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
啊這。
這也太刺激了吧。
喻芽看着懸在她上方的少年, 目光頓時落在他飽滿的唇上。
想親一下。
這可怎麽搞。
(哦晉江不讓未成年親親,禁止禁止!)
好的呢:)
喻芽眨眨眼睛,避開目光, 不讓自己與他對視。
這狗東西哪哪都是致命的誘惑,還搞得這麽撩人,這誰頂得住。
半晌,只聽到他低聲笑着,随後從她身邊撤走, 可是下一秒, 她的身子卻騰空而起。
兩秒的時間,她的身體從靠近床邊的位置, 到了床的裏側。
位置轉換了。
喻芽驚呼一聲, 正要去看他, 卻見少年捏着被子,直接罩在她腦袋上。
而後清冷聲音傳來:“睡覺。”
噫。
這是同意她睡在這裏了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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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芽開心的不得了,瞬間想抱着他來個一百八十個親親, 各種體位的都有。
但她忍住了。
她慫。
被子蓋在腦袋上, 她呼吸有些不暢,身體燥熱, 又是幾秒過去,直接伸手扯掉被子,身子往裏邊靠了靠,側着身子,正對着池綏。
可是他并沒有躺下,而是背對着她坐在床邊,後背有些緊繃。
喻芽想了想,說:“你要是不喜歡我睡在這裏, 我睡地上也行,只要別趕我出去……”
自己一個人睡多吓人,那得多強大的心理。
反正她寧願在這裏死纏爛打,把自己挂牆上也行。
池綏低聲回道:“沒有。”
“那你幹嘛不躺下……”
池綏:“……”
寶貝你不知道男人在那方面是控制不住的麽?
他捏了捏鼻梁,沒有回話。
可他越是這樣,喻芽就越跟好奇寶寶一樣,而且還坐起身子,作勢要往地上躺。
池綏只覺得太陽穴突突直跳,手臂摁着她的身子,翻身躺在她身側。
“睡吧。”
喻芽忍不住往他旁邊湊了湊:“你不趕我走了?”
池綏:“……”
“閉嘴,睡。”
喻芽小聲嘟囔着:“睡就睡,你兇什麽,以前怎麽沒發現你脾氣這麽暴躁。”
“……”
合着還是他的錯了?
一聲不吭跑過來躺他床上,雖然自己占了點便宜吧,也還說得過去。
但現在說到底難受的還是他。
喻芽又自言自語一會,忍不住打着哈欠,時間在慢慢消逝,她眼皮子越來越困。
最後終于閉嘴熟睡。
等聽到她均勻的呼吸聲,池綏再次睜開眼睛,随後把身子背對着她。
這天晚上,他甭想睡了。
翌日清晨。
喻芽神清氣爽起床,睡飽之後心情都很舒暢,伸着懶腰坐起身子。
看着背對着她的池綏,直接一巴掌拍在他屁股上。
還挺翹。
“起床了,哥哥。”
池綏:“……”
他一夜沒睡,眸子中被複雜情緒充斥着。
剛淩晨五點閉上眼睛,只睡了一個多小時左右。
兩人各有神态走出卧室,正好碰上叼着牙刷的楊寧彥。
楊寧彥手握電動牙刷,愣愣的看着他們:“……”
那牙刷硌的他牙龈生疼,牙膏泡泡都快被他咽進肚子裏了,他還是那副呆愣愣的樣子。
喻芽笑容明豔,拍着他的肩膀:“嘿,幹啥呢。”
楊寧彥猛然回神,牙膏泡泡直接順着喉嚨滑下去,他臉色大變,趕緊沖進洗手間。
喻芽:“……”
喻芽看着他的囧樣,忍不住摸摸鼻子,對池綏幹笑:“不是我的錯。”
“……”
說着,她也要回自己房間洗漱,剛走到門口,楊寧彥又從洗手間沖出來,攔在門口。
他抓着她肩膀,搖晃個不停:“卧槽,喻芽你怎麽回事,你是個女孩子,你怎麽能從他房間出來!”
喻芽:“?”
喻芽此時此刻就像風中的小麥穗,被吹的搖搖晃晃。
她皺皺眉:“不就睡一覺嗎,多大點事兒。”
楊寧彥:“???”
“啊?你倆還睡一覺了!?”
他只是以為她是從池綏房間出來,毫不避諱的那種。
沒想到現實比她想象中的更殘暴,更血腥,更令人難以接受。
好了,既然已經這樣了,那麽這件事就跟喻芽沒有任何關系。
他突然放開喻芽,一個箭步沖到池綏面前,要去拽他的衣領。
“說!是不是你逼她的!”
池綏後退兩步,避開他的攻擊,而後睨了眼喻芽,故弄玄虛:“你猜。”
楊寧彥:“???”
啊?這麽不把他放在眼裏嗎???
他正要沖上去,卻聽喻芽在身後冷不丁來一句:“是我主動去的。”
楊寧彥回頭:“????”
啊?
到底怎麽回事啊。
楊寧彥抱着腦袋,沖進自己卧室。
不!
