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 傾心

桑硯是欲哭無淚的躺倒在地上鏈接着兩人之間欲望不深不淺的卡在桑硯的內壁。“齊墨,與你商量一個事如何?”

“何事?”

“你我交換一個方位如何,你看啊,我可沒你這般威武雄壯應該不至于那麽費力。”

怎知齊墨握着其腳腕擡得更高了,又是一次深入是在用行動告訴桑硯“不可能!”然後魅惑的看着他。

“好好好!不換,不換我受着還不行麽!”

“硯....”

“齊墨,你就按這個深度把我抱到床上去成不成,我不想躺在地上了,在這裏做這檔子事讓我有種腹背受敵的感覺。”

齊墨道:“嗯,确實腹背受敵!”摟着桑硯的腰肢就将其騰空抱起來了,桑硯還很配合的緊緊的纏着,自始自終那相連之處分毫未出。

內屋,床上,桑硯拍拍自己的胸膛說道:“來吧,狠狠的來一次全部送進來,一次性把我這個苞給徹底開了!”

齊墨聽着他肆意的言語,本就準備全部送進去的身體更是一顫狠狠的撞擊進去了。撕裂的疼痛感迅速蔓延全身,疼得桑硯幾乎的直立坐起,後悔自己竟被迷惑得妄言!“停停......停下不要動。”

齊墨停止了身體的擺動,順勢俯身将桑硯攬着細細的親吻着他的眉眼,臉頰,每一處都親吻的很仔細很溫柔。

忍着疼痛還不忘開口問道“齊墨...你老實說你是不是想跟我做這檔子事想很久了!”

齊墨試着擺動着身體,看着眼前的人兒嘴角上揚。

“嘿嘿,跟你說,我也想很久了,還有啊,跟你說實話吧!我上淩雲峰根本就不是來修什麽人道的,我就是想你了,想跟你在一起才來的。你待我這麽好,我就想一直賴着你!”

齊墨開始緩慢的□□着,聽着桑硯帶着粗喘的告白,心裏暖暖的。

“齊墨,說實在的,看你這麽急迫,我每天夜裏都坐在你床邊看你,你就沒有動過什麽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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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墨不語身體依舊擺動着。若說沒動過心思,連自己都不會相信!

“ 你就沒想着直接将我拉上床,然後将我給辦了?”

齊墨道:“想過!”自己傾心之人,怎會不想呢!“而且....”齊墨朝前一送,又是一陣猛烈撞擊。将桑硯撞的半起身子,沒了支撐的桑硯,只能抱着自己的大腿。

“而且什麽?莫不是你早早都對我下手了?”

齊墨道:“下手沒有,倒是下嘴了。”

“你....啊.....你偷親過我了!”

齊墨淺笑:“嗯!”

“何時?”

“你吃魚肚子疼的那會!”

“肚子疼了兩次,那是哪一次?”

“都有!”

“哈哈哈哈...齊墨,沒想到你....你竟是這樣的人,有辱斯文,哈哈,唉喲,輕點,你這個斯文敗類!”

齊墨:“你!”

桑硯:“好好好,不辱,不敗,我到還希望你呀,直接就把我辦了呢,你可不知道我想要你想要好久了,就你一直在那假裝矜持,害我下不了手!”

齊墨更是一陣深入悶聲道:“以後都矜持不了了!”

桑硯道:“齊墨,你以後你得好好待我。”

“嗯!”

“齊墨,你可以再快一些!”幾經厮磨,似乎找到了一絲愉悅,想要的就逐漸變多了!

“齊墨,書上說,你們這些凡人與妖魔在一起時間長了就會吸走了你們身上的精元,你與我在一起你不怕麽?”

齊墨應着桑硯的要求愈發加快了挺進的速度,低喘着說道:“我身體裏的,本就是都要給你的,有何害怕的!”

桑硯道:“嘿嘿,那我将你吃得連骨頭都不剩!”體內的愉悅感在不斷的暴漲,不停的在濕處撞擊。感覺到了像是在做最後的沖刺。桑硯伸手指尖抵再在齊墨胸膛說道:“都放到我裏面去!”微微張開的口腔,發出一聲聲誘惑的□□。

齊墨道:“硯,再喊一次相公可好?”

桑硯喘着氣微笑道:“齊墨,這可不得随便喊的,喊你是可以,若是喊了,那可就真的是了,不許反悔的!”

