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6

這是第幾次了?

芥川龍之介的手指緊緊收縮着,用力按住初鹿野來夏的肩背,指腹施加的力道讓初鹿野來夏覺得有些痛感。

只有真實地将他抓在手裏時,芥川龍之介才會有一種自己真的擁有着他的安全感。

從頭到尾,都是芥川龍之介主動在向初鹿野來夏奔跑,可掌握着主動權的那個人其實從來都是初鹿野來夏。

最開始是他給了芥川龍之介那個帶着濃郁甜味的紅豆沙——這是一切的開端。

随後在龍頭抗争時的施以援手、兩個月同處一室後所感受到的溫柔,便是某種隐秘情感滋生的萌芽。

再一次的搭手相救之後,芥川龍之介又住進了初鹿野來夏的家中。

三年的同居使得一切發生的都那麽順其自然,但每一次能更進一步的發展,都是初鹿野來夏伸出的手。

只有初鹿野來夏能選擇接受還是拒絕,芥川龍之介看似在某些時刻占據了上風,其實完全不是這樣。只要初鹿野來夏想……他随時可以推開他。

即使初鹿野來夏就好好地待在他身邊、即使初鹿野來夏全身都被覆蓋着芥川龍之介的味道,他也無法停止不安。芥川龍之介有一種初鹿野來夏好像游離在世界之外、随時可以毫無顧忌地抽身而出的感覺。

可就算這樣緊緊地将他擁抱住,也無法讓那倒虛幻游離的影子變得更真實一點。

初鹿野來夏被芥川龍之介抱着,下巴抵在了芥川龍之介的肩頸上。從他的方向可以正好看到芥川龍之介背後那些港口黑手黨的同事……比如中原中也、尾崎紅葉和樋口一葉。

這三個人不約而同地向被芥川龍之介抱在懷裏的他投來了視線,在注意到初鹿野來夏看過來之後,又不約而同地把頭撇到了一邊,假裝自己什麽都沒看到。

他這時才反應過來——現在這可是港口黑手黨在管制着,路上超過一半的人全是港口黑手黨的,而他倆就這麽在港口黑手黨上上下下成員的注視之中擁抱……雖然那些下級成員眼觀鼻鼻觀心,看都不敢多看一眼,但這似乎也不太好吧?

他的手指抓緊了芥川龍之介衣擺的衣物,把那團黑色的布料揉成了皺巴巴的一團。

好在芥川龍之介沒一直抱着他,随後便放松了按住他肩背的力度,讓兩人之間分開一些距離。

他剛想說些什麽,天幕中突然爆發出了流彈,火星在天空之中乍然綻放開來,随即便爆裂開來發出劇烈的轟鳴聲——襲擊的方向卻不是這邊。

他和中島敦從白鯨上跑出來的事不可能瞞住,Guild必然立刻就知道了他們逃跑的事情。剛才的攻擊從地面上看完全不知道是來自哪裏,但他清楚那是從白鯨上來的攻擊,只不過可以和周邊環境融為一體的白鯨在常人眼中無法被觀測到,就跟他的黑色幽靈一樣。

白鯨的攻擊大概無法做到同時對付兩個人,所以他們選擇了拿着布娃娃去找太宰治的中島敦作為了主要的攻擊的對象。

初鹿野來夏擡起眼睛凝神,即使隔着一段距離,他也能夠聽清楚不遠處建築物倒塌爆炸、金屬制的子彈打在建築上時的清脆回響,還有時不時的爆炸而散發出來的灰塵硝煙。

“Guild……”初鹿野來夏低聲自語。

芥川龍之介眉頭跳了跳,随即也立刻反應了過來,“那就是白鯨?”

