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 你無法逃離
白褶死都沒想到自己會在這個樣子的情況下重逢翟隽錫。而且,還差點被他
白褶坐在床上,不禁回想起昨天的事情。昨天晚上。翟隽錫對她
畫面一幕幕播放在白褶的腦子裏,她想着翟隽錫親着自己的唇,親着她的身體。
從來。她就沒有跟一個男人這麽親密的接觸過。
白褶的臉不禁又紅了起來。
白褶搖晃自己的腦袋,讓自己千萬要忘記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
翟隽錫昨天晚上侵犯她。白褶遲早要将這筆賬給他算了的!
正當白褶沉進在自己的世界裏的時候。朱佩佩從房間裏走了出來。打着哈欠,朝着白褶走了過來。
“小褶,你怎麽這麽早就起來了?”
“我睡不着就起來了。”
其實是白褶睡覺的時候都情不自禁會想到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這麽想着。就像是夢魇一直纏繞在白褶的腦子裏。
朱佩佩撓了撓自己的頭發,說:“那好,我們可以一起出去吃早餐。
朱佩佩說完就走近了白褶的旁邊。仔細的看了一下白褶的臉。
“這藥膏效果不錯。退紅了只不過臉蛋還有點紅。”
白褶摸向了自己的臉。
這一個晚上,她倒是不太注意自己的臉。
“好一點就好了。”
白褶起身走到了浴室的鏡子的面前,看到鏡子裏的自己。一頭黑發披散在肩膀上。白皙的臉上原本紅腫的厲害的臉蛋也已經好了很多。不過還有點腫的。兩邊臉根本完全不平衡。
“樂樂。起床吃早餐了!”
白褶聽着朱佩佩在外面叫,走出去問:“佩佩你的藥膏還在吧?”
“在的。我給你拿。”
朱佩佩說完就從自己的衣服口袋裏面拿出了藥膏遞給白褶。轉身。白褶就進了浴室幫自己的臉蛋塗藥膏。
梁玄樂起床,白褶擦好藥膏之後。三個人就出了房間出去吃早餐。只不過這天氣是越來越冷的。白褶搓了搓自己的手掌心,好在是工作服外面多加了一件毛線衣。
“今天早上吃什麽?”
白褶聽到朱佩佩這麽問,随口說道:“包子油條。缺一不可。”
“那行,咱們就去吃包子油條。”
就在三個人準備走出酒店門口的時候,白褶忽然發現在酒店的門口站了一個高大的男人。看着這個背影,白褶首先想到了一個人!
高邑!
高邑從來都是穿着一身黑色的西裝,顯得筆挺精神。他正在酒店門口,東張西望好像在找什麽一樣。
白褶心裏咯噔一聲,下意識就明白高邑找的人肯定是她!
不過這次白褶死都是不會跟翟隽錫走的!
待在翟隽錫的身邊就像是被困在鳥籠裏面一樣。對她來說,不僅處處有危險,翟隽錫還不好相處。她現在是好不容易自由了。
白褶即刻按住朱佩佩的肩膀說道:“佩佩,我先回酒店房間。你們買好早餐來找我就好啊。”
話落,白褶就火急火燎的朝着電梯口走去。
白褶按着電梯,希望電梯能夠快點降落。萬一要是在酒店大堂遇到的話,白褶保佑着可千萬不要啊。
當電梯降落的時候,叮的一聲電梯門打開了。迎面,白褶入眼的正是翟隽錫的面孔。
翟隽錫看見白褶,就像是獵豹看見獵物一樣的眼神。從他深邃的眼神中閃過一次冷漠的笑意,随後就在白褶轉身逃跑的時候。翟隽錫快步跟上去就将白褶一把拉進了電梯,将白褶抵在牆上,狠狠的逼視着白褶。
“你還想跑哪裏去?”
