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0 應該還來得及
“我們從那後面的小門走,沒有人知道的。”
“禦爺,你要親自去?”
阿勇這才大吃一驚,然後又趕緊勸說着:
“禦爺,你還是別去了,你的婚禮只有一個多小時了,那郊外很遠的,一個小時也就夠跑到,你根本來不及趕回來舉行回來的。”
“趕緊走,來不來得及是我的事情,你那麽多廢話做什麽?”
南宮禦瞪了自己的特助一眼,然後迅速的帶頭朝聽雨軒走去。
廣場那邊傳來賓客們交談的聲音,大門口傳來南宮景和林瑞香迎接賓客的聲音,阿勇緊跟着南宮禦走向聽雨軒的後面,可他還是覺得有些不妥。
“禦爺,阻止婚禮的事情還是交給我吧,我帶一群兄弟去砸了場子就可以了,”
阿勇繼續開口勸解着,他可不想南宮禦跟着他一起去。
“你以為,把場子砸了他們就不結婚了?”
南宮禦瞪了阿勇一眼,“幼稚!”
阿勇楞了一下,還沒有反應過來,南宮禦已經掏出鑰匙來把這道隐秘的小門打開了,然後對阿勇交代了一聲:
“趕緊通知你幾個手下出來,我們現在抓緊時間趕去那裏,應該還來得及。”
“是!”
阿勇趕緊應了一聲,然後跟着南宮禦一起沖小門鑽出去,接着南宮禦就反手把門給鎖上了。
不遠處,大門口外,圍着一堆的狗仔,可誰也沒有想到,這個地方,新郎居然會冒出來,所以也就沒有狗仔發現南宮禦的身影。
因為趕時間,一路上阿勇幾乎是飛車前往,郊外畢竟不近,南宮禦在心裏冷哼了一聲,南宮軒也夠厲害的,居然把結婚的場地選擇這麽偏僻的地方。
來到這家雖然地處偏僻卻也一看就是星級酒店的高檔場所,南宮禦明顯的皺了一下眉,酒店門外停了一些車子,而酒店門口也是張燈結彩,很顯然是在辦喜事。
“你先裝成賓客下去找一下秘密的通道,看新娘在什麽地方呆着,我不想打草驚蛇,”
南宮禦對阿勇交代着。
“是,”
阿勇把車停在隐蔽的地方,即刻推門下了車,南宮禦要找新娘的位置做什麽他不會過問,他只要把自己的工作完成就好了。
酒店裏也有為數不多的賓客,這些賓客阿勇以前都沒有見過,不過他手裏已經提前就準備好了一張南宮軒發出的請柬,所以他進出還算很順利。
前臺小姐看了他手裏的請柬,并沒有懷疑,用手做了個請的手勢,然後又告訴他在二樓的餐廳。
婚禮舉行的場地在酒店的二樓,南宮軒在二樓的梯步口迎接賓客,阿勇仔細的打量一下,随即肯定,這新娘肯定不在二樓。趁南宮軒和一位賓客寒暄的時候,他猛地朝上走了幾步,迅速的避開南宮軒的視線範圍,然後朝三樓走去。
三樓很安靜,他看見了新娘房三個字,在看看時間,即刻肯定新娘這會兒應該還在房間裏,于是迅速的來到另外一邊的盡頭處,馬上就尋找着員工通道。
果然,這間酒店是設有員工通道的,他即刻撥打了南宮禦的手機,然後把自己發現的員工通道告訴了他。
南宮禦看看時間,11點20分,離12點還有整整四十分鐘,足夠他上去把夏雪瑤那個女人悄悄的帶走的。
他推開了車門,很自然的朝阿勇說的員工通道走去,沒有去考慮他把夏雪瑤帶走了南宮軒要怎麽辦,心裏只有一個念頭,他不能讓南宮軒和夏雪瑤結婚。
阿勇找的員工通道空無一人暢通無阻,想必酒店所有的員工都忙南宮軒的婚禮去了吧,這麽偏僻的地方,有人大手筆的來辦婚事,酒店肯定要盡心盡力了。
三樓的走廊上安靜得很,他很快就發現了那棗紅色的房門上貼在的金色的門牌,新娘房三個字特別的顯眼。
他的嘴角冷冷的扯出一絲笑容,看了眼樓下那喧嚣的場面,南宮軒面帶微笑的在迎接賓客。
