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 :是啊……我很怕
播音小辮男似乎受到了巨大的驚吓,他忽的有一瞬間的眩暈直直往後倒去,絲毫不作僞,在我看來那是的确不像假裝的往後栽倒在地上,而是結結實實的砸出了聲響,我覺得手上自燃的符咒和眼前這個神神叨叨的人比起來,自然是後者更佳讓人害怕。
我找不出個章程來,要是李慎在自然我是萬事不管,可現在家裏只有我一個人,指不定這個播音小辮男是個蛇精病殺人還不用坐牢的,那出了事情,麻煩才大。
我猶豫沒幾秒,稍微扶着腰就朝後退了幾步,然後轉身就要回屋給物業和李慎打電話。
只是我沒走幾步,身後就傳來了那奇怪的人的聲音,我到現在還是很是覺得好笑,一個新聞聯播的聲音講着怪力亂神,違和又好玩。
“留步!”那人大喊。
我腹诽,現在又不是古代,還'留步',雖是這麽想,但我還是停下,只是沒有離他太近,保持在一個安全距離以內。
“你別怕,我是……哎,我不知道怎麽和你說,這符咒是加了我的血,這符咒我總共也就制造出了二十張,一下子損失了兩張所以有點頭痛。”他一邊說着一邊站起來,“剛才那真的不是魔術,這個世界是真的有鬼,當然我不是說所有的鬼都是壞的,可是他們如果太過留戀凡間久而久之就生成了怨氣,會不由自主的吸食別人的生氣,當一個正常人生氣被吸食殆盡,那麽也就離死不遠了。”
我聽他說着,忽的腦海裏閃過幾個月前我身邊發生的事情,可是那段時間發生了太多意外,李慎也說我是有點壓力大才造成的幻覺……
那人拍了拍弄髒的衣服,一雙黑色的眼睛在我身上掃來掃去,我下意識的側身不願意被人這麽看,但播音小辮男卻說:“我在找你身上殘留的陰氣,你也知道剛才陰氣沖天毀了我兩張符咒,你現在情況比我想的要糟糕。”
我不想再和他說話了,雖然這個人說起那一套鬼神說法很是有種真實感,但是他說我身上鬧鬼就不好了,平白無故誰也不願意真有個神棍在你耳邊說你快死了。
“真的!你要相信我!”他看我還是不相信,開始掏自己的背包,他的背包看起來很結實能裝很多東西,而且現在我才看見他的穿着,似乎不差,是個有錢人……
可是現在打腫臉充胖子的人多了去了。
他很慌張,好不容易從背包裏拿出了個小瓶子,還很不舍的樣子,也不管那大背包還擺在地上敞開着,露出裏面亂七八糟的各種玩意兒來就跑到我面前,說:“這個,你拿去。”
他給我的這個小瓶子只有大拇指寬,裏面裝着藍色的液體,看着有點惡心。
“這是犀牛角磨的粉和狗的眼淚混合的。”
噫,他說完怎麽感覺更惡心了。
“你不要小看這個東西,這可是可以讓你這種普通人看見鬼的東西,千金難買知道嗎?”
“那你還是自己留着吧。”我沒接。
他急的跳腳,說:“你這人,我白來給你驅鬼都不相信,知不知道有多少人排隊等着我,我都沒去?”
我頓了頓,問:“那你就真的只是想給我驅鬼,沒想要別的什麽東西?”
播音小辮男被問的一愣,卻很坦白的說:“是,我……的确是将你的狀況和師傅說了,他告訴我你身邊很可能出了個大鬼,有了形體或者思維意識甚至擁有了法術的大鬼對我們這些人來說,很有用……”
我沒想到他居然這麽坦誠:“我看電視上那些道士都會把鬼鎮壓或者送去投胎,你們要來什麽用?”
播音小辮男說:“這個不能說,但是絕對是沒有任何惡意。”
不能說你說沒惡意就沒有惡意了?
