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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建議和夢龍大神的《whateverittakes》一起食用更HI

防杠條:《whateverittakes》歌詞順序調了一句,為劇情服務。

天吶撸,這一章好難寫[跪]用語言描述太難了,那種緊張感,那種心跳加速!卡這裏卡了三天。

PS:原著織田作最高光的那一場,建議以1.5-2.0倍速播放。鴿鴿現在感受到了制作公司的難,原諒他各種遠鏡、慢鏡頭了。

家裏的小狐貍挺好養活的。

柚木吃什麽他吃什麽,有時候柚木吃的他不可以,他就跟着織田作吃。

給什麽都吃,又好像什麽都吃不飽,或者說是吃什麽都很飽的樣子。

小孩在上街的時候給九喇嘛買了一個地圖,九喇嘛順着地圖一路指,很快指向了意大利的西西裏島。

黑手黨嗎。

柚木心裏居然也沒什麽意外的感覺。

兩個人一只狐貍就一路彎彎繞繞時走時停地往意大利出發。

柚木觀察了一下跟着他們的人。

都是黑手黨。

而且是意大利的黑手黨。

觀察完畢,柚木和織田作聯手幹掉了跟着的黑手黨,就連九喇嘛兩爪子下去都解決了兩個人。

柚木看着一地的黑西裝,還吹了聲口哨:“這可真是……好重視我們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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織田作蹙了蹙眉頭,摁住了小孩的頭。“哪裏學的?”

小孩立刻換了一個讨好的表情,露出了腼腆的笑容,上前抱住了他的手臂,試圖萌混過關。“織田尼~”

“我想去密魯菲奧雷家族。”柚木對着織田作說。

織田作正在保養他的搭檔,聞言側了側頭:“不是說不去嗎?”

“可能會有去無回那種去。”柚木側頭想了一下,笑着應了一句。

“這樣啊。”織田作似乎一點都不驚訝,他仔細調整了一下槍,然後問:“什麽時候?”

紅發的小孩露出了一個笑容,看着正在調整貼身裝備的少年,有一點意料之中又意外驚喜的感覺。“今天晚上?”

“那你帶好耳機。”清點了一下身上的備用槍匣和彈藥,織田作站起來走向他們那一背包的行李,經過柚木身邊的時候伸手摁了摁小家夥的頭。“這次別抱怨耳鳴了。”

他彎下腰翻了翻行李,今天晚上有點急,但也不能說完全沒有準備。

小孩抱着腦袋嘟起了嘴巴,又開始賣萌,“會長不高噠。”

織田作或許還沒有意識到什麽,但是柚木就清楚的知道,他是去撕毀這個虛假的世界。

——很多精神病院裏的人,他們也是這樣想的。

在他看來就是虛假的東西,誰又說得清楚什麽是真實呢?

又站在深淵邊緣的柚木,這一次有人牽着他的手要跟他無條件地一起跳下去。

織田作笑着看了他一眼。

三個隐藏蹤跡走起,剛好今天是一個無月夜,黑黢黢的天空沒有一點星光,他們站在了燈火通明的密魯菲奧雷家族總部面前。

隐藏行蹤并沒有什麽用。

柚木就更加确定了白蘭對這個世界的掌控。

他擡頭看着這座白色的建築,燈光從窗戶之中傾瀉出來,白色的光芒打出人影綽綽。

柚木翻出了耳機和手機,點開了歌單。

織田作将手裏的木倉拉開的保險栓,垂眸看了他一眼,低聲說:“走。”

少年褐色的長風衣衣角飄起,再次垂下的瞬間已經有了一個倒下的人。

“Everybodywaitingforthefallofman(人人都垂涎着那人的墜落)

Everybodyprayingfortheendoftimes(人人都為那末日的到來祈禱着)”

無論是看多少次,柚木都覺得這才是織田作最真實的一面。

區別于其他所有時間的樣子,撕毀了和平的外表之後露出兇猛的真實。

這樣兇猛的大型動物懶洋洋地躺在你的身邊,露出并不柔軟的肚皮時,對柚木總有着致命的吸引力。

或許某一天會反目成仇,成為所有同僚口中的典型案例之一。

但是現在——

他就站在柚木面前。

“Everybodyhopingtheycouldbetheone(人人都希望他們的夢不會落空)

Iwasborntorun,Iwasbornforthis(我生而為了追逐亦生而為此碌碌)”

——為他的一句“我想”開辟前路。

“Whateverittakes(無論那代價是什麽)”

——砰。

砰、砰、砰。

那個會蹲在街頭拿着面包遞給流浪孩子的織田作,每一槍都有一個倒下的亡魂。

在痛苦的呻-吟響起之前就會被下一個倒地的聲音所覆蓋。

每一聲槍-聲都在歌曲密集的鼓點對應。

他是殺手,他也是藝術家。

——他是柚木此時此刻眼裏唯一的光。

将殺戮進行到底,和所有繪畫、歌唱的藝術活動沒有任何區別,鮮血彙聚的藝術,美得讓人心醉。

我家織田作超帥噠!

