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2)
來接受自己失身的事實,随後,她用被單裹住自己,撿起地上散落的衣服,沖進了衛生間。
等她出來時,唐立哲也已經穿戴整齊,昨晚喝了不少酒,加上情緒低落,都沒能好好仔細的看看這個男人,這會仔細打量了一下,長得真是沒話說,與其讓到閨裏香裏尋歡作樂的那些男人們糟蹋,給這個男人她也不算虧,素素在心裏自我安慰着。
她不打算和這個男人再來什麽語言上的交流,她的目的已經達到,她現在只想立刻回到家裏,改變媽媽的決定,只要媽媽收回昨晚說過的話,就是立刻把她打死她也無怨無悔。
“等等。”
唐立哲叫住了轉身欲走的素素。
素素不情不願的回過頭,瞪着眼睛說:“幹嘛?我都沒糾纏你,難不成你還要我對你負責嗎?”
“這個給你。”
他遞過去一張金燦燦的卡,裏面的錢足夠素素一輩子衣食無憂,唐立哲不想占她的便宜,尤其她還治好了他的病。
雖然昨夜想破了頭,也想不明白自己怎麽就被這樣一個丫頭給治愈了,可結果擺在眼前,不管過程多麽匪夷所思,他做回了成功的男人是事實。
“這個也給你。”
他又同時遞上一張自己的名片:“以後你有什麽要求,都可以來找我,只要在我能力範圍之內,我都會幫你實現。”
卓素素低頭看了一眼,一個也沒接,轉身又要走,卻被唐立哲拉住:“我知道這樣有些唐突,但不管怎麽說,你也是第一次,我沒有其它的可以彌補你。”
“不用了,我要是想賣的話,在家裏就可以賣,不用跑這麽遠,又死皮賴臉的纏了你一晚上才把自己賣出去!”
素素說的是實話,她是閨裏香的人,閨裏香,則恰恰是賣身的地方。
唐立哲的心意沒能贏過卓素素的堅持,不過最後,他還是硬塞了張名片在她手裏,讓她以後有困難不用找警察,找他就可以。
然而那張比金子還珍貴的名片,卻在素素踏出酒店的大門,就直接扔進了路邊的垃圾筒。
她,甚至連名字都沒有看一眼。
08 原來總裁好這口
8 原來總裁好這口
一口氣跑回家,原以為可以看到媽媽和姐姐們焦急的面孔,可令她做夢也沒想到的是,閨裏香已經人去樓空。
她站在空蕩蕩的屋子裏,一時間接受不了這巨大的沖擊,直到房東婆婆提着一個包裹走進來。
“閨女,你媽退房了,讓我把這個交給你。”
素素見到房東婆婆,就像見到了救命稻草,她一把抓住婆婆的雙臂:“去哪了?我媽媽和姐姐們去哪了?”
婆婆木然搖頭:“這個我不清楚,她們只說這房子不租了,唉,我這孤老婆子就靠這點房租過日子,現在你媽不租了,以後我可怎麽生活,方圓百裏都知道這裏是……”
婆婆瞥了一眼她的臉色,沒好意思說別的,只說:“恐怕我這房子以後都租不出去了。”
當初要不是江琴房租給的高,婆婆也是不願把房子租給她的,畢竟是做不正經的生意,加上房子地理位置又偏,實在找不到好房客,就租給她了,好在江琴這一住就住了十年。
“不可能,你不可能不知道,是不是我媽讓你不要告訴我?婆婆,我求你了,你告訴我,你知道我就我媽一個親人……”
素素的眼淚流出來了,婆婆長嘆一聲,愛莫能助的搖頭:“孩子啊,我真不知道,我連她們什麽時候搬走的都不知道,昨個夜裏你媽來跟我說,這房子不租了,房租結清後,今早我一來看,她們就都搬走了。”
“可是我媽不是有給你包裹嗎?她給你包裹的時候一定說了什麽啊!”
