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1 命運の宴會
遠離城市的郊外, 亞瑟和Saber靜靜地站在一旁看愛麗斯菲爾和間桐櫻的嬉戲,或許是櫻比同齡人成熟, 而愛麗斯菲爾則是涉世未深,導致仍然一派天真無邪的緣故,兩人格外相處地好,就連獨角獸也很喜歡她們——不過亞瑟這只的确很親民, 基本上只要不是心懷惡意的家夥,他都不會拒絕。
能夠在這裏遇到Saber完全是意外之喜,亞瑟在欣喜過後卻又有一點很久沒感覺到的無措, 想了再多的言辭, 在正主面前果然還是無法坦然地直接說出來。
為什麽會如此喜愛Saber呢?
具體的原因亞瑟自己也說不清楚,或許是心疼那個少女傷痕累累扛起了整個國家的希望, 或許是不忿如此付出的少女卻沒有得到應有的幸福,又或者只是憧憬這種高潔無私的存在……
不管起因如何, 他都很清楚自己對眼前少女的喜愛并不作僞, 或許是他過于自以為是,把她當成了普通的少女一般對待,但是, 在亞瑟看來, 在是一個令人尊敬的王的基礎上, 阿爾托莉雅确實是一個惹人憐愛的少女無疑, 就連他都背負起來沉重的擔子,這個少女當時到底吞下了多少苦痛與淚水呢?
亞瑟不可能去安慰Saber,告訴她做得很好, 又或者去稱贊她,畢竟這沒有任何意義,設身處地,就算是亞瑟自己也會覺得這更像是諷刺,很多事情不是盡力了就可以,至少對于他們來說是如此,畢竟亞瑟基于歷史的基礎扭轉了命運,這更會讓他的誇贊雪上加霜吧。
又或者,告訴Saber放下過去?那是更不可能的了。
他也只是個凡人,自然是有着私心,無論是放下過去也好,又或者重新來過也好,甚至于Saber的願望重新選一個王也好,他只是希望眼前這個少女能夠擁有配得上她的幸福罷了。
但是,如果實現了Saber重新選王的願望,那此刻這個少女不就等同于被否定了存在嗎?想想自己已經算是間接弄沒了一個吾王,他就已經很心塞了,因此才更加難以開口——他想讓少女幸福,想讓少女不要再自我否定。
輕嘆了一聲,亞瑟看着在草地上追逐嬉戲的兩個女孩,小櫻甚至還開始教愛麗斯菲爾編制花環,看上去反而更像姐姐一些,她們面上的笑容如同春光一般溫暖而耀眼。
“笑的很開心呢。”
“是啊……愛麗她,也受了不少苦。”
“你看到了吧?笑容?”
“?”
亞瑟沉默良久,仔細想了想曾經有關吾王的一切信息,發現自己現在勸服saber的可能還真不大,只是,開導一下,改變一下她的思維或許還是能做到的,更多的,大概還需要那兩個和他們王道截然不同的家夥的刺激才行了。
“‘奇跡是需要代價的’‘拔出了此劍,你就不再是人類’‘你注定走向衆叛親離的滅亡’……這一類的話,在拔起石中劍的時候,想必已經聽過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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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Saber一愣之後,點了點頭,面龐上挂着的是掩飾不住的寂寥與失落,有些話,她不可能對愛麗傾訴,也不可能告訴旁人,但是,如果是另一個‘自己’的話,或許能夠理解吧?
“我明明是為了守護國家而成為王的,卻又沒完成責任,我就在想,石中劍,是不是選錯人了呢?如果換成更合适的人……”
“你是在否定‘我們’嗎?”
“不,我沒有針對你的意思,只不過,我想你應該能理解的。”Saber認真地對上亞瑟的雙眼,一字一句道,“只要是為了拯救祖國,我不惜一切代價——就算是,在這次聖杯戰争中不擇手段,我也要奪得聖杯!”
“就算如此說,難道你和衛宮切嗣相處良好?”
