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8 懵逼了

不想讓楊墨那邊擔心,所以,甄序禮這邊在回到公司後看了看時間還是給楊墨去了個電話。

此時的楊墨還在別墅裏面,并且已經在準備午飯了。

“楊墨。”甄序禮的聲音裏帶着一絲笑意,“我就是跟你說一聲,我從老宅那邊回來了,現在在公司。”

“嗯,我在做午飯了,做好了送過去。”楊墨輕道。

“好。”甄序禮笑了笑。

楊墨挂了電話後就繼續忙午飯了,他并不知道他發出去的那幾條訊息讓整個華夏的政界……稍稍動蕩了一番。

要前來冬儲市的人選上面已經定下了,叫溫岑,這是上面幾方勢力博弈之後的結果。而甄家之前的那位靠山,是在這場博弈當中輸了的人,也因為他輸了,他将甄氏集團這樣的好資源都輸了出去。

當然,甄氏集團那肯定是甄家的産業這一點是沒有錯的。可是,就算是甄家的産業,但那麽大的産業若是沒有政府的支持,怎麽可能呢?

之前甄氏集團那邊的利益是歸那位靠山的,而這一次的博弈當中,那位靠山輸了,所以,甄氏集團就成為了別人礙眼的存在,日後會怎樣那可真是不好說了。若是甄氏集團識相的話,那至少還不會到破産或者有人锒铛入獄的結果,但如果甄氏集團不識相的話,現在的很多企業把柄什麽的,只要官方這邊想抓,那是可以一抓一大把的,民不與官鬥,這話真的不是沒有道理的。

這本來,溫岑都已經打算上任了,就這兩天的事情了,只要有調令下來就可以了。

可,就在他要出發的這會兒,調令都要下來的這會兒,劉老親自幹涉了。劉老,劉希魏,這位可是真正大佬級別的人物,就算是原本甄家的那位靠山,那距離劉老那個層次,也是差了兩個大級別的!

劉老親自出面幹涉,于是之前博弈出來的結果……那就不作數了啊!溫岑當時驚訝的差點把自己正在喝的水都給噴了出來,因為,按照道理來講,那樣級別的大佬,根本不可能幹涉一個市領導人選那樣的“小事”啊!

而且劉老真正負責的區域也不在這個方面!

當時,溫岑包括他身後派系的人都在想,是不是他們哪裏做的太過了,所以才會招來了劉老那樣級別的大佬對他們進行幹涉,還在想着是不是這一次博弈的過程中做了什麽太過分的事情,或者遞了什麽把柄出去。但是,想來想去,溫岑也想不出個什麽所以然來。

而就在這時,冬儲市那邊,本來落馬的幾個官員,那邊的事情都已經定了好嗎?結果,又出來了一些人幹涉,真的是“些”,如果說劉老是“個”的話,那麽後來冒出來的就是“些”。

如果說那“些”都是同一個派系的,那還可以當成是那個派系的人想要對冬儲市有什麽大動作。可問題是,那些冒出來的人,他們保下的人在冬儲市是五花八門的,而他們本身的派系,那也是五花八門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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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還出現了兩個分明是敵對關系的小大佬級別的人物保的是同一個人的情況!

這一下子,帝都這邊的官場上,很多人就驚訝的差點把眼珠子都給瞪出來了。這是怎麽回事啊!

敵對的兩個派系中的中堅小大佬官員卻保同一個人,于是,冬儲市那邊那個本來都落馬了的官員硬生生的被擡了上去。身上的“污點”洗清楚了,恢複了原來的職位不說,竟然還生生的往上提了一個小級別!

如果只有一個人是個例就算了,這樣出了問題已經沒菜的官員,那是整整上去了四個!

于是,那四個人的履歷什麽的很快出現了京都一些官員的手中,他們看着那些算得上平平無奇的履歷,翻來覆去的看了好幾遍,愣是沒有從中看出多不尋常的,所以,這到底怎麽回事?

很多京都這邊的官員完全懵逼了好嗎?尤其是參與到這一次冬儲市官員下任博弈中的那些官員,他們不止懵逼,還很忐忑。現在冬儲市那邊忽然就變成了一潭渾水,好多個大佬都往那邊插一腳,他們想幹嘛?而他們自己又要怎麽做?

