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 預謀被和諧

第二天,王靜怡是被鞭炮聲吵醒的,昨晚不知道什麽時候那男人才放過自己,瞧了瞧身旁睡得正憨的人,王靜怡動了動自己的腰身,像是被車碾過一樣難受,始作俑者現在正雙眼緊閉,一臉無害,想到此王靜怡心裏就不舒坦,昨晚自己怎麽就沒禁住誘惑了呢?

好吧,她不會承認她動情是因為她有那麽點喜歡上徐茂青的緣故,屋子裏存的銀子自己以前一直不說,一是不知道自己在這個“丈夫”心裏是什麽位置,二是怕徐茂青是那種愚孝的人,道不同不相為謀,有銀子在手她可以再想辦法。誰知,這個漢子面上看着老實孝順,心裏門清着呢,她敢說分家這事兒背地裏少不了徐茂青給徐茂竹灌的*湯,但她摸不準徐茂青知道自己私存了銀子後會是什麽反應。

“恩?媳婦醒來?”那人揉了揉自己頭發,伸手把王靜怡往前一撈,笑得一臉純淨。

“我聽見鞭炮聲了,三弟家屋子上梁了,咱要不要過去幫忙?”村裏的習俗她還是知道一些的,上梁是大日子,家裏的老人必須要到場說幾句祝福的話,完了放鞭炮告訴這裏的八路神仙,希望他們多多關照,這樣才可以正式在屋裏住下。

“完了,我還要早起做飯呢!”屋裏簾子捂得嚴實,但屋後鞭炮都放了,是不是說趙氏她們已經起了?想到此,王靜怡再也躺不住,掀開被子就要起身,卻被某人按下,“不用急,今天三弟妹肯定早早就做好飯了,不然你以為娘不會叫你起床?”

王靜怡疑惑瞅了睡着不懂的徐茂青一眼,仔細想了想他的話,貌似還真是這樣,躲回被窩一股冷氣蹿了進來,王靜怡嘿嘿一笑,伸手摸向徐茂青的腰間,“難怪你不急,娘要是罵我你可要幫我頂着!”

徐茂青好笑,她媳婦難得撒嬌,他當然要配合,若有所思道“你晚了也是被我鬧的,我肯定會幫你頂着的!”

“......”

盡管這不是第一次,王靜怡還是紅了耳根,聽到某人胸腔傳來的笑聲,她像是被感染,咯咯的笑出聲,“真當你是徐二郎娘就不罵你了?”

徐茂青什麽時候見過他媳婦笑成這樣,嘴角跟着咧起一定弧度,疲憊消散了些。昨晚兩人鬧得晚,他媳婦又愛幹淨完事兒後必擦身子,可能做得猛了她沉沉睡了過去,但他卻不敢,起身摸黑倒出早就準備的熱水,幫他媳婦清理後才躺下。

現在他感覺腦子還有些暈暈乎乎的,但是某處的盎然起立不時提醒他要是再多看他媳婦幾眼,今早大家都別起床了。壓下心中的熱火,徐茂青氣息有些不穩“娘怎麽罵我捂着耳朵都知道,翻來覆去就那幾句,這麽多年聽着聽着就習慣了,就當娘在哼小曲就對了!”

說着,他迅速掀開被子,讓冷氣灌進自己衣領腦子才清醒了些,看向懶懶的窩在被子裏的王靜怡,“媳婦,你再睡會,我給你燒炕去!”

“別,我也起了!”大冬天的柴火本來就珍貴,她可不想自己和徐茂青冒雪出去找的柴就這麽被自己浪費了,要知道平時她坐在炕上最多也是用被子裹着舍不得燒炕的。感覺自己周身通暢,沒有第一次後的全身黏糊,知道對方幫自己清理過身子了,王靜怡脫口而出“半夜你去哪兒找的水?”

問完知道自己鬧了笑話,差點咬到自己舌頭,急忙結結巴巴補充道“我...我就是感覺全身...沒有那麽難受...”