“……”
“呵呵,即使是懷着費盡心機,不擇手段的心思,可是,還是有些事是我們都不會去做的。”亞瑟同樣回以堅定的眼神,微微勾起了唇角,“我只是想讓你不忘初心罷了……還記得,為何在面對如此慘烈的結局下,我們依然拔出了石中劍嗎?”
“!”
不可否認,亞瑟用了某些技巧,但是,事實是不會改變的,随着亞瑟的步步緊逼,遙望着愛麗她們的笑靥,阿爾托莉雅終于是回想起了,當初她拔劍的理由……
面龐稚嫩的少女站在石中劍前,身後是一個看不清面龐,整個人籠罩在兜帽之後的男人的聲音,他的語氣中包含着期待,又仿佛充滿着誘惑,和不可察覺的憐憫。
‘拔出這把劍的話,你就不再是人類了……你注定将會走向凄慘的死亡和失敗,這樣也沒關系嗎?’
‘啊,沒關系的。’少女堅定的聲音響起,露出了溫暖人心的笑容,‘有許多人在笑着,我想那一定不會錯。’
“你,看到了嗎?他們的笑容。”
“……确實,是笑着的呢。”
“這就足夠了啊,莉莉。”
盡管少女被認為是冷酷無情的王,被認為不懂人心,但是不可否認,在她的‘正确’領導之下,國家确實蒸蒸日上,如果不是後來出了內杠和叛亂,大不列颠的人們應該是更幸福的才是——大家即使心懷不滿,也不得不承認少年王者的才能。
何況,無論是哪個亞瑟王都帶領了人們抗擊了侵略者,打退了敵人,統一了國家,确立了法度和騎士守則,本身的正義無可挑剔,有效地約束了為非作歹的貴族們,難道人民的臉上會沒有笑容嗎?
不,最基層的百姓們實際上是認同亞瑟王的,只是騎士團內部出現了紛争罷了,不然亞瑟也不會那麽輕松地通過搞定蘭斯洛特和高文,以及摩根就扭轉了命運——頂多,再加上一個性別問題。
因為亞瑟是男性,尤瑟王把王位傳給亞瑟并沒有多大争議,摩根雖然心有不甘,可還是認了,畢竟男性天生在競争上有優勢,而阿爾托莉雅就相對而言艱難了不少,身為次女卻跳過了長女繼承王位,這才是摩根心懷怨恨叛亂的根源,所以,阿爾托莉雅才不得不以男裝示人,并且還娶了一個“王後”來鞏固統治。
“這樣,就可以了嗎?然而,我并沒有完成拯救的責任……”
“這個答案需要你自己得出來,至少,我認為,你不應該後悔自己成為了王的這件事。”亞瑟拍了拍Saber的肩膀,“心有不甘,貪婪地希望得到更多,做到更好,這并不是可恥的事情。”
“……”
“如果你否定自己,也等于否定了我,以及我的成功。”
亞瑟眼神暗沉,不論如何,他成王的契機就是Saber,他不由得給自己和Saber加了籌碼,并且綁在了一起。
“能夠在聽到我的‘教導’之後虛心求教的你,實際上心底潛藏的願望到底是什麽呢?如果真的想把這個‘包袱’甩給他人的話,你的努力,你的信念又在哪裏呢?”
這并不是亞瑟信口開河,要他說天下大勢分久必合合久必分,沒有不滅的王國,他還是挺希望Saber能甩掉包袱,獲得解脫,然後快快樂樂當一個普通女孩子的,不過這肯定不可能,那麽,他只有從另一個角度來引導Saber讓她獲得幸福了。
阿爾托莉雅·潘德拉貢——以王而生,以王而活。
從拿起那把劍發誓的時候開始,少女就只能是王,那是她的驕傲,到最後依然相信自己的道路并沒有走錯,前往戰場,即使知道最後沒有回報的東西,至死握着的劍,守護王的誓言——這份驕傲與執着,不應該被任何人踐踏!
這個少女抛棄自己的人生選擇王的心,不可動搖,不應該被否定,無論是他,還是她自己。
所以,恐怕只有拯救大不列颠,Saber才會真正的感到幸福吧!
