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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權者的戰鬥向來聲勢浩大,尤其這一次兩位王權者幾乎決一死戰的狀态,巨劍懸在頭頂,容不得他們有一絲一毫的放松。
這場戰鬥裏面最吃驚的還是羽張迅的兩位左右手。
王權者的戰鬥裏面,作為青之氏族的他們為了不拖累羽張都插不進手,只能掠陣,解決下面不斷撲上來企圖偷襲的瘋狗們,倒是完全不相關的中原中也還能和青之王打配合。
他和羽張迅素未謀面,也沒什麽交流,剛開始配合得勉勉強強,面對同一個敵人,時間長了總算有一點默契。
中原中也對羽張迅沒什麽想法,只是柚木之前曾經提過一句,青之王是可以信任的人。
既然可以信任,那打起來就不必束手束腳了。
中原中也和迦具都打起來的時候,還會被王權者的領域阻擋,不過這裏是哪裏啊!
這裏是橫濱!
這裏是荒霸吐的地盤!
這裏是中原中也的家!
“污濁的憂傷之中”異能力第一次在中也沒有意識的時候自主啓動,黑紅色傷疤一樣的痕跡攀附上了他的皮膚。重力因子懸浮在他的周圍,飄忽不定。
與以往不同的是,中原中也此時此刻并沒有失去自我意識。
——給!我!——滾!
什麽王權者也好,異能者也好,誰都不能在這裏撒野!
善條剛毅和鹽律元看着港口黑手黨的重力使一腳将赤之王錘下地的時候,目瞪口呆。
善條剛毅揮手把撲上來的瘋狗揍開,看着手持巨大重力因子的中原中也久久不能回神:“現在……黑手黨都這麽厲害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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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常處理Scepter4內部事務,曾經了解過港口黑手黨的鹽律元吃驚程度稍微少那麽一點點,“厲害的,是中原中也這個人而已。”
“雙黑”的名聲,他也是聽過的。武藝高超的重力使,而智商超群的黑泥精。
——礙于太宰治整人手段,港黑內部并沒有人敢給他起外號,不過柚木對外的時候偶爾會“不經意”說漏嘴……
加上太宰治這個人,經常是只要不死人,就往死裏得罪人。騷操作那是生活日常,被騷到的究竟有多少人在其中推波助瀾,說也說不清了。
聽了鹽律元的一點點科普,善條一臉長見識的樣子,“那另外一個人呢?”
鹽律看了一眼遠處的白霧,“有其他任務吧。”
除了這裏作為王權者的戰場,被王權者的領域隔絕之外,其他地方都被白霧所籠罩。
普通人的世界和非常人的世界被徹底隔絕開來。
從這一點看,算得上是好事。
鹽律元擡頭看了看上方的兩把達摩克利斯之劍,又眺望遠處那把朦朦胧胧的劍影,回頭再望東京上方遠遠可見的那柄金黃色的劍,和隐隐約約的“門”的影子,心裏嘆了口氣。
今天注定是個不眠夜。
東京禦柱塔內顯然也是一陣兵荒馬亂,
禦槌高志的突然背叛令人措手不及,他在系統裏面放置了特殊的病毒,導致整個內部的系統都絮亂起來,所有界面都呈現出一個類似于老鼠标記的頭像。
黃金之王當機立斷開鏈接以防內部信息進一步流失,科技部、開發部的人手忙腳亂地在修補程序,一個人恨不得生出八只手,掰成兩瓣用。
沒有了現代聯系工具的黃金氏族也只亂了一陣子,在黃金之王的坐鎮下很快就重新穩定下來。
國常路大覺宛如整個禦柱塔的定海神針,只要他在,底下的人永遠不會亂,心裏永遠不會慌。
就在這個時候,德累斯頓石板的數據顯示出了問題,所有檢測的儀器都出現了絮亂情況,原本一直穩定的數字不斷跳躍變化,看起來非常觸目驚心。
整個禦柱塔都處于能量暴漲的狀态之中。
國常路大覺立即下令緊急封鎖禦柱塔和非時院。
曾經是黃金之王轄下的超能力者教育研究設施中心所長的禦槌高志被兔子反手壓制在地板上,他知道自己的下場不會太好,到這一刻也忍不住大笑:“今晚你們都得死!都得死!讓整個日本一起陪葬!”