齊墨堅定的眼神看着他道:“嗯!”

桑硯迷情的神色看着齊墨喊了一聲:“相公!”

齊墨滿滿愛意的看着身下的人,更是大刀闊斧的長驅直入,一次次猛烈深入的碰撞,直至兩人同時滾燙的熱浪釋放。桑硯更是癱軟在床上了,一臉酒足飯飽的癡傻模樣看着齊墨。

見桑硯癱軟無力的樣子,摟着親了一口便起身披上自己的衣袍,打來了熱水,幫桑硯擦洗身上的殘留物。

眼看桑硯小腹上的白濁,兩人尴尬的笑了,見齊墨如此溫柔模樣,心裏蕩漾起來,“齊墨,以後你都得這樣待我這麽好!!”

“為何?”

“你看啊,你的墨倒是有地可以去,可我的呢,只能如此揮灑,所以你得負責!”

“好!”

擦拭完畢,桑硯便直接窩到齊墨懷裏,嘴角那一抹笑意一直沒有散去。

齊墨樓上桑硯在其額頭親了一口說道:“睡吧!”

桑硯安心的閉着眼睛有了睡意,可嘴巴依舊不停:“齊墨,你終于可以跟我睡了!”

齊墨:“你....嗯!”

“你老實說你跟我題硯字的時候,你是不是就在想何時倒點墨進來了?”

齊墨嘴角微恙否認:“沒有!”

桑硯:“哼,不承認,是不是以後都不準備倒進來了?”

齊墨妥協“好吧,有!”

“嘿嘿,倒那麽多進來,我又不能給你生,覺着可惜不?”

“你覺着可惜了?”

“額,就算可惜,也只能倒進我這裏來!”

“當然!”

.....

淩中閣內院,亦然半夜茅房回屋,路徑亦軒的房屋,腦子一熱決定進去看看,進到屋子裏卻發現亦軒睡得并不是很安穩,皺着眉頭,在床上搖晃,亦然發現不對勁便走得更近了,手附在其額頭,面部滾燙得讓亦然迅速收回手掌,睜大眼睛擔心的喊到:“亦軒,亦軒你發高燒了!....”

亦軒迷迷糊糊的哼了兩聲,亦然二話不是拉起亦軒彎腰将亦軒背起緊張的說道:“亦軒,我帶你去找師叔!”

沐之帆正睡得香甜,卻被一陣陣緊急的敲門聲給吵醒了,不耐煩的回應道:“師叔!是我!”

沐之帆暈乎乎的揉着眼睛打開門見到亦然便沒由來道:“亦軒啊,大半夜的來做甚?”

亦然背着亦軒也不管什麽禮數直接進屋:“師叔,我是亦然,亦軒他病了,高燒燒的厲害,你幫他看看吧!”

不知是處于大夫的本能還是怎麽聽說亦軒病了,瞬間瞌睡就沒了,看見趴在亦然背後的亦軒急忙道:“把他放到內閣的床上,我來看看。”

沐之帆在為亦軒把脈,診治,亦然則坐在旁邊擔心的看着。待沐之帆診治完畢亦然便急忙起身問道:“師叔,亦軒他怎麽樣了!”

沐之帆道:“只是發高燒而已,不用擔心!”

亦然道:“就是發高燒了才擔心,這一發高燒就是好幾天!”

沐之帆道:“他經常這樣麽?”

亦然道:“這麽嚴重的倒也不經常,不過亦軒從小身體就不好,經常生病。”

沐之帆道:“經常生病,怎麽不見他來我這裏?”

亦然道:“我這哥哥膽小你又不是不知道,平時那些小病,都是他自己在給自己治的!”

沐之帆一邊拭去亦軒眉頭的汗珠一邊說道:“這麽說他還懂一些醫術咯!”

亦然道:“懂不懂不好說,不過師兄弟有好些的那些小病症都是亦軒治好的!”

沐之帆看看床上躺着的亦軒,心想:“哼,難怪,他的濟世堂如此安靜,感情是這小子在搶他的生意呀!”

亦然起身道:“師叔,既然亦軒病情穩定那我就将他帶回去了!有勞師叔了!”

沐之帆道:“你先回房休息吧,今晚就讓他在這裏,我幫你看着!”

亦然道:“還是算了吧,太勞煩師叔!”

