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

殿外立侍求助的看了一眼李德海。

李德海給他使了一個眼色,将人叫到一側,“沒眼色的東西!不知道皇後在寝殿麽?腦袋不想要了!不是生死大事,就不要過來叨擾皇上!”

李德海深知帝王近日正當“春風得意”,誰壞了帝王好事,誰就沒好日子過。

那立侍擦了把汗,連連道謝,“多謝李公公提點!”

二人正說着,殿內傳來少女期期艾艾的聲音,“哎呀,皇上呀,你打我屁股作甚?”

立侍當即擦了把汗,躬身退了下去,“……”

這幾日皆是皇後侍.寝,看來皇後依舊得寵,周昭儀那邊給的好處,還是退回去為妥。

***

穆溫煙被帝王按在了膝頭,那一巴掌下去,她覺得自己小.翹.臀.已經變形了,她幼時太過頑劣,還燒過爹爹的眉毛,爹爹忍無可忍之時,也會揍她屁股,有一回被爹爹打時,恰好被蕭昱謹目睹了,她還看見蕭昱謹一慣冷峻的眉目彎了彎。

他竟然笑了。

穆溫煙很氣憤,悶了好些天不同他說話。

蕭昱謹收了手,掌心的彈軟觸感猶在,壓抑了日積月累的情緒令得他在被撩撥之後,突然失控。

“嘤嘤嘤……”

趴在他膝頭的少女,低泣了起來,聲線做作,強行委屈。

穆溫煙掙紮着要起來,蕭昱謹的膝蓋僵硬結實,她趴在上面并不好受,“皇上呀,我要被你戳死了,你讓我起來,嘤嘤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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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昱謹太陽穴微微跳動,那些他執念的、貪戀的、癡迷的念想,仿佛在這一刻都變成了有質感的存在,男人将故作純真的罪魁禍首拉起,順勢将她困在懷中。

他喜歡極了這樣的姿勢,讓她無處可逃、無路可退,唯有困在他的雙臂之間,任他所為。

穆溫煙方才臉朝下,氣血不通,倒是此刻面頰紅撲撲的,宛若羞澀難耐,她見蕭昱謹似是.呼.吸.粗.重,小手放在他胸口,有一下沒一下的輕撫,很好心的給他順氣,自以為很貼心道:“皇上政務繁忙,也要顧及龍體,過陣子就要入夏了,皇上莫要上火。”

她說的可都是掏心挖肺的大實話。

每年入夏之際,爹爹總會命人給軍營将士熬綠豆湯,可降火驅邪。

穆溫煙以為,自己真真是一個賢良淑德的好皇後,瞧瞧,她多關切帝王的身子呀。

正為自己的良好品行得意洋洋,手腕被男人捏住,他身上仿佛是烙鐵打造成的,即便是手指也硬得很,穆溫煙吃痛,她根本受不了任何委屈,更是受不住任何痛楚,立刻眼眶潤淚,“疼……皇上!你又弄疼我了!”

少女的低泣帶着尾音,上面鑲嵌無數勾子,勾去了蕭昱謹僅剩的一點意志力。

蕭昱謹開腔時,嗓音喑啞的不行,那雙幽若古潭的眼,仿佛起了一陣驚濤駭浪,薄涼的唇湊到穆溫煙耳邊,差一點就要碰到了,若即若離。

他低低說:“皇後,把你方才所說的一切都寫下來,然後畫押,朕要留證據,否則……朕今晚不會疼你。”

他一言至此,唇親過少女白皙精致的耳垂。

穆溫煙身子一僵,有什麽酥酥麻麻的東西從她的耳朵一路往下竄,然後又傳去了四肢百骸,她是個徹底的享樂主義,怎麽快活就怎麽來。

少女水眸瑩潤,呆呆的看着男人,方才那股從未有過的悸動,讓她心心念念,像極了松子糖的香甜,讓她上瘾難戒、欲罷不能。

她愣了愣,立刻點頭如搗蒜,“嗯嗯!我這就寫下來畫押,只要皇上答應今晚好好疼我,我什麽都答應!”

她仿佛為了達到目的不惜付出一切的代價,而且一臉急不可待,這無疑又刺激了壓抑.情.欲.太久的帝王。

蕭昱謹的眸色愈發暗沉,他不想承認自己卑劣,乘人之危。

龍案上鋪開一張澄慶堂的貢紙,蕭昱謹親自伺候研磨,懷中少女卻還是嫌棄,“皇上,你快些!”

她是如此急不可耐,給了男人某種不可言說的錯覺。

禦用的銀狼毫筆遞到了少女白軟的小手裏,蕭昱謹高挺的鼻梁溢出薄汗,他潛意識裏明白,自己就是越活越回去了,竟然.誘.惑.着一個孩童心智的姑娘,玩着稚嫩且不道德的游戲。

穆溫煙雖然失了心智,但諸如識字、凫水之類的技能仍在,她的字和相貌截然相反,毫無半點美感可言,不過穆溫煙急着和蕭昱謹去榻上,此時根本顧不得太多,擡筆就洋洋灑灑的寫下了下面一些話:

“穆溫煙對皇上情根深種,愛之心切。”

“穆溫煙求着皇上做羞羞的事。”

“穆溫煙想要皇上。”

“……”

待她寫完七八行,穆溫煙已經沒了耐心,側過臉看着蕭昱謹,委屈來的莫名其妙,“我寫了這樣多了,還不夠麽?”