“對,”初鹿野來夏盯着那一片什麽都沒有的澄青色的天空,雲霧緩緩地飄離,末端染上了日光的金色,“那是Guild的異能力造物。”

芥川龍之介關心的卻并不是這個。

“你去白鯨,卻什麽都不說。”他的語氣驟然低沉下來,那雙沉澱着濃灰色的眼瞳直直地盯着初鹿野來夏的眼睛,眼底深處正在緩緩醞釀着狂風暴雨。

在被霍桑帶着那種嘲諷又宣告勝利一般的蔑視态度告訴他,初鹿野來夏在白鯨時,芥川龍之介差點當場炸了。那一刻他只覺得滿心暴戾,憤怒的情緒在頃刻間就充破了阈值,同時又被即将失去重要之物的陰影給當頭籠罩了。

明明是最親密不過的戀人,芥川龍之介卻是最後才知道初鹿野來夏去了白鯨的人。

Guild早就懸賞了初鹿野來夏,芥川龍之介并不覺得Guild會善待他,只要一想到初鹿野來夏可能會被利用着做些什麽,芥川龍之介就暴戾地想把眼前這所有的一切都給破壞掉。

狂犬早已将初鹿野來夏劃為了所有物,絕不容許侵犯和觊觎,這是他即使傷痕累累也必須守住的寶物。

“我……”初鹿野來夏愣了一下,突然不知該作何解釋。

他抿了抿唇,街邊突然有禮花一樣的淡粉色煙霧升騰而起,煙霧立刻便籠罩了整條街道,漂浮在上空遮掩住了整個面貌。

初鹿野來夏想了一秒就反應了過來。

這大概是武裝偵探社聯合港口黑手黨設置的東西,這片煙霧大概能夠擋住Guild在白鯨上對地面上的窺視,讓他們找不到目标在何處。

煙霧的顏色很濃,即使是他們身在霧氣之中的人,一旦距離超過了兩米也都看不大清身邊人的臉,其他人的身影都在淡紅色霧氣之中模模糊糊,不過因為早已預料到了這種情況的發生,所以沒有任何人顯得慌亂。

芥川龍之介不為外界的動靜所動,還注視着他在等待回答。

平時的時候,他的芥川龍之介還是很好哄的……應該說,只要對象是他,随便哄兩句都可以。但是一旦芥川龍之介較起真、露出狂犬爪牙的端倪來,他就變得不那麽好對付了。

初鹿野來夏覺得自己一時半會沒辦法全部跟芥川龍之介解釋清楚,特別是關于體質問題——現在他不能說,這要是說了,即使他不會死,芥川龍之介也絕對不可能看着他真的死的。

可在後續的計劃裏,他有很大的可能性會死。

就算要說……至少,也要等到Guild的事情完全結束才行。

既然不知道該怎麽用言語好好地解釋,那幹脆就用行動來回答他好了——初鹿野來夏雖然頭一回談戀愛,但不妨礙他從各種時間管理大師和魚塘塘主的身上學習十分豐富的理論經驗。

就比如,在現在這個誰也看不清誰的時機就行動來說話。

初鹿野來夏雙手扯住芥川龍之介胸膛前的黑衣用力,突如其來的慣性使得芥川龍之介下意識地彎腰低頭,随即就被柔軟的濕意覆在了唇上。

初鹿野來夏揪住芥川龍之介衣服的手轉而松開了黑色的織物,雙臂上擡纏住了少年的脖頸,用柔軟的觸感描摹着他的唇形,從相貼合的地方傳來了溫熱的溫度。

芥川龍之介自然毫不客氣,他單手握住初鹿野來夏的腰,強行逼迫着初鹿野來夏的腳步後退幾步,最後被帶進身後的暗巷裏。最後他只覺得身體被轉了個方向,身後抵住的就成了堅硬的牆壁。

即使情緒處于暴躁的狀态之中,芥川龍之介也不舍得讓初鹿野來夏受到一點傷害。在初鹿野來夏整個人被抵在牆壁上時,芥川龍之介用胳膊護在他的背後擋了一下,随即才扣住他的頭,加深了這個吻。

