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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球選手再度上線的結果就是六道骸再度惱羞成怒了。
曾經惱羞成怒的六道骸選手直接将只會打直球的笨蛋給踢出了精神空間, 但現在的他已經不是當初的他,他是接受過教會教育、聆聽過自己一個字都不相信的聖經的六道骸了!
所以六道骸既沒有回答綱吉的話也沒有惱羞成怒地将人提了出去, 而是冷冷哼了一聲。
然後……
數不清的小恩團從天上掉下來啦!
冷哼一聲的男孩揚起下巴, 生出幾分無端的倨傲。
見着被不知身份本體的團子壓住的幼崽撲騰了好多下都沒能撲騰出來,他終于勾出一個反派味道十足的笑。
綱吉終于撲騰出一雙手出來,努力将自己的腦袋也擠出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六道骸居高臨下看着自己笑的模樣。男孩子沉默了下, 猶豫着開了口。
“那個……骸醬。”他遲疑着呼喚着友人的名字, 看起來頗有幾分難言之隐的模樣。
六道骸現在心情不錯, 蹲下身戳了戳幼崽的臉蛋。
“什麽?”
他垂着眼,漫不經心地問。
綱吉頓了頓,思考了下措辭。
“如果不是必要情況的話, 骸醬你還是不要像剛才那樣笑了吧。”男孩子欲言又止, 生怕刺激到小夥伴脆弱的內心。
“這樣笑起來……很像是反派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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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還是被扔了出去。
綱吉打了個呵欠, 慢慢睜開了眼。
入目果不其然是一團小恩,他伸手将對方抱起來,被嗷嗚咬住。
然後就着咬着的這個姿勢把他給拎開。
回來的時候就已經是天光剛剛破曉的時候了,此時日頭正大,綱吉虛起眼粗略地判斷了下,感覺應該是中午剛剛過去不久。
——這樣一想也沒睡多久嘛。
也有可能是骸醬惱羞成怒得太快,沒到正常的睡眠時間。
雖說如此,綱吉也就沒再準備繼續呼嚕呼嚕睡下去了。
他翻了個身, 一個鯉魚打挺就從床上坐了起來。
走下樓去的時候吠舞羅裏沒了大多數人,草薙十年如一日擦着他的酒杯,見他下來打了個招呼。
于是正在圍堆堆的少年們也發現了他的存在。
十束問他是不是餓了, 轉頭做了蛋包飯端出來,香噴噴的讓剛吃過午飯不久的少年們也眼紅不已。
綱吉合掌說着我開動了,就下意識左右張望安娜的所在。
“安娜醬和king還在樓上睡,”十束托着腮在他身邊眨着眼,“我也以為小綱吉會再晚些起來呢。”
綱吉剛送了一勺子的蛋包飯進嘴,傻乎乎地眨了眨眼,也唔了聲。
十束噗的一聲就笑了起來。
這時候草薙也端着杯溫水過來放在綱吉邊上,用眼神警告了下嘻嘻哈哈逗孩子的友人,扶了扶墨鏡同綱吉道:“待會黃金氏族大概會再派人來核實情況,到時候你上樓就好。”
綱吉含着勺子眨眨眼。
“不用理會他們嗎?”
