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章節
,我媽也跟着高興,氣色也看着很不錯。
我借口說工作忙離去,其實轉身去了二樓的婦産科,萬萬沒想到,在婦産科的門口,看到了薛溫暖和慕向北。
眼神已經對上了,想逃已經沒辦法了。
“一念,是你啊。”薛溫暖裝作初次見面的樣子,向我走了過來,我隐隐猜到她這麽做必有目的,可是我躲不了,只能站在原地,等她把話說完,心底想着薛溫暖怎麽會和慕向北來到婦産科,是有了嗎?
心有點疼!
“真是好久不見,你怎麽會來婦産科啊,那個,你是不是懷孕了?”薛溫暖面上溫柔,伸手抓着我手的時候,刻意按住了我受傷的地方。
我忍着疼,看到向這邊走來的慕向北明顯震了一下,想要否決,而我很不争氣的孕吐了,薛溫暖忙叫喚着慕向北,“向北,快扶一念進去檢查一下,她看着很不舒服。”
……
我原本是來做流産手術的,結果變成了孕檢,醫生語氣平靜道:“懷孕已六周,各項指标都很好,這位先生,恭喜啊,妻子懷孕,前三個月還是注意一點,不要做太激烈的運動。”
“他不是……”我剛想解釋,我們不是夫妻關系,慕向北已經拉着我的手走了出來,門口,薛溫暖将我們望着,眼神很是複雜。
說了一句,不知意向的話,“向北,一念肚子裏的孩子,是不是你的?”語氣滿是委屈。
08、代孕
做我們這行的,懷孕了,有時候連自己都不知道孩子到底是誰的。雖然我清楚這個孩子是誰的,我卻不能說,剛想反駁一句。
薛溫暖繼續道。那樣溫柔的語氣,“向北。其實我都知道。你來北城做生意的這幾個月,有很多天,晚上都沒有回來。你其實是去找一念了,你們當年……”
“沒有,溫暖。你別多想……”
薛溫暖打斷了我的話。“向北,沒事的,剛才檢查結果你也知道了。我……不能生育。現在許一念既然懷了你的孩子。就是慕家的孩子,就當為了我。讓她生下來吧,到時候我也能視如己出。”
薛溫暖的話說的溫柔動聽。卻讓我不寒而栗,她的意思是,讓我以*的方式。生下這個孩子,以後會叫她“媽”的孩子。
絕對不行,薛溫暖是怎麽樣的人,我太清楚了,這個孩子若是到了她手上,只會生不如死,不如現在就扼殺掉。
然而我反對的話語還來不及說。
慕向北已經說了一聲,“好,”上前攬住了薛溫暖的腰,“溫暖,你實在太溫柔了,這件事,是我對不住你,謝謝。”
我還是想要解釋一下,“慕……”剛開口,慕向北冷冷的目光掃了過來。
“跟我做的那些天,你跟別人做了嗎?”
我清楚他的目的,他在計算我肚子裏的孩子到底是不是他的,這種感覺就像被扒光了問我會不會*一樣,讓人無地自容。
可我不能拒絕回答,我在有和沒有之間,哪種更糟糕之間,權衡了一下。
最後說了一句,“沒有。”
話說的異常辛苦,淚也忍的異常辛苦。
他依舊是冷冷的口氣,“那就為了溫暖,生下來吧。”從未問過一句,我是否願意。
……
金色港灣的工作,慕向北幫我辭掉了,違約金,他也幫我賠了。
在薛溫暖的建議下,我住進了他們在北城的別墅中,別墅坐落在聖安路,距離聖安醫院很近,趁着肚子還看不到的時候,能夠時不時偷偷去看看還在療養的曉星,日子也還過得不錯,只是腹中默默成長的孩子,還是讓我憂心。
在別墅的時候,我一直思慮着,如何以意外的形式,讓這個孩子消失掉,就在我終于下定決心,打算從別墅的樓梯摔下去的時候,電話響了,曉星在電話那頭唱着,“世上只有媽媽好,有媽的孩子像個寶……”
我安靜聽他唱完,接受他在母親節送給我的節日祝福,挂斷電話後,我蹲在臺階上,摸着自己還沒有隆起的腹部,淚如雨下。
因為這一通電話,我失去了殺死這個孩子的勇氣
……
懷孕6個月內,一切看似都很平和,我真的就像是一個*的媽媽,騙媽和曉星自己在國外做項目,就那麽安靜地待在慕向北的別墅中,等待着屬于他的孩子落地。
我想過,這樣也挺好的,至少這孩子将來病了,還有家庭醫生,再說這孩子也的确留着慕向北的血,薛溫暖多少還是會顧慮一些,就像這6個月內,在慕向北面前,她待我也挺好的。
至于慕向北,大概是被薛溫暖的大體和溫柔感動,也有些想要放過我了,他說:“許一念,孩子生下來,我們就兩情了。”那樣如釋重負的語氣。
我想到還有四個月,事情就會向着好的一面發展,雖然很舍不得肚子裏的這個孩子,但是我告訴自己,人要知足,特別是像我這樣的。
而我一向把一切想的太好,忘記了還有溫水煮青蛙的道理。
09、栽贓
我記得那天是懷孕的第兩百天,我想着再過幾個月,孩子就要出生了。是男孩還是女孩,該取個什麽名字呢?