芥川龍之介覺得惱火又挫敗。

明明他不是這樣打算的,他很想質問初鹿野來夏為什麽什麽都不說、一切都不告訴他,但卻根本無法拒絕。

唇舌交融之間,芥川龍之介的犬齒有幾下洩憤般地咬了咬初鹿野來夏的下唇,留下一個淺淺的印子之後又再次囫囵吞吃下去,幾次深吻都讓初鹿野來夏差點喘不過氣來。

身體的輪廓是緊密相貼在一起的,逐漸升高的體溫透過柔軟的織物傳遞給彼此,芥川龍之介卻沒有一點要放過他的意思。

原本對接吻這件親密的事并不算在行的芥川龍之介現在已經相當熟練,所有的技巧都是從初鹿野來夏一個人的身上磨煉出來的。他清楚初鹿野來夏身上所有的敏感點,知道怎樣才會讓他更有眩暈感——初鹿野來夏逐漸覺得腦子裏開始缺氧,眼前芥川龍之介的臉都變得有些模糊不清。

直到淡紅色的霧氣開始逐漸散去,芥川龍之介才收斂了爪牙,将初鹿野來夏整個人以被禁锢的姿态給放開。他一時有些身體發軟,只得被芥川龍之介半倚半抱住,将臉埋在芥川龍之介的肩頸間平複心情。

“回家再說……”也許是因為剛剛過分的親吻,初鹿野來夏說話的聲調都變得有些發軟,“……好不好?”

這種帶着撒嬌意味的語調讓芥川龍之介立刻就敗退了,他将手指插入柔軟的淺色發絲之間,感受着指尖的柔軟觸感之後才低聲回答:“好。”

等初鹿野來夏和芥川龍之介從暗巷走出去時,淡紅色的煙霧已經薄地快要消散了,而街面上那些原本有着掌痕詛咒的印記、四處發狂攻擊人的市民們全都已經清醒了過來,茫然無措地站在大街上,不知道自己到底幹了什麽。

看來中島敦已經成功了,他帶着那個詛咒的布娃娃找到了太宰治。

危機算是解除了。

初鹿野來夏松了口氣。

即使知道Guild多半還有後手,他也并不怎麽擔心了。初鹿野來夏最想知道的就是和“書”有關的事情,但既然他已經弄清楚了來龍去脈,知道了自己會穿越的原因,也就徹底放下了心來。

他能穿越到這個世界來是因為有他自己的器官作為媒介,而原本的世界裏他可沒有落下什麽能夠當做媒介的器官。

既然沒有媒介,就意味着他無法再回到那個世界——而這,正好與初鹿野來夏本人的心願相合。

他一點都不想回去。

時隔接近六年,這件心頭大事終于落下來了。

至于Guild後面想怎麽樣……初鹿野來夏并不太關心。弗朗西斯想要找書,那是他的事,初鹿野來夏很确定靠他是找不到書的,再說他又不會死,又有武裝偵探社這個保護傘放在這裏,當然對今後沒什麽擔心的。

他要做的只是跟着偵探社的社員們一起,将這座安身的城市守護好而已。

******

詛咒被太宰治消除了,城市的秩序在政府和異能力組織的聯手之下逐漸恢複了正常,只是維護損壞的建築還需要一段時間,沒辦法那麽快就讓整座城市複原如初。

橫濱這座城市倒黴起來和東京相比也不逞多讓,東京前兩年還有不法分子敢直接開着直升飛機掃射東京塔,今年橫濱這邊都有境外組織敢直接詛咒橫濱市內接近兩成的人口,可見不法分子的嚣張都是如出一轍的。

為了避免這種詛咒的事情再次發生,武裝偵探社和港口黑手黨立下了暫時合作的協定——直到Guild這件事結束,兩邊的組織都會互相提供一些幫助。

原本按照武裝偵探社的性質,福澤谕吉是絕對不會同意與港口黑手黨這種法外組織合作的。只是目前Guild帶來的威脅更大,自然還是以守護橫濱為主,暫時抛下那些條框。

所以目前最重要的只有一件事——回收Q。

必須讓夢野久作重新回到港口黑手黨的監視之下,才能避免這種事情再次發生。如果夢野久作再一次被利用,可就不會像這次一樣那麽順利了。

奪回夢野久作的作戰是太宰治和中原中也兩個人去做的,這兩個人曾經就是讓裏世界聞風喪膽的雙黑組合,初鹿野來夏覺得他們倆一起上的話就沒有什麽搞不定的事情。奪回夢野久作的事情交給他們,其他社員和港口黑手黨的成員則處于待命的休息狀态。

