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章節
聲響,吓了蘇嘉寧一大跳,“嗣年,你什麽時候來的。”
他的笑容依然親和,“剛來的,一來就喊你來着。”
“哦——”蘇嘉寧這才放心,演出一副心疼的樣子,“安暖的事情,我很傷心,雖然她那樣,到底是我妹妹。”
“恩,是啊,知道你心疼她,正好那份離婚協議我又一直沒有簽字,所以,安暖的墓碑是我以丈夫的名義立的,嘉寧不會生氣吧。”
“恩,不會!”蘇嘉寧面上笑若春風,內心早已咬牙切齒。現在蘇安暖死了,總感覺自己是個續弦的一樣。
“對了,嘉寧,我們就要結婚了,也是時候做一下婚前檢查,你的身體畢竟缺了一顆腎,我一直不放心來着,現在時間還早,我陪你去做一下檢查吧。”
“你才剛忙完,還累着吧,不用了,我自己去就好。”蘇嘉寧心底慌的不行,沒想到傅嗣年突然提這事,那年,給他的是蘇安暖的腎,她的腎還好着呢,一查就穿幫了。
16、手術中醒過來
“嘉寧啊,你人實在太好了,但是這件事。我要親自看着才能放心,不過,現在我也的确是有些累了。看你似乎也有些不舒服,不然。這樣。下個星期吧,這個星期我把事情處理完,下個星期我沒什麽事情。我們一起去。”
話說到這份上,蘇嘉寧不能再拒絕,只能點了點頭。心底也想着對策。還有五天時間,夠她安排了,不就是一顆腎嘛。只要能夠成為江城的傅太太。一顆腎割了就割了。
……
“傅少。蘇小姐剛聯系了一家小門診,準備做腎髒摘除手術……”
安靜地聽完阿泰的彙報。傅嗣年道:“給主刀醫生打電話,跟他說。我傅嗣年要求,讓蘇嘉寧那個女人在手術的過程中,醒過來。”
“是。”
挂掉電話。他冷笑着,“蘇嘉寧,你就先嘗一下安暖失去腎的痛。”
……
蘇嘉寧覺得有哪裏不對,在醫生準備注射麻醉時,不安道:“醫生,手術不會有危險吧。”畢竟是要在身上動刀子,她連針都沒打過,自然是很怕的。
“放心,不過是腎髒摘除手術,是很簡單的,很快就好了。”
她這才放心,針頭刺入肌膚有些疼痛,她暗罵了一聲,感覺有些暈,心想,醒來後手術就結束了。
蘇嘉寧是活活被疼醒的,尖叫了起來,她以為是手術結束後,麻醉散去的痛疼,畢竟在身上割了一刀,疼肯定是有的,然而她很快發現不對勁,頭上是無影燈,她還在手術室,怎麽回事?
“啊!”她尖叫一聲,感覺有什麽東西伸入了體內,疼的她感覺自己要昏過去。
“3號手術刀,準備割除腎髒。”
這,還在手術當中。
她尖叫了起來,“醫生,住……住手!我為什麽會在手術中醒過來。”
醫生語氣平靜,“哦,蘇小姐,有些人對麻藥的免疫力比較強,會比一般人醒來的更快,很不巧,蘇小姐就是這樣的體質。”
要讓她在沒有麻藥的情況下做手術嗎?
“停手,這手術我不做了。”
“蘇小姐,很抱歉,這個手術現在不能停。 蘇小姐,現在腹部已經切開,腎髒也切除了一半,無論現在停手與否,你都是要承受這份痛的。”
蘇嘉寧疼的感覺自己就要死了,咬着牙道:“那……那再給我打一針麻醉。”
然而根本沒人理她,蘇嘉寧感覺有什麽在一刀一刀的割掉自己的肉,疼的冷汗津津,“你們給我住手,我可是未來的傅太太,啊……”
手術室中傳來撕心裂肺的慘叫。
“蘇小姐,腎髒已經摘除了,你看,手術很成功。”醫生将那顆血淋淋的腎髒送到蘇嘉寧的面前,她看了一眼,感覺整個人都要吐了。
現在腎髒摘除了,她不用再受苦了對不對,然而下一秒,她又尖叫了起來。
“蘇小姐,我們現在開始縫合了,你忍着點。”
撕心裂肺的慘叫又響起,最後都化為了寧靜。
蘇嘉寧昏死了過去。
17、嫁禍
五日後,是蘇嘉寧和傅嗣年約定的,去醫院檢查的日子。一大早,蘇嘉寧就接到了傅嗣年打來的電話。
“嗣年哥。”
“哦,嘉寧。我這邊還有個會,一時趕不過去。就不送你了。你先去聖安醫院,我晚點到,乖。”
蘇嘉寧忍着疼。甜甜答了一聲好,在宋蘭的攙扶下,忍着痛來到聖安醫院。可是等了足足十個小時還是不見傅嗣年來。眼見天色有些晚了,她只能給他打去電話。
“嗣年哥,你怎麽還沒來?”
