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饒是中原中也也在幼崽看似和藹實則核善的笑容下微妙地沉默了下。
少年側過臉單手握拳咳了聲, 就自然而然地轉移了話題。
“發生了什麽?”他一面這樣說着進屋一面将順路買的菜給放到玄關上, 想起自己身後還跟着一只黑泥樣的青花魚。
于是微妙地露出嫌棄的表情往後看了眼, 見着黑發少年還站在外面的時候啧了一聲。
然後就往裏走去了。
過了一會沒見到好歹是名義上的搭檔的家夥跟上來,中原中也沉默了下, 回過頭去看了一眼。
只見方才還一臉微笑看着自己的太宰正帶着同號微笑看着空氣,一動不動仿佛雕塑。
中原中也沉默了下。
“你在做什麽?”他問。
太宰治這才看向他,看起來是十分情真意切的誠懇模樣。
“我稍微有些緊張。”
中原中也覺得關心這只青花魚的自己簡直是剛才開門的時候腦袋被門擠了, 當即重重地哼了聲,把門給狠狠扣上。
然後他家門就被撬了。
中原中也:……
啧。
綱吉這時候也看到了随着中原中也一同進來的黑發少年, 略微想了想,就知道這就是中原中也的新搭檔。
叫什麽來着?
日理萬機(并沒有)的幼崽想了想,矜持地露出小小的微笑。
大宰治吧。
應該是這個名字。
剛才與中也的一番對話定然已經流入黑發少年的耳中, 故而此時反應過來, 綱吉就有了些微妙的心情。
他挪了挪腳步, 試圖将身後的織田作冰雕給擋住。
——畢竟作之助似乎之前也算是大宰的首領……等等這樣說的話自己是不是有些過分了。
綱吉微妙地沉默了下,就見黑發的少年已經圍着冰雕查探就差拿個放大鏡來觀察起來。
織田作之助還有半張臉露在外面, 但也沒辦法說話,只能試圖用眼神同客人打招呼,以示自己的待客之道。
太宰治接收到織田作之助的視線,歡快地揚起了頭。
“許久不見了呀,織田首領~”他的語氣雀躍到讓綱吉都不由為之側目的地步,見到織田作之助像是如魚遇水一般的歡喜,“或許您不記得在下這樣的無名小卒,請容許我自我介紹一下。”
說着要自我介紹的少年蹲在地上絲毫沒有起身的意願, 帶着笑容從下往上看着,透過冰層看去,就如同在冰封已久的深海之人朝着上方露出如此的微笑一般。
綱吉就偷偷摸摸地繼續拿織田作之助練習,終于讓男人面部的冰塊消退了些。
綱吉 :!!
幼崽的雙眼登時就亮了起來。
織田作之助也眨了眨眼,在發現自己的狀況後低下目光,看向微笑的黑發少年。
“我記得你是太宰……對吧?”他慢條斯理地說道,“現在的首領已經是森醫生了,以後就不要稱呼我做首領了。”
太宰治就興高采烈地笑了起來,喊出那個預謀已久的稱呼。
“那……織田作?
織田作之助矜持地點了點頭,回答回去,“太宰君。”
聽到這個稱呼的綱吉就手抖了下,将織田作之助又給冰封了回去。
男孩子頂着織田作之助“怎麽了”的目光低下腦袋,微妙地有些心虛。
原來不是大宰而是太宰嗎……
太宰治也扭過了頭不知道在想些什麽,在綱吉撸起袖子準備再繼續在織田胡蘿蔔身上進行試驗的時候小學生一樣舉起了手。
“阿諾……不介意的話,讓我試試如何?”他如此說道,“如果這是異能力所造成的結果的話,我的異能力是可以消除這個效果噠。”
少年人說話的時候那雙鳶色的眼就不住地看向織田作之助的方向,如果有尾巴的話,估計已經矜持地搖晃了起來。
中原中也在那邊被孩子們圍着叽叽喳喳,也明白了這邊的現狀,聞言卻露出了遲疑的表情。
“這是異能力嗎?”他看向綱吉,有些遲疑。
綱吉接收到目光認認真真地想了想,搖搖頭只說自己不知道。
這個時候要是Reborn在就好了。
幼崽鼓鼓嘴,腦中浮現出這樣的想法。
啊啊不行不行!不可以這樣依賴Reborn的!