初鹿野來夏和芥川龍之介一起在晚上就回了家,房間裏被溫暖的暖黃色燈光籠罩着,比初鹿野來夏當初租住的那個公寓要更充滿溫馨感,每一個角落裏都透露出有人生活的氣息。

地面上鋪着羊毛織的地毯,他們兩人都坐在柔軟的地毯上。

姿态相當親密,和白天時顯得頗為緊張的氛圍完全不一樣。

初鹿野來夏後背抵着芥川龍之介的胸膛,以從後背被全部擁抱住的姿态盤腿坐在芥川龍之介的懷裏,芥川龍之介兩手穿過腰間交疊在初鹿野來夏的小腹前,下巴擱在初鹿野來夏的肩上。

初鹿野來夏身上穿着明顯不太合身的深色針織外套,那是芥川龍之介從衣櫃裏随便找出來跟他套上的私服,袖子長地只讓初鹿野來夏露出了手指的指尖。

空氣中還充滿着暧昧的氣息,冷氣打的很足,但初鹿野來夏的臉上還泛着沒消下去的潮紅,連眼角都帶着一抹緋紅——他剛剛被狠狠地弄哭過。初鹿野來夏平生沒哭過幾次,唯有的那幾次多半還是因為芥川龍之介做的太過分,逼的他哭出來也沒能讓芥川龍之介心軟一點。

他剛剛洗了澡,發間帶着氤氲潮濕的濕意。芥川龍之介今天比以往要更加過分,甚至還把他摁在了浴室的鏡子前,讓他自己看自己羞恥的樣子。

針織外套下的睡衣衣扣只扣了幾顆,裸露出來了大片的鎖骨,白皙的肌膚上布滿着紅色的吻痕,寬大的下擺下露出了一截腿部,深處被陰影掩蓋了,隐約露出了指痕。

初鹿野來夏放松之後完全将自己靠在芥川龍之介的懷裏,有些困頓地阖上了眼睛。

“抱歉,當時沒告訴你。”他低聲說道,“我只是想搞清楚Guild懸賞我的原因,上去了一會兒之後就回來了……我知道我肯定能回來,所以才敢去的。”

“嗯。”芥川龍之介的聲音顯得異常沉悶,他過了一會兒才又補了一句,“……我知道。”

他的确知道。

初鹿野來夏不管做什麽事都有着九成、乃至十成十的把握。可就是因為他太有把握,芥川龍之介才會覺得更加不安。

不,你不知道。

初鹿野來夏心裏小聲地嘆了口氣。他不管做什麽都有把握就是仗着一點——不死。亞人的不死是不可逆的,他一定會複活,所以生命在初鹿野來夏這裏顯得無比廉價。

有許多事之所以被稱之為“極其危險”,就是因為可能會使僅此一條的生命就此喪失。而“生命是寶貴的”這一條在初鹿野來夏那裏卻并非如此,無限次數的複活能讓他對待任何事都冷靜無比,即使面臨死境也決然不會生出恐慌的情緒來。

但這一點不能告訴芥川龍之介——起碼現在不行。

他可以告訴太宰治,是因為太宰治本質上也是冷靜理智至極的人,他跟初鹿野來夏一樣,可以在面臨險境的時候将死的意義剝離來看,将他的死看作是一種作戰手段,并能為此制定出絕妙的作戰計劃來。

