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1 命運の教導

人類總是很容易被自己的思維所束縛, 相信自己看到的，聽到的, 思考出來的答案，自以為是地認為自己知道的就是真相，這一點，亞瑟自己如此, 那個亞瑟如此，乃至于摩根，征服王都是如此。

同樣的事情, 在紅亞瑟看來很不科學——他有了另一個自己的記憶, 思考過後得出的結論是藍亞瑟故意為之，心知肚明, 只是揣着明白裝糊塗罷了。

可是，在藍亞瑟看來就并不一樣——他确實有着想要借着酒意壯膽試探的想法, 但是, 在他看來，梅林的解釋聽起來很滑稽，但是仔細一想又很有道理, 畢竟他确實在財政上捉襟見肘。

尤其是, 他本來還半信半疑, 但是間桐雁夜給他的提議點醒了懷疑的他, 實際上，這不就是魚目混珠，聲東擊西, 轉移注意力和重點麽？這完全有異曲同工之妙，要不是他想明白了，因此堅信了梅林的話，恐怕真就要找一個“替罪羊”來拒絕摩根了。

更何況，這麽明顯一聽就不對勁的理由，如果是假的，梅林怎麽會編出那麽拙劣的謊言？所以多半是真的，或者說大部分理由是這個。

靠着後世的知識，他賺的錢多，但花起來更厲害，畢竟教育醫療建設都是大把大把的錢財投入進去，至于搶錢的白紙玻璃曬鹽什麽的……咳咳，不好意思，他統統都不會，所以他能做的不過是出點新奇的點子，稍微改善一下商業環境，增加稅收罷了，也因此，卻是曾經苦熬過白水啃魔法面包的日子。

實際上亞瑟對于經濟學并不是很懂，但是也知道流動資金的重要性，以及應該儲備一點備用資金，不然經濟體系容易崩潰，不過在梅林不科學地真的根據他的提示，搞出了違背自然規律的魔法面包後，他就不在意這種事情了……無論什麽時候，解決了吃飯問題，那就解決了大問題，反正，大不列颠沒有機會鬧饑荒就是了，哪怕是天災人禍，大家也都很淡定。

“總而言之就是這樣，雖然聽起來有些荒謬就是了。”亞瑟沖着皺眉的Saber和一臉糾結的韋伯解釋了一下，也算是幫被懷疑智商的自己和征服王挽回了一下自尊，“不過經過種種的思考後，我認為這種解釋很合理。”

“原來如此。”

大概是腦回路差不多，Saber也接受了這個理由，對于她來說，比起摩根因為愛意執着于亞瑟王，果然還是這種更容易接受，當然，其餘的Master，包括愛麗斯菲爾和韋伯，以及默默竊聽的衛宮切嗣，都對此嗤之以鼻——這種騙小孩子的謊言，大概也只有耿直的騎士們會堅信不疑了。

“……”

韋伯表示，他要不是知道之前的真相，見到這幅樣子也相信了，而一旁的Rider則是點點頭，表示他早就知道事實如此，很多時候越是荒謬的反而越是現實呢。

“不過，說起來确實很神奇。”作為一個天賦一般的魔術師，韋伯特別的勤奮刻苦，并且讀了不少書籍，對于那個時期的狀況也有所了解，“據說亞瑟王每一次對于教育醫療等等的投入都非常的大，也因此財政經常出現赤字，可是神奇的是，卻從來沒有出現過暴動等等的情況，這也算是未解之謎了，當然，不少學者認為是亞瑟王的個人魅力的關系……”

“實際上我只是讓大家吃飽了罷了，而且我的魔力可以供我制造數之不盡的面包，就算便宜大甩賣，本錢為零的情況下也算是賺的不少。”

亞瑟笑眯眯地把制作魔法面包的咒語說了出來，沒有藏私的意思。

“這個魔法簡單易學，而且耗魔極小，一般而言有點能力的人都能學會，物美價廉之下，國家自然也很和平——唯一遺憾的是口感略顯得粗糙，我試過很多次都沒辦法改良。”

Advertisement

“啊！我想起來了！”

韋伯驟然瞪大了眼睛，既有解決了古代未解之謎的興奮，又有發覺了歷史不為人知一面的成就感，只是，身為時鐘塔的學生，感覺自己的學長學姐和曾經的前輩教授們都被忽悠了，多少有點無語。

“工業革命時期，英國因為工業迅速發展，很多普通人都被壓榨，工人們也很多都吃不飽飯，流離失所……在這種情況下，著名的英國魔法學校霍格沃茨竟然派遣了不少學生和教授免費派發面包，害的時鐘塔也不得不為了争一口氣而開始接濟普通人，據說耗費甚大。”

“诶？耗費甚大？”

“這個魔法多半是被後人隐藏起來了吧，難怪英國王室和霍格沃茨的關系比較好，因為時鐘塔并沒有這個魔術……不，應該說是魔法的記載，當初時鐘塔還懷疑過為什麽霍格沃茨那麽財大氣粗，現在想來……”

“多半那不過是那裏學生和教授的練手作吧。”征服王的眼睛閃閃發亮，“有了這個魔法就不用擔心行軍時候的糧食儲備和攜帶問題了，真是不錯啊，難怪你能百戰百勝。”