徐茂青不會告訴自己媳婦,熱水是早就存在水壺裏的,雖說早有預謀,但要是被發現,下次可就沒有肉吃了,為了長遠利益,他眉毛動了動,“昨天挑水的時候添滿的水缸還剩下些,這不就剛好用上了?”

“......”會這麽巧?王靜怡狐疑的瞅了徐茂青兩眼,見對方一臉真誠,好吧是她小人之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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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天,可能是被外人恭維了,趙氏心情難得高興,去村口買了兩斤肉,一些細面,看着半籃子貨物,王靜怡知道,她在徐家的第一個年就吃這些了,想着手裏有銀子用不出去的情形她苦悶的很,發誓等搬出去後一定要好吃好喝犒勞犒勞自己的胃一番。

宋氏見這麽點東西,念叨了兩句進了屋,不一會兒就傳來她和徐茂竹的争吵,趙氏聽着在外邊罵了兩句,把籃子提到了自己屋子。

這個年過得還算平靜,宋氏有少許不滿,但在大錢二錢收到紅包的那一刻乖乖道了聲謝謝娘,田氏有了新房全身上下洋溢着喜慶的氣息,王靜怡和徐茂青關系越來越好,心裏也歡喜着,總之,這個年,徐家過得寧靜和諧。

大年初二,嫁出去的閨女回門的日子,王靜怡算了算日子,今天徐金蘭跟徐金鳳要是回來的話,明天她也得回王家了,對于王家,她所能知道的就是她在那個家不受寵,還有,那一家的水絕對不會比徐家淺。

一整天趙氏站在門口,期盼的望着遠方,可惜下午了也遲遲不見徐家兩位閨女和女婿的身影,找事碎了幾句吝啬鬼,摳門的東西,回竈房收起了早先準備的肉。

大錢二錢看得流口水,朝屋裏的宋氏叫道“娘,奶把肉拿進去藏起來了,娘!”

宋氏跑出屋,對着趙氏冷飕飕的眼神,讪讪問道“娘怎麽把肉收起來了?小姑子她們不回來了?”

趙氏望了望院門方向,咬牙嘀咕了兩句,一臉不忿的回了屋子。

晚上,不用說飯桌上回歸了低氣壓,趙氏怎麽嚼嘴裏的東西怎麽沒味,終于還是出聲說了出來,“都說女人是別人家的,我瞧着還真是這樣,個個吃裏扒外的,哼!”最後一個字是對着徐家三兄弟哼的,“我可把話撂在這裏,分家後誰要是不管我老婆子死活,到時別怪我告到裏正那裏去,嫁出去的女兒我管不着了,自己兒子我還能沒有辦法?”

王靜怡暗地裏吐了吐舌頭,一臉不屑,你要是有辦法,徐家也不會分家了,當然王靜怡還不會傻到說出來,眼神瞄向徐茂青,會意一笑,趙氏說的念的還真像徐茂青說的那樣,聽習慣了就當她在唱歌好了。

翌日一早,宋氏在外噼裏啪啦弄得震天響,王靜怡皺了皺眉,她真不想會那個娘家,但是占了這具身體總得對主人負責吧?

徐茂青不知道從哪裏買了些紅糖,還有今年收播的大豆,滿滿裝了一籃子,看得旁邊的田氏紅了眼,酸道“早知道就讓娘早日分家得了,這麽拿家裏的東西給外人,真當是公家的就不心疼?”

“三弟妹不回娘家拜年?”王靜怡還嘴道。仔細瞅了瞅田氏打扮,灰黑色的棉布衣,狗窩造型頂在頭上,哪裏還有剛回徐家一絲不茍的神情?

田氏聽王靜怡這麽說,吞了吞嘴裏的口水,偏開頭道“我可不像某些人那麽好的孝心,生怕娘家吃不飽似的搬東西去!”

正逢宋氏拉着兩個孩子出來,見田氏望着她,以為田氏說的是自己,蹲下身幫大錢的領子口緊了緊,輕描淡寫道“這麽點東西,別說我娘家還真看不上,送去也是我們晚輩的一點心意,不像某些人娘家都沒有的強!”

“你說誰沒有娘家人?給我說清楚!”

