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 沒有她做不到的事

随着房門吱呀一聲被打開又關合後，西夏依然不動聲色地坐在那裏。

“你這個賤婢，誰讓你動我的東西了？快給我起來！”

燕應茹看見自己的房間一團亂，又看着西夏穿着下人衣服的背影，只将她當做是府裏的丫鬟，怒氣沖沖地走了過去，想要将一肚子的氣撒在西夏身上。

“你給我起來，長沒長耳朵啊你？！”

見西夏沒有動靜，燕應茹來到她身後對她咆哮着，剛要伸手将她拽起，卻在看到鏡中那張絕世容顏時，驚呆住了……

“是你？！”

她的瞳孔随着西夏忽然轉身的那一剎那不斷放大，眼裏的不可思議也漸漸轉為了驚恐，“你……你……”

不等燕應茹說完話，西夏手中的飛天鈎已蹭過她的臉頰，旋轉之際劃出幾道滲血的傷痕。

緊接着，她的手速快如閃電，一把掐住燕應茹的脖頸，将那瓶毒粉仰面灑在她的臉上，絲毫不給她掙紮的餘地……

“啊——”

歷史仿若重演，燕應茹哀嚎痛叫，臉上血紅的傷口随着毒粉的藥性蔓延而起雞皮疙瘩，随後開始潰爛漸生膿瘡。

整個過程，西夏都面不改色地看着她的變化，眼裏的仇恨早已被冰冷的寒意覆蓋，直到燕應茹的雙手掙紮着攀上她的手臂想要将她推開時，她這才松開了手。

只要剛才她再用點力，燕應茹就必死無疑，可僅僅一念之間，她忽然改變了想法。

“曲……木……槿，你這個賤人！”

然而，剛被她甩在地上的燕應茹卻是不依不饒，從地上爬了起來後就朝西夏撲去，試圖與她糾纏扭打。

西夏敏捷一閃，趁着燕應茹慣性地往前撲去時，擡腳就毫不客氣地往她的腳尖踩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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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撲通”一聲作響，燕應如應聲而倒，摔了個狗啃泥。

“燕應茹，你知不知道什麽叫做生不如死？”

西夏蹲下身，手中的飛天鈎支起她的腦袋，看着她痛得哀嚎大哭的模樣，心裏卻是如水一般的平靜。

“你這個賤人，我要殺了你……啊！”

不等燕應茹再有任何反抗，尖銳的鈎子已經陷進她的下巴半寸，劃破她的皮肉，鮮血直冒湧出。

可是這點傷又算得了什麽，當初木槿身上可謂千瘡百孔，體無完膚，她的臉更是潰爛得看不清五官，相比之下，燕應茹此刻的下場還是太過輕責。

西夏蹲在她的面前，嘴邊泛起一絲冷笑，眼角閃現着點點星光，聲音怔怔，“你相信這世上有第二個曲木槿嗎？”

“你……你到底想要說什麽？”

“我告訴你，答案是有。可惜了，這世上絕不會有第二個燕應茹。”

西夏看着她，強壓着心中的怒火，松開了已被鮮血染紅的飛天鈎，走到梳妝臺前拿起鏡子丢在了她的面前，語氣冷然，“我要你這輩子都活在沒有臉的痛苦陰影中，就算你躲到天涯海角，我曲木槿也定不會放過你！你治好一次，我就毀你一次……”

只要是她想要做的事，就沒有做不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