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章節
碑上,屬于我爸的名字,突然之間,我知道了他的目的,也絕對沒想過,他會幹出這樣的事情。
不行,他不能在我爸死了之後,還這樣亵渎他,絕對不行!
“為什麽這麽對我?到底是要傷害到什麽程度才能滿意啊,”我媽現在生死未仆,我也痛失孩子,為什麽還要讓我泉下的父親,也不得安寧,為什麽!我用我能說出的最陰冷的話語,看向他,“慕向北,別讓我恨你。”
他字字如冰刀,紮進我心,讓我全身布滿涼意。
“恨啊,許一念,讓我看看你是怎麽恨我的,也讓許安好好看看你的恨,以及你在我身下放蕩的樣子!”他說完,開始撕扯我的衣服。
“慕向北,”我感覺到*一涼,意識到什麽,尖叫着,“別……不,啊——”
15、我偏要你生
我疼的幾乎痙攣了起來,我可是剛做完引産手術
慕向北是瘋了吧,一定是瘋了。
恨。恨有什麽用?能救我媽嗎?
我求饒着,“慕向北,不要……不要。你住手,我要去救我媽。求求你。啊……我要去救我媽……啊……”
他更加用力,将我的臉轉向他,“許一念。你不想生我的孩子,我偏要你生,你哪都別想去。誰都別想救。這是你欠我的,是你們許家欠我的,你一輩子都別想走——”
我承受這他每一次撞擊。不敢睜眼。害怕看到墓碑上。我爸那張和藹的臉。
我想起,我去找慕父。慕母的時候,我爸拍了拍我的肩道。道:“去吧,爸爸陪你一起,有什麽事情。爸爸幫你擔着。”
于是,他承受了一切,将所有仇恨都引向了他,在監獄中自殺,想要為這個悲劇劃上一個句號,可是因為我心底可笑的不舍得,我重新開啓了另一個悲劇。
害死了更多的人。
我這樣的人,連恨的權利都沒有,只有死的權利。
在每一記重撞下,我的臉上滿是水滴。
是我哭了嗎,為什麽有這麽多的淚,還是還有誰哭了?
我聽到了傾盆大雨落下的聲音,原來是下雨了……連老天爺都看不下去了嗎?昏迷之前,我聽到慕向北反複說着,“許一念,你別想離開……”
許是太悲傷了,才會覺得這句話,聽起來也那麽悲傷。
……
我是怎麽回別墅的,我不清楚,只知道剛醒來,身上已經換了幹淨的衣服,側過頭,就看到薛溫暖坐在我床頭,笑的那麽刺眼。
“唷,醒了。”
時間應該很久了,我媽怎麽樣了?
我發了瘋一樣,抓着她的手,吼道:“我媽呢?我媽呢?”
她湊到我耳邊,小聲說道:“剛才,醫院來了通知,說是沒有渡過危險期,去世了。被醫療設備倒騰了那麽久,還是死了,哈哈。”
我雙耳嗡嗡作響,渾身無力,癱倒在了床上,感覺自己的心跳都緩慢了幾分。
我媽說得對,“許一念,你這個喪門星。”我伸出手,對着我的臉,一巴掌接着一巴掌,表情卻很是平靜,我沒有哭,沒有鬧,甚至都沒有再看薛溫暖一眼。
她在我耳邊叫嚣着……
“許一念,你爸在監獄裏死了,現在你媽也死了,回頭還有誰會死呢?”
“你媽是被你活活氣死的。”
“醫生說,你媽死的時候,眼珠瞪得老大,死不瞑目。”
……
我依然沒有任何表情,因為為了生才會那樣的聲嘶力竭,一旦死了,一切都會歸于平靜,只願離去的人,在另一個世界能夠安寧。
所以,當故事的結局已經确定是be時,我反而學會了冷靜,就像監獄通知我,說我爸在監獄自殺了。
那天,我也很冷靜,坐在床上看了一天的天花板,瞧見了我父親的樣子。
薛溫暖又鬧了一會,實在是覺得我無趣,才會走了出去,而我等的,便是她的不再打擾。
我看到桌子上的手機,打了一個電話,“王成,你什麽都不用說,什麽也不要問,我不怪你,現在只想請你幫一個忙……”
我吩咐完一切,從未有過的踏實,輕聲念叨着:“如玉,幫你報了仇,我就下去陪大家。”
16、茍活一天
宋子晟的電話我沒有,而我也不能輕易的逃離慕向北的別墅。
我感覺自己要瘋了,因為一天不報仇。我就要茍活着一天。
然而瘋的人好像不止我一個。
慕向北每夜總是留宿在我的房裏,居然那麽不給薛溫暖面子,就那樣公然地同我瘋狂地做着最原始的運動。哪怕我的叫聲在夜裏響徹整個別墅,他也毫不在意。一遍一遍地要。一遍又一遍地喊着,“一念,這次。你一定要生下我的孩子。”
我不清楚,他對孩子為何如此執着。
而我也沒有想知道的心情了。
因為,我終于找到了去見宋子晟的辦法。
通過連續幾日的觀察。我發現。慕向北白天都會去處理公司的事情,然後晚上回來折騰我,所以。在運動完之後。他睡得很快。也睡的很死。
我嘗試着弄出各種聲響,也沒見他醒來。幾日下來,确定他不會醒過來了。
今天。我鬥膽從他的西裝口袋裏摸出了他的手機。
有密碼?