“啊。公司的事情實在是脫不開身。這樣吧。嘉寧,你先去做檢查。然後把檢查單拿給我看,回頭我再自己去做檢查。實在抱歉了。”
保持微笑的挂了電話後,蘇嘉寧直接把電話丢了出去,整個人就像瘋了一樣大喊着。“媽的。”
因為傅嗣年執意要陪她做檢查,她沒自信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動手腳,才不得不割掉一個腎,然而她割掉一個腎後等着傅嗣年來陪她做檢查,結果他不來了。
不過,傅嗣年沒來也好,這家醫院不是還住着傅淮山嗎?
“媽,我們走。”
當年,是傅淮山拿一個億給她,阻止她嫁給傅嗣年,那時,傅嗣年也是因為她捐助了一顆腎才答應結婚的,蘇嘉寧看得出來,他雖然答應結婚,對蘇安暖還是有些在意的,她怎麽可以允許傅嗣年的心底還有着蘇安暖,于是,她接受了傅淮山的提議,準備一箭雙雕。
傅淮山最疼這個兒子,而因為當年傅南笙的事情,兩人之間還有些芥蒂,這件事自然不會讓自己的兒子知道,到時候她嫁禍給蘇安暖,也是不會有人替她說話的。
事實證明,她當年的計謀很成功。
她暗暗道,那些阻擋她的人,她都會除掉的。
兩人來到傅淮山的病房,他似乎睡着了,戴着氧氣罩。
“媽,你過去,把他的氧氣罩給拿了,我來放風。”
宋蘭有些猶豫,畢竟殺人這種事情,她實在沒有幹過。
“媽,你趕緊的,想不想過上好日子啊。”如果不是她現在走一步都覺得疼,也不會麻煩宋蘭。
宋蘭猶豫了很久,往VIP病房走去,依照蘇嘉寧的要求,拿掉了傅淮山的氧氣罩,他整個人的呼吸都急促了起來。
她有些慌,急忙沖了出來。
傅嗣年看着手機上的畫面,眼神猶如烏雲壓城一樣陰暗,“阿泰,護士去了嗎?”
“傅少,放心,護士馬上就到。”
……
“成了嗎?”
宋蘭點頭,“恩。”
宋蘭攙扶着蘇嘉寧,兩人正準備離開,一個護士走了過來,瞥了她們一眼,急匆匆沖進VIP病房,見自己沒有被懷疑,蘇嘉寧松了一口氣,臉上露出奸笑。
這時兩個男人往兩人的方向走來,其中領頭的那個攔住了她們,從身上掏出證件,“你好,我是警察,剛有人報警,現在懷疑你們與一起謀殺案有關,請你們協助調查。”
蘇嘉寧整個人顫抖了起來。
18、最狠毒的那個
警察局。
宋蘭和蘇嘉寧坐在椅子上,眼神一直瞥向門外,看見傅嗣年走過來。急忙迎了上去。宋蘭更是握住了傅嗣年的手,“嗣年啊,你快救救我。”
傅嗣年目光暗沉。甩開宋蘭,“啪”一巴掌打在宋蘭的臉上。“我們傅家跟你有什麽仇。你居然想要害我父親。”
“我……不是的。”
“不是?”傅嗣年從口袋中掏出手機,将宋蘭拔掉傅淮山氧氣罩的畫面,放給她看。“你現在還有什麽可狡辯的,原本這攝像頭是為了防止蘇安暖再度謀害我父親,沒想到真正想傷他的人居然是你。”
證據确鑿。宋蘭腿一軟。跪在了地上。
蘇嘉寧的頭有些疼,她千算萬算,沒想到傅淮山的病房。居然安裝了攝像頭。現在怎麽辦?犧牲掉母親嗎?
可這畢竟是自己的母親。
“傅少。我也不知道我媽是怎麽想,她也許是糊塗了。你放過我媽媽吧。”
“放過?殺人未遂,你讓我怎麽放過?你媽這麽正義的人。當年蘇安暖她都能大義滅親,嘉寧,相信你也能的。是吧。”
傅嗣年的話說的很是陰狠,她清楚,再說也是徒勞,只能閉嘴乖乖地站在一邊。
這時警察走上前來,手中拿着一份資料,用手铐将宋蘭铐了起來,“宋蘭,現在以故意殺人罪逮捕你,你有權保持沉默……”
手铐鎖上,發出清脆的一聲響。
宋蘭看向蘇嘉寧,見她低着頭,一直沉默着,也低下頭,跟着警察走了。
宋蘭走後,蘇嘉寧靠在傅嗣年的懷裏,“嗣年,我沒想到我媽會做出這樣的事情,對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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