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 穿越雌性
真的是空間袋,不過既然這樣,那他們所在的地方就不會是類似空間袋的私立空間,而應該是某位大能制造的小世界,否則空間套空間,會錯亂規則,他們怎麽可能還活着而不被空間亂流斬殺。
湯飛白将自己所想的全部推倒重建,這個大能的能力被湯飛白推到了一個至高點。
“那當然,快叫我小紅手。”随便翻翻都翻到空間袋簡直不要太爽。
溫亦轉頭去問小不點,:我得到的東西能帶走嗎。
小不點:完全可以,但是分世界,如果是修仙世界的東西,只能在修仙同類的世界裏用,當然,如果您又遇到一個類似的世界則另當別論。
只要這樣就夠了,溫亦滿意得收拾好東西,五人一同離開。
再往下走,甬道中出現了十幾個容貌極佳身姿曼妙的男男女女正在搔首弄姿。
昱警惕得看着這些人,如果他們靠近溫亦一步,他就立刻上前擋住。
“我居然不知道修仙世界原來這麽時髦!”溫亦的表情都快變成油畫吶喊了,世界變化太快,我已經跟不上它的腳步了。
湯飛白輕咳了幾聲,沒有再說話,如果他說其實他也不知道這是怎麽回事,有人會信嗎。
嘉和木不動聲色的牽起了對方的手,然後若無其事的往前走。
他們對前面這幾個小考驗都不怎麽在意,但是他們對将要面臨的幻境卻很是擔憂,他們都有自己畏懼的事物,如果遇到,怎麽可能那麽容易掙紮出來。
走到下一個房間,溫亦就發現周圍的夥伴都不見了,只留下自己,溫亦喊了幾聲,沒有人應,這回棘手了。
只見溫亦面前突然緩緩出現一張精雕細刻寬闊大氣的金椅,身上簡單的服飾也變成了龍袍,衣服上的五爪金龍張牙舞爪,呼之欲出,溫亦緩緩走近,記憶力的一切都變得朦朦胧胧的,他已經不記得自己是怎麽到這裏來的,目的是什麽,一切變得迷迷糊糊。
“這是……龍椅?”纖長的手從龍椅上拂過,轉移到龍案上,龍案上擺着一個成色很好的白玉玉印,上面的雕龍栩栩如生,精妙絕倫,想來就是玉玺,溫亦猛得轉頭看向四周。
四周的牆壁迅速變得金碧輝煌,殿下約有近百人恭恭敬敬得站在腳下,一齊跪下,大乎,“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氣勢之磅礴,陣容之廣,令人贊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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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官折腰,天下誠服,多麽誘人,令人心癢難耐,這是多麽美妙的感覺,又有幾個人能拒絕這一切。
而這些至高無上的東西,都在溫亦身邊一丈以內,随手可得,誘惑着旁人将其收入囊中。
溫亦嗤笑了一聲,一甩長袖,轉身離開,百官折腰又如何,天下誠服又如何,至高無上又如何?他不需要的,別人說它再好,對他而言,那也只是垃圾。
……等等,從剛開始到這個世界以後一直都有的影響消失了,溫亦驚訝的看了一眼身後,也許,這裏有什麽系統都控制不了的東西也說不定。
不過也對,萬千世界,區區一個系統,又怎麽能控制這麽多的世界,更別說,每個世界都人才輩出,這些人的能力絕對不容小噓,再說也許系統就是這些人制造出來的,那也說不定。
幻境應該就是最後一個考驗了,所以溫亦到現在都還沒有走出幻境,無論溫亦怎麽喊都沒有一個人回複他,溫亦考慮到要節省體力,也就沒有再喊,坐在一塊大石頭上,等着下一輪幻境。
恍恍惚惚中湯飛白聽到一個人說,他願意将自己送到洪荒時代,只要自己修煉到了準聖,便能夠自行離去,随意穿梭任何空間。
“好。”等醒來,湯飛白便到了洪荒時代,而他的修為仍然是之前情況,在這麽一個大羅金仙遍地走,準聖聖人多如狗的世界,他就連一草一木,都打不過。
不過湯飛白并沒有後悔而是一步一步得修煉,即使這一路很艱難,自己受盡了委屈,吃盡了苦頭,但他不後悔,因為他能回家,即使那可能是自己的錯覺,一切都可能是虛幻的。
盤腿坐在蒲團之上,湯飛白能感覺到自己成為準聖的契機即将到了,運功掌握着靈氣的運動,試圖最大得讓靈氣進入體內,成為自己的力量。
還沒等湯飛白準備好,一名身着金中帶橙的铠甲,頭發和眉毛都有燒焦痕跡,臉上帶着一絲污垢的男子便飛奔而來,湯飛白能感覺到這名男子的強大,他應當是最近紅極一時的那個越級把準聖打了的瞿亥。
這個瞿亥是幾百年前不知道從那嘎達裏跑出來的,據說是巫族,但是他的打法更像是妖族,一般都是物理輸出,一出現就開始跳級打怪,幾乎是只要能打架的地方,就會有他。