他的臉上露出一絲譏諷,然後舉起手,修長的手指稍微曲起,略略停頓了一下,然後輕輕的篤篤篤的叩門……
南宮軒和雪瑤是上午十點鐘來到酒店的,因為新娘要化妝穿婚紗,而南宮軒要在宴會廳門口迎接賓客,所以一到酒店,他們就分開了。
是請的婚慶公司,畢竟兩個人都年輕,對婚禮的事宜都不棟懂,有婚慶公司幫忙,那很多不懂的地方婚慶公司的人會提醒他們的。
結婚的新娘要有伴郎和伴娘的,雪瑤找不到曾經的朋友林依晨,而報社裏以前那些同事都說狗仔,所以她自己就沒有找伴娘。
還是南宮軒找的他的朋友做柳成君做的伴郎,又因為柳成君還沒有女朋友,于是就讓婚慶公司安排的伴娘。
化妝師也是婚慶公司派來的,想必是經常給新娘化妝的緣故,雪瑤那蒼白中略帶蠟黃的臉在她的神奇妙手下,居然能泛出紅暈來,而整個人看上去神采奕奕,漂亮極了。
雪瑤望着鏡子裏的自己,然後打趣的對化妝師說了一聲:
“聽說你們能把母豬畫成仙女,我看着句話水分不是很大。”
“哈哈哈,”
化妝師笑了起來,
“夏小姐這話說的,我記得三年前,夏小姐還曾經讓我把你畫得跟母豬有得一比呢,現在你可真正的是仙女了,而不是畫出來的。”
“三年前?”
雪瑤楞了一下,然後看着眼前的化妝師,有些疑惑的問:
“三年前你認識我嗎?”
“認識啊,三年前,我在一間小小的化妝間上班,夏小姐不是來找人化妝,說化妝得越難看越俗氣越好嗎?當時老板就把我派給了你。”
化妝師笑着提醒她。
“你可以先走了,”
雪瑤的臉當時就冷了下來,用手指了一下門口,示意這個化妝師快點離開這裏。
化妝師也是懂得察言觀色的,看雪瑤一臉的不高興,也不知道自己哪句話說錯了,不過她只是一個小小的化妝師,得罪不起有錢的主,還是感覺溜吧。
化妝師剛走出新娘房門口,雪瑤就猛地把門給關上,然後迅速的落鎖,整個人渾身無力的靠在門背上。
該死的化妝師,她怎麽就這麽倒黴,三年後結個婚,居然還會遇到當初那個小小的化妝間裏的一個初出茅廬的化妝師呢?
她用手死死的按住自己的胸口,痛,是真的痛,時隔三年之久,三年前的那一天的事情,依然還是讓她覺得痛得鑽心。
她以為随着時間的流逝,她應該忘記了才是的。
然而,事實上不是這樣的,經過這化妝師的提醒,那一天所經歷的一切,又那麽清晰的出現在她的腦海裏。
母親在醫院裏急需要錢手術,家裏已經窮的沒有分文,她在走投無路的情況下,終于打聽到那豬狗不如的畜生蔡振華的家,然後找了過去。
當時的她,多麽的傻,多麽的天真,居然相信了蔡振華和他的老婆,真的就替蔡月琴去和臺灣的禦爺進行所謂的結婚。
其實去之前,她依然知道,那和送死差不多,可是,為了病床上的母親,她依然毫不猶豫的前往,只為了救自己母親一命。
那晚酒店的一切依然讓她想起來就心碎萬分,那夜所謂的禦爺準備的哪裏是什麽新婚夜?明明就是一個羞辱夜。
她依然記得那房間裏的幾個流浪漢,依然記得那幾只肮髒的手,依然記得那害人的春藥,依然記得南宮禦的所作所為……
他答應過她,那一晚之後,他們再無交集,她也信了,然而,A市所謂的禦爺,其實是和蔡振華一樣的豬狗不如的男人。
那樣屈辱的一夜,她沒有換回母親的生命,只是換了母親冰冷的身體,那樣屈辱的一夜,南宮禦沒有和她毫無瓜葛,一年後,她卻被迫成了他手裏的一枚棋子。
還好,那一場浩劫終于過去了,現在,她找到了自己心愛的人同時也是愛自己的人,她要和南宮軒走進婚姻的殿堂了。
主啊,賜我幸福吧,我要幸福,永遠的幸福!