素素擦着洶湧而出的眼淚,奈何眼淚越擦越多,她幾乎要泣不成聲。
“包裹是她結房租的時候給我的,只說了讓我轉交給你,我問她是不是生意不做了,或是搬到別的地方去,她啥也沒說就走了。”
素素癱倒在地上,哭的撕心肺裂,她是傻了才會問婆婆媽媽去了哪裏,媽媽做的如此決絕,無非是想逼她走,這樣堅定心思的媽媽,又怎會透露自己的行蹤。
無法形容此刻心中的悲痛,十年了,為了讓她走,又必要做到這一步嗎?
別人不知道,媽媽應該很清楚,她心裏有着怎樣的傷痛。
這突如其來的打擊,要她如何去承受,她揣着滿心的希望,最後卻是如此殘酷的失望。
素素哭了很久,以至于婆婆什麽時候離開的都不知道,待內心稍稍平靜了一點,她顫抖着打開了媽媽留給她的唯一的包裹。
裏面是幾件媽媽給她買的新衣服,還有一本相冊,一封信,素素打開了信,寥寥數語,卻字字誅心:“媽媽走了,對不起,用這樣極端的方式逼你離開,信封裏有一張卡,是媽媽這些年的積蓄,密碼是你的生日,你用這筆錢好好生活,忘掉我,也忘掉我們的過去,讓一切回到十年前,我們素不相識的那一天。”
讓一切回到十年前,素不相識的那一天。素素從沒見過這麽可笑的字眼。
如果時光可以倒退,如果回憶可以抹煞,那麽自然定律還有什麽存在的意義?
她撕掉了那封信,好不容易制止的眼淚又一次決堤,她在心裏聲嘶力竭的哭喊:“媽媽,我恨你,我讨厭你,我永遠都不會原諒你!!”
一整天,素素就坐在那間已經沒有了媽媽氣息的屋子裏,哭到昏睡,醒了再哭。
說是恨媽媽,讨厭媽媽,但更多的還是想念。
心中那條塵封已久的傷疤,終是又被撕開,添上一條新的疤痕。
第二天,她來到了港灣碼頭,找到了管理碼頭的負責人,她只有媽媽一個親人,媽媽卻除了她還有一個,那就是媽媽的哥哥,素素喊他大良舅舅。
然而,她又一次失望了,碼頭的負責人告訴她,舅舅在三個月以前就已經辭職了。
來之前她打過舅舅的電話,是空號。
現在連唯一的親人都找不到了,和媽媽一樣,舅舅也不知去向。
一切還真的回到了十年前的樣子,她一個人,背着一個包裹,頂着炎炎夏日,漫無目的的漂泊……
離開碼頭後,她恍然不知自己該去哪裏,在地鐵站徘徊了很久,最終決定回去把
閨裏香用媽媽留給她的錢重新租下來,她要留在那裏,一直等媽媽回來,她相信,只要她不走,媽媽就一定會回來。
地鐵駛到目的地,她下了車,才發現自己坐過了站,等到想要重新換乘時,又發現媽媽留給她的唯一包裹丢了,站在人來人往的地鐵口,她魂不守舍的想,或許這就是所謂的禍不單行吧。
唯一的財産丢了她其實并沒有多難過,卡耐基說:我們若已接受最壞的,就再沒有什麽損失。
連最心愛的媽媽都沒有了,她還有什麽可怕失去。
更何況,她昨天才拒絕了一筆,可能比媽媽留給她的更多的財富。
想到昨天,就克制不住的又想要哭,不是因為她失去了一個女人最寶貴的東西,而是感到懊惱,如果那時她不走,那麽後來媽媽就一定走不了。
唐氏,總裁辦公室。
唐立哲坐在寬大的真皮坐椅上,手裏拿着一支金色鋼筆,若有所思的敲擊着。
趙明輝走了進來,他已經在外面觀察了一個小時,從九點開始,自己送進來的一摞文件,總裁就一份也沒審批,這對以往工作認真專注的他的來說,還真是史無前例。
“唐總,有什麽讓你困惑的事情嗎?”
唐立哲回過神,淡淡回答:“恩,多少是有一點。”
昨天晚上發生的事,他還沒來得及告訴趙明輝,主要是不知道該怎麽跟他說,三年來,鳳凰城也去了N多回,每一回都敗興而歸,現在他要告訴趙明輝,他被一個丫頭拯救了,估計趙明輝打死也不信,就像他自己到現在也不信一樣。
“什麽事,需要我去替你解決嗎?”
