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2

謝潮生沒有拒絕, 林絨便主動出擊。

她捧着他的臉,烙下唇時,像是在吻羽毛。

學着他向來喜歡的模樣, 若即若離,不斷游離在唇畔的各種邊緣。

謝潮生輕俯身的姿勢, 不知不覺間成了兩手撐在她的身側,低阖着眼,唇沒刻意抿緊,任她玩鬧。

直到淺嘗辄止, 顯然已不太夠。

林絨抿了抿他的唇,手從他利落分明的下颚離開,語氣帶着些眷戀不舍:“謝潮生……”

小夜燈散出的光暖而柔和, 謝潮生眼輕斂, 濃密的睫毛在眼下拓下淡淡陰翳。

“不喊班長了?”

清潤嗓音糅雜了低沉的啞,在極致安靜的夜中格外撩人。

林絨被蠱惑着舔了舔上唇:“我要吃糖。”

糖在床頭櫃上。

謝潮生從車上下來,看到小區外店鋪前站着她背影的同時,也注意到了她手中的這盒糖。

不過當時,他沒太在意。

現在把鐵盒拿起, 借着小夜燈的光看了看日期,發現很新鮮。

“兩天都沒見你, 懷念一下吻的味道,也不行嗎?”

林絨從被窩裏直起身,從他手裏拿過鐵盒,打開蓋後晃了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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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 我吃的都是橘子味……”她的語氣不無遺憾,“家裏那盒的橘子味,也吃完了。”

謝潮生的手在光下有些剔透, 随心所欲拈出一顆糖果,拆包裝的動作快速利落。

“不行!”林絨瞪眼,“你這樣好敷衍,我不——”

話斷在一半,荔枝味的糖果已到了她嘴裏。

謝潮生一手勾過她的腰肢,鼻尖不經意相抵,而薄唇沾上她的唇前,微不可聞說了句:“別再騙我……”

林絨沒回答,就已被攻占。

房間內,光線昏暗而朦胧,親密交織的兩道人影投映在牆上,說不出的暧昧。

林絨忘記閉眼。

所以清楚看見,那雙好看的桃花眼,低垂着,顯然不想讓她望見其中情緒。

當鼻息愈演越烈,滾燙到灼人,才透出他幾分心思。

這個吻持續了很久。

林絨不會換氣,憋得臉都紅了。

謝潮生離開,看到她模樣,勾了勾唇。

他拿過垃圾桶,讓她把荔枝味的糖吐掉,緊接着,又拆開了草莓味。

剔透的手拆糖果時,動作都像電影畫面,一幀一幀,吸引着人眼球。

林絨眼珠忘了轉動。

很快,草莓味在口中溢開,而謝潮生靠近,舌尖抵開她唇,細細掃過齒關,不厭其煩。

随之而來的糾纏,如有預謀一般周密,她僵着臉,發現無處可逃。

他的氣息無處不在,把她圍得密不透風,而搭在她腰間的手隔着薄薄一層T恤布料,明明是溫涼的,卻仿佛又有一種詭異的滾燙在。

林絨的呼吸漸漸不穩,重心同樣跟着不穩,手摸索着,慢慢勾住謝潮生的脖子,才勉強支撐住自己沒往後倒。

謝潮生适時掀眸,一片淺茶色下,壓了幾分笑意。

旋即,他用不輕不重的力道,咬了口她的下唇。

林絨如觸電一般,腦袋往回縮,而後皺起眉毛,烏黑的眼眸裏滿是不敢置信。

謝潮生看着眼前的人,唇角上翹出好看弧度,拖着腔調,懶散而又帶了點認真地,詢問她。

“還吃嗎?”

“吃!”

怔愣片刻後,林絨捂住嘴,報複性大喊:“所有口味,一個不落,全!都!要!”

“……”

謝潮生僵持着不動。

林絨耐心補充解釋:“明天,是周末。”

說完,她吐掉嘴裏草莓味的糖,從糖盒裏撿起葡萄味主動剝開,喂進沒了笑容的謝潮生嘴裏,不由分說,吻了上去。

謝潮生的舌不似剛才那麽靈活,呆滞而僵硬,林絨試探性地去勾他的舌尖,睜眼看到他明顯愣住的模樣,嘴角不由自主地翹了起來。

小夜燈散出柔和的暖光,同時照亮了床上的兩個人,過了片刻,較為挺拔的身影近乎無奈般擡手,緩緩擁住了另一人。

“麻了……”

把所有糖果嘗完,林絨看到少年唇上沾了一層薄薄糖色,暖光下,泛出琉璃般的誘人光澤。

于是,遲鈍了幾拍的不好意思卷土而來。

林絨舔舔自己唇上的糖,快速利落地窩進被窩,扯起被子蓋住大半張臉,只露出雙烏黑的眼睛看着他。

“已經很晚了。”

她小聲說,并期待着謝潮生的反應。

謝潮生在她希望之外,卻也在情理之中地起身,拿着垃圾桶離開床側,随後便要轉身,只留下道清俊挺拔的背影。

“謝潮生!”