威嚴的中年人掃了他一眼,貼心的下屬立刻就把他的下巴卸去。
負責守衛的兔子恭敬上前,國常路大覺面對這樣危急的狀況似乎依舊無喜無悲,早有預料,他雙手交握在身後,頭也不回地說:“今天的禦柱塔,拜托你們了。”
話畢,他便站在了巨大的石板面前,仰望着這塊刻着繁複圖案的石板。
這塊特殊的石板是所有王權者的起源,銘刻着國常路大覺最深刻的記憶,是他曾經的青春和時光、友情與愛情的見證。
從成為黃金之王的那一刻開始,他就和德累斯頓石板結下了難舍難分的情緣,以至于往後的那麽多年時光裏,他幾乎寸步不離石板,日複一日地在這座高樓裏面。
灰白頭發的兔子垂頭,“是。”
除去看守犯人的兔子,其他兔子都守衛在各自的崗位上,而他們的背後,除了代表黃金之王的達摩克利斯之劍,還有一扇隐隐約約的門。
天國門和地獄門其實不是一般意義上的門,統稱為“門”是一種象征性稱呼。說是“門”,其實更接近“域”的內涵。
地獄門曾經被第一王權者白銀之王和第二王權者黃金之王聯手壓制,在“永恒”和“命運”的之下,地獄門也地下了它高昂的頭顱,隐去了它的身影。
如今德累斯頓石板隐隐失控,多年來的壓制接近極限。沒有了德累斯頓石板的壓制,加上白銀之王力量的缺失,地獄門也逐步顯現出來。
和被白霧籠罩而切割成兩個世界的神奈川不同,今晚的東京人煙稀少,在國常路大覺的安排下,以“特大災難”的名義安排避難。東京人聲鼎沸的街頭難得呈現出一種人去樓空的狀态。
兩撥契約者在此展開了戰鬥,整個東京都成為了戰鬥區域。
鬥争最激烈的地方莫過于禦柱塔門前,作為黃金氏族的兔子們守衛着門口,阻攔着各種企圖入內的契約者。
一個黑色緊身衣、白色面具的少年和另一個黑色頭發、藍色緊身衣的少女在他們之中是最顯眼的,他們兩個攔在了禦柱塔門前,并不靠近兔子們的作戰區域,但明顯也在阻攔其他妄想進入塔內的人。
兩個人利用鋼索營造出了一個堅固的堡壘,電光時常微微閃爍,低調但足夠令人恐懼。
兩人配合默契,出手利索狠厲,倒在他們附近的人很快就有了一定的數量。
“黑,三點鐘方向。”不遠處的房間裏面,還有一名銀發的少女,她一手探入洗手池的水中,戴着對講機,紫色的雙眼黯淡無光。
對講機的那一頭,少年黑衣風衣裏的匕首投擲出去,射-中了偷襲者的胸口。當它的主人拉扯着鐵索将它收回時,綻放出了一小朵溫熱的血花。
同樣在房間裏的,還有一個金色長發的女孩子,她坐在地上依靠着金屬的床架,戴着一副同款的對講機,眼睛半開半合,“白,七點鐘方向。”
堅韌的絲線剛剛切割完還帶着一絲絲血痕,很快又染上了新的痕跡。電光微閃,倒下的又是一具溫熱的屍-體。
毫無疑問,她們都是DOLL。
整棟禦柱塔底層,在看得見的人眼裏,密密麻麻都是各種各樣的觀測靈。
可惜這些觀測靈,在黃金之王的領域之下,沒有一個能夠進入禦柱塔內部。
不過這些都不影響組織和月見草的鬥争。
今天晚上的血,注定要染紅了整個禦柱塔的門口。
被染紅的不僅是禦柱塔,還有柚木的一身衣服。
無論怎麽嘗試,少年都殺不死一個王權者,之後只能依靠老辦法,利用葎草結出封印,以傷換傷的形式囚禁住了那個瘋狂的中年大叔。
再怎麽努力,都是在和平年代生活了那麽多年的人,和當初在暗部的身體素質完全沒法比較,大量的失血讓柚木眼前一陣黑一陣白,勉勉強強還能夠視物。
一時半會兒死不掉。
柚木用力地晃了晃腦袋,試圖讓自己清醒一點。
可惜他雙手重傷,從手指甲到肩膀的都用不上力,內部骨頭大概都有不同程度的骨裂、骨碎,在葎草的幫助下還能恢複,就是現在用不上力氣。
他咳了兩聲,吐出了兩口血。
痛。
痛到說不出話來喊疼了。
但是真實。
真實啊……
織田作趕來的時候剛好看到的就是這一幕。
黑夜的港口裏,只有幾盞時亮時暗的燈,紅色長發的少年幾乎成為了一個血人。
臉色蒼白無比,但眼神卻很亮,他雙手垂落,聽到腳步聲的時候還轉過頭來,忍不住又咳了兩聲,嘴巴裏都是湧出來的鮮血。
他舉起手試圖擦一下,雙手卻很無力。
但少年側過頭來,眼神依舊泛着冷鋒一樣的寒光,看得織田作之助湧起一陣戰鬥的條件反射,随後又化作一種說不清楚的異樣感。
一直看少年都是各種笑嘻嘻的樣子,冷不丁窺視到了他的另一面,讓他第一反應竟然不是恐懼、厭惡等負面情緒。
是冷刃将落未落,貼着皮膚劃過的那一絲令人戰栗的心跳感。
是抿出一條血線的那個瞬間,激起興奮、蓬勃的心跳!
“啊……是織田作啊……”
說完,柚木似乎就放下心,直挺挺往後倒。
織田作一驚,還來不及品味一下自己到底是什麽情緒,就快步沖上前抱住了他。“喂!”
“別喂了。”薩摩耶大小的九喇嘛咬着阿道夫·K·威茲曼的衣領,拖着這個死沉死沉,還醒不過來的德國人跑過來,“死不了的,現在你來接手一下這兩個人吧。”九喇嘛說的是那邊被囚禁的第七王權者,和腳邊第一王權者。
并沒有被允許吸收查克拉的九喇嘛,一直以來都是依靠柚木供應的查克拉,現在他大部分的能量都在維持那邊第七王權者的結界和自己身上傷口的封印術,能分給九喇嘛的就很有限。
狐貍原本還想自己帶人回去,現在有了更好的人選,他就随意交接了一下自己的任務,回到了封印裏。
本大爺才不是想要幫他節省能量,就、就是有點困了!
對,就是這樣。
作者有話要說:防杠條:織田作這個時候能見到柚木,因為王權者領域這種作弊的東西,不受白霧影響。
+++
鴿鴿看完《乘風破浪的姐姐們》
差點真的咕咕了……
然後喜歡上了黃齡小姐姐,一搜音樂,男默女淚。
大部分都聽過,藍鵝小姐姐這個聲音每首歌都不一樣……
說起來酷狗馬上就出了live版,鴿鴿還是第一次覺得視頻比live音頻好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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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