“那倒不用,已經有人替我解決了。”
見趙明輝一臉好奇,他醞釀了一下,緩緩告之:“我已經克服了隐疾,就在昨天晚上。”
果不其然,趙明輝聞言嘴巴驚成了O字型:“唐總,這叫多少有一點嗎……”這是何等的大事。
“看你的樣子,你是想通知各大媒體,召開記者發布會,舉國同慶了?”
趙明輝趕緊搖頭:“那怎麽會。”
只是,這确實是一件喜事,一件天大的喜事啊。
“唐總,是哪裏的女人,這麽厲害?”
趙明輝現在所有的好奇都轉移到了将他們總裁治愈的女人身上,他在腦海裏勾勒她的長相,不是容貌傾國傾城,就是才華驚為天下,反正總歸有一樣,是吸引到總裁的,不然,總裁這頑疾,也不至于這麽輕易就讓她給解決了。
男人有時候不是不沖動,只是還沒有遇到讓他們沖動的人。
趙明輝是這樣想的。
唐立哲緘口不語,要他怎麽說?論長相,算是過的去,其它的嗎?一面之緣談何了解,不過有一點他非常确定,那個丫頭嘴巴不繞人,重度毒舌。
“是太過優秀完美,所以找不到詞形容了嗎?”
趙明輝見他半天不吭聲,主動開口求證。
“一般般,總歸是個女人,其它的就不要多問了。”
唐立哲斟酌再三,還是決定隐瞞卓素素十八歲年齡的真相,他可以想象,趙明輝知道真相後會用怎樣調侃的眼神看他,說不定還會贈送一句:原來總裁好這口。
這家夥,有時候也不是一般的毒舌。
09 不碰二十歲以下的少女
9 不碰二十歲以下的少女
素素雙手抱膝,蹲在一處黑暗的角落裏,這個時候別說她沒錢,就算有錢,可能也回不了閨裏香了,因為她不确定自己,能不能适應一個沒有媽媽的家。
該去哪裏呢,世界那麽大,卻未必有她的容身之處,連生活了十年的母親都能将她抛棄,還有誰,願意無條件的接納她。
對,還有一個人,瑞欣。
姚瑞欣是素素唯一的朋友,素素今年上大二,這個大學她其實不想上的,是母親硬逼着她上,她不想上大學的原因不是因為厭學,而是因為厭人,她讨厭大學裏那些整天不是談戀愛就是在背地裏說長道短的女同學。
曾經有一位女同學說她媽媽是公交車,随便誰都可以上,為此素素和她狠狠打了一架,差點被學校開除,是媽媽苦口婆心,恨不得給校長跪下,才保留了學籍。
對于母親抛下自尊求來的上學機會,素素真的一點都不稀罕。
拿出手機,剛要撥通瑞欣的電話,一張讨厭的面孔浮進了腦海,那就是瑞欣不學無術的哥哥姚健,他對素素垂涎三尺已經不是一天兩天,這個時候去她家,豈不羊入虎口?
素素黯然的收起了手機,她都差點忘了,即便沒有姚健,姚家人也一定不會歡迎她,一個在閨裏香裏長大的孩子,換了誰家的父母,會樂意自己的孩子接近呢。
夜已經深了,肚中饑腸辘辘,她抱緊了自己,咬緊牙關說:“沒關系的,八歲都能活下來,沒有理由十八歲還餓死在街頭。”
困意漸漸來襲,睡夢中全是這十年來的變化,這十年真是變了很多,但也有沒變的,沒變的就是八年前她是一個人,十年後的今天,她還是一個人。
醒來時,東方已經露出魚肚白,她竟然就這樣在無人的角落裏睡了一夜,暫新的一天又該如何度過,學校不想去,身上又沒錢,她想到了那天給她名片的那個人,早知道那張名片就不扔掉了。
人總要在一無所有的時候,才覺得自尊心真的不值幾個錢。
蓬頭垢面的走向一條繁華的大街,素素想找一份工作,一份暫且能養活自己的工作。
問了幾家店鋪要不要人,不是不要人就是不提供住宿。
一個上午就這樣焉焉的過去了,到了中午,她已經連走路的力氣都沒有了,從昨天到現在,她滴米未進。
找了一處陰涼的地方坐下來,馬路的對面是一副巨大的廣告牌,素素本來沒有心思去欣賞這些,可廣告中的那個人卻将她給吸引了。
是他?