田氏娘家的事兒,村裏或多或少傳了些,她害死自己大哥侄兒被娘家掃地出門的事兒可以說是人盡皆知,現在宋氏這麽說無非就是要踩一腳田氏的痛處。

王靜怡朝徐茂青使了個眼色,兩人悄無聲息的退離了戰場,任身後兩人吵得熱火朝天。

走在路上時,王靜怡才發現問題來了,她根本就不知道王家在哪個方向?看了看牽着她的徐茂青,王靜怡盤了下耳後的碎發,漫不經心道“年都過了雪怎麽還這麽厚?二郎,要不你走前面?路這麽窄,小心咱兩摔個狗□□。”

徐茂青沒有多想,大步走在了前面,不時叮囑王靜怡小心點,踩着他的印子來。

盡管寒風簌簌,王靜怡心裏卻暖暖的,嘴角揚起的弧度沒有消失過。想到她有事瞞着徐茂青,心裏微微過意不去,扯了扯那人後背的衣角,她小聲道“二郎,我有事兒沒和你說,說了你可不能怪我!”

徐茂青回望他家媳婦一眼,見其鼻子凍得通紅,雙眼濕潤的等着他回複,此刻他心都化了怎麽會怪她?握住王靜怡的手,示意她說。

“還記得上次咱去後山找的筍子不?”

見徐茂青點頭,她接着道“那筍子是我無意間挖到的,剛好貨郎路過說大冬天的有竹筍吃,拿到鎮上得賣多少錢?”頓了頓,她放慢了語速,“我想着筍子家裏留一點就行,平日裏挖的就都讓貨郎拿去賣了!”

“我媳婦真是聰明,貨郎走南闖北見多識廣,知道什麽東西值錢,你賺到了!”

她想說的不是這個吧?

☆、第一次回門

徐茂青微微側身,聽他家媳婦說着屋裏有銀子的事兒,若是以前,他定會幸災樂禍嘲諷這就是趙氏找的不要錢的媳婦,但現在他心存感激,慶幸趙氏當初的逼迫外,心裏蹿動十幾年的火苗已經熄了,他現在喜歡的人只有他媳婦,要過一輩子的人。想到此,他眼角上揚,看到那一閃一閃的發髻,是他離開城裏時無意間發現的,小小的蓮花頂尖而立,一看他就覺得适合他媳婦,現在一瞧可不就剛剛好?

聽完屋裏存了幾百文錢後,徐茂青眉毛微微動了動,他對他媳婦的小聰明喜聞樂見,怎會責怪。一個弱女子都有本事兒存這麽多錢,更何況他這個大老爺們?見王靜怡的嘴巴仍一翕一合,小心翼翼眨眼看着腳尖生怕自己誤會的模樣,他心裏一暖,伸手摟住對方腰身,使兩人視線平行,“媳婦,家裏的銀子都歸你管,不用告訴我有多少!你自己掙的自己存着,想買啥就買啥......”說到這裏他臉上有些尴尬,“不過得等分家後了!”

王靜怡一聽,笑了笑,她就知道上天讓她二十幾年沒談過戀愛,一賞肯定

此刻哪裏還記得當初捂着銀子一直不肯說的原因了。

兩人一路上有說有笑,說的人多半是徐茂青,講得是他小時候的事兒,王靜怡不知道原來這裏的小孩子也是有精彩童年的,春天挖野菜,夏天捉知了下河游泳,秋天采蘆葦,冬天堆雪人。好吧,現代農村的小孩的童年貌似也是這樣的,她在電視裏見過。

漸漸,視野由寬變窄,她的雙眼聚集到那光禿禿的小路上,不同于腳下路的平坦,那路孤立的搭在河上,之所以說下邊的是河,她還是從那被鑿開的洞發現的。頓時身子一輕,吓得她一聲尖叫,“二郎,你幹什麽?放我下來!”