“砰”的一聲,房門被一腳踹開。
門外是慕向北還有薛溫暖。兩人看我的眼神都很是不善。
一個是厭惡。
一個是同情。
慕向北直沖我而來,質問我。“這孩子是誰的?”他的話太冷了。比我們重逢時,說的第一句還要冷,我警惕了起來。下意識護住了腹部,“你什麽意思?”
他揚起手,狠狠給了我一個耳光。“許一念。我問你這孩子到底是不是我的?”
大概是過了幾個月的好日子,我忘記了,我和他之間還隔着數條人命。這才是我們應該有的日常。而不是曾經的那樣。他會将頭埋在我肚子上,聽孩子的動靜。
我不懂。當初接納了這個孩子,現在又突然質問的慕向北。到底是幾個意思。我目光掃向站在慕向北身後的薛溫暖身上,看見她嘴角的笑意,讓人不寒而栗。
薛溫暖揚了揚手上的單子。“一念,我沒想到你是這樣的人,其實你已經懷孕7個多月,快8個月了對不對,這個孩子,不是慕向北的對不對?”
薛溫暖陷害我的意思很明确,正是這樣,我才更應該争取,“不是,慕向北,這絕對是你的孩子,當天,是你陪着我去檢查的啊,你忘記了。”
慕向北陰沉着臉沒有說話,薛溫暖站在一旁,看戲道:“許一念,其實那天你都是安排好的吧,就等着同我們在婦産科相遇,就等着我們接納你肚子裏的那個野種,呵呵,你可真會算計。”
“不是的,慕向北,我就同你發生過關系,這個孩子是你的,你信我。”我不希望我孕育了6個月的孩子,被人一口一個野種的罵着,話說的有些急,說完後才意識到自己到底說了什麽糊塗話。
果然,慕向北整個人暴怒了起來,說出的話更加譏諷,“就同我發生過關系,許一念,你TM真能吹啊,別告訴我,你那層膜是自己用手指捅破的。”
“慕——”我還想解釋。
慕向北一聲暴喝,“夠了,知道你賤,不會承認,人我都給你帶來了,進來。”
我看着被保镖帶進來的人,目光一滞,“王成,怎麽是你?”
王成哭得上氣不接下氣,“涼心啊,算算日子,這孩子就是我的對不對?我知道,我窮,我窩囊,但是你也不能騙慕總啊,也不能騙薛小姐啊。”
騙?
我何來騙一說。
說我肚子裏的孩子是慕向北的人,是薛溫暖。
現在說我肚子裏的孩子不是慕向北的人,也是薛溫暖。
她到底想幹什麽?
王成的話,讓慕向北的怒火更勝,他一腳踹在王成身上,手上的拳頭招呼了過去,一下又一下,王成的臉上血跡斑斑,疼的吱哇亂叫。
我急忙沖上前,緊緊抱住慕向北,苦苦哀求道:“慕向北,求你住手,求你放過他吧。”
我絕對不能看着王成死,不能看着如玉的弟弟死掉,絕對不能。
慕向北看着我,那眼神恨不得把我千刀萬剮了,“許一念,你可真TM賤,我想着等你生下孩子就放過你的,可你肚子裏面居然是別人的野種,你怎麽就這麽惡心啊。”
我抱住他的手沒有松開,堅定道:“不是的,這孩子的确是你的,慕向北,我對天發誓。”
他冷冷一笑,“是我的?”
我肯定道:“是。”
“好,許一念,我給你一個機會,一個讓我相信你的機會。”
慕向北拿出桌上的水果刀,丢到我面前,刀落地發出沉重的一聲響,讓我更沉重的是他接下來的話。
“廢了他一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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