“多謝誇獎。”亞瑟笑了笑，然後嘆了口氣，“我當初直接命人把這個魔法公布于衆，也是希望更多的人知道，倒是沒想到現在反而你們這些魔術師都不知道了。”

“畢竟是競争關系啊。”韋伯有些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頭，“那個，既然您說想要大力推廣這個魔法，那麽不知道能不能教我呢？”

“我也要學。”

Saber眼神複雜，如果當初知道能有這種咒語，是不是就不需要做出那些讓人議論紛紛，導致人心背離的決定了呢？為了得到聖杯以後，更好的回到過去履行自己的責任，她必須要學會，也還好，雖然不算太擅長，但是她也是會一些魔術的，應該學起來不難。

當初為了一場戰争的勝利，她下令壓迫了一個村莊，從而獲得了戰争的勝利，但是騎士們雖然照做了，卻對王的命令發出了質疑和批判……這一件件的矛盾加起來，也逐漸讓‘亞瑟王不懂人心’‘冷酷無情’的呼聲越來越高，最終導致了騎士們的離去。

她并不認為大家把期待和指責施加于她身上不對，這本就是王的責任，只是責怪自己做的不夠好罷了。

“當然可以，還有莉莉也是，我說過會盡力教導你的吧。”亞瑟瞥了眼似乎陷入了回憶的Saber，心下一轉就知道對方在想什麽，當初那段Saber的回憶可是讓他記憶尤深呢，“先別忙着自責檢讨，回去第一件事情，就是好好把梅林給削一頓吧。”

“诶？”Saber一愣，不明白亞瑟為何說呢麽這麽說。

“魔法師梅林的專長，他劃水沒有搞出來這個魔法，你有責任，但是他責任更大。”亞瑟完全無視了自己在其中提到的提醒作用，直接一推二五六，“他的能力比你想的還要厲害得多，甚至我到現在還不清楚他的極限在哪裏，所以，如果你有所不如意，那一定是梅林沒盡力的錯，你只要盯着他就好了——反正老師的本職就是解決學生的問題，不是嗎？”

“……”Saber表示，這個說法有點新奇，但是很有道理的樣子。

“那麽，如果你們感興趣的話，現在我就可以把這個咒語交給你們。”

“真是太感謝了。”

“這并沒什麽，只是，韋伯少年姑且不論，征服王你學這個可是毫無用武之地了呢。”

“嗯？又要開口嘲諷了嗎？”Rider眼神只是暗淡了一瞬，随即就恢複了往日的神情，正色道，“雖然不否認你說的有些道理，但是你是動搖不了我的，我一定要得到聖杯，獲得肉體，繼續我的征服！”

“你一定要把這個理解為嘲諷的話，我也無話可說。”并不知道另一個紅亞瑟毒舌的亞瑟，只以為自己戳到了對方的痛點，一無所覺道，“你的願望和Saber并不一樣，是要在現代獲得肉身——所以我只是想要告訴你，在這個時代，已經不需要王者，更不需要戰争。”

不是沒有對這個征服狂熱分子警惕過，不過一想對方就算複活了，一沒人二沒錢三沒理由，誰會跟着他造反？所以，到最後失落受打擊的，只會是美夢破碎的征服王自己罷了。

“咳咳，這個，也不是嘛，英國現在不是還有王室嗎？”韋伯不忍看Rider失望，急忙打圓場，“而且，而且現在的王室威望也還是很高。”

這還是托眼前這位的福，加上現在的王族形象正面，雖然是君主立憲制，但是英國人民都對于王室很是尊敬。

“擺設罷了，我倒是不在意這種事情，只是，這種王和征服王你的那種相差太遠了吧？”

“……”

“我也沒有別的意思，與其追尋在現代不可能的征服夢想，不如還是換點現實的，比如，獲得肉身和你的王妃好好過日子？”亞瑟瞅了瞅韋伯少年，意思很明顯了。

“誰是王妃啊！就算是亞瑟王也不能這麽信口開河吧！”

“王妃麽……很遺憾還不是呢。”

“哦，還不是啊，那也好，現在我手邊的金子都送出去了，萬一你們結婚我也沒賀禮可送呢，那就尴尬了。”

“啊！亞瑟王你也太小氣了！我要求不高，剛剛Caster的精靈美酒給我送幾壇就好。”

“你不是嫌棄那個不夠烈嗎？”

“但是我的小王妃……不，小Master很喜歡啊，剛剛看他意猶未盡呢。”

“哦，原來如此。你不是說還不是王妃嗎？”

“遲早的事。”

“……”

韋伯表示，王都是不聽人說話的嗎？！誰是王妃了！

——嗯，要起碼也是王後（皇後）吧！太過分了！決定和Rider絕交三秒鐘！

作者有話要說： 懶得打理小號了，其實我只是想和自己組隊，別碰到老是不看情況放狗糧的豬隊友罷了。

咱在安卓櫻之華，id就是筆名呢，有興趣的可以加好友，咱經常挂着的~~~

小劇場：

大帝：做我王妃吧。

韋伯：我拒絕！

幼帝：做我王妃吧……

韋伯：讓我遲疑一下再拒絕。

大帝&幼帝：憑什麽？！

韋伯：顏值問題，以及，一個是結過婚的二手貨，一個是還沒結婚但是想讓我做小的二貨，你們還問我為什麽拒絕？！

大帝&幼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