這樣想着的男孩還是忍不住摸向了手機,胖胖的手指劃來劃去,不斷在通話人那欄戳來戳去。
但是Reborn剛才走的時候看起來很生氣的樣子。
所以就算電話打過去也不會接的吧。
綱吉吸了吸鼻子,一閉眼一狠心就給戳了下去。
被糾結萬分的幼崽戳下去的電話很快就被接通,傳來并非Reborn的、而是在撥打的一瞬間切換的沢田家光的聲音。
“莫西莫西?是綱吉嗎?”電話那頭傳來遠在意大利的某位父親的聲音,帶着微不可察的雀躍,“找papa有什麽事情鴨?”
雀躍到帶上讓一旁門外顧問成員眼神瞬間驚悚的可愛尾音。
綱吉不決有他,那頭中原中也和太宰治已經開始倒騰起來,于是他也就眼一閉,飛快地省去前因後果将事情給說了遍。
“總之現在的情況是我不小心把小師弟給凍住了不能放出來但是現在已經中午了再不讓他出來就要眼睜睜看着我們吃好吃的午飯餓死在冰塊裏啦!”
沢田家光愣了兩秒,飛快地将電話遠離耳朵揉揉眼睛揉揉耳,然後爆了一句意大利本地粗口。
綱吉眨巴眨巴眼,覺得自己似乎聽到了草(意大利文)。
男孩子遲疑地看了眼手機确定還在通話中,于是發出遲疑的小問號。
“爸爸?”
沢田家光這才哦哦哦地反應過來,解答了最為至關重要的問題。
“死氣之炎不是異能力。”
綱吉就慢吞吞地哦了聲。
沢田家光還待詢問死氣的零地點突破細節,話還沒問出口,就聽見綱吉說要想辦法去解凍冰雕織田作之助,極為無情地給挂掉了電話。
沢田家光:……
習慣了在家裏如此地位的男人辛酸地擦了把不存在的淚,對上下屬的目光,又樂呵呵地扯出一個笑。
“是綱吉的電話……嘿嘿嘿。”
下屬們不忍直視地別開眼,嘴上卻挨個挨個拍馬溜須不亦樂乎。
綱吉挂掉了電話對上一雙湊過來的黑色腦袋,差點就沒忍住任憑身體反應一拳給他砸出個黑眼圈。
太宰治感應到危險一般後退兩步,才眨了眨眼。
“有問到什麽方法嗎?”
綱吉嗳了聲。
“大宰先生不是說可以消除異能力嗎?”
太宰治道:“但是這并不是異能力……對吧?”,他頓了頓,看似若無其事,“還有,不是大宰,是太宰。”
綱吉這才察覺到自己将第一眼給少年貼上的名字給叫了出來,于是咳了咳,漂移着小眼神說了聲抱歉。
又問:“太宰先生怎麽知道的?”
