒有接過吻。
他愣在了那裏,段書钺也仿佛驚醒般,一觸即離。
段恬臉蛋變得通紅,撇過臉不看爸爸,想了半天,卻只別扭問:“你這樣親過她嗎?”
段書钺立刻否認:“沒有。”
小孩斜他一眼,“哼”一聲:“諒你也不敢。”
他糾結片刻後,仰起下巴貼了下爸爸的嘴巴,很可愛地說:“蓋章。”
段書钺一愣,竟因為這麽純情的舉動而心跳加速,嘴唇還殘留着段恬的溫度,甜蜜得恨不得把命給他的寶寶:“寶寶不用蓋章,爸爸也是寶寶的。”
段書钺的陰莖剛進去就聽到哭聲,可這是段恬自己要求來的,疼也拼命咬着唇忍着,攀在男人肩上的手抓出一道道血痕。
男人緩慢地進入,血絲從交合處滲出,他忍耐着,沙啞地問段恬疼不疼,等小孩适應的時候,粗喘着咬眼前的乳肉,把那白嫩的兩團咬得滿是牙印。
直到身下被濕熱甬道完全絞裹,他不停想着,這是他的親生兒子,他嬌氣又可愛的兒子,他的命。
而現在,他在操他的兒子。
男人的眼神逐漸狂熱,按住段恬的腿彎抽插起來,段恬被撞得一顫,慌亂地抓住床單,不受控制哭叫出來。這跟磨腿太不一樣了,洶湧的快感爆發般從身下蔓延,爸爸只是動一下都感覺舒服得要壞掉。
“爸爸……爸爸……好奇怪……不要……”
段書钺吮掉他的淚:“寶寶不怕,爸爸在愛你,爸爸愛你。”
段恬的身體軟成一灘水,最初的疼痛過去,他開始領會到性愛的歡愉,可太多了,太多了,他受不住,爸爸的陰莖那麽粗,上面的青筋也十分可怕,把他的穴磨得水流不止,像失禁了一樣。
“爸爸……啊!”
段恬忽然緊緊扣住段書钺的手臂,弓起腰劇烈痙攣,高潮的水從交合處噴出,把段書钺的下身都濕透了。
男人重重一喘,揉着段恬飽滿的臀肉,陰莖退出去,又用力全根沒入。兒子在他身下哀叫,求爸爸慢一些,停一會。怎麽可能停得下來,胯部把他的穴口拍得發麻,段恬哭着踩住段書钺的肩膀踢他,被男人一手抓住,含住腳踝親吻。
“這麽會夾。”男人的指腹撫摸過他的穴口,“是不是天生要含爸爸的?”
段恬臉蛋冒煙,這麽無恥的話,到底是怎麽說出來的!他氣極了踩男人的臉,卻依然被寵愛地啄吻腳心,他大喊:“你不要臉!”
段書钺低笑:“不然怎麽能吃到寶寶。”
段恬被翻了個身,并緊腿,陰莖立刻狠狠插了進來。從前他也以這個姿勢被下流的爸爸猥亵過,只不過當時只是在外邊蹭蹭,這次是真的操進來了,進到很深的地方,摸摸肚子還能摸到頂起的弧度。
小腹發酸,是不是肚子要被插穿了?段恬被這個猜想吓得直哭,抽噎着想逃跑,雙腿跪不住,只能靠上身往前爬,扭着印有兩個巴掌印的屁股逃離爸爸,陰莖一抽離,被堵在穴內的淫水一下子噴了出來,屁股彈動着痙攣兩下,脫力地摔在了床上。
男人的身體如影随形地覆上他,掐住他的下巴扭向自己,段書钺眼眸幽深,握着陰莖根部用力拍打兒子的逼口:“寶寶怎麽能躲開爸爸。”
在床下,他是爸爸的掌中珠。在床上,爸爸卻成為了掌控他的上位者。
陰唇被打腫了,一抽一抽的疼,那根粗黑猙獰的東西一點點重新填滿他,把緊窄的穴撐得脹痛。段恬趴在床上,被爸爸緊緊壓住身體,每一寸皮膚都緊密無隙地貼合,段書钺從後握住他的手,十指相扣按在床上,低頭吻住了他。
忽然,一股熱流在體內釋放,段恬雙腿下意識并攏,以為爸爸射在了裏面。可持續時間與溫度的怪異令他發覺了不對,他拍打段書钺的胸口,掙開爸爸的吻,不敢相信地問:“你弄了什麽東西進來!”
段書钺勾了勾嘴角,依稀還能聽到他尿在兒子逼裏的水聲:“寶寶需要一點懲罰。”
“段書钺!段書钺!”女穴被洶湧的尿液燙得幾乎要壞掉,爸爸尿了很多進來,把整個穴都填得滿滿當當。段恬羞恥得發抖,這是把他當什麽了!尿壺嗎?
“你滾開!滾開!”段恬大叫,“臭不要臉的東西,滾出我的房間!”
段書钺大力掐住他的腰,竟就着滿穴的尿液抽插起來,段恬小腹墜墜,像個下賤的母狗被爸爸玩弄,裝了滿肚子尿也要張開腿含雞巴,把爸爸的精液也都含住。
段書钺擡起段恬的小臉,注視着他失神的雙眼,低低笑起來:“寶寶不喜歡?”
他說:“不喜歡也能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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