她好累,不過是想讓蕭昱謹寵她而已,為甚麽還要立下“字據”?皇上留着字據又打算作甚?

她這個寵後難道不應該是實至名歸?

機智如她,這一次百思不得其解,那就索性不解了,及時行樂才是要緊事!

蕭昱謹的一掌緊緊摟着少女不盈一握的小蠻腰,嗓音愈發喑啞低.沉,抓着穆溫煙的手,摁了印泥,在“字據”上摁了一下,留下了清晰的指印。

直至此刻,帝王棱角分明的臉冷峻依舊,濃郁的眉目暗沉似海,穆溫煙急的晃着兩條細長的腿,他還在慢條斯理的使了帕子給她擦手。

穆溫煙不喜歡這樣的漫不經心,“皇上,我等的好心急。”

蕭昱謹的手一抖,好在瞬間穩住,将他的小皇後抱起時,他邁出的步伐出賣了他此刻的心緒。

碩大的龍榻,薄幔半垂,穆溫煙被蕭昱謹抛在榻上,她自己主動褪下外裳,恨不能立刻剝了一幹二淨。

蕭昱謹沒去主動,他傾身過去,看着穆溫煙自己脫的只剩下一件堪堪遮住.翹.挺.的玫紅色小衣,下面是一條藕色绫羅小.亵.褲,露出修長.白.嫩.嫩.的腿。

男人凸起的喉結滾動,他沒有熄滅任何一盞燈,仿佛要将眼前一切美景收入眼中。

少女就躺在他身下,看着他的眼神渴望至極,每一個眼波都仿佛是在發出無聲邀請,她大膽直接的要命,拉了拉蕭昱謹的衣襟,委屈的問,“皇上,你怎的還不動?”

蕭昱謹喉結再度滾了滾,啞聲問道:“皇後想讓朕動什麽?”

穆溫煙一直覺得蕭昱謹很聰明,眼下看來不過如此,為了得到自己想要的,穆溫煙不惜勞心操力,雙手握住了蕭昱謹的一只大掌,随即放在了她的小腹上,眼巴巴的看着蕭昱謹,“就像昨晚一樣。”

她生的極好,當年的鎮國公夫人就是京城第一美人,穆溫煙随了她的娘親,一身肌膚勝雪,比尚好的絲綢觸感還要好,蕭昱謹掌下用力,長了薄繭的手一點點的如了小.色.魔的意。

穆溫煙本能的輕咬紅唇,她不知道自己想要什麽,但卻是清楚,一點不想讓蕭昱謹停下來。

帝王的眼染上一絲不甚明顯的紅,他忽然俯身,唇依舊若即.若.離,呼出的熱氣灼.燙.似.火,惹的少女陣陣.顫.栗,她仰着精致修長的天鵝頸,含笑說:“對對!就是這樣!皇上不要.停!”

蕭昱謹:“……”男人百忙之中怔了怔。

她仿佛是個高手,一路指點着蕭昱謹嘗試全新的世界。

幔帳內溫度驟升,穆溫煙不明白自己是怎麽了,她仿佛是要死了,但又被蕭昱謹的一雙大手給救活。

“皇上!皇上出大事了!京城走水了!”

李德海擦拭着額角的汗,他真真是不忍打擾帝後二人,但情況緊急,他沒得選擇,又加了一句,“蘇相已攜群臣入宮觐見,眼下正在議事殿外候着呢。”

蕭昱謹的動作一滞,他看着一臉享受的少女,濃眉微蹙。

穆溫煙醒神了稍許,粉潤的小臉紅撲撲,眼神迷離的與男人對視,機智如她,深知死纏爛打是行不通的,此刻采用了迂回戰術,“既然關乎百姓安危,我身為皇後,的确應該犧牲一下,那皇上去吧,不必顧及我,反正我是無關緊要的人,嘤嘤嘤……”

蕭昱謹:“……”

帝王從不是一個重.欲.之人,否則登基數年,後宮不可能僅僅那些個妃嫔,他起身之際,俯身在穆溫煙耳珠上咬了一口,“乖,朕一會就回來。”

穆溫煙側過身子,背對着男人,露出雪嫩精致的後背,因為沒有得到滿足,心情糟糕透了。

等到蕭昱謹離開,她更是渾身不舒服,自己摸了摸自己,半點沒有感覺。

穆溫煙陷入了深深的沉思,莫非只有“龍爪”才行?好像突然明白為何後宮妃嫔都想争寵的緣故了呢……

她在龍榻上滾了幾圈,按着她的脾氣真該随即離開,可這一回……穆溫煙決定,還是等一等吧,長夜漫漫,她應該拿出耐心等待帝王的恩寵。

畢竟……心急吃不了熱豆腐呀!

作者有話要說:  讀者:采訪一下皇後,你最讨厭的人是誰?

煙煙:蘇丞相!所有蘇家人!

讀者:理由?

煙煙:他們阻礙了本宮奔向.性.福的道路!

讀者:那皇後打算怎麽辦?

煙煙:已深刻掌握撩夫技能,我可以的!我能行的!

————

PS:關于圓房的時間,大約在四五天後吧,這幾天男主還是被女主無下限的撩,只想看圓房的寶寶們,這幾天可以略過去。紅包随機掉落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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