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9 情景劇

島上唯一一處比較高的地方是座普通的小山峰,蘇爾仰頭看了看,覺得即便爬上去了,以這個高度也很難做到俯瞰整座小島的輪廓。

紀珩抓住他的胳膊,阻止其繼續上山。轉而對攝像師說:“麻煩你們去拍山頂的風景。”

好端端的要被帶往深山老林,攝像師當然不放心,幹笑着不願意朝前一步。

紀珩:“爬山是個體力活,我們懶得去。你們先拍,回頭在海邊集合。”

聽他的意思是不準備上山,攝像師連忙扛着裝備健步如飛,背影漸漸濃縮成一個黑點。

蘇爾望着這一幕神情複雜:“弱的讓我都在懷疑他們是想扮豬吃老虎。”

紀珩習以為常:“擺在明面上的鬼通常實力有限。”

蘇爾帶着疑惑地‘嗯’了一聲。

紀珩失笑:“鬼分打雜的和利用規則殺人的,工作人員是前者。”

沒有在這個問題上多說,只強調了一句任何時候都不要掉以輕心。

蘇爾本就是個很謹慎的性子,點了點頭突然問:“你就不好奇昨晚的大冒險游戲,我問了金發女郎什麽?”

紀珩知道不問他也會說,不過還是配合着好奇了一下。

“我答應幫評委保留顏面,條件是一個有利于通關的信息。”

紀珩颔首:“聰明的做法。”

提問畢竟有很大的不确定性。

“只是不知道她給出的消息是不是真有價值,”鬼的狡詐也讓蘇爾無奈,只能賭對方會守諾:“金發女郎說到的內容和主持人有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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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珩似乎有了不小的興趣:“哦?”

蘇爾:“她說月季紳士是個喜歡用文字誤導人的主持人,讓我們好好審題。”

“誤導麽……”

紀珩聽完随意找了塊山石靠着,微微低着頭,一動不動開始思索。片刻後目光閃了閃:“張拜天死得時候沒了心髒。”

蘇爾點頭,這是大家都知道的事。

紀珩緩緩勾起嘴角:“民間有個很有趣的說法,叫缺什麽吃什麽,吃什麽補什麽。”

沉默了幾秒,聯想到适才紀珩說曲清明沒有心跳,蘇爾感覺自己的太陽穴都是一跳,頓時有一個不太妙的猜想:“她不會是……根本沒有心髒?”

“主持人不可能對規則造假,”紀珩搖搖頭:“通關要求是把愛情殺手的心髒放在祭臺上,可沒有明文規定證明鬼的心髒一定在身體裏。”

對視一眼,都沒有說話。蘇爾突然感覺到後怕,如果是真的,就是要把人往死裏坑。先讓玩家間互相猜忌,為了找到愛情殺手浪費時間,最後卻發現是在做無用功。

誠實是一種美德,放在主持人身上反而成了可怕的陷阱。

過了許久,蘇爾眉頭緊鎖:“如果心髒不在驅殼裏,會在哪?”

紀珩略一沉吟:“可以試着回別墅找找。”

蘇爾眉頭漸漸舒展,取而代之的是微微的嘆息:“衆裏尋‘它’千百度,驀然回首發現就在眼皮子底下,的确很符合游戲的惡趣味美學。”

長籲了一口氣,偏過臉說:“回去吧。”

紀珩瞄着他口袋的位置,暗示把小人拿出來。

雖然有陰氣滋養,小人耳邊花的顏色早就不如剛摘下時鮮豔,現下嘴唇緊緊閉成一條直線,看着不怎麽開心。

紀珩:“放它去觀察小島的輪廓。”

蘇爾下意識說:“不太靠譜吧。”

就這短胳膊短腿的,又沒方向感,走丢的可能性很大。

紀珩:“走路不行,那就安一對翅膀。”

“……”