我很是無語,本來曬太陽的好心情都被破壞了,可他不放我走,他就差跪下來求我讓我把藍色的液體塗在眼皮上,說只要塗了就會相信他。
我生怕這個東西如果是什麽腐蝕性的東西怎麽辦?他看出我的疑惑,'啧'了一聲,一臉心痛的給自己塗在眼皮上,跟畫了眼影似的好玩,我見他也弄了,應該沒有問題,而且明擺着我現在要是還不塗他肯定要發瘋,便淺淺的在眼皮上塗了一點。
“怎麽樣?看見了嗎?你看到了嗎?這個世界本就有鬼,而且你這兒尤為多!只是礙于那只兇鬼的戾氣不敢太靠近。”他有點自豪又有點激動。
我眨了眨眼睛,順着他的手指看去,可是很遺憾,我什麽都沒有看見,不過我見他這麽激動,要是知道真相估計會哭,我就随随便便的敷衍道:“嗯嗯,看到了。我好怕怕哦。”
我開始懷疑這個人其實是大齡中二兒童。
“那個缺了胳膊的看見了嗎?還有那個少了個頭的,其實鬼大部分都會喪失記憶,他們沒有思維,只是憑着一種執念而跟着某些人,他們現在都聚集在這裏,很大程度上是因為那只兇鬼吧……”大齡中二兒童似乎對自己最後說的那句話也有點不确定。
“哦,真的,好厲害……不,我是說真吓人。”
他本還有些沉浸在為我介紹各種鬼的世界,也不知道怎麽了,忽然反應過來,捏着我的肩膀,說:“不對!你是不是根本還是沒有看見?!!”他臉色開始慘白。
我被捏的很痛,踹了他一腳讓他放開,他不放,我生怕他推到我,電視上不都這麽放麽,什麽什麽娘娘摔了一跤就流産了然後終身不孕,勞資可是醫學奇跡,誰知道還有沒有可能再孕啊,別摔着我兒子!
剛這麽想完,播音小辮男就一下子像是被什麽扼住了喉嚨,猛的翻了個白眼,好家夥,再次直挺挺的朝後退然後雙膝跪地栽倒下去。
我腿一軟,還沒坐到地上就被一只手攬着去了懷裏,我其實有點預見是李慎,扒在他身上,說:“天啊,你說你是不是再晚來一步就見不到我和你兒子了?你選的小區是什麽鬼,怎麽什麽中二病都往裏面放!”
我還有一堆要說的,李慎卻氣息微微不穩的緊緊抱着我,鼻尖蹭着我的發絲,深嗅。
“怎麽了?”我感覺李慎情緒不太對。
他把我橫抱起來,也不管那倒在地上的人就抱我回去,我莫名其妙的被李慎大帥比抱走,無意間發現之前掉在地上的符咒灰燼居然顫抖……
我又看了看地上安靜的殘葉……
——奇怪,沒風啊。
不過這點事情都比不上我兒子他爹,李慎他把我抱回房間,也沒有關門,就把我放在沙發上親我,我對他笑,他眼睛的顏色卻深的讓我有點下意識的不敢看下去,別問我為啥,我也不知道,只是不再說他而是反過來安慰:“哈哈,吓着了,害怕了?其實我覺得挺好玩的,你別怕,估計就是個中二病。”
他掐着我的屁股,聲音有點冷冰冰的感覺:“是啊……我很怕,我說過別出院子,你根本沒把我的話聽進去。”
同類推薦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https://leshuday.com/book/thumbnail/358049.jpg)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寧書綁定了一個男神系統,每個世界都努力的感化他們,只是……“乖,不準怕我。
”病态少爺摟着他的腰,勾唇撩人,氣息暧昧。
校霸将他抵在角落,捏着他吃糖的腮幫子:“甜嗎?張嘴讓我嘗嘗。
”當紅影帝抱着他,彎腰嗓音低沉道,“過來,給老公親。
”寧書帶着哭腔:別…別親這麽用力——為你瘋魔,也能為你立地成佛1v1,撒糖專業戶,不甜你順着網線過來打我。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