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 烏鴉嘴中的奇行種
蕭莫吟怒極反笑,讓武鑫得了空子,對方一鼓作氣的撬開了他的牙關,與他纏綿細吻。
蕭莫吟推他沒推動,又被吻得心煩意亂,氣惱之下腦袋一榔錘砸了過去。
只聽咚的一聲,武鑫眼冒金星的擡頭,捂着腦袋看他:“你好狠的心,嘶,我舌頭都出血了。”
“自己把自己咬了,怪誰?”蕭莫吟臭着一張臉,不客氣的道,“快點兒叫代駕!”
武鑫張了張嘴,最後慫慫的打開了手機,過了一會兒代駕來了,倆人就坐在後座一言不發。
過了一會兒,一個腦袋慢慢的滑靠在了他的肩上,蕭莫吟抖了抖沒抖下來。
代駕透過後視鏡看他們,蕭莫吟冷着一張臉回視過去,對方尴尬一笑,專心開車。
他也不想解釋什麽,所以一句話也沒說,專心看窗外的風景,結果車直接開到了武鑫家附近。
蕭莫吟當時氣在頭上,一時間沒發現這一點,等回過神時,頓時懊惱不已。
好在武鑫住的小區處于市中心地段,坐公交回去倒也不難。
代駕拿到錢走了,蕭莫吟本不想管這家夥直接走人,但對方居然睡着了……也不知是真睡還是假睡。
“醒醒,”蕭莫吟拍拍他的臉,“再不醒我直接走了。”
武鑫擰了擰眉毛,不情不願的睜開眼。
蕭莫吟見狀,自行開了車門:“你自己上去,我先走了。”
“喂!”武鑫抓住他的手,“我家就在一樓,你要不要進來坐坐?”
蕭莫吟一聽這話直接氣笑了,還想嘲他兩句,但轉念一想又變了卦:“行吧,起來帶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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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鑫頓時一掃酒氣利索的起身,将車門遙控上鎖,拉着蕭莫吟往小區裏走。
蕭莫吟抽了抽嘴角,心想這人真是不可信。
武鑫的家是一套标準單身公寓,現代冷色調裝潢,看着還算整潔。
“我去煮點醒酒湯,”尹武邢脫了外套,随手搭在沙發上,“家裏的東西随便看随便動,但是別走。”
蕭莫吟心想幾瓶氣泡酒能醉到哪裏去,還用得着醒酒湯?
他無趣的環視了一周,忽然發現客廳有個櫃子,櫃子上挂着各種獎杯勳章,走近仔細一看,都是些二等功三等功,甚至還有個一等功,還有什麽見義勇為獎拾金不昧獎,鐵人三項冠軍馬拉松冠軍諸如此類滿滿一堆。
蕭莫吟驚訝的挑眉,出了廚房的武鑫在他身邊站定,将醒酒湯遞給他:“怎麽樣?牛不牛?”
蕭莫吟接過碗喝了一口,擡頭看他:“你居然是個警*察?”
他忽然想起來,在火車上的時候,居然被徐浩給奶中了……
“很意外嗎?”武鑫反問他。
“是有些意外,”蕭莫吟彎了彎嘴角,嘲諷道,“身為人民公仆,還居然強吻人?”
“我……我們是合法的情侶關系,”武鑫理直氣壯的道,“親一親怎麽了?不服氣你也親我啊!”
“你最好給我閉嘴!”蕭莫吟的身形一晃,顯然是被影響到了,他快速的親了下武鑫的下巴解除言靈,冷聲嘲道,“你是不是還想我在這裏過夜?”
武鑫下意識摸了摸被吻到的地方,把問題抛給他:“你會在這裏過夜嗎?我的床很大,一起睡?”
蕭莫吟冷笑了一聲:“尹武邢,你不要太過分。”
“尹武邢是誰?”武鑫不悅的皺眉,裝的還挺像那麽回事,“你怎麽總沖着我喊這個名字?”
“是誰你心裏不清楚嗎?”蕭莫吟面無表情的看着他,“是誰說的‘我喜歡你,我真的喜歡你蕭莫吟’?我怎麽不知道我姓蕭啊?”
武鑫心裏疙瘩一下,強行解釋道:“我之前說的是……小莫吟,我們小時候見過一面的,你不記得了?”
“不記得了,”蕭莫吟繼續面無表情的道,“不重要的事情我都不記得。”
武鑫心中的那塊大石頭迅速墜落,心情跌入谷底:“你真的不記得了?”