黑發的少年便大喇喇地回答:“我的異能力的名字是[人間失格],是可以通過觸摸消除異能力的異能力。”他伸出一根手指在綱吉面前搖晃,“剛才綱吉醬——是叫這個名字吧,和冰塊我都摸過了,所以肯定不是異能力啦。”
綱吉就眨了眨眼,哦了一聲,想到與家光通話時拉住自己衣角的爪子點了點頭。
“原來如此。”他說道,想起方才還沒問這個問題,就掏出電話又撥打了過去。
唔,聽剛才電話裏傳來的聲音,爸爸應該是沒有在開會吧。
他如此想着,手指靈活地再次撥通了沢田家光的電話。
這個時候沢田家光已經沖到了九代首領的辦公室(??),聽到綱吉的求助之後九代首領通過遠程教學指點了幼崽一番,最終終于在黃昏之前将織田作之助從冰雕狀态中解放出來。
是真的可喜可賀。
直到挂掉電話沢田家光和Timoteo也沒發覺在上課時間打來電話還隔一會就彙報情況的綱吉有什麽地方不對,倒是織田作之助從冰塊裏脫身之後,就率先想到了這方面。
“小師兄你學校那邊……”
綱吉撓撓頭發:“我有讓朋友幫我請假啦。”
織田作之助這才收回目光,在中原家賴了一下午的太宰治聽着他們的對話,驟然瞳孔地震。
少年舉起手:“請問二位的關系是?”
織田作之助在補充水分,綱吉就眨着大眼睛看過去回答。
“作之助是我的小師弟哦。”
他說這話織田作之助就點頭表示贊同。
太宰治捧住了自己的小心髒,小心翼翼地想了想下午自己應該沒怎麽得罪這只幼崽,又呼了口氣出去。
不過這樣說的話,那本“書”什麽的說的果然沒幾句真話嘛。
少年人這樣想着。
即使是無數的平行世界中會因為各種各樣的原因有着些許不同,但是,即使如此,在除此之外的無數個平行世界中,竟然只有那個世界的自己以成為港口黑手黨首領守護好橫濱的一個世界保護好了唯一的摯友織田作之助——其他世界的他都這麽菜的嗎?
不過雖說如此,在發現那個平行世界的自己的摯友就是曾經還幫着森醫生一起策劃着要哔——哔——哔——然後從首領之位上拉下來的前·港黑首領·織田作之助之後,即使黑泥如太宰治,心下也閃過那麽一絲的心虛。
沒關系沒關系。
他這樣寬慰着自己。
就算這樣,織田作也肯定不會發現啦。
只要他手腳麻利藏黑歷史的速度夠快,織田作發現的速度就跟不上他!
是這樣沒錯!
這樣想着的少年人一本正經地乖巧坐好,心裏卻還是忍不住開始盤算起來,是熟悉的人一看就知道是在醞釀壞水的模樣。
熟悉的人·中原中也端着削成兔子的小蘋果走進來的時候見到的就是這個搭檔如此一肚子壞水的模樣,他将果盤放在桌面上,钴藍色的眼瞳警惕地頂着太宰治。
“你又在打什麽壞主意?”
“嗳——”太宰治作出一副委屈極了的模樣反駁,“我哪裏有打壞主意?”
中原中也抽抽眼角,哈了一聲。
織田作之助捧着茶杯覺得自己終于活了過來,見此情況看了看兩個争鋒相對的少年,一手一個給拉到身邊坐下,一人塞了一塊小兔子蘋果,順利終結了兩個幼稚鬼的戰争。
中原中也把小兔子咬得咔嚓咔嚓響,砸吧砸吧嘴正準備繼續大戰,就見織田作之助看了過來。
“不要欺負太宰君,中也。”他這樣說着,見狀中原中也也只能蔫巴巴地縮回去就說了句好。
太宰治坐收漁利。
綱吉和他們一起圍着吃了會小兔子蘋果,期間兩個幼稚鬼吵架無數、織田作之助幹預“戰争”無數,讓綱吉深覺自己不是在中原中也家裏,而是在某個幼兒園。
大概名字就叫做“織田作幼兒園”吧。
已經被太宰治帶着叫起“織田作”的男孩子慢條斯理地想着,看着像是發呆一般。
在織田作之助再度平息戰争的時候,男孩子腦袋上緩緩亮起了一個小燈泡。
“既然這樣的話,作之助不如開幼兒園吧!”
“哈?”
“嗳?”