于是,這幾天的時間,很多京都這邊的官員腦門上都寫滿了官司。

不過,他們寫滿官司也沒有用,畢竟,這件事情,不以他們的意志為轉移,于是,他們眼睜睜的看着,冬儲市那邊從渾身狀态恢複到了之前的樣子……畢竟一些要落馬的又上去了,那不是之前的樣子嗎?

這種朝令夕改的事情那真的是從沒有過的好嗎?真不知道這一次那些力挺冬儲市落馬官員的幾方勢力的人是不是腦子都抽了!

而這最後的結果就是……雖然冬儲市那邊發生了醫院動蕩的事情,但是下馬的官員并不多,另外的話就是,頂頭領導層還是換人了,但換去的人不是溫岑,而是劉老派系的人。

溫岑當時郁悶的簡直要吐血,他能指責劉老過來摘現成的桃子嗎?那肯定不能啊,他的級別不夠。而他這邊派系當中,最高的那一位也差了一點點!除非他們就是想跟劉老死磕到底了,否則的話,這個虧只能生生的吞了!

好在,劉老那邊也不是專門來跟他們為敵的,對方……好像就是看中了冬儲市那個地方而已。因為溫岑雖然沒有能去冬儲市,但他本身卻往上調了一步。這讓溫岑又驚呆了,因為按照正常流程來講的話,就算他現在去了冬儲市,那也得做出具體的政績來,然後還得過個三年的樣子,在下一次內部考評的時候自然而然的往上走,如果在這期間他做的不好,那更是別想往上升的。

現在,他的這個調動,就相當于是生生省去了這三年的功夫啊!

這樣一來,溫岑雖然還是覺得莫名其妙,但卻不郁悶的想吐血了,因為他是撈到了好處了啊!

雖然,這個好處來的着實有點莫名其妙的。

總之,大家夥絕對不會知道,有這番“動蕩”,那不過是因為一個人發出去的幾條短信。

幾天後,小小的動蕩過去了,一切又都“和平”的順利發展了下去,該上任的要上任去了,該幹嘛的要幹嘛去了。

雖然,一切是真的顯得有點莫名其妙的。

……

劉家。

劉老正在跟他這邊的直系下屬說話。這幾個直系下屬無一不是官場中的巨擘人物,在他們所負責的各方區域,那都是真正的大佬級別人物。

在劉老的書房中,他的幾個下屬彼此對視了一眼,其中一個猶豫了下,還是問道:“劉老一直沒有站隊過,這一次忽然直接幹涉了下面……怕是後續影響會有點大。我們能知道原因嗎?”

劉老擺了擺手,“具體的原因不能告訴你們,但是跟政治層面沒什麽關系。”

其他幾人頓時都一愣,他還以為劉老忽然這麽高調的行動,是有什麽大動作,所以他們才一起聚集到了這裏,就是因為他們是利益共同體,這時候肯定是要站到一起的,沒想到劉老卻說跟政治層面沒關系,這讓他們都不知道該說什麽才好了。

劉老笑了笑,“我知道你們擔心什麽,放心吧,我不過是想要冬儲市的那個位置而已,而那個位置也不需要太久,三五年足矣。”

劉老是要報恩的,這也是楊墨的要求,但是這種庇護也不可能是一輩子的。三五年,足矣。

更何況,對于溫岑所在的派系,劉老并不是沒有了解過的。可以說,如果沒有自己的插手,那麽這一次,甄氏集團那邊會遇到一些危機。

他很快就會去找楊墨,讓對方将他身體裏的那一根銀針取出來。而他這一次的“報恩”他也會跟楊墨說清楚。

他是不願意得罪楊墨這樣的高人的,但是,政治是政治,劉老也有自己的原則,他不會跟楊墨為敵,但也不會因為一個甄氏集團就打亂了太多政治層面這方面的部署。

就像這一次的事情一樣,他強硬的插手,不是不行,但是後續是真的有點麻煩的。而他自己的話,也就三五年的時間,也就得真正的退下了,他可以承諾在自己還在的時候,庇護着甄氏集團,但是若是自己退下了,他也是不能強讓別人去庇護的。

當然,如果楊墨用自己的手段找到其他的庇護,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比如他也可以牽線,但卻不能再做決定。