确定話裏沒有開玩笑的意思,蘇爾考慮了一下,覺得可以試試。

翅膀也是很有講究的,太大太小都不行。嘗試了好幾次,才終于捏出一對合适的,擔心不夠牢固,蘇爾還多做了一對備用的。

“別飛得太高,”交代了一下需要小人做得事情,蘇爾再三叮囑情況不妙就及時找地方降落。

小人懵懂地動了動翅膀,起初無法掌握平衡,仿佛随時會啪叽一下落地。好在它适應的很快,漸漸飛往高空之中。

垂直飛到一定距離,小島的輪廓清晰呈現在目中。

降落的過程不太順利,倒是跟翅膀無關,而是小人無法完全掌控體內的陰氣,再把它們平均分配到翅膀上,以至于有幾秒鐘它是失重式墜落。

蘇爾提前拿衣服在底下準備接着,連急救的泥巴都準備好了,不過小人比想象中要争氣很多,撲騰着翅膀,好歹是平安降落。

“回頭給你捏大長腿。”蘇爾給出直接的好處。

小人很滿意,用像火柴棍一樣細的胳膊開始在地上畫下它看到的。

線條不夠順暢,更談不上專業,勉強能辨認出個大概。蘇爾從各個角度瞧了一遍:“像是魚尾。”

确切說是人魚的尾巴。

小人腦袋上下一點。

“辛苦了。”蘇爾把它收回去,看向紀珩:“曲清明的日記中多次提到過珍珠,路全球的免死券上也畫了一顆珍珠。”

紀珩笑了笑,猜到他想表達什麽。

蘇爾語氣有些不确定:“鲛人?”

紀珩:“可能性很大。”

回去的路上,雙方間的交流不是很多,想法是一致的……抓緊時間回到別墅。

·

偌大的一棟海景別墅,只剩下四個評委。

桌子上擺着好幾盤海魚,有幾條還活着,不時動一下,評委們正在大快朵頤。

看着很嬌弱的那個姑娘一口咬下魚頭,白淨的臉上沾着猩紅的血,聽到開門聲笑着邀請道:“要一起麽?”

紀珩:“心領了。”轉身對蘇爾說:“我找心髒,你去看書。”

“看書?”

紀珩:“口耳相傳,書籍,電子設備……想要了解未知的東西無非就這麽幾種渠道。”

島上不存在原住民,別墅奢華卻唯獨缺少電子産品。想要知道島上流傳着什麽愛情故事,書籍是最原始也是最有效的一種方式。

蘇爾表情有幾分古怪,似乎為連這麽接地氣的方法都沒出感到不可思議。

紀珩好笑:“思維太過活躍偶爾難免進入誤區。”

蘇爾認真反思,就差沒做筆記。

“你放心,我會努力成為更好的自己。”

“……”

他陡然這麽一保證,紀珩笑容變得有些複雜:“不必勉強。”

兩人分頭行事,蘇爾去了二樓,紀珩則在一樓翻找,過程中并未特意遮掩。

這一幕落在評委眼中,面色均是微微一變。

披獸皮的男子吃魚的速度最快也最血腥,喜好入口前把魚扯得四分五裂,周圍早已是一片血污。抹了下嘴,男子說話跟吃東西一樣,完全沒點顧忌:“月季那個僞君子的把戲好像被拆穿了。”

說罷把嚼碎的魚骨吐出來,瞥了眼金發女郎:“昨天晚上,你是不是洩露了什麽信息?”

“稍稍點撥一下罷了,”金發女郎在他面前不敢說謊:“就算我不說,他們也很快會發現。”

披獸皮的男子‘嘁’了聲,目光不屑。

被正面奚落,金發女郎有些尴尬,很快說道:“這兩個能惹禍,弄不死早點送走是好事,我聽說前兩天他們居然試圖出海。”

披獸皮的男子吃魚的動作一滞。

金發女郎:“真事,月季親自去追的。”

交流的聲音傳過去,紀珩卻視評委如空氣,有條不紊地檢查完一層,走上樓去。

另一邊蘇爾尋到書房,粗略數過去總共有六排書架,每個架子上擺放的書籍不下百本,一一浏覽絕對是件不切實際的事情。

依次看過去書名,最後目光定格在角落,那裏放着十分不起眼的一本書,很薄,不到一半指節寬,稍不留神可能就會錯過。

《鲛人淚》,吸引蘇爾的是這本書的名字,和先前推理出的線索息息相關。

本來就沒多厚的一本書還是帶插圖的,基本是一頁畫,一頁描述,文字上還有拼音标注。

蘇爾耐着性子一個個字看過去,故事狗血而又暗黑:優秀的女孩嫁給了富豪丈夫,婚後兩人定居在島上。丈夫深愛妻子,但獨占欲強烈,甚至隐隐有向控制狂發展的趨勢。妻子想要離島卻被丈夫困住。偶然的一天,她發現丈夫居然不是人,而是傳說中的鲛人。

