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3 捉蟲

黃昏時分,譚靜站在公交車站前,疲憊的拿出手機開始算這個月的信用卡還款額度。

加上前幾個月不斷循環套現的,利息相當的高,本來已經岌岌可危了,這個月新買的香奈兒包又花了五萬八,現在她連最低額度都還不上了。

馬克的工資也有限,每個月一大半要給家裏,根本沒辦法給她太多錢。

“沒用的男人。”

譚靜咒罵了一句。

突然一輛車停在了譚靜面前,短發幹練的女子穿着職業西服,她隔着車窗對譚靜打招呼,“譚小姐,你好。”

譚靜打量了一下車,上百萬的車,不便宜啊。

她走過去,笑道:“我們認識嗎?”

“我們現在不認識,不過很快會成為朋友。”安南打開車門,示意譚靜上車。

這麽有錢的朋友,為什麽不要?

譚靜笑了笑,在旁人羨慕的眼神下上了百萬豪車。

車內,安南開門見山,直接遞給譚靜一張一百萬的支票。

一百萬啊,換了所有的卡債,還能剩下四五十萬。

譚靜笑眯了眼,但是心裏門兒清,沒有立刻收下支票,“這位小姐,你給我一百萬,想讓我幫你做什麽?先說好,違法的事我可不做。”

“你男朋友馬克。”

譚靜警惕了起來,有關馬克,那就是有關陸斯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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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南笑道:“你男朋友馬克最近不是為陸總的婚事很為難嗎?你家馬克對陸斯言忠心耿耿,一門心思的撮合陸斯言和溫暖,這幾天私下裏經常見面,為的不就是讓陸總結不了婚嗎?剛好,我老板的想法和你男朋友一樣。”

“你老板?”譚靜問道:“你老板是誰?”

“這個,譚小姐就不用關心了。”

安南說道:“譚小姐,我老板知道馬克和溫暖想了很多辦法都沒辦法讓陸總回心轉意,甚至連面都見不到。你是他的女朋友,一定很想幫他解決問題吧?”

“你有辦法?”說着,譚靜将支票從扶手上撿了起來,其實她也不喜歡栗酥和陸斯言在一起,她還要靠馬克養呢,她和馬克都得罪過栗酥,這要栗酥真嫁了陸斯言,成了馬克的直屬上司,還有他們好果子吃嗎?

安南目睹譚靜的動作笑了,拿出一瓶藥給譚靜,“你說如果未婚夫在婚禮前出軌,照片還被寄給了新娘,這婚還結的成嗎?”

譚靜将支票裝進包裏,“我懂了。”

安南下巴擡了擡,示意譚靜看前面,“路口出轉彎就到譚小姐的家了,就不送到家門口了。”

……

譚靜一進門就聞到了一屋子的酒氣。

自打上次栗酥試婚紗,馬克被教訓後,婚禮上的事情,陸斯言就不再讓馬克參加了。

而現在陸斯言和栗酥天天待在一起,馬克只負責公司的事物,是一點辦法也沒有。

在馬克心裏,陸斯言對他有恩,是把他從大學開始培養到現在的恩人,而栗酥是一個害人精,不但把公司搞的一團糟,現在連陸斯言都被搞成了神經病。

他眼睜睜的看着陸斯言往火坑裏跳,是一點辦法也沒有,只好借酒澆愁。

譚靜捏着鼻子,來到沙發旁。

此時,馬克正躺在沙發上,昏昏欲睡。

譚靜一腳踢在馬克的身上,“你不就是想讓陸斯言和溫暖在一起嗎?起來,別裝死了,我有辦法。”

聞言,馬克撐着沉重的身子坐了起來。

他手揉着僵硬的臉,“你能有什麽辦法?”

“你少看不起人。”

譚靜把藥瓶往馬克手裏一塞,“這是我為了你托朋友從T國帶回來的,一顆下去,陸斯言和溫暖就能睡在一起,到時候讓溫暖拍點照,你還怕栗酥嫁給陸斯言嗎?”

馬克愣愣的看着手裏的藥,“這樣做,不好吧?”

“有什麽好不好的!”