沐之帆蹙眉道:“你還想背着他吹吹冷風,你是想要他高燒到什麽程度呀!”

“師叔!”

“怎麽,還擔心我這個師叔照顧不了一個病人?”

“不是的,師叔只是怕麻煩你!”

沐之帆道:“怕麻煩你就不該背他來。你也是快些回房吧!明兒你可得準時帶着你那些師兄早修!”

說起早休,亦然便是一愣。拱手作揖道:“那就有勞師叔了!”說完便退出了濟世堂。

沐之帆起身準備朝另一間屋子走去,怎奈睡夢中的亦軒将被子踢開了。沐之帆無奈一笑拉被子為其蓋好:“看你平時挺安穩的,沒想到睡覺卻不怎麽安穩。”沐之帆剛想走,那個昏迷之人又開始踢被子了,

沐之帆搖搖頭道:“要早知道這樣,我就讓亦然帶你回自己的屋了!”

這樣重複了幾次,沐之帆實在無奈不宜,抱着一床被子丢在床的內側然後爬上床,拉起被子蓋好躺下,一只腳壓在亦軒的被子上,見他沒法踢開才滿意的睡下。

清晨,亦軒睜開眼睛,迷迷糊糊,不經意的扭頭看看沐之帆師叔躺在旁邊,睜大眼睛,瞬間醒了。迅速起身,動作很快,沐之帆亦是被驚醒了。

“師....師叔,你怎麽會在我的床上!”

沐之帆揉揉眼睛半支起身子道:“你自己看看,這是你的床麽!”

亦軒這才開始注意道周圍的環境,這裏根本就不是自己的屋子。心裏滿是疑惑,只見沐之帆起身手伸向自己,亦軒更是條件反射的避讓退後不小心還差點掉下床了,沐之帆快速的伸手拉住他道:“昨夜你發高燒你不知道麽?”

亦軒低垂着頭。昨天夜裏确實感覺到了不舒服。

“昨兒夜裏你發高燒亦然送你過來的.怎麽樣,現在好些了沒有!”

亦軒點點頭下床穿鞋起身給沐之帆行了一個禮道:“好多了,多謝師叔!”

沐之帆道:“那就好,那你先走吧,你幫我去看看那些弟子早休,我得再睡一會,你呀昨兒夜裏老是踢被子,我又怕你着涼了,更本就沒怎麽睡,可把我累的夠嗆”

亦軒又是一個鞠躬道:“多謝師叔!”

沐之帆道:“行了,快走吧!”

待亦軒走了之後沐之帆便不管不顧倒頭有睡下了。

淩雲閣內,桑硯整個人幾乎是趴在齊墨身上睡着的。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擡嘴便朝還在睡着的齊墨側臉親了一口。嬌聲喊到:“墨師父,起床早休咯!”

齊墨突然摟着桑硯的脖子,翻身便将桑硯壓在身下,扶着桑硯的臉頰朝其嘴唇親了一口。

桑硯嬉笑道:“哎喲喲,這是親上瘾了哦!”

齊墨摟着桑硯道:“今兒跟我去藏書閣早休!”

桑硯道:“額,為何?”

齊墨道:“難道你不想去?”

桑硯道:“我這不是怕打擾你嘛,你修煉拂塵心法要靜心才能好好修行。”

齊墨擡起桑硯的下颚朝其嘴巴親了一口道:“沒有你在身邊靜心不了!”

桑硯一聽欣喜“我在你旁邊怕是更加靜心不了吧!”

齊墨道:“也是,那你就同連生他們一起修吧!”

桑硯道:“不!我決定了和你一起去藏書閣!”

齊墨道:“那還不快起身!”

桑硯道:“你先起!”

齊墨道:“你壓着我,我怎麽起!”

桑硯裂開嘴角笑了:“嘿嘿!主要是太暖和了!”

連生大早就起床了,想約着自己的師兄桑硯一起去早修,可到了桑硯的屋子,空蕩蕩的人影都沒有。走出房門剛好遇見暮雲:“師叔!”

暮雲道:“怎麽了?”

連生道:“師兄他不在!”

暮雲朝桑硯的屋子看了一眼,确實如此。“興許是掌門師兄找他有什麽事先起床了吧,你先去做你的早修。”

連生撓撓頭:“哦!”乖乖的聽話去做早修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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