“媳婦別動,這橋積了雪又是木頭搭的,小心滑下去!”徐茂青把人往上提了提,全神貫注一步一步往前,吓得王靜怡屏氣凝神不敢多說,怕分散了徐茂青的注意力。

直到重新踩上厚實的土壤,王靜怡才回過神來,指了指那條不寬的河,“二郎,這河...”現在是冬天,河上結了冰,就是掉下去也沒啥,但徐茂青的謹慎說明的事情不是她肉眼見的那樣。

徐茂青偏頭看了眼河面,看上去風平浪靜每年不知道害死多少人。他訝異王靜怡連這個都不知道,随即想到她媳婦在家的情形,重新牽上那雙柔荑,嘴角一抿“走吧,快到了!”想了想,把那句不知道岳母準備了咱的飯菜沒吞咽了下去。

到了王家院子,王靜怡還一臉迷糊看着徐茂青,這人怎麽就不走了?不怪她眼拙,而是這院子破敗得不像有人居住。

徐茂青上前,握着生鏽的圓環,使勁敲了敲,“岳母...岳母...”

王靜怡想讓徐茂青小聲點,因為隔壁有個孩子探着腦袋一臉防備的看着她呢!

“來了,來了!”

很快門就被打開,孫氏見是王靜怡,笑臉僵在了臉上,良久才扯了扯喉嚨,幹聲道“喲,是靜怡和女婿啊,快進快進!”讓出一條縫,瞬間接過徐茂青手裏的籃子,掀開瞅了瞅,臉上才重新露出了笑容,“哎,我說女婿,你們來就來還拿什麽東西?”半眯的眼神出賣了她見到籃子裏的東西時高興的神情。

王靜怡沒有多想,只當是一點紅糖和大豆,當孫氏進屋吆喝着拿出那一只兔子時,她偏頭看了看從進門後一直笑嘻嘻的徐茂青,見對方對自己點了點頭,王靜怡心想,她這個丈夫瞞着他的事兒也不少呢!

不一會兒,又響起了敲門聲,徐氏臉上可以說堪比綻放的菊花,一臉黃而燦。王靜怡猜測,剛剛徐氏應該是認錯了人才有那麽親切的表現。

王靜怡擡頭望去,一個女子挽着一個大漢攜手而來,那女子眉毛彎成了拱月,丹鳳眼向上揚起,不知道的還以為她在打瞌睡,當她的視線轉到王靜怡身上時,她明顯感覺到了對方眼裏的嫌棄,只聽那女子說,“娘,小妹怎麽在這裏?我們家有多餘的存糧可以讓外人來打秋風了嗎?”

“丹怡說的什麽話?你小妹和妹夫回來給咱二老帶了只兔子呢!我瞧着他們生活肯定不比咱的差,怎麽會是打秋風?”徐氏笑得一臉忐忑,拽了拽她身旁的王聖武,“武哥兒,趕緊招呼你青兄弟坐下啊,這麽站着像什麽話?”

啧,青兄弟?王靜怡用餘光打量了下徐氏口中的青兄弟,虎背熊腰不說,一臉絡腮胡看得讓人汗毛直豎,徐氏要多大的心理建設才能對着那張殺氣的臉笑得花枝亂顫?

徐氏在稱呼上已經說明了她二女婿在她心中的位置,王聖武不敢反抗,帶着李青坐下,惡狠狠看了眼徐茂青,仿佛又記起了他那個跟人跑了的婆.娘,順帶倪了王靜怡一眼。

王靜怡不屑輕哼了聲,自己的老婆管不住,對別人甩臉色算什麽事兒?歉意的看了徐茂青一眼,不管怎麽說,那人也是她名義上的大哥。

“也不知道大姐她們回來不?娘,我先給二姐小妹她們沏茶好了!”張氏長得眉清目秀,乍一看,王靜怡還以為她二哥娶了個大戶人家的閨女呢,通身的氣派無人能比。

徐氏和顏悅色的擺了擺手,“趕緊去,咱再等等你大姐!”

從徐氏問候李青爹娘的話語中,王靜怡才知道對方為什麽滿臉殺氣了,因為人家本就是殺豬的,難怪徐氏笑得一臉淫...蕩,是看上了人家的豬肉啊!