林絨噌地坐起身子。

“沙發太小了,睡床吧!”

随後,她信誓旦旦補充:“我又不會趁機占你便宜!”

謝潮生身子一頓,慢半拍地轉頭,毫無表情的臉上,薄唇微動,說出幾乎是事實的話。

“已經占了。”

林絨:“那都占了,還怕什麽?”

“……”

林絨:“你去沙發睡的話,等你睡了,我又得跑過去……這樣一來,誰都睡不了。”

“…………”

大概是被她的無賴逼迫,謝潮生走過來,掀開被窩,蹬掉拖鞋,在她身邊直挺挺地躺下。

林絨把腦袋挨過去,沾着他的肩膀,順便用手隔着睡衣拍拍腹肌,感嘆道:“好像一條曬幹的鹹魚。”

謝潮生忍無可忍地按住她手:“林絨。”

“啊?”

“出去,還是睡覺?”

林絨讪讪縮回手。

閉上眼,過了一會兒,有着寬厚溫暖的手握住她的手,稍稍用力,十指相扣。

林絨悄悄擡起眼皮,看到謝潮生膚色明淨的臉上,好看的雙眸早已緊閉。

她想到那個安靜躺在棺中,等待王子吻醒的睡美人。

又想到初二那年的冬夜,坐在雪地的長椅上,肩膀微顫的瘦削少年。

當時正值考試完,她有科成績沒考好,而且正撞在在唐璐和林深吵架的當頭。

被分別批評過後,她看着家裏主卧緊閉的房門,又看着剛被唐璐摔完的大門,心裏委屈極了,當時想着,要讓他們後悔。

她穿上了最厚的裝備,帶上一直以來存錢的存折,甚至從網上查好了路線,訂了火車票,打算離家出走後,就再也不回去了。

但在火車站的附近下車,寂寥空曠的冰天雪地中,她一眼看到了縮在長椅上的那個人。

他沒穿羽絨服,外套只是一件并不算厚的夾克,可能裏面的毛衣也很單薄。

總之,冷得肩膀都在發抖,可憐極了。

她離他只十幾步遠,不由自主走了過去,放輕腳步,把頭上的兔子耳罩取下來,戴在了他凍得通紅的耳朵上。

然後林絨才發現,他可能不是冷的,而是在哭。

而且,哭得比她還慘多了。

男孩子穿這麽薄,仿佛感覺不到冷,大概遇到了什麽真傷心的事。

她不善與陌生人相處,沒有多問,踏着雪花,走上了來時的路。

當時看到他,覺得離家出走,好像沒有什麽必要了。

因為這個世界,居然有比她還慘的人。

她回到家,唐璐和林深甚至沒發現她離家出走,還處在劍拔弩張的冷戰氛圍中。

她摸摸耳朵,笑了笑。

這件事,也就不了了之了。

現在想來,如果她當時拍拍他的肩,少年擡頭,呈現在她眼前的,是張隐忍到眼眶通紅,神情卻又冷漠淡然的臉。

大概也會,心動的吧。

清晨。

晨曦不太刺眼的光芒透過窗,灑在床上互相依偎的兩人身上。

林絨先緩緩睜開的眼,随後,清晰感受到自己現在所處的狀況。

她側睡着,腦袋貼着謝潮生胸膛,上方的手緊抱着他腰,一副毫無戒心的模樣。

而謝潮生修長的指尖,同樣輕輕搭在她的腰上,下巴抵着她的腦袋,呼吸聽上去,均勻到極點。

林絨往上稍微擡了擡頭,不過幾秒,腦袋上方均勻的呼吸聲停住。

她沒來得及往上看,謝潮生的手飛快從她身上撤離,拉開距離起身的動作更快,俨然她是一個即将引爆的炸彈。

“班長……”林絨跟着起身,“剛才的姿勢,不是我偷偷醒來擺——”

“知道。”

謝潮生分秒必争般打斷她的話,同時從容不迫地掀開了身上被子。

如果說先前還有一點臊意,看到故作鎮定的某人後,早已經消失得幹幹淨淨。

林絨心情很好,過了一會跟着起床,走出房門,進衛生間洗漱時,看到了洗漱臺上裝滿水的杯子,以及旁邊擠好牙膏的牙刷。

隔着玻璃摸了摸,一片溫熱。

林絨垂眼,舉起牙刷,慢騰騰地刷牙。

洗漱完,謝潮生也買了早餐回來。

林絨從他手裏接過袋子,把豆漿分別倒進碗裏,又去拿油條時,透過餘光偶然發覺,坐在沙發另一側的人,眼神格外不對勁。

“怎麽了?”