長久以來被圈禁的生活早就消磨光曾經的愛意,被欺騙的憤怒令妻子崩潰,在一個月圓的夜晚,下藥剜去了丈夫的雙眼。捧着這雙眼睛走向冰冷的大海,妻子陷入永恒的寂靜。

故事到此并沒有完結,這一幕正好被他們的孩子看見,此後小孩的心态逐漸扭曲。成年後他開始喜歡利用英俊的外表博得他人的愛意,又在互送衷腸時剜去對方的眼睛。

讀到這裏,蘇爾瞬間想到了金發女郎,她的前男友就很喜好剜人眼珠做收藏。

難聞的味道打斷思緒,蘇爾正納悶樓下的魚腥味怎麽飄了上來。一擡頭就發現是冤枉了評委,惡臭的源頭不是海魚,而是不知何時出現在門口的紀珩。

紀珩手上拎着一支花,看樣子才從土壤裏挖出來,數十條細細的根莖紮在皺巴巴的腐肉上,外面是一層薄薄的膜,仔細看內層包裹的肉尚在緩緩蠕動。

蘇爾捂住口鼻,走近了去看,确定蠕動的不是肉,是裏面的蛆蟲。

“哪裏找到的?”

紀珩:“和一堆假花混種在一起。”

蘇爾想起剛入副本,月季紳士就喜歡以花喻人,當時主持人形容曲清明是玫瑰,滿江山是風信子。

“那個老陰貨……”處在血氣方剛的年紀,因為自控力很好,蘇爾從前沒怎麽罵過人,月季紳士成功讓他破例。

可以想象出玩家費盡心機尋找愛情兇手時,畫面落在主持人眼中是何等的滑稽。

“現在只剩最後一個問題。”紀珩看着他:“祭臺的位置。”

蘇爾苦思無果,拿起手上的書:“先拍片吧。”

暫時把心髒放回原位藏着,兩人去海邊找攝像師會合,海水溫柔天空澄澈,兩個相貌出衆的人并肩立着,畫面美好。

同一時間,島上的另外一處可就沒這麽和諧。

玩家和愛情殺手已經撕破臉皮,路全球同滿江山聯手對付曲清明,仍舊落了下風。如今滿江山手臂上淌着血,路全球要稍稍好一些,只是臉上有一大塊淤青。

曲清明冷冷注視着路全球:“我的目标是她,如果你硬要送死,我也不介意。”

路全球捏了捏拳頭,陷入掙紮。

滿江山咒罵着說:“她明顯不是人,別忘了只要能取得心髒,我們就可以離開副本!”

再三權衡路全球最終選擇和隊友站在一邊,他也是個經驗豐富的老玩家,知道免死券可能靠不住。

月季紳士靠在樹上冷眼旁觀,心髒根本不在鬼的身體裏,愛情殺手不過是個陷阱,一旦玩家出手就是自尋死路。然而先按捺不住的是曲清明,在玩家還沒來得及圖窮匕見時,就迫不及待先攻擊。

不符合自衛條件,又不滿足殺人規則,真下死手可就有戲看了。

月季紳士的預判很少出現失誤,這次也一樣。

哪怕是兩名玩家合力攻擊,在曲清明看來也不過是蜉蝣撼樹,輕松一腳踹開路全球後扣住滿江山的脖子,就像是抓了一只孱弱的雞崽。

手指微微用力,她露出笑容:“祭臺在哪裏?”

滿江山一言不發,知道一旦說了必死無疑。

曲清明耐心耗盡,另一只手緩緩摸向滿江山的肚子,準備直接開腸破肚。

尖銳的指甲戳破皮膚,滿江山下意識閉上眼,等待劇痛的到來。足足過去了好幾秒,想象中的慘烈沒有降臨,她忍不住睜開眼,正好對上曲清明睜大的眼睛。

“怎麽會……”曲清明似乎很驚訝。

滿江山的視線往下移動,瞧見原本素白如玉的手如今布滿屍斑,曲清明見無法阻止屍斑蔓延,竟是狠心直接扯斷了自己的手臂。

“不可能的,”曲清明後退兩步,不顧胳膊上的傷口:“為什麽不滿足殺人條件?”

她猛地看向滿江山:“是你搞的鬼?!”