譚靜惱怒的在馬克身邊坐下,“你想想,要是栗酥真嫁給了陸斯言,以她那嚣張跋扈歹毒的樣子,你還能待在你的陸總身邊嗎?再說了陸斯言和溫暖以前本來好好的,都是栗酥在裏面搞三搞四,活生生把他們給拆散了。

前任一哭,現任肯定輸。只要睡了,陸斯言一定能想起他和溫暖以前的甜蜜,兩個人就能和好如初,就算不能和好如初,栗酥看到照片難道還願意嫁給陸斯言?”

馬克被說動了。

他将手裏的藥瓶緊了緊,下定了決心。

這還沒結婚,栗酥就已經把陸總當狗一樣的訓了,以後結婚,陸總還能活的像個人嗎?

反正已經到這步田地了,不如孤注一擲。

馬克默默的在心裏說道:“陸總,我是為你好,就算事後,你怪我,我也認了。”

第二天,馬克換上标志性的秘書西服帶着藥出門了。

他了解溫暖,她是一個有骨氣的人,可能不太願意用這種下作的手段。

那麽這個壞人就由他來當吧。

晚上,等陸斯言和客戶酒過三巡,談完生意後,馬克給已經喝醉的陸斯言倒了一杯加了料的茶,“陸總,喝點茶,我帶你去休息一下醒醒酒再回去吧。”

“嗯。”陸斯言很難受,沒說什麽。

以前談完生意,如果喝酒太多,也會在酒店開個套房休息休息再回去。

這是常事,所以他也沒多想,喝了茶之後,就讓馬克扶他去套房休息了。

陸斯言躺在酒店的床上,沒過多久,身體突然開始發熱。

他喝了太多酒,腦子很混沌,還以為是後勁兒上來了。

他煩躁的扯了扯領帶,将領口拉開,很熱,熱的像火燒一樣。

他感覺自己變成了一口幹涸的枯井,急需甘霖滋潤。

而此時,溫暖和陸斯言的感受是一樣的。

馬克約她到酒店,說陸斯言今天會在酒店和人談事情,她可以等生意談完後再和陸斯言談。

來了之後,馬克讓她在一旁等了一會兒,并給她點了一杯長島冰茶。

然後沒多久,她就醉了。

等馬克過來,看到她喝醉了,問服務員,才知道長島冰茶其實不是茶,酒精度數很高。

馬克向她道歉,還給她吃了解酒藥,說帶她去酒店房間內休息休息,再送她回家。

溫暖渾身無力,只能被馬克扶着走。

再然後,她就被放在了床上。

溫暖為了見陸斯言今天特意穿了他們第一次見面時,她穿的衣服。

幹淨的白T恤和牛仔褲。

她躺在床上,身子很熱,腦子很懵,幹脆把T恤脫了下來,大口大口的喘息。

突然,她覺得不對勁。

房間裏好像還有別的喘息聲。

她沒有去想是誰,只是覺的這個聲音讓她的身體更熱了,她想要靠近這個聲音。

突然一只大手抓住了她,緊接着濃烈的男人的氣息将她整個人包圍。

然後是沉重而激烈的吻。

很熟悉很熟悉,對方好像很熟悉她的身體,欲望将她整個人炙烤起來,她需要壓在身上的男人。

她想不起來一切。

等一波又一波覆滅理智的浪潮之後,兩個人睡了過去。

馬克讓譚靜拿着相機,偷偷進去将照片拍了下來。

等清晨陽光照了進來,兩個人從沉睡中蘇醒。

溫暖感覺全身的骨頭都散架了。

身下一片黏膩。

“你怎麽會在我床上?”

陰沉可怖的聲音從身側響起。

她一扭頭就看到黑着一張臉的陸斯言。

溫暖想說話,一開口聲音都已經沙啞的不成樣子。

“我……不知道。”

“不知道?”

陸斯言雙手突然掐住溫暖的脖子,“你敢給我下藥?“

聞言,溫暖猛的瞪大了眼睛,所以她昨天那麽激烈的反應,陸斯言那麽沖動和十數次的爆發都只是因為被下藥了?

溫暖不斷拍打陸斯言的手臂,“我沒有,我沒有給你下藥。”

可是盛怒中的男人怎麽會聽她的解釋?

陸斯言下手反而更狠,“你這個賤女人,為了上位竟然敢算計我!”

我沒有,沒有就是沒有!

