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8 探長仰慕者
漢尼拔再一次的給夏洛克指出了一條新的線索,一個隐藏在倫敦背後的犯罪網站裏面找到了找到了疑似兇手的人,從言語之間可以分析出來是一個男人,He,而且看起來他并不是一個低調的人,就像是漢尼拔·萊克特說的那樣,這個兇手想要得到別人對于他作品的承認。
夏洛克根本不知道兇手新發的那條言論,他現在在腦海中把所有的線索彙總。
一個男人,力氣很大又是完美主義者,所有的事情喜歡親力親為,裁縫?No!可以拿到凝血劑,醫生?可能性有,醫生的收入并不低,剛好符合男人金錢上實力的這一點。成功者?也有可能,往往很多成功者的心中都有着各種各樣的心理問題。至少可以肯定的一點是,所以這個人的社會地位并不低下。
性別确定,心理上不僅僅是一個完美主義者,還是一個變态,崇尚維多利亞時期文化,否則也不會把受害者都穿上華麗的禮服,那麽舞蹈?蘇格蘭場的資料上有一份是3D立體資料,是把所有受害者的動作都打印了出來,第一個人是邀請的姿勢,在那個棄屍場中發現的屍體之中女性都是偏偏起舞的,如果放到一起應該是一場大型的舞會,只是舞會的出席者都是死亡的人偶罷了。
維多利亞時期的舞會?為什麽選擇的是這個特定時期?
夏洛克眯起了眼睛,他在自己的思維殿堂之中開始查找起來關于維多利亞時期有關的資料。維多利亞時期被認為是英國工業革命和大英帝國的峰端,以崇尚道德修養和謙虛禮貌而著稱,還形成了男女平等和種族平等的進步觀念?夏洛克揮手,這段需要删除,維多利亞時期發橫了很多重要的事情,開膛手傑克?No!如果是開膛手傑克的模仿者就應該選擇女性為自己的下手對象。舞蹈是一種交際,是上層社會所獨有的,代表着一種繁華,夏洛克把自己剛剛删除的東西重新找回來。
維多利亞時期是一個頂峰,所以舞會将會是奢華的提現,但是在維多利亞期間還發生了暴動事件還有霍亂事件……
死亡者的微笑,死亡者的舞會,把人的死亡固定在最美好的時間裏面在把她們做成人偶展示出來,這是一種歧視,所以……富華背後的黑暗?黑暗上虛僞的上層社會?
夏洛克露出了意味深長的微笑,或許真的可以這麽理解,一個完美主義者對于維多利亞時期的諷刺,僞裝成上層社會的已經死亡的受害者,虛假的真實。
生活在上層社會有着勢力的男人,喜歡維多利亞的文化,但是卻也嘲笑當時虛假的繁榮,天生傲慢想要得到別人的欣賞,心理接受能力強大,有着一定的動手能力,這就是夏洛克對于兇手的演繹。
一場舞會一定要有一個巨大的場所,這個存放着屍體的地方必定是荒無人煙的郊外,距離兩個發現屍體的地方距離并不會太遠,根據玩偶的保存來看,這個“舞會大廳”一定是可以長久保存受害者遺體的地方,要符合氣溫和濕度都較低的條件,不過人為也是能創造出來這個條件的。
在倫敦的郊外夏洛克一時半會還沒有想到這樣的一個地方。
“你想到了什麽,夏洛克?”
漢尼拔看得出來夏洛克像是想到了什麽,所以他非常的好奇只是那麽一點點的推動,夏洛克到底可以發證件案件演繹成什麽樣子,和他親愛的威爾不一樣,夏洛克的能力是演繹而威爾則是共情,在漢尼拔看來這兩種不同的辦案能力不管是哪一個他都有探索的樂趣。
人的大腦是複雜的,但是有趣的人只是屈指可數的,漢尼拔不止一次的懷念他的小茶杯,破碎的小茶杯。
所以在剛剛留下姓名的時候,他寫下了威爾的名字,用來懷念威爾·格雷厄姆。
他對于威爾的定義是破碎掉的茶杯,破碎的茶杯很難複原,但是他卻勵志與把已經碎掉的茶杯染黑,讓他的茶杯陪伴他一起墜落。
就像是他們的死亡一樣……
“所以夏洛克,你想到了什麽。”
“兇手在嘲笑着維多利亞社會,或許他對于那個時期有着特殊的情感,但是并不一定都是美好的,虛假的繁榮。”
漢尼拔罕見的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很好的演繹,是的,就是因為兇手的嘲笑才讓漢尼拔更加期待他整個作品的完成。
“我想格雷格現在一定想要見到你的。”
夏洛克聽到漢尼拔的眼睛都亮了起來,這麽說來家中掌權的放他出去了?