亞瑟這想着,他的存在就證明了聖杯确實有引發奇跡的能力,回到過去改變歷史線并非不可能,那麽他幹脆就推波助瀾一把——不是那種重新選王,否定Saber自身的形式,而是讓她自己來完成自己的‘夢’。
“我……”
“吶吶,莉莉,還有這位亞瑟先生,我們不如一起來野餐吧!家裏的女仆做了很多好吃的呢,而且考慮到莉莉的胃口準備了很多哦!”
“……好。”
可惜了。
亞瑟微微嘆息,遺憾錯過了一次好機會,不過到底被這麽一打斷,剛剛的氣氛已經找不回來了,只能讓莉莉自己慢慢思考了。
直到兩組人一起享用了美味的午餐,并且來了一趟飙車消食(……)後,亞瑟才在小櫻的提醒下,發現自己忘記說了正事,而在這個時候,太陽已經快下山了……
“所以說,你自作主張地提出在我們的據點舉辦酒宴,然後現在又忘說了?”Saber黑線,她第一次感覺眼前這個人的不靠譜,無奈道,“就算你這麽說,我們也沒多少事件準備吧?而且,你們還沒約定時間?”
Saber倒是不排斥這種闡述自己王道,展示氣量的活動,只是,另一個自己未免也太過松懈了,這麽重要的事情,事關王的威嚴和聲望,辦事能力的事情竟然直到現在才想起來?
“安心啦,沒事的,Rider組都是少年人,最是貪睡,多半要睡到中午才起來,然後吃個飯逛一逛才會來赴宴吧,而那個金閃閃肯定是嚣張地唯我獨尊,想着壓軸出場,所以他肯定是覺得越晚來越好,我們其他人不到齊他是不會來的,這麽一來其他人就無所謂了。”
“……”說的好有道理的樣子,這算是有計劃的胡來嗎?
Saber覺得自己無言以對,不過生性嚴謹的她還是決定立馬回愛因茲貝倫準備,免得到時候準備不充分,再說,起碼場地要選好,酒水飲料餐點一個都不能少吧?!
“恩?Master?”
Saber一愣,面色一變,驟然消失在了原地,看見這一幕的愛麗斯菲爾也是神色一肅,滿面擔憂,莉莉是沒有瞬間移動的能力的,所以既然發生了,那麽就代表着……
“糟了!一定是切嗣出問題了才用令咒召喚Saber的,我得趕快回去!”
“那麽我們就一起吧,說不定能幫上一點忙。”
亞瑟這麽說着,心下卻是有些發虛,他莫名地想到了某種可能,抱着小櫻坐在副駕駛席上感受着飙車的快感,盤算着他猜測的可能性有多大,然後頗為無奈地發現,很有可能的樣子。
等到跑車開進了愛因茲貝倫的城堡,愛麗斯菲爾都顧不上招待亞瑟等人就匆匆忙忙地往院子中心沖過去,畢竟無論是誰看到自家的森林被毀了大半,城堡都被打破了都不會太過淡定,尤其是,她的愛人和重要的朋友莉莉都在裏面.
“看痕跡我猜測的不錯啊……”亞瑟看着明顯被什麽戰車碾過痕跡的破壞痕跡,無奈地聳了聳肩,“如果再晚一點,莉莉和愛麗就來得及打電話了。”
愛因茨貝侖家作為煉金術師世家,其底蘊自然是異常深厚,聽說其主家位于德國的某處,不過就算日本的這裏只是一個分部的城堡,看那金碧輝煌的裝修也足夠華麗了,而且防禦措施也不算差,光是亞瑟一眼瞄出來的防禦法陣就有數十種,更不要說隐藏着看不見的,但是,哪怕是如此厚實的烏龜殼,在英靈面前也是如同紙糊般的脆弱。
亞瑟早就猜到會這麽做的是誰了,而事實也不出他所料,沒等他走進城堡,裏面就傳來個熟悉的少年的聲音。
“啊,真是不意思把你們的城堡給撞壞了……嗯,趕着來參加宴會沒注意,不好意思啦!不過,你們家的大門還真不經撞诶。”
“……”
“對了對了,早上睡了懶覺,之後又忙着吃飯和逛街,我沒有遲到吧?”紅發少年笑的一臉燦爛,四處張望着,“哦,太好了,看來只有Saber你在,那麽我是第一個喽?”