溫暖不斷的在心裏吶喊,但是她一個音節也發不出來。

窒息的感覺越來越重,溫暖瞄準陸斯言的關鍵位置,膝蓋用力擡起。

陸斯言慘叫一聲,手一下拖了力。

溫暖從床上爬下來,全身上下青青紫紫,刺目的很。

陸斯言看着狼狽抓着衣服逃跑的溫暖,整個人像失了智一樣,瘋狂的捶打牆面。

還有三天就要結婚了。

可是,他在結婚之前,居然和溫暖睡了!

如果栗酥知道,一定不會原諒他。

不行!絕對不能讓栗酥知道。

他好不容易冒着陸家破産的風險才求得了她的諒解,絕對不能再失去栗酥。

陸斯言打電話給馬克,惡狠狠的吩咐他立刻把溫暖抓回來。

馬克被陸斯言語氣中濃濃的殺意吓傻了,連連答應。

挂斷電話,這初冬的冷風一吹,他渾身打了個激靈。

剛才的陸總,真的是前所未有的可怕。

那預期,仿佛立刻就能掐死溫暖一樣。

不好!

如果栗酥告訴陸總是他把照片發給了她,那麽陸總就會知道是他幹的。

到時候,陸總所有的怒火都會沖向他。

譚靜……

馬克立刻給譚靜打電話,可惜照片已經發了。

而陸斯言發洩了一同怒火,洗完澡穿褲子的時候才發現不對勁。

疼,很疼。

他鐵青着一張臉回憶着過去一夜發生的事情。

一次又一次,一浪又一浪,一波又一波。

沖動,翻滾,發洩,暢快,然後繼續。

不說溫暖受不受得了,反正他是疼了。

這個賤人!

陸斯言再次咒罵溫暖,只能咬牙壓着疼換上褲子,讓司機開車去了常去的私立醫院。

醫生做了一系列詳細檢查後,一臉便秘色的看着陸斯言,“陸總,性生活要節制,否則對身體的傷害是不可逆的。”

陸斯言臉色更黑了,“實話說。”

看到陸斯言越來越黑的臉色,醫生更為難了,“直白點說就是,您的那方面有了不可逆的傷害,可能需要長期不懈的治療,尤其是在性生活和孕育子女方面……”

轟隆,砰砰砰,咚咚咚。

半小時後,陸斯言一身怒火從私密辦公室內出來了。

而辦公室內,能砸的一切全都砸了,醫生倒在地上。

……

栗酥收到照片的時候,正在打游戲就沒看,打完了一把才點開照片。

哇塞!

“小冤家快出來!”

321跳出來,“怎麽了?怎麽了?出什麽事兒了?”

“你快看照片。”

“什麽照片?”321看出去,羞的電波亂成一團。

激情四射啊。

栗酥一張張的翻着,“啧啧,拍的真不錯,你看溫暖這身材,平日裏看不出來了,這麽有料。你再看看陸斯言這腹肌,這胸肌,這通紅的臉,真不愧是男主硬件。就是屁股差了點,沒咱小星河的屁股翹。”

321:“……”

321:“啊啊啊!我是系統,不是色qing事務所,這種照片不用給我看!”

“321,你們系統不用xxoo的嗎?”

321:“要啊,不過我們是精神戀愛,在我們系統的世界裏,對稱的才是美的,例如我們系統屆最美的幾大美人,222,616,353……呸,我告訴你這些幹什麽?”

“問問嘛,生什麽氣。”栗酥嬌滴滴又委屈的說。

321:“你還是關心你自己的未婚夫吧,婚前出軌。”

栗酥猛的想起來了,“對啊,陸斯言現在是我未婚夫呢,陸斯言這個賤男人!”

這時,栗酥的手機響了,打開一看是穆淩墨。

“墨哥哥,有事嗎?”

“酥酥,你馬上要結婚了,墨哥哥想給你準備一份結婚禮物,你有什麽想要的嗎?”

這個時候打電話問送什麽禮物。

語氣還隐隐有幾分期待,卻又刻意保持着平靜。

不會陸斯言這事兒跟穆淩墨有什麽關系吧?

栗酥用十分開心的語氣說道:“墨哥哥,你能來我就很高興了,不用送我東西,你的祝福對我而言就是最好的禮物。”

“是嗎?原來酥酥是這麽想的。”

“是啊,所有朋友裏,我最喜歡墨哥哥了。”

“酥酥,你能這麽想,墨哥哥很高興。”

“嗯。”

挂斷電話,穆淩墨整個人身上都是修羅般的氣息。

助理安南膽戰的說道:“穆總,譚靜确實發了照片,可能是栗小姐那邊沒有看手機,還沒看到照片。”

“嗯。”穆淩墨應了一聲,靜靜的看着手機鎖屏上栗酥的笑臉,沒有人知道他在想什麽。

栗酥盯着手機思索,“321,你說陸斯言這事兒是穆淩墨幹的嗎?”