前天晚上她提議一起過夜的男人?素素擔心是自己餓的頭昏眼花認錯了人,特意穿過馬路,跑到廣告牌下确認,沒錯,就是他,那個給她報酬,卻被她拒絕的男人。
上帝在為你關上一扇門時,總會為你留下一扇窗。素素迅速記下了廣告牌下的地址。
唐立哲剛從會議室出來,趙明輝便上前彙報:“唐總,前臺那邊打電話,有個小姑娘要見你。”
“小姑娘?”
唐立哲一開始并沒想到會是卓素素,“叫什麽名字?”
“說是姓卓,我本來想打發她走,但前臺說那小姑娘非常倔,執意要見到你才肯走。”
趙明輝說到倔,唐立哲就有點懷疑可能是素素了,第一,他身邊雖不缺桃花緋聞,但是和小姑娘卻并無交集,包括趙明輝在內任何人都知道,唐立哲不碰二十歲以下的少女。
第二,從來沒有女人敢直接跑到公司找他,敢直接跑到公司的,都是不懂他的規矩不了解他卻恰恰認識他的人。
縱上兩條總結,唐立哲認為肯定是那天晚上邀她一起過夜的丫頭。
“叫人把她帶上來。”
唐立哲命令,趙明輝詫異,“真要見?不認識的人沒這個必要吧?”
“你不認識的人不代表我不認識,還是說我認識的人,你就一定非要全都認識?”
“哦,那倒不是……”
趙明輝笑笑,便去叫總臺把人帶上來了。
素素邁進總裁辦公室時的那一刻,唐立哲半響都沒能說得出話,才分別一天,怎麽像是分別了一個世紀一樣,那天晚上的她,雖然醉意朦胧,但好歹還能看出個女孩子樣,可今天呢?頭發淩亂,臉龐髒污,雙眼浮腫,神情萎靡,不知道的人,還以為她剛剛經歷過什麽災難。
“你怎麽找到這裏的?”
“馬路邊的廣告牌上有你的照片。”
素素不輕不淡的回答他的問話,這從容的态度,倒是與那一晚無異。
“你……這是怎麽了?”
唐立哲指了指她全身上下。
“沒怎麽,燃氣爆炸,就成這樣了。”
一旁的趙明輝乍聽她的話差點沒爆笑出聲,燃氣爆炸?燃氣爆炸是她這樣的嗎?燃氣爆炸她現在還能毫發無傷的站在這裏?
唐立哲沒追究她話裏的真假,只請她坐下,兩人相視而坐,他問她:“你今天來找我,是不是有什麽需要我幫忙的?”
“先給我一點吃的吧。”
唐立哲轉身吩咐趙明輝去準備吃的,順便帶一套幹淨衣服過來。
“有什麽需要我幫忙的,你盡管開口,這是我那天的承諾。”
“我想讓你幫我找個人。”
“誰?”
“她叫江琴,這是她的照片。”
素素拿出手機,翻出一張母親的近照。
唐立哲端詳了數秒,問:“她是你什麽人?”
“這個你不必知道,你只要幫我查出她的下落,我便感激不盡。”
“好,我一定會仔細幫你找,找到了怎麽聯系你?”
素素起身走到寬大的辦公卓邊,撕下一張便利條,彎腰寫下一組數字,放到唐立哲面前:“這是我的電話。”
唐立哲收下便利條後,問她:“你叫什麽名字?”
“卓素素。”
“卓小姐,你是否還有其它的要求?”
這近乎談判的口吻讓素素很不能适應,她漠然搖頭:“沒有了。”
半小時後,趙明輝提着一套新衣服和兩盒飯菜回到總裁辦公室,素素一拿到飯菜,便迫不及待的狼吞虎咽吃起來。
她的吃相驚呆了兩個男人。
唐立哲忍不住問:“你有多久沒吃東西了?”
“每天都吃。”
“那怎麽還餓成這樣?”