雪瑤想到這裏,深深的吸了口氣,看着鏡子裏明媚皓齒的自己,用手稍稍的拍了一下滾燙的臉頰,想到馬上就要和南宮軒結婚了,她的心情居然開始期待起來。
禮服是大紅色的旗袍,這是雪瑤決定的,她記得以前媽媽經常念叨着,如果要結婚,還是不要穿什麽婚紗了,應該穿唐裝或者穿旗袍。
婚紗是白色的,在傳統的中國人心目中,白色都是喪事,所以雪瑤堅持不用白色,而是要用紅色,南宮軒愛她,也就什麽都依着她。
雪瑤把身上的衣服脫下來,然後把旗袍小心翼翼的穿在身上,朱紅色的旗袍上繡着龍鳳呈祥,開叉開到大腿中部,把夏雪瑤修長白皙的腿完美無瑕的顯露出來,和紅色的旗袍相映成輝,看上去分外的端莊。
而她那化妝過的臉在這件紅色旗袍的映襯下,顯得愈發的嬌豔欲滴,明媚動人!
同類推薦

億萬寵溺:腹黑老公小萌妻
他是權勢滔天財力雄厚的帝王。她是千金公主落入鄉間的灰姑娘。“易楓珞,我腳酸。”她喊。他蹲下尊重的身子拍拍背:“我背你!”“易楓珞,打雷了我好怕怕。”她哭。他頂着被雷劈的危險開車來陪她:“有我在!”她以為他們是日久深情的愛情。她卻不知道,在很久很久之前,久到,從她出生的那一刻!他就對她一見鐘情!十八年後再次機遇,他一眼就能認得她。她處處被計算陷害,天天被欺負。他默默地幫着她,寵着她,為她保駕護航,保她周全!
/>

甜蜜婚令:首長的影後嬌妻
(超甜寵文)簡桑榆重生前看到顧沉就腿軟,慫,吓得。
重生後,見到顧沉以後,還是腿軟,他折騰的。
顧沉:什麽時候才能給我生個孩子?
簡桑榆:等我成為影後。
然後,簡桑榆成為了史上年紀最小的雙獎影後。
記者:簡影後有什麽豐胸秘籍?
簡桑榆咬牙:顧首長……吧。
記者:簡影後如此成功的秘密是什麽?
簡桑榆捂臉:還是顧首長。
簡桑榆重生前就想和顧沉離婚,結果最後兩人死都死在一塊。

腹黑竹馬欺上身:吃定小青梅
小時候,他嫌棄她又笨又醜,還取了個綽號:“醬油瓶!”
長大後,他各種欺負她,理由是:“因為本大爺喜歡你,才欺負你!”
他啥都好,就是心腸不好,從五歲就開始欺負她,罵她蠢傻,取她綽號,
收她漫畫,逼她鍛煉,揭她作弊……連早個戀,他都要橫插一腳!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未婚夫和小三的婚禮上,她被“未來婆婆”暗算,與陌生人纏綿整晚。
醒來後,她以為不會再和他有交集,卻不想一個月後居然有了身孕!
忍痛準備舍棄寶寶,那個男人卻堵在了門口,“跟我結婚,我保證無人敢欺負你們母子。”
半個月後,A市最尊貴的男人,用舉世無雙的婚禮将她迎娶進門。
開始,她覺得一切都是完美的,可後來……
“老婆,你安全期過了,今晚我們可以多運動運動了。”
“老婆,爸媽再三叮囑,讓我們多生幾個孫子、孫女陪他們。”
“老婆,我已經吩咐過你們公司領導,以後不許加班,我們可以有更多時間休息了。”
她忍無可忍,霸氣地拍給他一份協議書:“慕洛琛,我要跟你離婚!”
男人嘴角一勾,滿眼寵溺:“老婆,別淘氣,有我在,全國上下誰敢接你的離婚訴訟?”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甜寵+暧昧+虐渣】被未婚夫背叛的她半夜敲響了傳聞中那個最不好惹的男人的房門,于她來說只是一場報複,卻沒有想到掉入男人蓄謀已久的陷阱。
顏夏是京城圈子裏出了名的美人胚子,可惜是個人盡皆知的舔狗。
一朝背叛,讓她成了整個京城的笑話。
誰知道她轉身就抱住了大佬的大腿。
本以為一夜後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媽,誰知大佬從此纏上了她。
某一夜,男人敲響了她的房門,冷厲的眉眼透露出幾分不虞:“怎麽?招惹了我就想跑?”而她從此以後再也逃不開男人的魔爪。
誰來告訴他,這個冷着一張臉的男人為什麽這麽難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