草薙嗯了聲。
“該回答的在研究所已經回答過了。”他如此說道,看着慢條斯理的,透露出的卻是十足的傲慢與底氣,“其餘的都與你無關……是我們大人的事。”
綱吉咬着勺子嚼巴了幾下,慢半拍地點了點頭。
于是下午隸屬于非時院的兔子們來的時候綱吉就去了樓上,和安娜一起蹲在周防尊身邊給小憩的青年編辮子。
小恩團一如既往地趴在他頭上,看起來對一度喜愛過的床墊周防失去了興趣。
綱吉戳了戳團子,見團子看也沒看睡着的周防尊一樣,心中不由升起兔死狐悲之感。
——畢竟小恩團喜歡尊哥喜歡了好久诶!地位一度超過他诶!現在不也還是失寵了。
男孩子編着編着辮子就唉聲嘆氣起來,托着腮腮嘆了口氣。
安娜就疑惑地看了過來。
綱吉小心翼翼地看了眼周防尊沒醒,慢吞吞地挪過去安娜身邊,将自己的擔憂說了出來。
銀色長發的女孩子冷靜地看着傾吐着一廂擔憂之情的男孩子又看看趴在他肩上自從回來後就形影不離的團子,站起身拍拍并不存在的灰塵,伸手拍了拍傻乎乎的小夥伴。
綱吉極其疑惑地看了過去。
女孩子抿出笑,得出結論:“綱吉是笨蛋。”
綱吉疑惑地眨了眨眼,沒等到進一步的解釋,只得在腦袋上打出無數的問號。
沒等綱吉想清楚安娜為什麽說自己是笨蛋,二人一團把周防尊當裝飾娃娃的快樂活動就被迫中止。
一看就是被支使着來跑腿的八田美咲在敲了敲門之後探出一個腦袋,不太情願地對着綱吉說道。
“草薙哥叫你。”
少年臉上遮不住事,一眼看去就知道是不樂意做這事。他盯着綱吉的小臉蛋,看着就是一副只要這張臉上露出稍微一點點不情願的痕跡他就能沖下去回拒的架勢。
綱吉唔了聲還沒回答,就聽見身後傳來動靜。
——是周防尊坐起身來。
男人看着是一如既往的困倦模樣,垂着眼,掃過看着懵懂的男孩。
“要去嗎?”他問。
綱吉想了想:“不去的話,會給尊哥帶來麻煩的吧?”
男人慢吞吞唔了聲,反問。
“什麽麻煩?”
于是綱吉就笑了起來,拉住周防尊的手。
“那尊哥要和綱吉一起下去嗎?”
周防尊唔了聲,沒回答,卻是站了起來。
蹲在地上的安娜見狀也站了起來,縮在周防尊身後,仰着腦袋看着倦怠的青年。
周防尊順手摸了一把幼崽的腦袋,随口道:“走了。”
黃金氏族前來的原因很簡單。不知是這群兔子們向來會看眼色還是早得到提點,在目睹到頂着個不知道是啥的綠色史萊姆一蹦一跳到眼前的幼崽身後跟着打着呵欠看似一切都不在意的赤之王之後相當坦誠地道明了目的。
“禦前請閣下一敘。”為首的兔子如此說着,目光卻落在赤王周防尊……前面的幼崽身上。
綱吉乖巧極了的眨巴眨巴眼,在沙發上坐下後看向周防尊。
這是将主導權交給大人了的意思。
周防尊懶洋洋地擡起眼皮将面前的兩只兔子掃視了一遍,半晌才應了聲。
“我和他一起去。”他這樣說着,顯然是不接受任何除此之外的情況。
兩只兔子對視一眼,居于右側的那個沉默了下,欣然應下。
“當然。”他微微颔首,“赤之王權者閣下。”
說起來,這還是綱吉第一次見到名為國常路大覺的男人。
在此前這個名字雖然聽過,但大多數是以[黃金之王]來指稱。
臨行之前草薙借着給他整理衣物的時候簡單說明了下即将要去見到的老者的身份,見着幼崽一臉空白的樣子對對方能夠明白他在說些什麽其實也不太抱希望。
——畢竟還是個孩子。
雖然有着奇怪的能力疑似是權外者、雖然似乎有許多的秘密,但這也還是自家母上交給自己照顧的孩子。
他還小呢。
這樣想着的青年當即就嘆了口氣,看起來更是憂愁了幾分。
綱吉看着自己就陷入憂愁的兄長,歪着腦袋想了想,在對方給自己系好可愛的小領結的時候彎彎眼,踮起腳摸了摸草薙的腦袋。
“沒關系沒關系,”他學着十束的口頭禪,連帶着笑起來也有了幾分十束打壞主意時候的狡猾模樣,“問題總會被解決的。”
豈不料這句話說出去之後有着茶金發色的青年擡起眼皮,看着他的模樣憂愁之外還多了幾分無奈。
要說的話,就類似于偶爾Reborn說起迪諾的眼神。
大概就是,“看看這地主家的傻兒子吧”的眼神。
男孩子鼓起臉,正想努力強調一番自己是多麽的厲害,就被青年推了出去,交由到客人坐在沙發上自己依舊閉着眼休息的周防尊旁邊。
草薙出雲看了看身邊生悶氣的傻孩子又看了看不上心的王,身後是一群啥也不知道的小弟,一邊十束抱着安娜看戲一樣看這邊,只覺得整個吠舞羅就只有自己靠譜一些。
吠舞羅的二當家沒由來地就嘆了口氣。
而雖然在來之前就已經有了科普,在Reborn的教授中也大致聽過在日本的黃金之王的地位,但綱吉只要一想到對方是日本裏世界的無冕之王、年齡似乎也很大,就不由将他和彭格列的九代目Timoteo聯系起來。
草薙出雲口中的威嚴形象瞬間就變成了和藹的老爺爺。
——根本就讓人生不出畏懼之心啦!