我祈禱着慕向北不要換密碼,而上天這次似乎終于眷顧我了,我輸入了那幾個熟悉的數字。屏幕亮了,時間太緊迫,我顧不上其他,急忙去通訊錄翻找着宋子晟的電話,以慕向北的名義給他發了一條短信,最後将短信删除。
今天屬于我的悲劇,終于迎來了最終回,我決定殺了宋子晟,還清我全部的債,然後自殺。
……
深夜,路過大廳時,看到薛溫暖坐在大廳看電視。
而她似乎不關心電視上播放了什麽,目光看向我,冷冷的。
在對峙的瞬間,我捕捉到電視中似乎說着什麽攻破了一個人販子組織,救回了很多被拐賣的人,多虧了俞修年旗下的新聞社為警察提供的信息。
我沒想到能聽見修年哥的名字,不由多聽了一下。
薛溫暖向來不讓我如意,突然關了電視,我也聽不到有關修年哥的報告了,她見我的目光有異,開始冷嘲熱諷了起來,“唷,禍害了向北不夠,這次又想禍害俞修年。”
我沒有答她的話,笑着看向她,“那薛小姐,慕向北他愛你嗎?”
“自然是愛。”
“呵,你逞強的樣子真可愛,我在別墅的這些天,慕向北似乎就沒有去過你的房間,你是不是覺得,把我害成這個樣子,就能擁有你想要擁有的一切了,那我……祝福你了。”
說完這句話,我看也沒看薛溫暖一路向着門外走去。
她沒有攔我,因為我的離去是她希望的。
而她也沒有辱罵我,大概是怕驚擾了在樓上睡覺的慕向北。
也有可能是我的話戳中了她心底的秘密,讓她意識到自己的可悲,有些無力……
我就那樣走出了別墅,去為我的一生做個了結,這輩子,我對不起太多人的,我爸,我媽,如玉,而我最對不起的是曉星,當年堅持把他生下來,給不了他父愛,也沒給他母愛,現在還不負責任的把他交給了王成,獨留他一個人在人間。
我從始至終,都不是個好母親。
……
金色港灣。
我在酒店的1601房間等着宋一晟,等人的時候,一根一根抽着煙,想着我同慕向北的那些過往,雖然曾經沒有挑明,可是我早就當他是男朋友了,至于他呢?如今也問不出口了。
而這時,敲門聲傳來。
17、刺殺
我幾乎沒有任何思考,上前打開了房門,宋子晟似乎沒想到會是我。露出錯愕的神情。
“你——”
我伸出食指,抵在他的唇上,以我在金色港灣學到的最媚骨的聲音。道:“宋總,上次被慕總打斷後。我就一直想見你一面。”
邊說。邊伸手向他身下探去。
宋子晟笑的很滿足,往我靠了靠,他進一步。我退一步,兩人順勢倒在了床上,他捧起我的臉。“涼心。你可真是只狐貍,小爪子撓的我奇癢無比。”說完對着我的臉和脖子一陣狂啃。
我忍受着滿心的厭惡,抓起床頭櫃的煙灰缸。對着他的腦門砸過去。宋子晟捂着受傷的頭部滾下床。不可置信地看着我,“你——你想幹什麽?”
我拿起手提包中的刀。問他,“如玉。那個左眼下面有淚痣的姑娘,你還記得嗎?”
他顯然是不記得了,大概虐死過的人太多了。連他自己都不清楚,他只是按住受傷的頭部,向後退着,“你到底想幹什麽,是……是慕向北讓你來刺殺我的嗎?就為了北城的那塊地?”
這些有錢人的争鬥,我不是很懂。
就像我不懂當年的慕老爺和慕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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