他小時候真的和莫吟見過一面,給他留下了深刻的陰影……這事要從為何言靈族言禍族之間表面上對立,但實際上暗地裏卻是互相牽制的關系說起。
言靈族過去一家獨大,并不把言禍族看在眼裏,但自從言禍族開始有了成年歷練的傳統,每年總有那麽一兩三個是天生的烏鴉嘴惹禍精。
族裏叫他們把言禍用在壞人身上,肅清世間惡事,但這些孩子屬于年滿二十五心智還未成熟的,沒看清楚情況就無差別攻擊……
前些年有個很深刻的案例,從前有個流浪狗咬人致死的事件,言禍族一成年小孩聽聞此事,氣得發出毒咒:“一只畜牲居然還咬人?全天下的流浪狗都死了算了!”
此話一出,流浪狗之間突然出現了犬瘟,狗狗們大面積死亡。
但流浪狗咬人這事件沒過幾天就有了反轉,原來是虐狗人士抓了一窩流浪狗的崽子,在其面前将狗崽子給踢踩摔虐弄死,結果狗繩沒拴緊,流浪狗就掙脫着撲上來把他給咬死了。
這時候,另一個城市的言禍族成年小孩也氣得發抖,發出毒咒:“全天下的虐狗人士都該被車給撞死!”
此話一出,車禍事件離奇暴增,其中還有一起特別離奇,一載着流浪狗的小貨車與大貨車相撞,司機當場死亡,流浪狗全部生還……
言禍導致的犬瘟愈演愈烈,而患病的流浪狗被狗肉愛好者吃進肚子,進而引起一陣犬流感,不少人因此隔離甚至死去,一時間人人談狗色變。
言禍導致的車禍使得人人自危,更有甚者不知怎麽嗅出了一點關聯,将人死狗生的離奇事件和犬瘟當做一種現世報,告誡衆人不要殺流浪狗。
于是被犬瘟虐的死去活來,篩出堅強存活的流浪狗成了病毒攜帶者,又因為衆矢之的不要殺流浪狗,這群病毒攜帶犬瘋狂繁衍。
等犬流感被控制,幾個月勢頭一過,狗肉愛好者又大着膽子吃肉,結果犬流感二號又卷土重來。
而災禍的源頭,言禍的兩個小孩直接受到反噬,在犬流感中齊齊喪生。
禍從口出,因果相報。
這兩個詞大概就是這一連串事件的最佳概括。
這件事當時還沒有引起言靈族的注意,但後來事件的演變愈發嚴重,他們這才發現這件事另有蹊跷。
言靈族追本溯源的細細調查,調查到了言禍族,族裏就派了族長兒子前來調查,那時候恰逢暑假,武鑫纏着他爸一定要來,于是他便與蕭莫吟有了戲劇性的一面。
武鑫他爸同言禍族高層談正事,那時候百姓純樸,也沒什麽可擔心的,武鑫他爸就放任武鑫就在外邊瞎跑瞎玩,武鑫自個兒就好奇的一路走來,來到了老鸹樹下。
言靈族天生不喜老鸹,武鑫遠遠見那滿樹的烏鴉,心頭一驚,嘴裏嘟囔:“黑壓壓的一片,真醜。”
老鸹樹上的老鸹一陣躁動,一個白嫩的小娃從樹後面轉了出來,他拍拍樹幹,烏鴉們就安靜了下來。
小娃看向武鑫:“你是誰?”
武鑫看着小娃好看,心下親近,大大咧咧的報了名字,又知曉了小娃的姓名——莫吟。
莫吟小朋友道:“來樹下玩呀。”
武鑫看看滿樹不太友善的老鸹,遲疑了一瞬。
“過來呀,”莫吟小朋友看了看樹上的烏鴉,信誓旦旦的保證道,“我發誓,它們絕對不會傷害你。”
有了保證,武鑫信了,小心翼翼的走到樹下,剛開始還沒事,但過了一會兒,他感覺到好像什麽東西滴到他的腦袋上,然後又一滴又兩滴又三滴又好多滴,全都不偏不倚的滴到他的腦袋上。
武鑫伸手一摸,頓時臉都綠了。
“呀,鳥屎!”莫吟小朋友一臉嫌棄的道,“可真臭!”
作者有話要說: 以上故事純屬虛構,如有雷同純屬巧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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