男孩子這樣想着,終于見到了所謂的黃金之王。
因為是兩位王的見面,因此他們到的并非是一般會見的會議室,而是一個造型奇特的房間。
房間中心是一個大圓,以此為中心分散出長條,連接着數個小型的圓臺。
——這是王與王會面時所使用的房間。
至今也沒有人完全弄懂德累斯頓石板的運行機制,只知道一旦王權者聚集過多,便會互相吸引,到達一定數量之後,其威茲曼數值也會受到影響而發生波動。
為了避免在衆王會晤時發生一王掉劍多王喪生的悲劇,國常路大覺特地設置了這個房間,用以在兩位以上的王權者會面時使用。
正中的圓臺在經過調試後能夠變成透明,一直能夠望見最下方石板之間的德累斯頓石板。
而如今,僅僅是身為黃金之王的他與赤之王權者會面便啓用了這個房間,對誰的重視已然不言而喻。
每個圓臺上各有一個半圓形的桌臺,綱吉并不夠高,便有兔子準備了高高的座椅,将男孩子放了上去,堪堪達到能夠和王們對話的高度。
綱吉扭了扭感受了下身下座位的松軟度,甜甜地對兔子道了聲謝。
被半張面具掩飾了表情的兔子微一躬身,便以比來時更快的速度離開。
目睹了這一切的國常路大覺露出了一個慈祥的笑。
綱吉看過去,更加證實了對方就是一個稍微厲害一點的普通老爺爺。
于是露出了大大的笑容。
周防尊看着這一老一少笑得和善打了個呵欠,深覺之後估計和自己再也沒什麽關系。
于是打了一個呵欠,肉眼可見地萎靡了下去。
那邊綱吉自覺地承擔起了談話的責任。
畢竟幼崽認為他才是兩人之間靠譜的那個,臨走前草薙哥哥還擔憂的看着尊哥……他當然會承擔起保護好尊哥的責任啦!
這樣一想,責任感就呼啦呼啦地膨脹了起來。
于是男孩子單手握拳咳咳了兩聲,主動進入正題。
“那麽,請問國常路爺爺邀請我來做客是為什麽呢?”
——雖說一開口就将距離呼地拉近了許多。
國常路大覺依舊是一副嚴肅的面容。
他不着痕跡地看了一邊的赤王一眼,對方這番姿态更多的是在為這個幼崽站臺,自己估計也沒有太多想要摻和進來的意思。
面對幼崽總是要寬容幾分的。
更何況國常路大覺正是含饴弄孫的年齡,雖然因為各種各樣的原因他早已決定不會留下後代,也并未聽從屬下的建議從國常路家領養一個,但老年人嘛,看着幼崽胖乎乎的臉蛋聽着孩子們的童言稚語,即使是心腸再硬的魔鬼,也會不知不覺軟些心腸。
國常路大覺便是如此。
盡管黃金之王本人覺得自己與往日無二,但加上老年人對幼崽的偏愛與同為命運屬性的親近,語氣已經和往日想必軟和了許多。
——連那邊早就開始作壁上觀的赤之王權者都掀起了眼皮子,一連看了好幾眼。
綱吉倒并不意外,畢竟在幼崽的印象中老年人本就是這樣慈善又和藹的模樣,即便是國常路大覺的面色嚴肅了些,但也是個和善的好爺爺嘛!