半個多小時後,劉老的那些下屬離開了,方彩桦進了書房來。

“時候也差不多了,我們明天出發去找那位楊大師吧。”方彩桦最擔心的還是劉老的身體。

劉老笑着點了點頭,然後苦笑了下,“這一次除了我之外,忽然好幾方勢力一起插手,我猜想,那都是楊大師在背後所為,我真是沒有想到,那位楊大師還有有這樣的影響能力啊。”

對于政治上面的事情,方彩桦也是知道一點的,更何況這一次的事情太大,她自然也不可能不知道。

想了想,方彩桦有些憂愁的道:“你是不是覺得這樣的影響不好?”

劉老沉默了一下,點了點頭,“的确。”

如果只是他自己的報恩,劉老不會有什麽想法,但是這一次,楊墨忽然動作,幾乎讓整個官場都混亂了一下。這讓劉老看到了許多的隐患,一時間讓他心情也複雜了起來。

方彩桦看着丈夫的眼睛說道:“可你想過嗎?我總覺得,現在的世道,好像有些不一樣了。這一次,冬儲市出了那麽大的事情,上百人死亡,如果不是發生在冬儲市呢?”

劉老一愣。

方彩桦繼續道:“如果這樣的事情發生在我們帝都呢?你覺得,我們帝都的普通人……能阻止嗎?”

劉老的臉色變了一變。

“有能力的人,總有些特權的,這自古以來,放在不管哪個朝代也都是很正常的不是嗎?我倒覺得沒什麽,能影響那麽多人,也是楊大師的能力,你與其忌憚楊大師,不如想着……讓楊大師幹脆來特殊部門?”

劉老頓時啞然。

“我也是了解了下的,我知道,我們華夏是有特殊部門的,我還知道,這一次特殊部門的人也在冬儲市那邊。可是我聽說,問題好像是楊大師解決的,特殊部門的人都求到了楊大師的頭上。”

劉老無言以對。他自然是知道這些消息的,只是……他發覺,自己想的可能還沒有他的老妻來的深啊。

方彩桦坐了下來:“我也不是個無知婦人,我只說自己的觀點,我曉得,你這次可能對楊大師忌憚了,但是那位楊大師是真的有大能力的人。如果特殊部門的人都不如楊大師,楊大師那樣的……他有在意的人和事總歸比他沒有在意的人和事要好不是嗎?”

劉老心裏頭一動。

“楊大師和那個商業集團,他們結婚了,而楊大師顯然很在乎他的丈夫。他的丈夫只是個普通人,甚至都不曉得楊大師的能力,這對你心裏的忌憚來講,那是不是也是對于楊大師的一種牽制呢?”

劉老握住了老妻的手,拍了拍對方的手背,“倒是我想岔了。”

方彩桦憂心忡忡的,“你知道我最擔心的是什麽嗎?”

“什麽?”

“就怕,世道真的亂了,這一次冬儲市出了那麽大的事情,就怕……”

劉老深呼吸了口氣,安撫道:“放心吧,沒事的。”

方彩桦苦笑了下,“怎麽會真的沒事啊,我們兩個都差點在那個度假山莊出不來了,聽說,度假山莊的事情和那個醫院的事情也是有聯系的。”

劉老沉默了。

片刻後,劉老忽然笑道:“你怎麽知道這麽多?”

方彩桦白了對方一眼,“你以為就你知道啊,還是你的人我不能用啊?”

劉老連忙道:“能用,能用,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書房就沒對你上過鎖。”

都活了大半輩子,方彩桦對她的丈夫還能不了解嗎?她丈夫對她很信任這一點才是她最愛的。于是她也笑了,“不過,我也就問了問小譚而已,甚至,小譚說的都不多,我知道這麽多,都是從我那群牌友口中知道的。”

劉老一愣。

小譚是他的秘書助理,知道的事情絕對不少。劉老也是把小譚留給了老妻使喚的。若是他夫人知道的消息來源小譚他還沒什麽震驚的,但是那群牌友……說是牌友,其實是跟他同個級別的大佬的妻子。

劉老頓時意識到了什麽。

方彩桦神色凝重的點了點頭:“他們怕是都各有打算,也就你,現在還犯軸。”