湯飛白對他的印象還不錯,不過他這麽跑過來,估計是會把自己修煉用的地方弄壞了,湯飛白出門想要攔下他,結果這人一陣風似得,跑沒影了,等湯飛白回頭,自己後面,有道雷。
等修煉到準聖後,湯飛白連被雷劈得漆黑的一副都沒顧上,他感覺到空間的區別,一腳跨入了一個自己很留戀的地方。
再睜開眼,看到的就是現代,他沒敢多想就往家跑,剛進門就看到湯父湯母站在一邊抹眼淚,還沒等他問他們為什麽哭,就看見靈堂上擺着一張師傅的照片,靈堂前還寫着兩句話,苦心難尋山前路,淚灑江河彙海洋,竟然有些符合他現在的心情。
“爸,媽,是不是師傅算到我要回來,所以來這出,逗我開心。”湯飛白扯了扯嘴角,露出了一個生硬的笑容,看起來還沒有哭好看。
湯父湯母看到兒子還以為是幻覺,等聽見聲音了,夫妻倆擦了擦眼淚,“你消失之後你師傅告訴我們,你沒事,只是暫時不能回來,讓我們放心,我們一想,你這麽厲害,也不可能是被人害了,也就放心了,可是一年兩年十年過去了,你師傅已經快兩百歲了,大限早就到了,可是他還偏要占算你何時才能夠回來,就…唉…”
看着湯父湯母發白的發絲,湯飛白心裏的苦澀瞬間湧上心頭,歷盡艱辛得到的卻是這樣的結局,何其不幸。
湯飛白拖着沉重的身子跪在了師傅的靈堂前,“弟子不孝,讓師傅和父母等了這麽多年。”‘砰’磕了一個頭,那響聲聽着都覺得疼。
“弟子慚愧,讓您老擔心了這麽多年。”‘砰’得一聲,又一個頭。
“望師傅能讓弟子送師傅最後一程。”又一個頭下去,湯飛白的額頭終于磕破了。
送師傅走後,湯飛白一直沒有再說話,只有對湯父湯母的時候态度會回句話看一眼,別的人,就想是什麽都沒聽到沒看到一樣。
“聽人說,他是畸形,到後來十多歲了,才能夠控制自己的能力從獸型變成人型。”
“我們生來就會的東西他居然學了十幾年,廢物,真沒用。”
“就是……”
三三兩兩的謾罵聲嘲笑聲在耳邊響起,又一次聽到這樣的話,昱迅速擡起頭,面前的幾個小獸人便倒下了,眼睛還睜着,裏面充斥着恐懼和怨恨。
一個年輕的獸人并沒看到小獸人們身後的血跡,以為他們又再欺負昱了,剛想過來制止,卻看到了昱波瀾不驚的眸子,“昱!”
下一刻,他就看到了死不瞑目的小獸人身上的血跡,他驚慌得往族長家跑,斷斷續續的尖叫聲傳到了遠方。
昱看着年輕的獸人驚慌失措的樣子暗嘆,不能呆了啊,走到一間破破爛爛的木屋裏,拿了點對他有用的東西就離開了。
這已經不是昱第一次換住所了,他從有着生自己卻不理會自己的生死的犬族部落離開,走過了很多個地方,雖然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尋找什麽。
也許當他找到了,他就會停一停,或者歇下來,過正常的日子了,即使他不正常。
當木手上的刀捅進嘉的胸口的時候,嘉其實是有那麽一點期待的,期待着這個木不會下不去手,他知道,他很清楚清楚,他知道這是幻境,一切都是假的,他很清楚木并沒有背叛他,他知道自己該還擊,但是,他就是下不去手。
即使他不是木,他只是頂着木的皮,可是他害怕萬一,萬一真的是呢,萬一他占據了木的身體呢,不怕一萬就怕萬一。
即使上面的一切都不存在,他只是幻覺,他也舍不得,因為,他會不自覺的代入,他會産生一種自己把木殺掉的錯覺,到時候,自己和木之間,就會因為這個感情生隙,說不定會天涯陌路,各自為安。
所以,他放棄了,任由頂着木的樣子的幻覺把刀一寸一寸得捅進去,不哭不鬧,用他從未出現過的包容,接受這一切。
木看着嘉在自己和部落中選擇,他知道,這一天總會到的,因為自己和部落從自己喜歡上嘉之後,就已經處于對立面,它就像是自己的情敵,處處給自己使絆子,耍陰招,挑撥自己和嘉的感情。
木怎麽可能會不讨厭它,不要跟他說什麽自己和嘉的責任心争風吃醋特別那啥,他願意吃,誰都沒辦法。
“嘉,我們已經為部落做了這麽多了,如果不是我們運氣好,早就死了,養育之恩,已經夠了,我們一起回家好不好。”要說是祈求,木平淡的語氣一點都不像,如果說是敘述,嘉又怎麽會難過得落淚。
作者有話要說:
作為虐文愛好者,我成功的碼了一章虐,而且所有人都虐了一遍,除了溫渣渣,我對溫渣渣果然是真愛我說我能高冷文藝範吧,是不是覺得我帥呆了,我也是這麽覺得的好吧,這麽單機我覺得我就像個蛇精病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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