“雖然是這樣沒錯……”
“Saber,你是不是該解釋一下。”
衛宮切嗣臉黑了,他正做着準備工作,準備去探探那個Lancer的Master的底,畢竟根據資料來看肯尼斯作為時鐘塔的講師,雖然在魔術上的造詣無可挑剔,但是實際戰鬥的話,他對付這種純粹的魔術師多得是手段,何況資料還顯示他帶了未婚妻過來,這不是再好不過的要挾人質麽?
然而他剛準備出門夜襲Lancer組,沒等出去自家老巢就被偷襲了,浩浩蕩蕩橫沖直撞過來把愛因茨貝侖城堡結界打破的Rider在沖到衛宮切嗣實現的第一秒,他就果斷下了令咒召回了Saber,生死存亡關頭怎麽能猶豫?死了一切皆空,何況,愛麗今天是去郊區散心,危險并不大。
作風果決一向是衛宮切嗣的作風,而且他引以為傲的決斷力也一直以來讓他雖然徘徊在生死邊緣線,卻始終沒有輸掉自己的小命,對于這點,他不是不自傲的,然而現在……
“咳咳,那個,Ma……我是說,衛宮先生,那個,我想Rider組沒有惡意,只是今天我們約定好在這裏舉辦酒宴,而Rider行為比較……豪放罷了。”
“抱歉,需要我賠償嗎?你們家的門看起來不便宜啊。”年幼的征服王果斷道歉,擺正了态度,然後在下一秒又道,“不過我沒錢哦,小Master也還是學生,也沒什麽錢。”
“沒錢你還說什麽賠償啊!”韋伯少年欲哭無淚,他只是想證明一下自己的能力罷了,可不想讓後半生都破産負債累累啊!他的人生道路還很長呢!
“哦,如果他們要賠償的話,那我也只能征服一下銀行,或者把這棟城堡變成我的所有物,這樣我破壞的就是自己的東西,不就沒事了嗎?”
“這……這算什麽強盜邏輯啊!”
這種腦回路清奇,個性跳脫的家夥,真的是那個大名鼎鼎的征服王嗎?他到底召喚出了什麽奇怪的東西啊!韋伯痛苦的閉上眼,在別人主人家面前說要搶人家的城堡什麽的,這家夥到底是來參加宴會還是來砸場子了?!
“在我面前說這種話,未免也太自信過頭了吧。”Saber面色不善,渾身散發着凜冽的鬥氣,“你認為你能夠在我的保護下,占據我們的據點?”
“不試試怎麽知道呢?”紅發美少年無辜地眨眼攤手,在聽到腳步聲的下一秒轉頭對着跑進來的愛麗斯菲爾道,“這位美麗的夫人,餘覺得這座城堡很符合餘的審美,想征用此處當做餘征服世界的起點,要不要一起加入餘的軍隊,同餘……”
“笨、笨蛋!有你這樣當着人的面撬牆角的嗎?!你以為你是迪盧木多嘛!”
韋伯抓狂,仗着自己高半個頭,一把捂住了幼帝的嘴巴,尴尬地後退,喃喃道:“你、你們就當什麽都沒發生過,什麽都沒說就好了!”
“诶呀,被這麽可愛的孩子撒嬌,還真有點不好意思呢。”愛麗斯菲爾愣了愣,面上浮現了兩抹紅暈,“那個,這個城堡你喜歡就拿去好了,反正我們家多得是,現在這裏又壞了,肯定要搬家的。”
“哦!那真是謝謝了!”
征服王眼睛一亮,笑的甜甜的掙脫了韋伯的束縛,在Saber戒備的目光中來到了愛麗斯菲爾面前,來了個面頰吻。
“這是謝禮哦!”