“沒看到我在長身體嗎……”
長身體……唐立哲瞄了她的身體一眼,他可不認為她這身體還要怎麽吃才會長,人家二十幾歲的女人也未必有她發育的好。
“你家人呢?”
埋頭吃飯的素素表情僵了一下:“我不喜歡別人在我吃飯的時候和我講話,像審犯人一樣。”
一旁的趙明輝繞有興趣的打量她,這姑娘還真有趣,他現在可是好奇死了,理性又穩重的總裁,怎麽會認識這樣一號人物呢?
素素填飽了肚子,一抹嘴起身說:“我走了,記得我拜托你的事。”
“等一下。”
唐立哲拿出皮夾,抽出那天未能送出去的金卡,本以為素素這次會接受,卻不料她繞過卡,直接從他的皮夾裏抽出幾張百元大鈔,轉身揮揮手:“這些就夠了。”
“嗳,那個衣服換一下。”
“不用了。”
一直到素素的身影消失不見,趙明輝才從愕然中回過神,馬上迫不及待的問:“唐總,這姑娘是何來歷?怎麽會找到這裏……”
“一個認識的人而已。”
唐立哲打斷了他的詢問,今天的卓素素狼狽不堪,像個小乞丐一樣,他實在無法忍受,趙明輝知道真相後,會怎樣三觀不正的想象,兩人當時一起過夜的情景……
10 她會迷幻術
10 她會迷幻術
唐立哲又一次來到了鳳凰城。
那一晚他确實已經做回了正常的男人,可他總有一種恍若夢中的感覺,他需要有人将他從夢境中拉回現實。
趙明輝想跟着他上樓,他說:“你在車裏等我。”
趙明輝想着也是,如今總裁浴火重生,這一晚出不出來還是未知數,他還是別傻傻的在那伫一晚上了。
然而,令兩人都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了。
和往常一樣,唐立哲陰沉着臉從樓上下來,趙明輝遠遠看到他臉色不對,心想不妙,難道又失敗了?
不可能啊,明明前天總裁親口承認自己已經克服了頑疾。
他下了車,疾步迎上去,低聲問:“唐總,怎麽回事?”
唐立哲不說話,這個時候心情真是糟糕透了,有誰能告訴他,為什麽那一晚明明成功了,現在卻還是老樣子,中看不中用!
從他沉默的态度趙明輝便意識到了結果,心下也是郁悶的不行,可又不敢向總裁确認,他那天晚上是不是真的行了。
兩人坐在車裏,俱都沉默,唐立哲點燃了一支煙,一支煙抽完了,才說:“那天晚上成功了,今晚卻又失敗了。”
果然是這樣,趙明輝小心翼翼地求證:“怎麽會這樣呢?”
怎麽會這樣?唐立哲比任何人都想知道答案。
他陷入沉思,腦中努力回想着,卓素素身上有什麽特別的地方,難道是因為那天剛好是她生日?還是因為她對他語言上的刺激,昂或是他只對年幼的姑娘感興趣?
唐立哲又返回了鳳凰城,這次,他換了一個剛滿十八歲的年輕女孩。
他必須要知道,自己時好時壞的病情到底是出于什麽原因。
從鳳凰城回去的路上,唐立哲的臉黑的趙明輝一句話也不敢多說,換了一個年輕的姑娘還是不行,難道他堂堂一個跨國企業的CEO,就只能犯賤的面對一個小乞丐才能一展雄風?
這真是莫大的諷刺,唐立哲閉上眼,頭痛的不願再去想任何事情。
車子停在橡樹灣一幢獨立別墅門前,這是T城有名的富人區,趙明輝下車替唐立哲拉開車門,待他下來後,他才敢鼓起勇氣說:“唐總,會不會你對鳳凰城的女人們已經免疫了?”