“Whateverittakes(無論那代價是什麽)

CauseIlovetheadrenalineinmyveins(因我愛那腎上腺素在血液裏的蠢動)”

柚木跟在他的身後步履輕快,輕聲随着音樂歌唱。

他走過的道路兩旁都是倒下的屍體。

那麽好噠人,他是我家噠!

柚木想到這裏就心情愉快。

腦子裏仍然有聲音不厭其煩地試圖說服他,那個玩世不恭的聲音已經消失,剩下的就是仿佛機器一樣公事公辦的聲音。

“你這是不對的。”

上一秒曾經是活生生的人類,頭腦、心胸等致命的地方已經有了一個小小的洞穴,鮮紅的液體從中流出,沒多久溫度就徹底消散在空氣中。還有一絲絲餘溫的身體在柚木經過的時候就已經慢慢散去。

在他們身上卻沒有任何生命的感覺。

倒在路邊的仿佛是倒下的機器,你會為一個逝去的生命哀嘆,卻不會對一個損壞的機器悲傷。

柚木垂眸看着他們,回答道:“沒什麽不對的。”

這裏白色的光線很快就變成了紅色,基地的警報長鳴,卻掩蓋不了柚木耳邊的歌聲。

柚木不知道織田作怎麽想的。

他是怎麽看到這個世界又是怎麽考慮這個世界的。

但是這一刻——

“Idowhateverittakes(無論如何我都會去做)

CauseIlovehowitfeelswhenIbreakthechains(因我熱愛掙脫了束縛的那一刻)”

柚木跟着哼出唱,唱完了這一句,忍不住笑了出聲。

前方的少年已經換了好幾個彈夾,劇烈的運動讓他呼吸微微失控,汗水從他的額頭經過太陽穴、臉頰,一路滑落到他的下巴,順着下的下颚線一路下滑,然後在他的下一個跳躍時滴落在地。

織田作之助鷹隼般銳利的眼神給了密魯菲奧雷家族的成員非常大的壓力,年輕的成員剛剛看到他的一瞬間就忍不住腳軟了一下,托着一把機-關-槍胡亂掃-射,然後被果斷的殺手一槍-斃-命。

不斷有黑色西裝的人從通道裏奔跑而出,又不斷有人中槍身亡。

而他們的敵人——兩個紅發的孩子,包括他們那只橙紅色的寵物,依舊毫發無傷。

“I'man'trophe(我就是單引符)

I'mjustasymboltoremindsyouthatthere'smoretosee(只是一個符號為提醒你要放寬視野看得更遠而存在着)”

織田作手裏的槍因為高強度的使用而高熱,少年轉身的瞬間将它們扔出,狠狠地擊中了一個企圖偷襲的黑手黨,從衣服裏拔出了備用的槍。

砰、砰、砰。

血花綻放的時候,對方還不清楚究竟發生了什麽。

倒下的人依舊倒下了。

“I'mjustaproductofthesystem,acatastrophe(而我也只是這個系統的産物是這場災難的一小步)

Andyetamasterpiece,andyetI'mhalfdiseased(也許是個傑作也已病入膏肓行将就木)”

踩着鼓點的織田作,就是在危險和血線之中穿梭的舞者。

“Idowhatittakes(無論如何我都會去做)

Whateverittakes(無論那代價是什麽)”

核心的成員出現,甫一出現,子彈就擦過了織田作的左臂。少年一個翻滾躲過了他後續而來的子彈,先一發直-射之後,馬上再打出來後一槍追在後面,通過撞擊前一顆子彈,硬生生改變了它的軌道。

這顆子彈射-中了對方的右手,他手裏的槍立刻就脫手而出,一路滑到了柚木腳邊,被小孩撿了起來。

一路踏着人命鋪就的道路,柚木和織田作站在了家族首領的辦公室門前。

“Whateverittakes(無論那代價是什麽)

Youtakemetothetop,I'mreadyfor(帶我至那頂峰,我已準備好了)”

柚木伸手推開了門——

——“歡迎來到這個世界中心!”