于是當對方問起夜裏的大劍的時候,幼崽就撓了撓臉,幾番猶豫之下選擇聽從自己的直覺回答。
“是出現在綱吉的腦袋上的哦。”他撓着臉,頗有幾分不知如何是好的模樣,“不過綱吉也不知道是什麽……爺爺知道嗎?”
國常路大覺心道果然如此,點了點頭。心下立刻有了一番盤算。
于是老者難得拉下臉皮,咳了聲看着赤王閉上眼,愈加循循善誘。
“在劍出現的時候,你聽到什麽聲音了嗎?”
綱吉眨巴眨巴眼。
“聽到啦!”他見國常路大覺一副自持威嚴的樣子,便發揮了幼崽貼心小棉襖的功能,喜滋滋地繼續道,“似乎是想要綱吉答應什麽東西……我全都拒絕啦!”
這話聽得國常路大覺心下一個抽搐。
他聯想到那日明明應當在自己頭頂的達摩克利斯之劍在研究所出現的事情,盡管已經有了心理準備,還是有些胃疼。
“原來如此。”老者沉穩應答,繼而自然而然地詢問,“為什麽呢?”
綱吉眨了眨眼。
“為什麽要拒絕嗎?”
男孩子看起來有些煩惱,努力思考了一會也沒想出答案。
畢竟那時候的拒絕更多是小小的任性。但在不甚相熟的老者面前幼崽還是有些包袱(?),思考了半天也未想出個什麽答案。
他不願意說國常路大覺也不能把幼崽拎起來抖一抖把實話抖出來,于是老者只是看着幼崽,見着對方小臉都擠成了一團。
“總之……就是不願意啦!”綱吉想了半天也就想出這樣的回複,男孩子鼓了鼓嘴,小小的任性起來。
“為什麽一定要願意呢?”他掰着手指,一張小臉認真極了,“綱吉既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也不知道答應了他的要求要付出什麽,為什麽就要答應對方呢?”
——連買菜都要知道買的是什麽菜好嗎?
幼崽的疑問真是誠懇極了,一時之間讓老者也不知道什麽回答。
就算他對着面前這個孩子說什麽你答應的話就能夠成為王權者哦!就能擁有神奇的魔法能量cos假面超人賽亞人(劃掉)掌握超越大多數人的能量哦!對方也不一定能懂,反而或許會用着同樣認真的語調詢問下去。
這樣一想,反倒想聽聽這個孩子是如何看待所謂成王的這件事了。
國常路大覺心下一轉,卻見那邊的周防尊懶洋洋擡起了眼皮。
他的手中出現一簇赤紅色的火焰,看向沢田綱吉的方向。
“答應的話,你就會變成這樣。”
綱吉眨了眨眼,問:“和尊哥一樣……成為王嗎?”
周防尊打了一個呵欠。
于是綱吉就秉承着求知的精神,很認真很認真地問。
“尊哥就是這樣成為王的嗎?”他問起問題來頗有不到源頭不罷休的架勢,這點要多虧某位魔鬼斯巴達老師的教導,“說起來[王]到底是什麽呢?是什麽時候開始存在的呢?如果被選中的人是[王]的話,其他人又算是什麽呢?”