接過碗,王靜怡發現李青碗裏的顏色明顯要濃一些,看來就算徐茂青拿了一只兔子也沒法讓徐氏對他刮目相看,那淡得和清水似的茶就說明了一切。

她又仔細瞅了瞅一臉溫和的張氏,這茶是她泡的,雖說可能是張氏的意思,但這麽看來,她這個二嫂也是會看人眼色的。

王靜怡想事兒的同時,王丹怡也打量着她,幾月不見,這個小妹變了不少,以前蠟黃瘦小的身子骨變得白皙健康不說,那眼神一改之前的毫無生氣,看上去就像是山間的清泉靈動有活力。王丹怡中途還揉了揉眼睛,要不是她小妹坐下這裏,她還不敢認。

其實有同樣感受的不止王丹怡,徐氏和張氏初見王靜怡時也被吓了一跳,上次孫氏去徐家時,她眼中的王靜怡邋裏邋遢不修邊幅,哪像現在穿戴整潔,朝氣蓬勃?

衆人眼中的驚豔看在王聖武眼裏又提醒他被一個女人背叛了的事實,王靜怡生活得越好,就說明她之前那個媳婦嫁得越好,他心裏就越不服氣,說出的話像帶了刀,“剛看到兔子以為三妹夫多有本事兒?原來也是靠那個小蹄子嫁人來貼補家用,就是不知道那狐貍精知道你拿這些來巴結我家,會是什麽表情?”

孫氏也想到了這個,眉毛一豎,嘴角揚起了嘲諷的弧度。

王靜怡對這個家可以說是完全陌生來形容,不同于趙氏,那是徐茂青的娘,孫氏在她這裏可是什麽都不是,她剛要出聲就被徐茂青制止住了,只聽徐茂青緩緩道“那事兒是我大姐不對,我不好說啥,但一碼歸一碼,我徐家三兄弟不需要一個女人來貼補!我大姐做下的事兒我不予置評,我自己的媳婦我定會好好待她,一輩子不離不棄!”

他的話擲地有聲,落在王靜怡耳裏像是威風拂過,激蕩起湖面的*漣漪,癢癢的。

孫氏揚起的嘴角往下拉了拉,見李青眉毛皺了皺,趕緊圓場道“武哥兒剛才也是氣急了,你兩別介意啊。知道你兩日子過得好,他高興還來不及呢?”這話在這時候說出來,可信度明顯降低不少。

王聖武哼了聲偏開了頭,徐茂青盯着碗裏那兩顆茶葉不說話,屋裏一時安靜下來。

孫氏找了個借口把王靜怡拉進了裏屋,臉整個垮了下來,朝外呸了句“賤.人就是賤.人,那是你親姐,你會沒沾她的光?我呸!”說完,見王靜怡死死盯着她,手往她耳朵一擰,“死孩子,看什麽看,那是你大哥,難不成還沒那賤.人的弟弟重要?”

用力從孫氏手裏掙脫出來,王靜怡可以肯定她耳朵被揪紅了,這都是一群什麽人?真當她傻,剛才她也是用了力氣揪了回去的。

揉了揉自己的耳朵就聽孫氏那壓抑的憤怒聲傳來,“好啊,現在翅膀硬了,知道反抗你老娘了,看我怎麽收拾你!”孫氏說着就到處找棍子,大有打王靜怡的趨勢。

“那個,你找我進來什麽事兒?沒事兒我就出去了!”真當她王靜怡還是之前那個呢?雖然沒有舊主的記憶,但是她眼睛不是瞎的,耳朵不是聾的,會看會聽會問,孫氏要是敢從小對舊主那麽對自己,她敢說大不了魚死網破,不要以為給了她生命就可以在她頭上為所欲為,舊主性子如何她不說,但是現在活在這具身子裏的是她王靜怡,名字相同性格迥異的人,可不是那麽好欺負的。

孫氏沒料到王靜怡會這麽說,要是以前她最多也是乖乖站在那裏等自己找來棍子一頓悶打,數月不見竟會反駁自己了,這麽想,她覺得手臂上傳來的疼痛也是王靜怡故意掐的,她也不在裝母慈子孝,龇牙咧嘴的攤手,“拿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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