“但是……”
“哈利,格雷格會希望見到夏洛克的,畢竟他的發現很有趣。”
雷斯垂德并不想要見到夏洛克,之前他曾經讓多諾萬注意關于人口失蹤的情況,終于一個單身女孩的失蹤引起了他們的注意,報案的是暗戀女孩的鄰居,據他所說女孩名為艾莉爾·貝西,是一個餐廳的服務員,自從五天前出門就再也沒有回來過。
這位艾莉爾·貝西小姐平時是一個比較內向的人,家是倫敦鄉下的,在這個城市裏面也沒有什麽朋友。
從照片上來看艾莉爾·貝西還真是漂亮,大大的眼睛金色的長發還有那腼腆的笑容,今年25歲,不管從年齡、樣貌還有失蹤條件上她都符合了兇手挑選的人,所以雷斯垂德幾乎可以敲定她有很大可能已經遇害了。
艾莉爾·貝西小姐的失蹤案還沒有結束,有一個新的報警電話。
倫敦的西南方發現了一具女性屍體,身上穿着維多利亞時期婚紗,樣子像是翩翩起舞。
玩具人偶案,一個女性的屍體讓雷斯垂德看向了手中的另一個相關案件,為什麽他依稀認為這個女性屍體有可能就是失蹤的這位艾莉爾·貝西小姐,只是……按照時間來說剛剛失蹤五天的艾莉爾·貝西并不會是被抛棄的對象。
剛剛準備出警的雷斯垂德就在蘇格蘭場的門前遇見了夏洛克,雷斯垂德望天心說小混蛋怎麽又來了,就見夏洛克看向他的眼睛都可以發光了,還沒等到雷斯垂德說話就鑽進了熟悉的車中,雷斯垂德深吸了一口氣,看到小混蛋那個得意的樣子,勢必是趕不下去了。
雷斯垂德坐在駕駛室上對夏洛克在一次的提出要求,“夏洛克,等等聽指揮,以及閉嘴!”
夏洛克轉過頭不搭理雷斯垂德他是準備裝作沒有聽見了,反正就算是答應了他也不會聽雷斯垂德指揮的,就像是他從來不聽從麥考夫的指揮一樣。
依然是郊外,但是這一次兇手一改之前的低調,竟然光明正大的把那位受害者擺了出來,當夏洛克看見那位可憐的女士的時候,他不得不小小的佩服一下漢尼拔·萊克特的分析能力,他竟然看穿了兇手,他在高調挑戰着這個社會,現在就是他的戰書。
“艾莉爾·貝西……”
“什麽?”
夏洛克沒有聽清雷斯垂德的自言自語說了些什麽,似乎是一個名字?
“新的報案,失蹤案。”雷斯垂德把剛剛那份報案交給了夏洛克,他猜測的不錯,受害者真的是那位可憐的女士,現在她的身上穿着美麗潔白的婚紗,臉上帶着羞澀的笑容,她直挺挺的站在不知道的還以為她是在等待着丈夫的幸福女人,可是……她的時間被定格在了這一次永遠的。
“頭兒?”
多諾萬用不贊同的眼神看了雷斯垂德一眼,她不能理解為什麽雷斯垂德要把這個男人帶在身邊,只是案子是屬于探長的,他們沒有什麽指揮的權利,所以多諾萬沉着一張臉給雷斯垂德帶路,他們除了這位受害人之外還發現了其他的東西。
“乖乖的。”
雷斯垂德看得出來手下臉上的不開心,他馬上回頭對夏洛克做口型,讓他等等不要太招搖。
夏洛克嗤之以鼻,乖乖的是什麽他還真是不知道呢!