這是他想了一路的可能性,三年來,為了保護這絕密的隐私,唐立哲就沒去過鳳凰城以外的地方尋花問柳,身邊雖多有女人環繞,但也僅限于逢場作戲的交往,并沒有上床的過程,所以,趙明輝認為,換個地方換個人,結果就會不一樣。
唐立哲頗為贊同他的觀點,雲淡風輕的交代一句:“明天聯系COCO,就說我請她吃飯。”
趙明輝目送總裁離開後,回到車裏,一邊發動引擎,一邊自語,這下COCO該興奮的昏過去了……
整整半個月,唐立哲換了一批又一批女人,再沒有一個,能像那晚的素素一樣,喚起他。
他的郁悶,逐漸升級成煩惱,他夢見溫雅的次數也越來越多,幾乎讓他夜不能寐。
終于有一天,他把趙明輝叫到辦公室,然後遞給他一張便利條,讓他按照上面的聯系方式,把人叫過來。
卓素素第二次踏進唐立哲的辦公室,精神明顯比上一次好,她以為他叫她來,是已經幫她找到了媽媽。
待知道并非因此原因時,她的精氣神瞬間就消失殆盡。
焉焉的坐在會客沙發上,沒好氣的問:“既然不是幫我到了要找的人,那叫我來幹什麽?”
唐立哲不說話,只木然的看着她,他實在是想不通啊,這個丫頭到底有什麽魅力,論長相,他身邊多的是比她漂亮的女人,論溫柔,随便拉一個都比她強,莫非她會迷幻術?
素素見他一直不說話,只盯着自己看,便覺得十分別扭:“喂,我跟你說話呢?叫我來到底有什麽事?”
“你現在住哪裏?”
“這跟你有什麽關系?”
“我只是随便問一下,你上次不是說你家燃氣爆炸了。”
素素懶得回答他,她說過的謊話有幾籮筐,要是每一個都讓她圓謊的話,那還不得把她累死。
“請回答正題,唐先生。”
素素瞄了一眼辦公桌上的職位牌,總裁——唐立哲。
唐立哲嘆了口氣,要他怎麽說呢,難道像她那天晚上一樣,邀她一起再過個夜?算了吧,這種話無論如何他都說不出口,他已經過了那種唐突的年紀。
“沒什麽事,你要忙的話就回去吧。”
素素惱了,豁一聲站起來,“耍人呢!”
狠狠瞪了他一眼,才氣呼呼的走了。
她前腳一走,後腳趙明輝就進來了,這次臉上不再是好奇,而是滿面狐疑,“唐總,你為何好好的把她叫過來?”
唐立哲緘口不語,趙明輝腦中閃過一個想法:“難不成,她就是那個……”
這次,唐立哲依然沉默。
沒有否認就是默認,趙明輝從地上撿起自己掉落的下巴,好吧,他幻想了無數次的女神竟然就是那個燃氣爆炸都能生還的金剛女娃,他醉了,徹底醉了。
11 深夜偶遇
11 深夜偶遇
自從識破了唐立哲與卓素素的奸情,趙明輝每次見到總裁時,腦中都會聯想出幾副大灰狼吃小白兔的情景。
他實在是想不通,面對那麽多環肥燕瘦,總裁怎麽就對一個女娃有反應了,這等重口味,真不像是他認識了十幾年的唐立哲。
唐立哲嘴上不說,不代表心裏不清楚趙明輝想什麽,某天趙明輝又坐在自己助理的位置上幻想時,他一個文件夾甩過去:“停止你那些龌龊的想法,如果不想被調到越南分公司的話。”
一聽要被調到越南分公司,趙明輝即刻停止了大腦轉動的馬達。
晚上有一個飯局,唐立哲應酬完時,已經是淩晨一點,今晚他喝了不少酒,坐在車後座上,仿佛置身于雲端,整個人都暈呼呼的,趙明輝打開了後車窗,試圖讓窗外涼飕飕的冷風,吹散唐立哲身體裏的酒精。
車子經過一條十字路口,趙明輝突然猛的一個急剎車,已經昏昏欲睡的唐立哲被驚醒,蹩着眉頭問:“怎麽回事?”
“唐總,你看……”
順着趙明輝手指的方向,唐立哲竟然看到了卓素素,他低頭看了看腕上的表,這個時間點,她怎麽還會在大街上晃悠?
唐立哲下了車,徑直朝卓素素走過去,等到素素發現前方有障礙時,才發現自己撞到了一堵肉牆。
“現在是幾點了?”