翟隽錫抵着白褶,這呼吸近的馬上就能碰到她的肌膚。白褶別過頭,說:“我沒跑。”
她心裏慌亂的厲害。尤其是看到翟隽錫的眼神時,就想到了昨天晚上的事情。由此她的眼神更加的窘迫,心跳聲也是更加的快了起來。
“白褶,乖乖跟我回去。”
“我不要!”
這次,白褶認真的對着翟隽錫說道。
“為什麽?”
翟隽錫的三個字問的簡潔有力。
“因為你的人品問題。”
翟隽錫皺起了眉頭。
“你說什麽?”
白褶也不怕他生氣,擲地有聲的重複了一遍。
“因為你的人品問題!”
反正話都說到這個邊上了,白褶也不怕把所有的事情說出來了。
“對你來說,我只是你可以利用的東西。就像上次我差點被人*一樣,你明明站在門外你卻不進來。你這個不是人品有問題是什麽?”
翟隽錫的瞳孔不禁一縮。
“原來你聽到了。”
既然白褶能這麽說。想必那天他和高邑在書房裏面的對話,白褶是聽的一清二楚的。他終于明白為什麽那幾天白褶對他的态度這麽的反常。
白褶挑着眉毛,理所當然的說道:“當然。所以,正是因為你人品問題。我決定不再幫你,還請翟先生另請高明。”
白褶話落之後,翟隽錫松開了白褶。這讓白褶松了口氣,想必,翟隽錫肯定是想通了。
翟隽錫轉過身,冷聲說道:“既然你不打算幫我,我随你。”
白褶一聽覺得如釋重負。
“那我謝謝翟先生了。”
“但是你要賠償我。”
就在白褶伸手要按下一樓電梯鍵的時候手僵住了。白褶收了回來,扭過頭氣憤的盯着翟隽錫。
“翟隽錫,你這麽有錢還缺我這點錢啊?”
翟隽錫理所當然的點了點頭。他冷酷的表情直視電梯門,說道:“不,對于錢我從來很計較。”
白褶還以為翟隽錫真的有那麽好心。還真的以為不幫助翟隽錫真的什麽事情都沒有。沒想到翟隽錫這個奸商又扯到賠款的問題了,合同上面兩千萬的賠償金是白褶的死穴。只要每次白褶說到解除合約的時候,翟隽錫只要提到賠償金,白褶就是十萬個妥協了。
此刻安靜的電梯見裏面響起兩個人對話聲。
“翟隽錫,你一定要我賠款是嗎?”
“是。”
“那好,那昨天晚上你差點*我怎麽算?”
翟隽錫眯起了眼睛,那抹深沉猶如寒潭一般粹人心底。轉過身,翟隽錫朝着白褶逼近。
此刻,翟隽錫臉上的表情讓白褶感覺到非常的危險。白褶不禁一步一步的朝後退去,直到被翟隽錫逼到牆角退無可退的之後,白褶兩只手為自己擋在了胸前。
“白褶,你再說一遍。”
昨天晚上是他最失去控制的一件事情,他的定力從來沒有那麽差。就算是女人在他的面前脫的精光他也是一樣的,能夠淡然的離開。可是對于白褶,她只是随意而為,最後卻讓他淋了好久的冷水澡。
“說就說!你要是讓賠償,我就告你*!”
白褶仰着頭,倔強的說道。
反正都豁出去了,她也不怕自己說什麽會惹怒到翟隽錫了。只見這個家夥眸中的黑暗原來越深沉,濃稠的是要将白褶吞并包裹一樣。
下一刻,翟隽錫就走到了電梯口。他按了九層的電梯口,然後不到一會的功夫電梯就升到了九層。
在電梯叮的一聲打開的時候,翟隽錫連拖帶拽的直接将白褶把抱出來了電梯。
白褶知道這個方向,是朝着翟隽錫的房間走去的!
白褶連忙驚慌叫了起來。
“翟隽錫,你放開我!翟隽錫,你這個*你想對我做什麽?!”
