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

海水通過兩根巨大的透明水管灌進來,漫過他的腳,膝蓋,到腰,到胸口。

陸斯言臉皮都氣的在發抖,“你到底要幹什麽?”

“冤家,明知故問。”

随着栗酥話音的落下,水到了陸斯言的脖子。

他整個人浮了起來,然後不科學的事情發生了。

從魚缸底部爬出兩根藤蔓死死的拽住了他的腳。

陸斯言:“……”

特麽神經病一樣的夢神經病一樣的女人。

對此,321深有同感。

它每天都覺得綁定栗酥是一個噩夢,每天都在讓自己趕快醒醒。

可是後來它想起來了,它是系統,根本不會做夢。

水漫過了陸斯言的頭,窒息感兇猛的襲來。

他是人,不論他水性多好,也不可能在水底待太長時間。

很快,陸斯言呼吸不過來了,開始掙紮。

栗酥起身,踩着八厘米的紅色高跟鞋來到魚缸前,面帶微笑的說道:“很難受吧?”

咕嚕咕嚕。

Advertisement

陸斯言想罵人,可是一張口灌進來的全是水。

栗酥彈了個響指,藤蔓松了一些,陸斯言慢慢的浮到水面上。

他大口大口的呼吸。

栗酥笑道:“這樣吧,你說一句,主人我錯了求你原諒我,我就放你出來。”

“你做夢。”

“這個回答我很不滿意。”

栗酥又打了個響指,藤蔓再次将陸斯言拉入深水中。

重複五次後,陸斯言已經沒有了掙紮的力氣。

栗酥托着美麗的下颚,欣賞着陸斯言狼狽的樣子,“還想繼續嗎?”

此時,栗酥那張美麗到妖豔的臉在陸斯言眼裏猙獰到可怖的地步。

陸斯言如狼一般的盯着栗酥,“我一定會殺了你。”

“小心眼。”

随着栗酥話音落下,又是好幾次的沉浮,陸斯言感覺自己胃裏都裝滿了水,一動就能聽見海浪的聲音。

眼看着陸斯言又要暈了,栗酥趕緊讓藤蔓啪啪在他臉上抽,務必讓他清醒。

栗酥命令藤蔓将陸斯言從魚缸裏綁出來,然後她拿着一根鐵棍打在陸斯言的膝窩處,陸斯言腿一彎直接跪下,藤蔓壓着他讓他根本動不了。

栗酥紅色的高跟鞋踩在陸斯言那張冷峻而蒼白的臉上,輕快的說道:“求我啊,求我,我就放了你。”

陸斯言已經沒有一點點力氣去反抗了,他的眼前一片模糊,只能看到女人朦朦胧胧的影子,和那雙詭異的紅色高跟鞋。

明明是做夢,他卻感覺自己肺裏的空氣越來越少,快要死了。

對啊,這是夢。

對夢的認知,讓陸斯言的心理防線崩潰了幾分。

在夢裏,他何必硬挺着呢?

他需要的是盡快從夢中醒來。

可是要讓身為堂堂陸氏集團總裁的他開口求一個侮辱打罵他的女人,陸斯言無論如何也做不到。

他趴在地上,只是虛弱的說了三個字,“你做夢。”

“很好。”

陸斯言的腳腕被藤蔓綁住,被倒吊了起來。

他的半截身子被投入了魚缸內,窒息和死亡同時侵犯着他的身體和靈魂。

那是很恐怖的感覺。

陸斯言再次被從魚缸裏扔了出來,這次不用栗酥打他了。

他躺在冰冷的瓷磚上一動也不能動。

栗酥在他面前對下,姣好而性感,她嘆息道:“冤家,就是一個游戲而已,怎麽這麽認真?說一句求求你別人又不知道,對不對?”

栗酥的聲音輕柔而蠱惑,讓陸斯言有那麽片刻的動搖。

他想盡快結束這可怕而長久的折磨。

可是……

陸斯言死死的咬着牙,他的自尊不允許他這麽做。

自尊和性命在拉扯着他,最終陸斯言還是昏死了過去。

……

再一次從夢裏醒過來,床上還是被汗水打濕了。

陸斯言自己都茫然了。

為什麽那個女人可以一次又一次的出現在他的夢裏?

為什麽那個女人和栗酥長得幾乎一模一樣?

他到底為什麽會做這樣的夢?

陸斯言腦海中折磨他的女人和栗酥穿旗袍的樣子不斷的交錯出現。

他快瘋了。

是不是栗酥以後會變成那個女人?

陸斯言不願意将自己做噩夢的事情告訴別人,打開電腦在網上搜索看有沒有人有相同的症狀。

他越是想找尋答案,臉越黑。

什麽日有所思夜有所夢,什麽夢是自己內心深處意識的反應。

陸斯言冷着臉将電腦關了。

什麽潛意識?

他堂堂一個男人,怎麽可能潛意識裏想挨打?

可是如果不是潛意識,為什麽會連續兩天夢到這樣的事情呢?

而且對方還和栗酥長得很像?

難道是那天栗酥穿着旗袍出來……

不,不會的,他喜歡的是溫暖這種大方懂事的女孩子。

陸斯言搖頭。

一整天下來又到了晚上,陸斯言沒有回家,他給自己灌了三杯黑咖啡坐在辦公室裏拼命的工作。

他不敢睡,他怕一睡下去又夢到那個瘋女人。

可是一到十二點,他還是昏睡在了電腦前。

這一次,他是被放在了鐵板上火烤。

那瘋女人這次是用刀,一寸一寸的在他的身上劃出一道道美麗的傷口。

鐵板下的溫度一點點的升高,血也一點點的從血管中流出來。

他的身子一會兒發冷一會兒被烤的巨疼。

已經三次了,那種無論如何也逃不走的恐懼深深的将陸斯言包圍,而且因為是夢中,他可以肆無忌憚的做弱者。

沒過多久,陸斯言憋着通紅的臉說出了他從來也想不到自己會說出的兩個字,“求你。”

“什麽?”