大門正對着一張寬敞的會議桌,桌邊只有一個人,正笑容滿面又漫不經心地鼓着掌,從桌上散開的棉花糖包裝之中慢條斯理地撚起一顆,扔進嘴裏。

他嚼着棉花糖,笑嘻嘻地說:“真不愧是柚木君,那麽快就找到了這個世界的關鍵。”

織田作聽不懂他話語裏的意思,手裏快速地脫下彈匣再換上新的,擡手就用槍指着這位密魯菲奧雷家族的族長。

年輕得過分的黑手黨首領并不慌張,他甚至有心情癟了癟嘴巴,“真是讓人傷心呢,織田君。明明我們是朋友。”

織田作還只是戒備的狀态,柚木已經用他撿回來的手-槍朝着白蘭射-擊了。槍-支的後座力震得柚木手臂一陣發麻,他眨了眨眼,瞬間手臂就不疼了。

幻術。

可以這樣理解,我思故我在。

反之亦然。

子彈硬生生停在了白蘭面前,懸浮在空中好一會兒,掉落在了白蘭伸出來的手心上。

白發的黑手黨故作傷心地說:“柚木君的見面禮,我就收下了。”

就算是這樣,織田作都沒有放下他的手裏的槍。

再次見到白蘭·傑索的瞬間,中也柚木就什麽都想起來了。

他彎下腰撈起了九喇嘛,眯着眼睛看着對方。“這裏是?”

“平行世界~”白蘭笑得像一只狐貍。“這個世界是全息世界,目前這裏是我開辟的小世界。”

白蘭·傑索的視線下垂至九喇嘛,小狐貍仿佛被什麽冰冷的東西刺激了一下,背上的毛毛根根豎起。“不過這個世界是我第一次試手,還比較粗糙。”

基本上按照十年前的現實世界進行,掌控力也很低,什麽異能者這種特殊的存在也沒有辦法制作。

如果他真正掌控了這個世界的話,起碼九喇嘛這只狐貍就不會出現在這裏了。

但是……

白蘭笑着想,這個世界就是因為有各種各樣的以外才有意思。

“所以這局我輸了,作為勝利者,你想問什麽都可以哦。”

柚木上前牽着了舉着槍的織田作的手,少年看了他一眼,把槍收了起來。

“我們怎麽會在這裏?”他,和他世界的織田作。

白蘭回答:“我是小正的協助者嘛,你們現在過去綱吉君他們的戰場可不行,會讓那邊的‘我’直接暴走的,所以就拜托小正送你們過來玩了。”

說是拜托,實際上一點都沒有“拜托”的意思。

入江正一真是可憐。

柚木毫無同情心地想。

好奇、聰明、有擔當,入江正一這樣的人,注定要可憐。

好奇心促使他闖禍,聰明使他闖的禍遠遠不是藍波那樣的程度,他的擔當和責任心,又讓他無法對自己闖下的彌天大禍撒手不理。

太帥了。

反而就很可憐。

這樣的好孩子,就很容易被變态盯上。

比如眼前這個黑泥3號。

到底為什麽這個世界會有那麽多頂級黑泥?

這裏是黑泥批發市場嗎?

“織田作的記憶呢?”柚木冷着一張臉。

“別那麽可怕的表情嘛。”白蘭擺擺手,“因為這個世界裏面也有織田君,為了避免他們兩個記憶混亂,所以才動了一點點小手腳。”

白蘭比了一個大小,“就這麽一點點,那個世界的織田君有柚木君,這邊的織田君什麽都沒有,那真是太可憐。”

柚木聽了完全無動于衷。

別說平行世界了,就算是同一個世界不同時間點的織田作之助,也不是他的織田尼。

獨屬于這一分這一秒的中也柚木的織田作之助。

他們之間的感情或許在某方面是互通的,但對柚木來講,已經是兩個個體。

沒有記憶的時候覺得朦胧熟悉,恢複了之後一想,馬上就推斷出是他的織田作了。

老是揉頭發的習慣,莫名其妙對他食物的關注,零零碎碎的一點工作習慣……還有那種無條件的信任。

除了他家的織田作,就沒有另外一個織田作能做到這樣了。

白蘭的視線掃過他們兩個牽着的手,笑容不變:“唉,你們對單身人士真不友好。”

“我不覺得要對狗要什麽友好的。”柚木一句話就暴擊了白蘭。

白蘭不狗嗎?

白蘭是狗中狗!!

狗白蘭的臉皮是那麽容易就被擊穿的嗎?當然不是。

他依舊保持笑嘻嘻的樣子,繼續說:“不愧是柚木君,真是了解我。”

柚木毫不客氣地翻了個白眼,被織田作不贊同地摁住了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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