其實這個屍體還有一個疑點,在雷斯垂德看了受害人艾莉爾·貝西之後,他發現不管這位受害者身上的技術十分的完美,并不應該是被抛棄的那種,而且從時間上來看也是一樣,之前發現的受害人都是在死亡好幾個月之後才被抛棄的,這位才……五天左右。
“奇怪。”
便是夏洛克也說了奇怪,讓一個變态在非正常時間內抛棄他的收藏,一定有什麽其他的原因。
那麽這個原因是什麽呢?
“頭兒,我們在這位受害人的腳下發現了這個。”
安德森也打量了一眼夏洛克,這是他第二次見到這個男人,他把透明的證物袋交到了雷斯垂德的手中,在裏面有一張紙,打印稿。
上面寥寥數句話,是兇手留給蘇格蘭場的挑戰書,大概的意思是他找到了最後的“舞者”,所以這個多餘的就要抛棄,下一次他将會完成自己的巨作,如果不想再出現受害者,就抓住我。
“Catch me,Dear detective.”
這是一種挑釁,也是一種警示,男人又盯上了什麽人但是還沒有動手,他在挑釁着蘇格蘭場挑釁着雷斯垂德,這是一場賽跑,看看是蘇格蘭場先抓住這個兇手,還是男人先完成他的作品,雷斯垂德陰沉着臉看着最後那個挑釁的“抓住我,親愛的探長”,這個罪犯是他見過最為嚣張的。
“漢尼拔·萊克特說過,過度的報道會讓兇手的心裏發生質變,更加高調或者是更加低調。”
“所以這是更加的高調?”
雷斯垂德說了一句該死,他在此之前就反對大幅度的報道,現在就是報道帶來的影響,該死的影響。
“身上的成分應該不用說了,這位女士是一件完美的收藏品,死亡時間大概在兩天左右,看起來兇手并不是很快的就殺了她,身上的衣服婚紗?婚禮舞會?或者還是兇手的特殊愛好,束腰最為标準的維多利亞風格了,穿手工制作而且……”夏洛克蹭過去細細的打量着受害者艾莉爾身上的衣服,“細節很完美,只能說是下了大工夫的。”
“如果說定義為最後一件藏品的話,兇手花費大功夫也是有可能的。”
其實這個最後一件藏品給了雷斯垂德一種新的壓力,他們甚至不知道在兇手找到下一件藏品之前,還有多久的時間來調查。
“不過被抛棄了。”
夏洛克哼了一聲,受害者身上的化學品味道還沒有散去,是什麽讓兇手定下了新的目标而抛棄了他早就看好的最後一件藏品了呢?
五天的時間之中。
首先兇手熟悉的人剔除,要是熟悉的人也不會在找到最後一位之後又把她抛棄,路人?但是路人的幾率也很小。那麽一定是兇手意外遇見在哪裏見到的人,報紙上、餐廳中、工作中或者是網絡上,這個範圍太大了。
夏洛克圍着受害者開始轉圈圈,雷斯垂德無奈的搖搖頭,心說夏洛克還真是不知道看別人的臉色,他旁邊的安德森臉都要綠了。
“夏洛克。”
“閉嘴不要吵,一定有什麽遺漏下來的事情!”
夏洛克認為自己一定遺漏了什麽事情,有什麽事情是他沒有想到的。
“頭兒……”
“蠢貨閉嘴!不要思考,你的思考影響到我了!”
安德森還是第一次被人叫蠢貨,要知道他可是高材生,要不然也不會成為蘇格蘭場兇案組的法醫。
雷斯垂德對安德森比了一個噓的手勢,小混蛋又進入了讨人厭的模式,還是讓他看看能不能找到什麽線索再說,他抱臂環顧了一圈這個第二現場,對多諾萬說道:“對了,是誰發現的受害人艾莉爾小姐的?”
“是一位男士,據他所說他是要去其他區辦事,意外的發現的。”
“讓小混蛋在這邊自己想,你帶我去見一下那位男士。”
于是雷斯垂德見到了一位身穿西裝的優雅男士,他帶着金絲眼鏡樣子斯斯文文的,他看着雷斯垂德主動的伸出了手,“您好,雷斯垂德探長。”
“你知道我是誰?”
雷斯垂德疑惑的握住了男人的手,他好奇男人怎麽知道自己的。
“當然了,因為我之前就仰慕你了,探長。”
男人握緊了雷斯垂德的手,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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