幼崽們的腦袋裏總是充滿奇奇怪怪的問題。這一番連彈珠一樣的問題把打着呵欠的周防尊說的一愣一愣的,雖然後者倒是知道所謂的王權者的由來,但解釋起來實在過于麻煩,就将視線轉移向了黃金之王。
綱吉充滿求知心地看了過去。
國常路大覺“……”了一會,看着幼崽澄澈的、好奇的雙眼,沉默了下,索性将幼崽看做能夠聽懂自己話語的成年人,只是盡可能簡化了語言,将所謂的王與石板簡單介紹了下。
——索性對方已經是赤之氏族庇護的孩子,能夠得到德累斯頓石板的呼喚,今後想必也不會離開異能者的範圍,介紹這種程度也并不違反條例。
而且……
黃金之王心中還有一層隐秘的設想。
——既然這個孩子被德累斯頓石板選中出現的是黃金之王的達摩克利斯之劍,那麽也就是說,這個孩子今後很有可能繼承的是他的位置。
這一點讓老者心中有了一絲微妙的溫情,很快被理性給覆蓋過去,轉而細細解釋起來。
于是在國常路大覺介紹完王權者的由來之後,幼崽像模像樣地摸了摸下巴,好學生的樣子舉起手。
“就僅僅是因為被一塊石板施與了力量,就自命為王了嗎?”他疑惑地歪了歪頭,“成為王的資質呢?如果是一個惡貫滿盈的人被選中成為王的話又該怎麽辦呢?”
他像個十萬個為什麽,恨不得發出無數個問題:“爺爺剛才說[只有王可以殺死王],這樣說的話,要犧牲一位王去殺死另一位王嗎?”
“還有還有,綱吉也并不明白什麽叫做[當威茲曼值達到一定程度王頭頂的達摩克利斯之劍便會墜落],這樣的話,[王]受到的束縛不是比其他人還多嗎?
“失去了選擇身處何地的只有、失去選擇何時死亡的自由,僅僅因為擁有比其他人更多的力量就被成為王而被迫孤立起來……這樣的[王]真的是[王]嗎?”
男孩子的模樣看起來疑惑極了,完全沒有提出問題的小ky樣。
國常路大覺似乎已經聽過無數次與這些問題類似的問題,他負着雙手,面容上沒有被冒犯的不悅,反而是一種莊重的嚴肅。
“這是王的責任。”他的話語擲地有聲,“既然成為王擁有了力量,就注定要背負上責任。”
綱吉眨了眨眼。
“但是……”幼崽的聲音委屈極了,“這對成為[王]的大家也太苛刻了。”
他如此說道,下意識覺得這樣會使王獨處于孤獨之中。
國常路大覺已經将他視為能夠平等思考之人——既然被石板選中,就意味着這個孩子有這樣的資格。他微微勾了身子,像是在詢問。
“那麽綱吉君認為所謂的[王]要如何去做呢?”
周防尊也睜開了眼看了過來。
綱吉托着腮在二人的注視中努力思考了一會。
半晌,男孩子稚嫩的聲音才在房內響起,頗有一種清透之感。
“首先的話,是要有很多、很多的夥伴吧?”
他遲疑着如此說道。
“一個人的力量是很有限、很有限的。綱吉一個人無法提起水桶,如果有山本和今醬幫忙的話,就能夠把水桶一起拎到教室去。我想當王或許也是這樣的道理。
“對一個人來說負擔過于沉重的話,就讓兩個人來做。兩個人也感到沉重的話,就讓三個人來做。成為王的家夥多做一些,因為自己更加強大。但是也并不因為這樣就和夥伴們分開,每個人有每個人擅長的事情……綱吉不是所有事情都擅長的話,所以需要朋友的幫助。如果一個人做所有的事情的話,那也太可憐了。”綱吉想了想自己認識的最接近[王]這個詞彙的家夥——吉爾伽美什,繼而補充道,“就算是一個人十分、非常強大,但因此就選擇将自己和其他人孤立的話,也是很可憐的。”
他這兩個可憐下來正戳中中心,國常路大覺咳了聲還沒來得及說什麽,就見周防尊嗤笑一聲。
“赤王,”他看向那面,“你有何問題?”