劉老頓時無言以對。

他忽然想到,這一次自己強硬插手,對于更上面沒受到什麽阻礙,這除了是那些人給自己面子,恐怕更大的原因還是……楊墨本人。

看來,自己是把這一次的事情想的有點片面了。

“明天我們早點出發吧,雖然時間還沒到,但是如果可以提前接觸一下楊大師也是好的。這一次,不正好是個機會嗎?”方彩桦又道。

劉老點了點頭,“我知道了,放心,之前我想岔了,現在不會想岔了的。楊大師的事情,恐怕要更為重視。”

方彩桦笑了,“嗯,你能想明白就好。”

……

要說之前帝都那邊很多官場上的人是懵逼的,那麽現在,冬儲市的官場和商場,懵逼的人絕對更多!

要說最懵逼的,那絕對是之前都下馬了的那幾個。

據說有好些大佬直接出面保他們,可是天地良心,他們根本跟那些大佬沒有關系啊!

尤其是那個已經要進監獄的,現在他是懵逼的簡直就要大哭一場了,畢竟天堂和地獄之間差別實在太大了,他一時有點轉不過來也是正常。

這些人也都是人精,當他們聚集在一起,對于一些事情那麽細細一讨論的時候,忽然發現了他們的“共同點”,他們的共同點就是……跟某家公司有關系啊!

尤其,當他們剛剛找到這個共同點,然後就收到了隐晦的暗示,比如說,給某家公司那邊開開方便之門什麽的。

頓時,這幾人都不知道自己該擺出怎樣的表情來才好了。

所以,他們之所以能從這一次的事件當中站起來,是因為……一個商人?

忽然,這些官員又想到了一件事情,那就是這一次醫院那邊的事情能解決,是因為一些大師,而他們心中其實都隐晦的知道,那一位商人的伴侶,好像也是一位大師,并且,還是名氣不小的大師!

一瞬間,這幾人面面相觑,覺得自己好像窺到了什麽了不得的真相。

這些官員的懵逼都是克制的,另外的,商場那邊,懵逼的人就更多了,并且,好些收到消息的人……他們完全無法淡定啊!

比如現在,甄序禮的辦公室裏面,那是真的擠滿了人,全都是公司的高層。

“那幾個本來想下馬的官員竟然官複原職了!那麽我們這邊跟那邊的接觸,是不是不變?”

“我們是不是不用擔心什麽了?畢竟,我們之前熟悉的就是他們,大家現在應該是可以繼續愉快的合作的吧?”

“說來,那邊到底怎麽回事啊,不是有的都進監獄了嗎?怎麽突然就無罪釋放不說,而且好像還進了?”

“呵呵,電視新聞上都放了,要不是新聞上都放了,我真要以為自己是做夢了。”

“我就算看到新聞的時候也覺得自己在做夢呢。”

“說來,都是對我們有利的官員被放出來了啊,這是巧合嗎?嘿嘿,要不是我們确定我們總裁沒有插手做什麽,這都要以為我們總裁去求了什麽人,所以現在才讓我們這邊形勢一片大好啊!”

“總裁,你說老實話,這事情不會真的跟你有關系吧?不然的話,哪裏能那麽好運呢?”

甄序禮迎視着衆人調笑的目光,翻了個白眼,但不用說,他的心情也是真的輕松了下來。縱然頂頭的那位現在還沒有派下,但是跟自己交好的那些現在都在原來的崗位上,就算派下來的頂頭的那位有想法,他也不用那麽被動了!總不可能讓頂頭的那位一手遮天吧,他下面的那些官員也不會讓的啊!

所以,甄序禮是真的輕松了許多,他也有心情調笑了。

“我要是這麽厲害,我就幹脆讓你們上了。”

衆人不由得都哈哈大笑了起來。

接下來就是正經的會議了,開完這個會議也到了下班的時候了。甄序禮想了想,這事情還是要跟他爺爺見個面詳細說說的,于是他給楊墨打了電話。

“楊墨,我們今天去爺爺那邊吃飯吧?我有點事情要跟爺爺說。”

“好。”楊墨直接答應了下來,也沒多問什麽。

于是,下班後的甄序禮去接了楊墨,本來是要接了人直接走的,但是甄序禮聞到了飯菜的香味,頓時就有點走不動路了。于是,他嘿嘿的笑着說:“晚飯已經做好了?那我們吃了過去。”