白褶手腳并用的掙紮,可是翟隽錫卻穩如泰山的抱着白褶一路走到門口。刷卡,開門,用腳關上門,最後将白褶丢到了床上。
這一連貫的動作一氣呵成。
白褶被翟隽錫丢到了床上,驚吓的用白褶包裹住自己。
“你想幹什麽?”
翟隽錫一聲不發的就松開了自己脖子上的領帶丢到了地毯上,接着又将他自己的外套脫下。
眼前這危險的形式讓白褶的心跳到了喉嚨裏,緊張的幾乎要跳出來。
下一刻,翟隽錫就朝着白褶撲了過來。好在是白褶反應靈敏避過,不過就在白褶一個翻身就要下床的時候。翟隽錫一個大手帶過白褶就将她壓在了自己的身下,那冷酷如冰的眼神盯着白褶心頭發涼。
“你你要對我幹什麽?”
翟隽錫的唇邊扯起了冷笑的弧度,說道:“你不是應該很清楚嗎?”
白褶這才明白過來,僅僅是剛才她在電梯裏面對翟隽錫作以威脅。白褶震驚的睜大了眼睛,直視着翟隽錫的眼睛問道:“所以你是想将這件事情落實嗎?”
白褶的心在顫抖,緊盯着翟隽錫的眼睛。
伴随着一絲兇惡的眼神落在白褶的身上,只聽見翟隽錫擲地有聲的說道:“能夠威脅我的女人你還是第一個。”
“那是因為你在耍我,我才這麽說的!”
白褶看着翟隽錫,驚慌的叫了起來。
白褶心驚膽戰的看着翟隽錫,就在他要俯身而下的時候。白褶條件反射之下,一個巴掌甩了出去,只聽見在安靜的空氣裏迸發出了一陣清脆的聲音。
白褶震驚的呆住了。看着翟隽錫側過去的頭,他似乎也沒意料到自己會打他。只見翟隽錫轉過頭,那眼神就像一頭爆發怒火的獅子,陰森森的眸子緊盯着白褶。他隐忍着眸子深處的怒氣,可是那風卷殘湧的陰冷噬乎要将白褶給吞沒了。
白褶咽了咽口水,無辜的說道:“翟先生,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這次,她可真的不是。白褶只是為了正當防衛而已,誰知道打到了翟隽錫的臉。
“白褶!”
翟隽錫抓緊了白褶的手,力道大的幾乎是要将白褶的手腕給捏碎。
白褶痛的皺起了一張臉,說道:“翟先生,你先松手。我手快斷了!”
白褶知道這像翟隽錫這樣的男人一向是高高在上的,忽然被她這樣一個生活基底的人民給打了。當然是滿腔的怒火,那種吃人的眼神幾乎要将白褶剝皮拆骨一樣。
白褶說的話他也聽不進去,白褶幹脆就閉上嘴巴了。等到翟隽錫沉默了良久,那張臉重新恢複面無表情的事情,才狠狠的将白褶的手給甩開了。
“真痛啊。”
白褶揉着自己的手,偷偷瞄了一眼翟隽錫。
這個家夥,她只是不小心打到他而已。沒想到,他下手這麽重。
白褶揉了一下自己的手腕的,掄起袖子看的時候,發現自己的手已經紅了。
靜靜的坐在床上,翟隽錫冷不丁的說道:“收拾好你的東西,今天晚上就走。”
她才不走!
白褶心裏做着反抗。白褶揉着自己的手腕,就當做自己聽不見翟隽錫的話。
“白褶。如果今天晚上我沒看到你,我一定收購你朋友的酒店。”
白褶憤怒的瞪着翟隽錫,可是話卡在喉嚨裏說不出來一句。
翟隽錫那慢悠悠的眼神轉到白褶的身上,諱莫幽暗。
“你逃不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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