唐立哲擡起手腕,指着表上的時間問她。
素素對于兩人的不期而遇并沒有多少意外,她現在的心情,就算遇到偶像萊昂納多也會不屑一顧。
“管它幾點,你不也在外面。”
“我是應酬。”
唐立哲聲明。
“照你這麽說,沒應酬的人就不能出來了?”
素素的毒舌,唐立哲早已領教,他耐着性子說:“不是不能出來,只是你一個姑娘家,這樣深更半夜的出來晃悠,就不怕遇到心懷不軌的人?”
“放心吧,我這樣的人,別人只會避之不及。”
素素繞過他,不想再與他多言,今天發生了讓她極不開心的事,她現在不想和任何人說話。
“你受傷了?”
唐立哲赫然發現了她的右手在流血,一把抓住她的手,看清手背上一條醒目的劃痕後,質問她:“怎麽弄得?”
“不用你管。”
素素抽回自己的手,不過是一條劃痕而已,比起她心裏斑駁的傷,根本就不算什麽。
“站住!”
唐立哲喝住她,素素氣惱的回頭:“我說你這人煩不煩?你是我什麽人啊,你管我!”
“就算是路邊一條受傷的貓,我都不會見死不救!”
說完,素素就被他強勢的拖進了車裏。
車裏的氣氛忽然間就緊張到不行,趙明輝有一肚子的話,卻礙于素素在場不好開口,他猶豫着該把車開到哪裏,唐立哲位于橡樹灣的別墅從來沒有任何一名陌生人入住,就算他這個熟到家的人,也休想留在那裏過夜,這個女娃兒……他從後視鏡裏看一眼,雖然和總裁有過一腿,應該也不能帶到那裏吧。
“唐總,我們去哪裏?”
“湘園。”
果然啊,幸虧他問了一下。
橡樹灣別墅是當年唐立哲準備用來和溫雅結婚後居住的愛巢,奈何紅顏薄命,房子建好了,人卻沒了。
而湘園則是唐立哲正兒八經的家,只是家裏現在除了一幫傭人和一名管家,便再無其它人,六年前,唐鶴軒把公司全權交給兒子後,就帶着老婆去了新西蘭定居,說是等到兒子結婚那一天,才會從國外移居回來。
到了目的地,素素坐在車裏不肯下來,唐立哲欠身問她:“你确定要一直坐在這裏?”
她不吭聲。
“那行,你就待在這裏吧,總比在大街上晃蕩好。”
唐立哲正要關車門,素素從車裏跳了下來,她已經在最後一秒說服了自己,還逞什麽能呢,又一次無家可歸,她再也沒有驕傲的資本。
跟着唐立哲進到富麗堂皇的大廳,素素環顧四周,有錢人就是好啊,哪怕是從這割一個小小的角落給她,也足以讓她栖身。
唐立哲将她帶到二樓,指着其中一個房間說:“你今晚就住這裏。”
素素進到屋裏,在大床上躺了一會,正要起身去衛生間裏洗澡時,唐立哲拿着一個藥箱走了進來。
“過來,我幫你傷口處理一下。”
“不用了,明天就好了。”
“你以為你是哪吒嗎?傷口能自愈?”
唐立哲不由分說的将她按坐在沙發上,拿出消毒水和紗布,仔細的替她包紮起來。
素素盯着他專注的動作,心裏有一絲絲暖流侵入,這個時候的他,就像是燭光裏的媽媽。
媽媽……想到媽媽,眼眶就濕潤了,如果媽媽知道她離開後,她過的這樣狼狽,還會狠心的離開嗎?
應該會吧,媽媽的心,就像是五行山下積壓了五百年的堅硬石頭。
“你怎麽不問我這傷怎麽來的了?”