栗酥興奮了,拍了拍陸斯言的臉,“你剛才說什麽?”

“求、你。”

陸斯言大叫,“我求你,放了我!”

“這麽快就臣服了?”

女人的興奮點好像一瞬間就沒了,她将手裏的刀一扔,說了一句無聊便消失了。

陸斯言再次從噩夢中醒了過來,他大口大口的呼吸,拿出早就準備好的衣服,去了辦公室休息區的洗手間洗澡。

他觸碰着自己的身體,皮膚仍舊十分的燥熱,好像還被火熱炙烤着。

手指碰到皮膚上都會輕顫。

……

栗酥從床上坐起來,托着下巴沉思,“321,你說陸斯言怎麽這麽不禁玩?”

同類推薦

從零開始

從零開始

想要讓游戲幣兌換現實貨幣,那就一定要有一個強大的經濟實體來擔保其可兌換性。而這個實體只能是一國的政府。可是政府為什麽要出面擔保一個游戲的真實貨幣兌換能力?
戰争也可以這樣打。兵不血刃一樣能幹掉一個國家。一個可以兌換現實貨幣的游戲,一個超級斂財機器。它的名字就叫做《零》一個徹頭徹尾的金融炸彈。

穿越之農家傻女

穿越之農家傻女

頂尖殺手因被背叛死亡,睜眼便穿成了八歲小女娃,面對巨額賣身賠償,食不果腹。
雪上加霜的極品爺奶,為了二伯父的當官夢,将他們趕出家門,兩間無頂的破屋,荒地兩畝,一家八口艱難求生。
還好,有神奇空間在手,空間在手,天下有我!

逆天毒妃:帝君,請自重

逆天毒妃:帝君,請自重

(新書《神醫小狂妃:皇叔,寵不停!》已發,請求支持)初見,他傾城一笑,攬着她的腰肢:“姑娘,以身相許便好。”雲清淺無語,決定一掌拍飛之!本以為再無交集,她卻被他糾纏到底。白日裏,他是萬人之上的神祗,唯獨對她至死寵溺。夜裏,他是魅惑人心的邪魅妖孽,唯獨對她溫柔深情。穿越之後,雲清淺開挂無限。廢材?一秒變天才,閃瞎爾等狗眼!丹藥?當成糖果吃吃就好!神獸?我家萌寵都是神獸,天天排隊求包養!桃花太多?某妖孽冷冷一笑,怒斬桃花,将她抱回家:“丫頭,再爬牆試試!”拜托,這寵愛太深重,我不要行不行?!(1v1女強爽文,以寵為主)讀者群號:,喜歡可加~

鳳唳九天,女王萬萬歲

鳳唳九天,女王萬萬歲

【本文一對一,男女主前世今生,身心幹淨!】
她還沒死,竟然就穿越了!穿就穿吧,就當旅游了!
但是誰能告訴她,她沒招天沒惹地,怎麽就拉了一身的仇恨值,是個人都想要她的命!
抱了個小娃娃,竟然是活了上千年的老怪物!這個屁股後面追着她,非要說她是前世妻的神尊大人,咱們能不能坐下來歇歇腳?
還有奇怪地小鼎,妖豔的狐貍,青澀的小蛇,純良的少年,誰能告訴她,這些都是什麽東西啊!
什麽?肩負拯救盛元大陸,數十億蒼生的艱巨使命?開玩笑的伐!
她就是個異世游魂,劇情轉換太快,吓得她差點魂飛魄散!
作品标簽: 爽文、毒醫、扮豬吃虎、穿越、喬裝改扮

有了讀心術後,王爺每天都在攻略醫妃

有了讀心術後,王爺每天都在攻略醫妃

21世紀醫毒雙絕的秦野穿成又醜又不受寵的辰王妃,畢生所願只有一個:和離!
側妃獻媚,她各種争寵,內心:我要惡心死你,快休了我!
辰王生病,她表面醫人,內心:我一把藥毒的你半身不遂!
辰王被害,她表面着急,內心:求皇帝下旨,将這男人的狗頭剁下來!
聽到她所有心聲的辰王憤恨抓狂,一推二撲進被窩,咬牙切齒:“愛妃,該歇息了!”
半年後,她看着自己圓滾滾的肚子,無語痛哭:“求上天開眼,讓狗男人精盡人亡!”

權寵天下

權寵天下

天才醫學博士穿越成楚王棄妃,剛來就遇上重症傷者,她秉持醫德去救治,卻差點被打下冤獄。
太上皇病危,她設法救治,被那可恨的毒王誤會斥責,莫非真的是好人難做?
這男人整日給她使絆子就算了,最不可忍的是他竟還要娶側妃來惡心她!
毒王冷冽道:“你何德何能讓本王恨你?本王只是憎惡你,見你一眼都覺得惡心。”
元卿淩笑容可掬地道:“我又何嘗不嫌棄王爺呢?只是大家都是斯文人,不想撕破臉罷了。”
毒王嗤笑道:“你別以為懷了本王的孩子,本王就會認你這個王妃,喝下這碗藥,本王與你一刀兩斷,別妨礙本王娶褚家二小 姐。”
元卿淩眉眼彎彎繼續道:“王爺真愛說笑,您有您娶,我有我帶着孩子再嫁,誰都不妨礙誰,到時候擺下滿月酒,還請王爺過來喝杯水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