周防尊漫不經心地扯出笑。
“不。”他說道,因為沒有帶日常的發言助手草薙只能自己開口,“我只是覺得我們該回去了。”
——因為接下來的話已經無法交流了。
國常路大覺深知對方的意思。
因為沢田綱吉的話一說出來,就昭示了這個孩子注定與石板體系無法相融。
畢竟德累斯頓石板選中王的那刻就注定被選中之人與其他人有着天差地別,由石板給予的力量、由石板給予的知識,這些在一瞬之間得到的東西是普通人窮盡一生也無法追尋的存在。即使是王選中并給予力量的氏族,也注定無法追上他們的腳步。
那麽在這個前提之下,沢田綱吉的意圖注定與德累斯頓石板的意圖相悖。
太可惜了。
他這樣喟嘆着,收回将對方看做自己的繼承人的想法。
只要他的想法依舊如此,那麽這個孩子注定不會接受石板的挑選。那麽也就無從談起接任他的位置。
就是可惜了這樣一個好苗子。
這樣想着的國常路大覺面上分毫不動,點了點頭。
“确實如此。”他這樣說道,頓了頓,“不過,如果綱吉君有改變想法的時候的話,黃金氏族的大門永遠為你敞開。”
——這是一份極重的承諾。
加上前一晚上發生的事情,簡直是在名找找的表示只要沢田綱吉願意,那他就是下一任的王。
幼崽笑彎了眉眼。
“我知道啦!”他這樣說道,“不過綱吉才不會改變主意呢。”
男孩子聳了聳鼻尖,比起方才認認真真的模樣倒是更多幾分稚氣。
他張開雙手,言語間是在場的大人們無法擁有的天真。
“綱吉呢,以後會有很多很多的朋友、還有很多很多的家人(Family成員),所以綱吉才不會笨到一個人假裝自己是英雄要拯救大家呢。”
國常路大覺已經放下審視的心态,此時當做哄家裏小輩一樣刁難:“那如果遇到這樣的情況呢?”
綱吉疑惑地眨了眨眼。
“什麽情況?”
“就是……你們所有人加起來都無法解決某個問題的情況。”
這下幼崽就露出了更為疑惑的表情。
“如果所有人都沒辦法解決問題的話,綱吉不也沒有辦法嗎?”他看起來似乎是在驚訝與黃金之王這麽一個老年人竟然也想不通如此簡單的問題,但思及人一旦年齡大了腦袋就會遲鈍,也就體諒了對方——這樣說的話,怪不得Reborn是個嬰兒,這樣就永遠不會變遲鈍了呢!
男孩子一邊這樣想着,一邊繼續回答道:“如果這樣的話,那綱吉就和朋友們一起去研制時光機好了!”
他興致勃勃地說道,“這樣的話,就不會出現這樣的問題了吧!”
作者有話要說: 彭格列黑科技部為未來boss的這句話點了個贊,并且讨要到了奢侈的經費
所以在多年以後,發現時光機并不能解決問題的270反手将過去的自己抓到未來解決了問題(并不是)
真不愧是你呢!綱吉君!
差點寫成了三王會談(哪裏不對)
在綱吉叭叭叭的時候,被鎮壓在塔下的石板發出了嘤的聲音-quq綱吉醬不要放棄我啊!!
**
繼續二合一
收藏加欠更x2(陷入沉思)所以現在是……14-1+2 15(倒下)
差點忘記的瓦裏安小劇場(x)
當斯庫瓦羅回瓦裏安跟衆人說了幼崽點火的時候其實是沒人理他的,作戰部隊隊長先生風風火火地召喚了直升機準備去日本
然後——
坐在後座的路斯利亞:“哎呀人家好擔心小綱吉的~”
坐在後座的瑪蒙:“他的黑卡是我的”
坐在後座的貝爾:“嘻嘻嘻嘻嘻嘻”
坐在前座準備開飛機的列維:“boss在哪裏我就在哪裏”
S後知後覺地看向另一個前座
X: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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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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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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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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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