可是芥川龍之介不行。

對于芥川龍之介而言,這大概不能說是作戰手段。即使知道戀人能夠死而複生,那每一次看着戀人死亡時的痛苦卻是真實存在的。

“關于Guild的作戰……我之後有可能還要參與,”初鹿野來夏猶豫了一下,低聲說道,“應該說,很有可能是我和敦君兩個人一起。只有我和敦君兩個人去過白鯨,最終的作戰大概會是直接襲擊白鯨。”

芥川龍之介環在他腰間的手微微收緊了,“港口黑手黨和武裝偵探社有協作約定。”

初鹿野來夏聽懂了芥川龍之介的潛意思——他也會去,不管森鷗外同不同意。

初鹿野來夏嘆了口氣,心說他就知道芥川龍之介不可能在知道他要去戰鬥的情況下還放任他一個人去。

“到時候可能會出現一些情況……”初鹿野來夏努力地籌措着語言,打算提前給芥川龍之介打個預防針,以免他到時候看到他當場死亡之後直接原地爆炸,“就是,我到時候可能會比較危險,但是這都是我預料到的,我留了後手,絕對不會有事,所以你不要情緒激動,也不要管我。”

芥川龍之介在這種時候順從了初鹿野來夏:“我知道。”

芥川龍之介在心裏補充了一句,能讓他當場就發瘋的事情,大概也只有親眼看到初鹿野來夏死在他面前了吧?

“等這件事結束……”初鹿野來夏的聲音緩緩低了下去,“不管是什麽……我全都告訴你。”

他能确定和芥川龍之介彼此之間的感情絕對足夠可靠,芥川龍之介的真心就差把胸膛剖開來攤在他的面前了。反而是他自己,從來就沒有好好地坦誠過。

但願……但願芥川龍之介知道之後,不會跟他鬧脾氣吧。

初鹿野來夏又嘆了口氣。

他的雙手不自覺地交疊在一起,随後下意識地摸了摸自己的無名指,想到了他之前就買回來、卻因為沒好意思送出去,一直放在抽屜深處藏起來的東西。

初鹿野來夏很少會真心想到要給誰買些什麽禮物。他倒是會給朋友或者同事順手捎帶伴手禮,但會這麽做只是出于習慣性的禮貌,并不是說初鹿野來夏真的就上了心,這只是為人處世誰也不得罪的原則。

他擡手摸了摸脖子上帶着的頸飾,水滴形狀的寶石如同他眼睛的顏色一般是濃郁的翠綠色,寶石貼在皮膚上的觸感帶着一點微涼。

自從芥川龍之介把這個送給他之後,初鹿野來夏就沒怎麽再取下過了。

他早就用心準備好的那個禮物……也想親手送給芥川龍之介。

同類推薦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寧書綁定了一個男神系統,每個世界都努力的感化他們,只是……“乖,不準怕我。
”病态少爺摟着他的腰,勾唇撩人,氣息暧昧。
校霸将他抵在角落,捏着他吃糖的腮幫子:“甜嗎?張嘴讓我嘗嘗。
”當紅影帝抱着他,彎腰嗓音低沉道,“過來,給老公親。
”寧書帶着哭腔:別…別親這麽用力——為你瘋魔,也能為你立地成佛1v1,撒糖專業戶,不甜你順着網線過來打我。

神話原生種

神話原生種

科學的盡頭是否就是神話?當人族已然如同神族,那是否代表已經探索到了宇宙的盡頭?
人已如神,然神話永無止境。
我們需要的不僅僅是資源,更是文明本身。
封林晩:什麽假?誰敢說我假?我這一生純白無瑕。
裝完哔就跑,嘿嘿,真刺激。
另推薦本人完本精品老書《無限制神話》,想要一次看個痛快的朋友,歡迎前往。
(,,)小說關鍵詞:神話原生種無彈窗,神話原生種,神話原生種最新章節閱讀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快穿:清冷宿主被瘋批壁咚強制愛

快穿:清冷宿主被瘋批壁咚強制愛

【雙男主、強制愛、病嬌偏執、雙強虐渣、甜撩寵、1V1雙潔】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

耽美 魚危
270.3萬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