“沒什麽。”

“噢……”林絨繼續動作,分好了碗,把剪好的油條泡進豆漿裏,移到謝潮生的桌子面前,“快吃吧。”

轉眼拿起筷子,準備對自己的油條下手。

可陡然間,她的碗被謝潮生移走。

林絨一僵,轉向他,眼帶錯愕。

“去把衣服換了。”

“?”

謝潮生毫無表情,手按在碗的邊緣,不肯松開片刻。

林絨望着他的視線下移,沒發現什麽不對。

“這不就是正常的裙子長度嗎?昨晚都是這麽穿的,而且我穿來的百褶裙,比你的T恤還要短——”

“快去。”

謝潮生的語氣,完全不容商量。

“好……”

林絨起身往客廳窗臺望去,發現她的T恤和百褶裙都被洗了,正挂在衣架上随風飄蕩。

還好,沒她的小衣服。

昨晚脫下來的貼身衣物,她用塑料袋裝着,藏在浴室裏的置物櫃下方,準備帶回家再洗。

如果被謝潮生看見貼身衣物,那她……不想活了。

林絨往窗臺走,拿起一邊的晾衣杆取下自己的衣服。

關窗時,她看到另一邊謝潮生的衣服挨得很近,沒忍住,用晾衣杆幫他撥得分開了一點。

然後,林絨的動作以及視線,都僵住了。

身後的動靜及時傳來,林絨歪頭,看到謝潮生奪過她手中的晾衣竿,以極其快速的動作,把他的那一堆衣服合在一起,一次性從窗臺上取了下來。

“……”

林絨好意提醒:“有些還沒幹呢。”

謝潮生完全不想搭理她,只留給她一個潇灑的背影。

“…………”

林絨重新坐回沙發,慢吞吞吃起了早餐。

等謝潮生出來,她挑起眼,溫吞地說:“班長,有點圖案,會更好看。”

謝潮生的腳步一頓。

林絨:“要不然下次,我幫你買條海綿寶寶的。”

“……”

“林絨。”

“嗯?”

林絨嘴裏叼着油條,好奇擡眼。

謝潮生太陽穴鼓動着,一字一頓,緩慢出聲:“我能報警抓你。”

“……”

林絨嚼完油條,垂着眼小聲道:“原來,我這就構成性騷擾了啊……”

某個人終于安靜,謝潮生坐回沙發,拿起筷子。

“但你是我男朋友。”

猝不及防的,聲音又響起。

謝潮生拿筷子的手在空中一僵,毫無預兆地,聽到了林絨小聲嘟囔的話。

“我不騷擾你,還騷擾誰啊?”

早餐吃到一半,唐璐打來電話。

林絨看了眼謝潮生,沒有回避,直接接起:“媽……”

唐璐問:“你昨晚出去了?”

“我早上就出來了,”林絨說,“現在在圖書館自習。”

唐璐:“哦,你鑰匙放電視櫃旁呢。”

“啊?”林絨臉不紅心不跳,過了幾秒,喃喃說道,“好像是忘記拿了……”

唐璐:“都忘記幾次了?就你這腦子,不多吃點核桃,能考上大學?”

林絨想說,吃核桃跟記憶力沒什麽關系。

但礙于謝潮生在,一切從簡回答道:“媽,你待會兒還是把鑰匙放門衛吧,我到時候回去拿。”

唐璐沒說什麽,挂了電話。

林絨扯了下嘴角。

看吧,就算是她撒了謊,也不會有人發現。

放下手機,注意到謝潮生過于直白的目光,林絨嘴抿了抿,吶吶說:“你只說我不能騙你,又沒說,我不能騙別人。”

謝潮生沒說話,也沒轉開視線。

“而且,你自己就很喜歡騙人,不要那麽雙标……”林絨聲音越來越輕微,“再說了,人與人之間,總得有些靠善意謊言來維持的小秘密,是不是?”

