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 小師弟?
女人生的花容月貌,是那種十分少見的,令人見到第一眼就忍不住腿軟的漂亮。
但是這種漂亮卻讓祝雲謠猛然打起了哆嗦。
既不是阿雲,也不是小年。
祝雲謠連忙放下卷着女人頭發的手,拍了拍祝雲詩讓她蹲下去,然後伸手朝着女人的腰帶探過去。
“小妹你要做什麽?”
祝雲詩單手按住祝雲謠的手,皺眉不贊同的看着她,不管怎麽說,祝雲謠這扒人腰帶的舉動可不好,萬一看到什麽不該看的長針眼怎麽辦?
“二姐,我有重要的事要确定。”
祝雲謠祈求的看着祝雲詩,女人的那張臉實在是太令人印象深刻了,祝雲謠當時在高臺上遠遠的看了一眼便記在了心裏,如今看見這張一模一樣的臉,怎麽可能不多想?
觸及到祝雲謠祈求的目光,祝雲詩頓時仿佛被燙到了似的,連忙收回了自己的手,任由祝雲謠往女人的腰腹探去。
空的。
祝雲謠皺了皺眉,怎麽可能是空的?
她忍不住又往裏探了探,卻好像碰見了什麽開關,女人頓時劇烈的掙紮起來,祝雲謠只覺得自己眼前一花,女人的腰帶就被她給扯了下來,連帶着女人的褲子都掉了下來,露出兩條白皙修長的腿和猙獰的傷疤。
祝雲謠頓時愣在原地。
祝雲舒手忙腳亂的按着女人,祝雲謹也連忙把女人的衣服穿好,祝雲謠卻半天沒緩過勁來。
那不是一個女人該有的軀體,而是一個男人被拿走了屬于自己的一部分,最後留下的屈辱的痕跡。
那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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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大師兄的小師弟。
祝雲詩只是瞥見了一眼,這時候也忍不住覺得惡心,到底是什麽樣的人才能狠下這樣的心來?
“這……怎麽辦?”
祝雲舒也懵了,他怎麽想也想不到他們以為的瘋傻女人是個傻男人啊!
他所想過的最壞的情況也不過是這女人是被拐來的,如今的情況絕對是在祝雲舒意料之外的。
祝雲謠卻絲毫不覺得意外,在見到那張臉的時候,她就冥冥有種這人命運坎坷的直覺,如今這直覺果然成真了。
眼看着自己的秘密被發現,那男人頓時心如死灰,他們做的都是見不得人的勾當,從前一直都是順風順水的,卻沒想到今天栽在了幾個小崽子手上。
一時之間,男人也不知道自己是絕望多一些,還是怨恨多一些。
“他是青茗島的弟子。”
祝雲詞撐着錘子,繞着癡傻男人走了兩圈,而後十分篤定的說道。
青茗島雖然不是什麽大派,但是也絕對不是什麽三流門派,而青茗島的弟子會淪落到凡人界,還成了這個模樣……
祝雲詞的眸中劃過深思,難不成上輩子青茗島被滅門也與這件事脫不了幹系?
她原本以為,凡人界和修真界泾渭分明,井水不犯河水,如今看來,說不定凡人界和修真界還有着千絲萬縷的關系呢。
“二姐姐,你有辦法讓他恢複神智嗎?”
祝雲謠扯了扯祝雲詩的袖子,她隐隐約約覺得這事似乎沒這麽簡單。
她記得他,是那個大師兄最小的師弟,天賦出衆,年紀輕輕就身居高位,她隐隐約約的記得,好像有人叫他青寧,而且看青寧那受寵的模樣,怎麽看也不像會淪落到這種地步的樣子。
或許……這其中有什麽隐情。
“他靈臺受損,哪怕能夠恢複神智,也沒幾天活頭了。”
祝雲詩卻搖了搖頭,只是後半句話她卻沒說,哪怕不恢複神智,青寧一樣沒什麽活頭了。
這男人這些年似乎是受了不少折磨,哪怕曾經是修士,身體素質異于常人,如今卻也被折騰的徹底虧了身體,從內到外都散發着枯槁的氣息。
若不是還有一口怨氣吊着,如今早就死了。
而且恢複神智又有什麽用呢?
男人說不出來話不是因為傻的,而是舌頭被人剪了,說出來的都是啊啊啊的聲音。
他們如今又沒有修士的手段,哪怕幫助男人恢複了神智也是徒勞。
“這樣啊……”
祝雲謠憂郁的看着青寧,因為舌頭都被剪了,青寧張嘴說話的時候就有口水順着他的嘴角淌下來,他不停的沖着祝雲謠啊啊啊的,也不知道是在說些什麽。
“姐姐,你說這世間的惡行都會受到審判嗎?”
祝雲謠垂着頭,半晌,忽然擡頭定定的看着祝雲詩。
她不懂,為什麽那些作惡多端的人往往活的十分肆意,而好人卻不得善終。
難道說,這就是天道無情嗎?
“那是自然。”接話的卻不是祝雲詩,而是伏在祝雲舒身上的蛇人,蛇人嘶嘶吐着信子,一雙翠綠色的眼睛定定的瞧着祝雲謠。
“凡人做錯了事活着時候有凡人的律法,死了之後有陰曹地府,哪怕是修士做錯了事,還有蝕殿和聖殿盯着呢。”
“可是憑什麽做錯事的人生前都活的好好的?”
祝雲謠不服。
蛇人頓時啞了,他以惡意為食,最喜歡的自然是那些純粹的惡意,讓他講大道理,真的是難為他了。
“因為他們是人。”
“做壞事活的好好的人固然有,更多的卻是為此付出代價的人。”
“而做壞事的人看上去多,不過是那些兢兢業業,勤勤懇懇,堅守本心的人太多了,多的就像是世間一粒渺小的塵埃,你看不見,也未曾注意到。”
“世間有善就有惡,有黑就有白,我們能做的,只有堅守本心,不讓自己成為黑,之後才能夠讓自己成為制裁黑的人。”
“可是很多人,根本做不到這一點。”
祝雲詩輕嘆,她見過的太多了,末世裏滅絕人性的事往往比修真界更可怕。
但是她也見過更多的人,不管世間如何污濁,始終堅守本心,然後憑借自己的努力去改變那個污濁的世界。
她是佩服他們的。
甚至是敬畏。
祝雲謠似懂非懂,她又把目光落在了青寧的身上。
青寧已經漸漸安靜了下來,他安靜的時候,已經有了一些當年那個如同風中竹,檐上雪的小師弟的風韻。
只是卻更像是竹節上長了斑點,白雪上落了污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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