反正他在外面一直都吃不好,那真的也是太折磨人了。

“要在家裏吃?那再炒兩個菜就好了。”楊墨雖然做了晚飯,但沒有把晚飯都做好。

“好,要多久?我給爺爺那邊打個電話,告訴他們我們吃過了再去。”

“不用多久,十來分鐘就好。”兩個菜一起炒,十來分鐘足夠了。

“行,那你去忙,我打電話去。”

楊墨點了點頭,進了廚房。

甄序禮給老爺子那邊打了電話,說是吃過晚飯再去,老爺子有點失望,但也沒說什麽,只讓他們回去的時候路上開車小心。

在自己家裏吃飯,自然的,這就能讓甄序禮吃的很滿意了。晚飯吃飽了,真是覺得渾身都暢快了許多。

楊墨簡單的收拾了下就從廚房出來了,“我們先去吧,碗筷可以回來再弄。”

“讓鐘點工來弄就好了,省得還要再麻煩你。”

楊墨想了想,也沒拒絕,輕輕“嗯”了聲。

于是,甄序禮又打了個電話出去,然後就帶着楊墨走了。楊墨在離開別墅的時候手指掐了兩個手訣,隐形的陣法便被他收了起來。這個別墅,除了他和甄序禮外,其他人都是不能随意進出的,等會兒鐘點工要過來的話,楊墨自然要開放權限。他收了陣法,鐘點工才能進。

這些,甄序禮當然是無知無覺。

路上的時候,楊墨也能看得出甄序禮的心情明顯很好,不由得問了句:“你心情很好?”

甄序禮頓時勾了勾嘴角,“嗯,是還不錯。真是時來運轉,之前不是跟你說過政府那邊有好些官員動蕩,跟我們有緊密聯系的幾個官員都下馬了嗎?現在那邊也不知道怎麽回事,那些本來下馬的官員又都恢複原職了,甚至好像還更進了一步。這樣一來的話,最大的變數也就是頂頭的大佬了,不過只有頂頭大佬的話對我們的影響就小了很多,畢竟那人的立場還不曉得,即便不站在我們這邊也不敢做的太過。我們在那邊就有回旋的餘地。”

這些事情甄序禮之前是跟楊墨說過的,所以現在也就直接說了。

另外的話就是……不管楊墨對于這些事情懂多少,他既然打算跟對方做真正的夫妻,就不會敷衍對方。楊墨不管懂不懂,只要對方問了,他都會說。還會在對方不懂的時候盡力教教對方,兩個人既然要成為真正的伴侶,那身份地位什麽的就是對等的。只有這樣才能走的長遠。

不過,楊墨的性子本就不是多話的人,更何況,甄序禮說的他是懂的。他只知道事情解決了就行,于是也就直接點了點頭:“沒有大礙就好。”

甄序禮笑道:“是啊,這可真是老天爺都在幫忙了。”

本來他和他爺爺這邊都做了最壞的打算了,忽然間這麽峰回路轉的,一下情況好了這麽許多,甄序禮當然是高興的了。

他現在還不知道,那位馬上就要上任的頂頭大佬會給他帶來更多的驚喜。

兩人回到了老宅,甄序禮和老爺子去了書房談話去了,楊墨在下面陪着老夫人說說話。

老夫人關心的問了楊墨很多問題,然後從楊墨簡短的敘述當中發現這段時間他和孫子相處的很不錯,頓時,老夫人松了口氣。

然後,老夫人想到了什麽,壓低了聲音:“楊墨,之前序禮看見老張的事情……那到底怎麽回事啊,你不是說,他現在不合适看見那些髒東西嗎?”

“他現在的體質的确不适合,那位張爺爺的魂魄我已經處理了。”

老夫人有點擔心:“那,那……序禮這樣,沒事吧?”

楊墨沉默了下,道:“暫時沒事,他的體質現在不适合接觸那些東西,但如果真的天意如此我也沒辦法。”

老夫人頓時憂心了,“那,那要怎麽辦?”

“順其自然。”楊墨垂下了眼睑,想了想,補充了句,“我在,不會讓他有事。”

老夫人舒了口氣:“楊墨,真是辛苦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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