“哇哦”
三道聲音同時響起,在三個大人的注視下,綱吉慢吞吞地吃掉手上剩下的蘋果,順帶整理了下思緒便說道。
“反正作之助你的願望不是開孤兒院嗎?資金從哪裏來?”他說道,“你的積蓄已經在收購港黑的時候用掉了吧。”
織田作之助全沒被一口說中窘狀的模樣,點了點頭,誠心實意地發問:“小師兄認為如何呢?”
即使已經告訴自己這個世界與他從“書”中看到的任何一個世界都不同,太宰治也還是因為這個稱呼而牙疼了下。
說到底不論是在哪個世界織田作都沒有這樣一個“小師兄”啊。
是因為他們的相識比任何一個世界都早嗎?
不不不隔壁有一個世界的心機宰可是趁着年幼就接近了當時還是殺手的織田作來着,也沒在那個世界看到過類似的人。
倒是在某個織田作還在殺手時期就夭折的時候聽到過對方似乎是去意大利進修過一段時間。
然後在執行“老師”發布的任務的時候死亡。
這樣說的話,這只看着軟不啦唧的幼崽到底是什麽身份呢?
少年漫不經心地捏着勺子攪來攪去,嘴裏就不小心嘟嚕了出來。
那邊綱吉已經三連問問到織田作之助無話可說表示一切聽小師兄安排,于是得意地搖晃起了小尾巴。
“交給我好了。”綱吉如此說道,“我可是已經有過豐厚經驗的人啦。”
織田作之助知道他說的是他的奶茶店,家裏的孩子們也很喜歡那家充滿少女心名字奶茶店的名字,于是點了點頭。
綱吉就小小地翹起尾巴:“那我厲害嗎?”
小尾巴呼啦呼啦地來回擺着。
織田作之助點頭,觸及綱吉帶着小得意的姿态頓了頓,認認真真地贊嘆。
“小師兄超級厲害。”
綱吉喜滋滋的:“世界第一厲害!”
織田作之助就當他的捧哏:“世界第一厲害。”
圍觀了一切的中原中也:……
他沉默了半晌,忍受不了地扭過頭。
就見到太宰治也是這樣一臉微妙。
赭發少年微妙地覺得找到了同伴,即使是只青花魚也讓他心情好了不少。
然後就見太宰治在織田作之助看過來的時候驟然瞪大眼,露出森先生都不認識的kirakira的模樣。
“原來綱吉小師兄這樣厲害鴨!”
中原中也忍受不了地扭過頭嘔了出來。
綱吉也鼓了鼓腮。
“我是作之助的小師兄,不是太宰的。”
——要是讓Reborn知道他在外面胡亂找小師弟的話,他會被一槍崩了的诶!
太宰治托着腮笑眯眯的:“有什麽關系嘛~我也很佩服綱吉君哦。”
綱吉眨眨眼重新審視了一遍面前的少年,雖然對方看着是一副着實無害的模樣,但直覺在目光觸及到這個人的時候就bibibi地響起來,甚至連在意大利與所謂極惡的mafia們面對面的時候都沒有如此警覺。
趁着黑發少年與中也打鬧的時候他也悄悄地與織田作之助商量了下,對方聞言卻只是嗳了一聲。
“雖然确實如此,”捧着茶老神在在的男人說道,“但是太宰君怎麽看都還是個孩子吧。”
這句話并不是說因為太宰治是孩子他就多麽多麽善良。
事實上,織田作之助見過的存在于孩子身上的惡甚至比成年人都要純粹而黑暗的多。
但是,即使如此,孩子也是有任性地選擇各種各樣的道路的權力的。
就算選擇的是這樣黑暗的崎途,或許也只是不小心選擇錯了方向而已。
而孩子們擁有選擇的無限可能。
綱吉想了想似乎也是這個道理——雖然他其實也不太懂,故而在對上看似親密實則黑泥的太宰治的目光之後僅僅思索了一會,還是搖了搖頭。
“不對。”他認認真真地說,“作之助就是作之助,太宰君就是太宰君,我是作之助的小師兄并不意味着我也是太宰君的小師兄,你們是兩個不同的人,不可以混為一談。”
太宰治就嗳了一聲,一時之間竟然也沒想到什麽話來反駁。
這時候聯系好的桃巨會長上門了。綱吉跳下板凳,噠噠噠地朝着門口走去——這個時間點學校差不多已經放學了!要是再晚一點回去媽媽就要擔心了!!