321:“要不我去查查?”

“不用,試一試不就知道了。”

晚上,穆淩墨接到了栗酥的電話。

電話裏,栗酥嘤嘤的哭着,“墨哥哥~”

“酥酥,別哭,怎麽了?”穆淩墨緊張的問道。

“嘤嘤嘤,嗚嗚嗚嗚……”

穆淩墨越緊張,栗酥就越是一個字都說不出來,她打了一個酒嗝,趴在吧臺上呼呼大睡起來。

電話裏,穆淩墨大聲的喊着。

吧臺小妹只好把電話接了起來,告訴了穆淩墨地址。

十分鐘不到,穆淩墨飛速趕了過來,一進來看見栗酥在吧臺上一個人睡着,沒有什麽亂七八糟的事情,這才松了一口氣。

栗酥喝酒的地方是個清吧,也沒什麽吵鬧嘈雜的東西,穆淩墨替栗酥付了錢,将她抱上了車,回了自己的公寓。

栗酥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看着穆淩墨,拼命的掙紮,拼命的打他,“為什麽要騙我?”

“為什麽要背叛我?”

“你明明說你會改的……你騙我。”

“你混蛋!”

“好好好,我混蛋。”

栗酥掙紮的太厲害了,穆淩墨又不敢用力怕傷着她,只好不斷的附和着。

過了一會兒,栗酥窩在他的懷裏睡着了。

穆淩墨長嘆了一口氣,在她額頭印下一個吻,“傻丫頭,我在你身邊,你怎麽就看不見呢?陸斯言有什麽好的?優柔寡斷,三心二意。”

過了一會兒,穆淩墨将栗酥一個人放到床上,将被子蓋好,“這次的照片,傷心一小會兒就是了,你放心,以後墨哥哥會補償你,給你很多很多的愛。”

穆淩墨說完,這時,栗酥的手機響了,上面寫着陸斯言三個字。

穆淩墨眼眸沉了沉,直接關了機。

這一頁,栗酥睡的很好,陸斯言打了一夜的電話。

第二天,栗酥醒了過來,赤足走到客廳。

早餐已經擺放在了餐桌上。

穆淩墨走過來目光落在栗酥雪白的雙足上,狠狠的皺了皺眉頭,大步流星的走過來,一把将栗酥打橫抱起,放到軟軟的沙發上,“這麽冷的天,怎麽不穿鞋?會凍着。”

栗酥低着頭,不說話。

穆淩墨從房間裏将拖鞋拿出來,半跪在地上,給她穿上,“昨晚怎麽喝了那麽多酒?”

“我……就是心情不好。”

所謂家醜不可外揚,更何況是被自己最愛的人背叛。

穆淩墨理解栗酥為什麽不想說,但是他必須逼她說,“跟陸斯言有關?”

栗酥頭低的更狠了,眼淚吧啦吧啦的往下落。

穆淩墨伸手将她抱入溫暖的懷裏,“是不是不想結婚了,如果不想結婚,可以不結。”

“可是……”栗酥一邊抽泣一邊說:“請柬已經發出去。”

“可以取消。”

“喜糖,會場都布置好了。”

“不要想這些。”

“婚紗也改好了。”

“這個不重要。”

“爸也很高興。”

“酥酥!”穆淩墨有種無力的憤怒,“不值得為這些理由結婚。”

栗酥沉默了。

沉默的想逃跑。

她倉皇說道:“我不吃早餐了,我要回去。”

穆淩墨抓住她,将她按回沙發上,“難道到了現在你還要結婚?”

“我……”栗酥掙紮着,“可是……”

“沒有可是。”

“也許他不是故意的。”栗酥突然說道,就像一個癡迷于愛情不願意醒來,自我欺騙的可憐少女。

“他不是第一次跟別的女人睡了,這還叫不是故意的?”

穆淩墨真的忍無可忍了。

從知道她要結婚開始,他就一直在忍着,忍着,忍到了今天。

他費勁了一切心思,可是她還要結婚。

哪怕陸斯言出軌,和別人的女人睡了,她還是要結婚。

她就那麽愛陸斯言嗎?