“……啊呀,Rider你太客氣了。”( ω )
“……”等等!事情怎麽會到這種地步的?!
愛麗斯菲爾雙手捧臉,一副害羞的模樣,Saber表示自己有點蒙,而衛宮切嗣更是三觀盡碎,且不提自己被坑的浪費了一個寶貴的令咒,就是現在自己夫人被吃豆腐就不能忍啊!
“我怎麽不知道我·們·家要舉行酒宴?!”衛宮切嗣努力讓自己的語氣平靜無波,壓下心底湧動的怒火,“不請自來的不速之客。”
“那是因為你并不是這裏的主人啊。”
“你是?!”
亞瑟淺笑着走了進來,掃了眼衛宮切嗣,他自然不可能坦然承認自己的某些失誤,如果抖出來亞瑟王會因為‘癡戀Saber,見到女神太高興’然後忘了正事什麽的,他也不用混了,于是,機智的他在路上就想好了理由。
“畢竟,這裏是愛因茲貝倫的城堡不是嗎?聽說衛宮先生是入贅的,還是愛因茲貝倫家的愛麗做主吧?”亞瑟滿臉地理直氣壯,毫不心虛地道,“愛麗她沒有反對啊。”
“……”為什麽你也叫了我夫人昵稱?!
衛宮切嗣冷冷地看着亞瑟,讓人毫不懷疑如果目光能殺人,或許亞瑟王已經要斃于這種目光之下,然而現實是衛宮切嗣并沒有魔眼,因此亞瑟淡定地解決了這個bug之後,無視了切絲兒,而是轉向了征服王。
“剛剛征服王你也是詢問了愛麗,恐怕也是知道當家做主的是愛麗吧?”
“哦,對啊,聖杯告訴我的常識就是,一般在家裏都是男人聽女人的。”
“嘛,歪打正着也是一種本事,還那麽輕易地得到了愛麗的好感,不愧是幸運EX。”亞瑟感慨了一句,他眼尖的看到了對方身上的T-shirt的花紋,“竟然還能抽中T-shirt贈品,你們說不定隐藏屬性是黃金律呢——當然你們的勇氣也值得贊嘆。”
“哈哈,餘也這麽覺得。”
“呵呵。”
韋伯表示他只能笑而不答,無視白色T-shirt背後的“贈品”二字,這種品味也是絕了,能夠大大咧咧地把贈品這麽光明正大穿身上招搖過市,确實需要極大的勇氣,他都沒忍住用了魔術消除了存在感,不然一路上的注目禮就夠讓人崩潰的了。
“既然如此,請盡情使用吧。”
“對對,不用客氣——”
“Rider你能不能不要這麽……”
“有什麽關系嘛,愛麗不是同意把這裏送給我了嗎?”
“……”
衛宮切嗣表示,你們能不能考慮一下他這個男主人的心情?
話說,為什麽又有一個莫名其妙的家夥叫了愛麗的昵稱?!
作者有話要說: 嘛,不知不覺地就又……咳咳,只寫了個前奏,這也算是酒宴的前奏嘛哈哈哈……
話說,陰陽師沒被封號,但是ssr被回收了呢,果然還是不能僥幸的,還是轉戰我心愛的fgo吧QAQ
昨天發現自己的記憶有點誤差,于是今天重溫了fsn,後知後覺發現這竟然是GAL!!汗……
小劇場:
切絲兒粑粑:為什麽愛麗會臉紅啊?
幼帝:大概是因為我英俊?
韋伯:……魅惑能力發動了罷了,愛麗夫人魔抗高不假,但是他對Rider沒有防備啊,就中招了。
切絲兒粑粑:為什麽你也跟着叫愛麗了?!不,還有,為什麽你要親愛麗!
幼帝:因為每次我說要表達感謝的時候,大家都很希望我這麽做啊,這樣大家都會很開心……不過奇怪,記憶裏長大後,大家就說這麽表達不合适了呢。
亞瑟:……呵呵(我就笑笑不說話)
感謝以下小天使的支持!(づ ̄ 3 ̄)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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