他不聽不聽,喻芽念經。
他姐姐的清白沒了,自家白菜被豬拱了。
走廊上,喻芽和池綏互相對視了眼,之後兩人分道揚镳,各自忙各自的事情。
喻芽是覺得睡一覺沒什麽大問題,她和池綏小時候經常睡。
可能會有人覺得男女有別,她這麽做不自重。
沒關系,喻芽心想,她就是故意的,但是昨天晚上怕也是真的怕。
想睡池綏,也是真的想睡。
嘤。
去學校的時候,是張叔送他們。
張叔還覺得今天挺奇怪的,平時三人坐在後面,總會講兩句話,今天氣氛卻低到極致,俗稱低氣壓。
而且平時是喻芽坐在中間,他們兩位各坐在兩邊。
但是今天不一樣,今天喻芽坐在靠邊位置,而楊寧彥坐在中間。
這小朋友們發生了什麽呀?
張叔太疑惑了,難道是友誼破碎了?
他心胸産生疑惑之後,忍不住咳嗽一聲,适時開口:“那個,朋友之間,小打小鬧多正常,冷戰一會兒就可以了,之後我們還是好朋友對不對?”
後排三人:“……”
啊?
疑惑三連。
到學校之後,張叔還沖他們做了個加油的手勢。
“你們要好好的,一家人哪有什麽仇對不對?”
啊?
他們再次疑惑三連。
等張叔走後,喻芽抓了抓自己碎發,問道:“張叔今天怎麽了,是不是跟張媽吵架了?”
池綏:“不知道。”
“哦。”
今天是他們轉來清城後的第一次月考,喻芽這種級別的菜鳥,居然和他們班的年級第一分在了同一個考場。
她的考場在307,池綏在309,距離挺近。
而楊寧彥在另一個區,而且上的年級也不同,暫且不說他。
兩人到了三樓後,喻芽忍不住拍拍池綏肩膀,以着非常哥們的語氣:“好好考啊,這次成績好有獎勵的。”
聽了這話,池綏挑眉:“鐵公雞舍得拔毛了?”
喻芽:“……”
“你這是什麽意思,不樂意可以拒絕啊。”
池綏笑着,嗓音慵懶:“要,怎麽不要。”
把他人要過去都沒問題。
喻芽瞪了他一眼,率先進了考場。
她的位置在後門,後邊就是垃圾桶,歷史總是驚人的相似。
可是她的左邊是班級第一,她正琢磨着,要不要賄賂賄賂他,考試的時候給她傳遞一下那什麽消息。
正思考着呢,眼前晃過去一道黑影,轉瞬即逝。
她下意識看過去,少年眉骨上的創可貼沒有了,但是下巴卻多了一個創可貼。
原來是程揚啊。
喻芽:“……”
她看着那怪異的創可貼,一個沒繃住,笑的眼淚花都出來了。
程揚雙手撐着下巴,坐在她前排位置:“笑什麽。”
喻芽揉揉嘴角,強迫自己不要笑出聲,但還是沒忍住。
她每次見他,總能在他臉上找到創可貼的蹤跡。
說來也奇怪,每次都有創可貼,可是再見面時,那眉骨上也沒有疤痕。
這難道就是,傳說中的不易留疤體質?
喻芽羨慕羨慕了。
她甩甩腦袋,進入正題:“你也在這考場嗎?”
“啊。是啊。”程揚手指彎曲,扣了扣身後的桌子:“就這個。”
喻芽瞥了眼。
哦。
就是坐在自己前邊。
她又開始動歪腦筋了,比起來左邊的班級第一,明顯坐在前桌的程揚更占優勢啊。
天時地利人和。
是個傳遞答案的風水寶地。
喻芽摸了摸口袋,從裏面摸出一盒口香糖,放在桌子上。
“你學習怎麽樣?”
程揚:“……”
程揚看着那盒口香糖,總覺得喻芽搶了自己的臺詞。
他默默從口袋裏拿出同樣的一盒口香糖,以同樣的方式問道:“你學習怎麽樣?”
喻芽:“??”
啊?
兩人對視眼。
好的,搞了半天,都是學渣。
喻芽“啧”了聲,又把注意打在班級第一上邊。
不過尴尬的是,她不知道對方名字,只知道當時分考場的名單出來之後,秦吱随口跟她說過一句,班級第一啊。
并且一大堆彩虹屁,說喻芽運氣真好。
但是到了現在,她連對方名字都不知道。
驚不驚喜,意不意外,刺不刺激。
太難過了吧。
喻芽眨眨眼睛,看着程揚的創可貼,微微出神。
片刻後,她悄悄把腦袋往前湊湊,小聲說:“你聽我說,咱旁邊是位學霸,你要不要去探探口風?”
程揚也象征性的把腦袋往前湊,為了能夠很好的聽到的她說的話。
之後,又輕輕側過腦袋,去看她口中說的那位學霸。
兩人腦袋猝不及防撞在一起。
喻芽“嗷”一聲,捂着腦袋龇牙咧嘴。
她眼神不經意看向窗口位置,差點沒吓出魂兒。
池綏站在窗邊,一臉陰沉。
喻芽:“……”
完了,這樣子像極了她出軌被老公逮到。
作者有話要說: 嘤。
不知道晉江怎麽了,回複你們評論,總是顯示驗證碼錯誤。
可能又崩了吧。
白天還有大肥章 掉落,鞠躬感謝小可愛們看文麽麽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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