素素突然開口,不想自己繼續沉浸在思念媽媽的痛苦之中。
“不想說就算了。”
唐立哲雲淡風輕的表态,他把卓素素帶到這裏,是因為那一晚對她有虧欠,除此之外,她的個人私事,他也并沒有多少興趣知道。
12 男人的沖動
12 男人的沖動
今天,她在餐廳裏做服務員時,遇到了一名曾經到閨裏香裏尋歡作樂的男人,那個男人用一雙令人作嘔的豬油手抓着她,輕佻地說:跟我走吧,給我做小情人,你就不用在這裏辛苦的幹活了。
素素拒絕了他,男人惱羞成怒,指着她大罵做婊子還想立牌坊,子承母業,早晚她還得出來接客。
直到那一刻,素素才理解了母親的苦心,她留在閨裏香,對她的人生有着怎樣的影響。
可盡管如此,素素仍然不後悔,自己是閨裏香的一員。
閨裏香在這個城市雖然比不上鳳凰城的名氣大,但因為價格适中,多的是慕名而來的人,自然認識素素的也不在少數,她一個星期找了三份工作,全都因為被那些嫖客們認出來,而丢掉了飯碗。
看來,她想要生活,就必須得離開這裏。
去一個,沒有人認識她的地方。
“我明天就走了诶。”
正在收拾藥箱的唐立哲愣了一下:“哦,去哪裏?”
“不知道,天涯海角,走到哪算哪。”
唐立哲這時擡起頭來:“你可別告訴我,你沒有家人?”
“我要有家人的話,還會在這個點像個流浪貓一樣被你撿回家嗎?”
唐立哲頓時啞然,他深沉的打量着面前這個有點固執又有點古怪的丫頭,第一次見她時,她那麽急切的要讓自己失身,他就想到她可能比較複雜,可現在看來,豈止複雜,簡直就是神秘,只是她不願意說,他也就不多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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記者:簡影後有什麽豐胸秘籍?
簡桑榆咬牙:顧首長……吧。
記者:簡影後如此成功的秘密是什麽?
簡桑榆捂臉:還是顧首長。
簡桑榆重生前就想和顧沉離婚,結果最後兩人死都死在一塊。

腹黑竹馬欺上身:吃定小青梅
小時候,他嫌棄她又笨又醜,還取了個綽號:“醬油瓶!”
長大後,他各種欺負她,理由是:“因為本大爺喜歡你,才欺負你!”
他啥都好,就是心腸不好,從五歲就開始欺負她,罵她蠢傻,取她綽號,
收她漫畫,逼她鍛煉,揭她作弊……連早個戀,他都要橫插一腳!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未婚夫和小三的婚禮上,她被“未來婆婆”暗算,與陌生人纏綿整晚。
醒來後,她以為不會再和他有交集,卻不想一個月後居然有了身孕!
忍痛準備舍棄寶寶,那個男人卻堵在了門口,“跟我結婚,我保證無人敢欺負你們母子。”
半個月後,A市最尊貴的男人,用舉世無雙的婚禮将她迎娶進門。
開始,她覺得一切都是完美的,可後來……
“老婆,你安全期過了,今晚我們可以多運動運動了。”
“老婆,爸媽再三叮囑,讓我們多生幾個孫子、孫女陪他們。”
“老婆,我已經吩咐過你們公司領導,以後不許加班,我們可以有更多時間休息了。”
她忍無可忍,霸氣地拍給他一份協議書:“慕洛琛,我要跟你離婚!”
男人嘴角一勾,滿眼寵溺:“老婆,別淘氣,有我在,全國上下誰敢接你的離婚訴訟?”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甜寵+暧昧+虐渣】被未婚夫背叛的她半夜敲響了傳聞中那個最不好惹的男人的房門,于她來說只是一場報複,卻沒有想到掉入男人蓄謀已久的陷阱。
顏夏是京城圈子裏出了名的美人胚子,可惜是個人盡皆知的舔狗。
一朝背叛,讓她成了整個京城的笑話。
誰知道她轉身就抱住了大佬的大腿。
本以為一夜後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媽,誰知大佬從此纏上了她。
某一夜,男人敲響了她的房門,冷厲的眉眼透露出幾分不虞:“怎麽?招惹了我就想跑?”而她從此以後再也逃不開男人的魔爪。
誰來告訴他,這個冷着一張臉的男人為什麽這麽難纏啊!!!

離婚後,霍總夜夜下跪求複婚!
結婚三年,阮安暖都未曾捂熱霍寒時的心。
于是她決定,不捂了!
五年後。
她帶球回國搞事業,卻直接被他堵在了牆角,“懷了我的孩子就想跑?
!”阮安暖欲哭無淚,說好的禁欲不近女色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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