滿江山露出比她還疑惑的表情。

曲清明盡量冷靜下來,珠子騙不了人,昨晚他們說的應該是實話,除非是這兩人的信息有誤。

臉上的笑意蕩然無存,曲清明目光陰毒地質問道:“你當真知道祭臺的位置?”

滿江山很有骨氣地呸了口:“知道也不會說,死心吧!”

聞言曲清明暴躁地險些跳起來:“你知道個屁!”

“……”

實在看不下去這場鬧劇,月季紳士出言提醒:“希望你們別忘了此行的目的。”

雖然不知道具體原因,确定曲清明暫時無法殺了自己。滿江山看向路全球,後者還在猶豫要不要趁此機會繼續出手。

曲清明随便處理了一下斷臂處,嘲弄道:“大可以試試。”

“算了。”滿江山沖路全球搖了搖頭,适才曲清明反複确認祭臺位置的行為總讓她不安。

三人暫時化幹戈,準備開始拍攝節目組要求的情景劇。只不過有了剛剛的插曲,合力尋找線索是不大可能了,路全球被免死券影響神智愈發急躁,最後直接看向攝像師:“随便截取前面我們打架的畫面就行。”

主題就是原配暴打小三和渣男。

滿江山雖然不贊同他草草了事,但自己的傷口也必須盡早處理,便沒有反駁。

·

準備道具很麻煩,盡管有了劇本,蘇爾和紀珩拍攝完再回到別墅已經是黃昏。

主廳裏死氣沉沉。

路全球臉上挂彩,曲清明斷了只胳膊,滿江山身上也多了繃帶。

作為一手締造劇本的人,蘇爾大致猜到發生了什麽,在月季紳士陰冷的目光中若無其事走進來。

主持人的基本素質是任何時候都不能受情緒幹擾,月季紳士控制住愠怒,繼續進行主持工作:“經過一天的努力,想必大家已經拍攝出令人期待的作品。”說着掃了眼衆人,問:“哪一組想先來展示?”

蘇爾很積極地舉手。

別墅連臺電腦都沒有,攝像師把器材放在中間,大家只能圍着一個小小的顯示屏看回放。

蘇爾扮演的是女性角色,主要是紀珩身材太過高大,扮演起憂郁的妻子有些不倫不類。

為了進行性別區分,蘇爾簡單處理剪下來的柳條,做成假發戴在頭上,臺詞基本是按照書裏描寫的進行。

神奇的是,在這種粗制濫造的道具下,竟然能體現出雙方精湛的演技,尤其是蘇爾,把一個瀕臨崩潰的妻子演繹的相當到位。

——天生的戲精。

不少人腦海中同時浮現出這句話。

播放到第十七分鐘,故事進入高潮。

“為什麽要騙我,你剝奪了我的自由……”

妻子喃喃着親手剜下了丈夫的眼睛。

這一段主要通過借位的手法,觀衆只能看到蘇爾持刀的畫面,具體過程瞧不清。

緊接着鏡頭一轉,拍到了站在門外的孩子。

小人用泥巴做得手捂住嘴巴,拼命搖頭,耳朵上的花瓣掉下來一片,似乎不敢相信會看到這一幕。

“媽媽——”手掌裏滲出模糊不清的聲音,小人在原地不知站了多久,最終痛苦地轉身跑走。

後面的劇情已經沒有人關心,從小人出現的一剎那,別墅裏的氣氛就陷入極度詭異的狀态。

曲清明等人清楚的記得,不久前的一個晚上,就是這個小人來找他們投票。它現在為什麽又會出現在視頻當中?

幾名玩家下意識看向月季紳士。

月季紳士此刻的表情可謂相當精彩,側過身用陰沉沉的目光死死盯住蘇爾,一字一頓問:“告訴我……這是什麽?!”

這個耳朵上同樣生長着一朵花,面部輪廓肖似自己的泥人,是什麽!

作者有話要說:

蘇爾:是心動啊糟糕眼神躲不掉對你莫名的心跳!

月季紳士:!!!

PS:有關拿出小人的原因之後會解釋。

PPS:這個副本快完了,成就猜起來!!!幫大家回顧一下,在這個副本裏,蘇爾當過海王,出過海,害的大量鬼怪失業,還寫過劇本做出小人,和紀珩心有靈犀上演了‘令人愉悅的一個夜晚’……你們覺得,什麽成就點配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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