謝潮生看了她很久,眸光轉動,幾不可聞地出聲:“是。”

林絨悄悄翹起嘴角。

可謝潮生不知道的是,他的小秘密,已經全被她知道了。

而她知道他的小秘密這件事,又成為了她,新的小秘密。

林絨回到自己家的小區,剛下車,看見了小區門口久違的身影。

曾經夾娃娃那家店鋪的游戲機前,尤意一手握着搖杆,一手噼裏啪啦地在游戲機上按着。

林絨莫名察覺到了些不好的意味。

她低着頭往前走,妄圖以光的速度逃進小區。

但不巧,還是被發現了。

“林絨!”打到一半的游戲被放棄,尤意起身,三步兩步跨過去追上林絨,看到她還要跑,壓低了聲音咬牙道,“我給你面子,別逼我喊啊。”

“……”

幾分鐘後,小區健身設施的長椅旁,陽光下,坐了垂頭喪氣的少女和臉色鐵青的少年。

尤意單手扣開了一聽可樂,猛灌一口,再盯向她,語氣裏的火氣盡量被壓着:“說吧。”

林絨很無奈:“其實沒什麽……”

“哦,”尤意望向她提着的塑料袋,拖腔帶調,意味深長地說,“裝的寶貝啊?”

“……”

林絨快要吐血。

誰能想到,昨天尤意和徐舟舟約完會,心血來潮打包了小龍蝦送來,結果正好發現空無一人的她家。

而他發來的消息和電話,她裝作睡着了,沒回。

“用套沒?”

“???”

林絨猛地擡頭,望着他的臉,仔細回想,确認了一遍。

沒幻聽。

是!套!啊!

“尤意!”她騰地站起身,“你有病啊?”

“沒的話,走,”尤意跟着起身,扯住她袖子,看她不動,咬牙解釋,“買藥。”

“你真的有病!”林絨把他手揮開,“我說了沒有!”

尤意青着臉僵在原地。

林絨:“你以為人人都是你啊。”

“……”

聞言,尤意牙咬得更深:“滾,老子初吻都在。”

“…………”

林絨平複心情,深呼吸一口氣:“那你怎麽懂的?”

尤意盯着她,皮笑肉不笑:“昨晚查的,不行啊?”

空氣凝滞了好一會兒。

林絨望着他的臉,軟下語氣:“昨天是我不對,确實不該不接你電話,不過……我是真的沒有。”

她隐瞞了後半夜突發的變故,簡短把昨晚的事講了一遍。

陽光的溫度正好,林絨靠在長椅上,看尤意聽完她的話安靜了下去,心思一動問:“你以後想考哪的大學?”

尤意指節捏着可樂,喝了一口,懶洋洋說:“随便。”

“……”

他補充:“我爸想讓我讀哪,我就讀哪。”

林絨眼睛一眨:“讀南大?”

“別,南大還是算了,”尤意用舌尖抵了抵後槽牙,“我就想着上大學了,能有個清靜地,還留在南枝,真有病啊?”

林絨一瞬間眼垂了下去:“那徐舟舟呢?”

“你關心她幹什麽?”尤意笑了,“她那個工作,以後不得四處跑啊?本來就居無定所的,我為了她留在南枝?瘋了?況且還早着呢,誰知道到時,還在不在一起……”

“哦……”林絨眼睛很慢地眨了眨,“你不喜歡她嗎?”

“喜歡啊?”尤意扯扯唇,“有一點吧,不過也挺煩的。”

林絨:“那你為什麽要跟她在一起?”

尤意詫異轉頭:“不是?我說,你今天問題那麽多?”

林絨重複:“為什麽要一起?”

“一起了就一起呗,哪有什麽為什麽?”尤意不耐煩說,“你和有的人不是一樣?說在一起就在一起,難道你還能給我找出,他忽然看上你的理由?”

“我沒說這個……”林絨正視他的眼睛,“我是說,為什麽在一起了,你又做好了打算,抛棄她?”

尤意忽然說不出話。

半晌,他讪讪道:“我這也不算抛棄啊,我只是說有可——”

林絨:“你都有這個念頭了!”

尤意:“……”

林絨追問:“徐舟舟知道嗎?你早就有抛——”

“你真他媽的煩!”尤意憋不住了,騰地站起身來,“人家又不是你,人家會死纏爛打,我只說我的想法,但沒準我大學畢業了,還甩不開她呢。”

長椅上,一直咄咄逼人的女孩安靜下來,風拂過,有幾絲額發無意沾在嘴角,也沒有被撥開。

“哎……”尤意瘆得慌,趕緊轉話題,“別談我的了,談談你不行?你呢?想考南大還是B大,不過我估計你這成績,考B大夠嗆,留在南枝算——”

“哈佛。”

“?”

過了很久,尤意慢騰騰問:“今天,是愚人節嗎?”

林絨看他。

“還是……做夢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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