思及家中的奈奈媽媽和離家前約好的香蕉牛奶酥,綱吉就覺得自己回家的渴望就又強烈了些。
他三兩下揮揮手同孩子們與織田作之助道別,就跟着車速一級棒的桃巨會長匆匆離去。
太宰治揣着兜站在最後,目光瞥見五大三粗的桃巨會長,一樣就得出此人必然是“道上兄弟”、并且地位大概不低的結論。
這樣的人物僅僅用來做這個小鬼的保镖……
下意識地就又思考了起來,綱吉感知到他的這股視線,慢吞吞地擡起眼,在臨走前沒忍住叮囑了一嘴。
“思考過多容易禿頭。”
真的。
**
回到家中Reborn果然已經在家了。
晚餐的時候綱吉就一邊扒拉碗裏的食物一邊看Reborn,小心翼翼到連奈奈媽媽都側目的地步。
在這等目光中Reborn還能安然處之,泰然地用過晚飯還能誇贊一句奈奈媽媽的手藝,看着像是什麽都沒發生的樣子。
但綱吉覺得更像是暴風雨來前的寧靜。
于是更加抖抖索索。
但一連好幾天Reborn都并未發作,只不過早上的彭格列式鬧鐘提前了兩個小時每天的任務作業多了一倍不止……除此之外,一切安好。
綱吉委委屈屈地被老師安排一邊還要分心去觀察Reborn是否生氣,到晚上睡覺的時候就只能在床上委屈成一團還不能嗚咽出聲。
伏低做小(?)了好一段時間也不見Reborn又什麽動靜,反倒是遠在意大利的家光突然開啓了每隔兩天一個電話的模式,讓綱吉陷入“爸爸太粘人了該怎麽辦”的煩惱。
這樣平淡的日子過了一段時間,冬日便搖搖晃晃地過去,到春日再臨櫻滿枝頭的時候,綱吉收到了一份禮物。
是一個與“繭”相似的游戲艙。
大小要稍微小些,是很适合放在家裏的規制,夏目貴志帶着送游戲艙的工人而來,抱着他的肥貓(劃掉)貓咪老師同綱吉介紹“繭2.0”的用法。
寒暄一會留夏目吃了飯,做完作業進行完日常的訓練,綱吉終于有了時間躺進游戲艙中。
大概的感受與在“繭”中的時候差不大多,一睜眼是一片曠野,細細軟軟的聲音從腳下傳來,綱吉低下頭,是一只黃毛紅紋的小狐貍在扒拉着自己褲腿,看着是十分可愛讨喜的模樣。
男孩子将小狐貍抱起,聽它自我介紹為“狐之助”,是帶領他去往“本丸”的助手。
這之後就是游戲的新手指引時間。
去往名為“本丸”的時候狐之助就細聲細氣地為綱吉介紹這個游戲的背景設定,最後一人一狐在一扇大門前止步,狐之助伸出肉墊推了推綱吉的胳膊,示意審神者大人可以推開大門。
手伸出的時候才跳出性別等等選項,綱吉奇妙地發現還有一塊捏臉的環節灰着,大概到之後功能完善會放在游戲當中。
他選擇了現實的面容,身上也随着睜眼換成狩衣,手觸碰到門板,推開的時候小天狗的聲音輕快地跳了出來。
“刀劍亂舞,開始了!”
作者有話要說: 當晚太宰治做了一個自己為了保護織田作成為首領、然後禿頭的故事
宰:笑容漸漸消失.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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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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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