栗酥赫然擡頭,錯愕的看着穆淩墨,“我沒有說過,你怎麽知道……”

穆淩墨一窒。

栗酥追問,“你怎麽知道斯言哥哥和別人的女人那個了?”

穆淩墨沒回答。

栗酥仿佛開了挂一樣,問道:“是你設計的?”

既然瞞不住了,穆淩墨就不瞞了,“對,沒錯,是我做的。”

“為什麽?”

栗酥痛苦的看着他,“我那麽相信你,你也說會祝福我,會給我幸福?”

“酥酥,你聽我說。”穆淩墨去抱栗酥,栗酥躲開了。

穆淩墨深深的看着栗酥,“酥酥,墨哥哥對你好嗎?”

栗酥點頭。

穆淩墨又說道:“墨哥哥想給你幸福,陸斯言不配。你相信墨哥哥,待在墨哥哥的身邊,不要離開我,墨哥哥會給你全世界最好的東西。”

“你毀了我的未婚夫,毀了我的婚禮,現在說要給我幸福?”

栗酥難以置信的搖頭,“墨哥哥,我突然好像不認識你了一樣,你好可怕,你真的好可怕。”

栗酥說着就要跑,再次被穆淩墨抓了回來。

她被扔在了沙發上,穆淩墨狠狠的壓在她的身上,“你說我可怕,酥酥,你有沒有良心?難道你真的看不出我喜歡你嗎?”

栗酥拼命的掙紮,“你放開我,我要回家,你這個惡魔,魔鬼。”

栗酥掙紮的十分過火,這些日子穆淩墨本身就是狠狠的壓抑着自己,現在不管是怒火還是yu火全都被挑了起來。

他死死的壓着栗酥,大腿卡進栗酥兩腿之間,眼神可怕而執着。

栗酥哭着喊着,“你根本不喜歡我,你只是想要占有我,斯言哥哥不一樣,他才是真的愛我,愛全部的我,愛我的一切,不管我什麽樣子,他都愛。”

“好,那我就證明給你看,我是不是愛全部的你。”

說着,穆淩墨将栗酥的兩只手抓到一只手上,右手嘩啦一聲撕開栗酥身上的衣服。

扣子四散開來,露出粉色的內衣。

穆淩墨看着栗酥潔白的身體,就要俯身吻上她的肩膀。

栗酥在他看不見的時候勾唇一笑,“墨哥哥,不管我什麽樣子,你也會都愛我嗎?”

穆淩墨在栗酥肩頭落下一吻,“當然。”

那就好。

栗酥莞爾一笑。

穆淩墨閉上眼睛,剛要落下第二吻。

突然親上了一嘴毛。

嗯?

他起身,睜開眼,身下的栗酥突然變成了金剛芭比。

那雄壯巍峨的身體。

那硬邦邦堅強的胸肌。

那大牛腿一樣的肱二頭肌。

那旺盛的布滿全身的金色毛發。

和大金剛一模一樣的身體,配上栗酥那被金色的金剛毛覆蓋的嬌小卡愛的臉,要麽驚恐有多驚恐,要多奇葩有多奇葩。

穆淩墨當場就萎了。

栗酥伸出金剛一樣黑色粗壯有力堅硬如鐵的手臂,環住穆淩墨,一個翻身壓在了穆淩墨身上。

她用毛絨絨的臉蹭了蹭穆淩墨,興奮的說道:“太好了,墨哥哥,原來你也這麽愛我,我以為只有斯言哥哥一個人可以接受真實的我呢?”

穆淩墨打了個寒顫。

“墨哥哥,我們現在開始做吧。”栗酥雞凍的說道。

穆淩墨驚恐的瞪大眼睛,想要掙紮,卻發現根本掙紮不開。

這金剛不只是長得和金剛一模一樣,就連身體也和金剛一模一樣大,力氣也大了好幾倍。

穆淩墨被壓在金剛下面,顯得格外的弱小可憐又無助。

栗酥金剛的雙手臂砰砰砰的打擊着自己堅硬的胸肌。

然後——

嘩啦一聲。

穆淩墨的衣服全部被她撕成了碎片,扔掉,露出男人美好,而又充滿力量的身體。

栗酥撅起了長滿金毛的嘴,直逼穆淩墨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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