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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 顧汀(tíng)沈汿(xù)不要讀錯了哦
最後這一晚,是四個人滿身大汗,在晚上四十度的高溫下換了間有空調的房間,然後澡都懶得洗直接睡了,第二天早上一個個跟下蘿蔔似的進了浴室洗澡。
幾個人來訓練場地訓練,旁邊是別的國家運動員,有幾個連顧汀都覺得眼熟,更別說三個主力隊員和教練們了,幾個人氣氛倒算是融洽,完全沒有賽場上的勢均力敵劍拔弩張的氣氛。
顧汀是替補,其實也算是半個陪練,跟三個一起對練,雖然沒有上場的機會,可惜歸可惜,但是他們是一個隊一個國家一個團體,榮譽不只是個人的。
觀衆來的早,場地要處理,幾個人只能終止訓練,回到侯賽席,顧汀接過隊友給的毛巾,一邊擦汗一邊喝水,整個頭發都汗濕了,淩厲地挂在額前腦後。
沈汿和童童一人買了杯果汁,進了觀衆席,幸好她們看比賽的位置都是比較靠前的,視野也比較好,位置正好在選手休息區後邊,這樣她們就能正好看到顧汀他們在看比賽。
沈汿剛坐下就看到顧汀坐下,身上的黑色T恤緊貼着後背,性感精壯的肌肉凸顯出來,被打濕了一片,他脖子上有細汗冒了出來,頭發也沒有幹燥時候那麽柔軟,濕透了帶着淩厲和絲絲性感,她看不到他的正面,只看到比賽開始,他像比賽的隊員比了個加油手勢。
乒乓球比賽雖然大家都有百分之九十的意料之中,但還是有很多人樂此不疲的前來觀看,就像中國的足球比賽······
中國隊的三名主力隊員顯然是占據無數粉絲的,不僅僅技術好長相不錯,更重要的是他們是王者,不輕易輸的王者。
還好奧運會畢竟是世界級專業比賽項目,手語解說都是頂尖的,也是專業的,不然沈汿還真看不懂打的是什麽。
第一場上場的是男乒隊長對陣日本選手,男單比賽第一輪。
沈汿一邊看手語師一邊看向比賽臺上,乒乓球隊長的動作熟練,他先手發球,标準地俯身看球姿勢,然後彈起,手握球拍擊向輕巧的球體。
她忽的将視線落在了前面坐在位置上看比賽的男孩,他曾經打球也是這樣,神情專注,先手發球看向球時帶着信仰和炙熱的喜歡。
他一定很想上場吧,離賽場那麽近,卻沒有踏上去的資格。
童童一開始不理解,為什麽三位隊員都上去,顧汀卻在下面坐着,有做賽場的準備,卻遲遲沒有上場,她跑去問旁邊的觀衆,旁邊的觀衆給了她一個複雜的眼神,然後簡單的解釋了一下,最後跟旁邊人說了句:“不懂來看什麽比賽啊。”
她尴尬地吐了下舌頭,好奇問沈汿:“你來看比賽,他知道嗎?”
沈汿搖頭,“不知道,我跟他不怎麽說話的,而且他上場的幾率那麽小,我來又不是看他的。”
童童抿了下唇,堅定道:“你撒謊。”
“沒有。”她皺了下眉,“我們一會去看射擊吧,乒乓球看不懂啊。”
“随便吧,還不如看游泳呢,美男子出浴,哇塞,想想就覺得興奮啊!”
沈汿尴尬扯了扯嘴角,“人家看游泳看的是成績,哪裏會關注他們出來時候什麽樣子啊,你思想這麽不純潔呢!”
“成績是成績,身材是身材嘛。”童童毫不在乎道,沈汿只好不說話了。
“不過啊。”童童又說道:“要是他能上場的話,估計能攬很多粉絲了,這就是顏值的魅力!”
邊說還邊朝顧汀那邊揚下巴,沈汿擰眉想了想,“還可以吧,他微博粉絲挺多的,而且之前參加了比賽,一個奧運會應該不會影響他的曝光率的。”
聽完,童童壞笑一下,湊近了些,說道:“你這麽了解啊?”
沈汿心虛挪開視線,“哪有,就是平時在新聞上看到的。”
“哎,你怎麽那麽別扭呢,是就是嘛,又什麽好不承認的?”童童無奈嘆氣,對她這種掩耳盜鈴的想法很是不解。
“不是。”沈汿忽然激動了起來,冷聲道:“我不是,我對他沒有任何想法,只是我在大陸的鄰居而已。”
童童沒想到她這麽大反應,愣了下,幹巴巴道:“哦,不是就不是吧。”
沈汿轉頭,那邊比賽結果出來了,中國隊獲勝,意料之中的結果,觀衆沒有太大起伏,她站起來,“明天去看游泳看排球,乒乓球有什麽好看的。”
童童和安承修跟上去,“不看就不看嘛,我就是瞎猜的,你別生氣啊。”童童過去挽她手,朝她道歉。
後面的安承修回頭看一眼場內坐在下首的男孩子,目光沉了沉。
“我們去附近的景點玩吧,別光看比賽啊,聽說這邊的沙灘很漂亮······”童童在一邊很是聒噪,知道沈汿聽不見,還非要湊到她視線面前對着她說。
沈汿被她鬧得煩了,“行,你想怎麽玩都行。”
“那我們明天去沙灘,去看海。”童童欣喜若狂,開始翻手機看附近的海域。
安承修沒有阻止,反正他們分內之事就是保護好她們,其他的事情他們無權過問。
沈汿自出了場館心情就一直低落,想的很多,怎麽都提不起勁,越想越煩躁,童童只當她是在生當時她說話的氣,并沒有想太多,自己在那找地圖看看明天去哪裏玩。
“我們看完比賽早點回去吧,我覺得有點無聊了。”沈汿睡覺前跟童童說話,童童先是不解,然後想了想,擺擺手,“好吧好吧,回去就回去咯,反正也沒啥好玩的。”
翌日一早,童童便跟沈汿帶着背包出去了,安承修自然是随行的,恨不得寸步不離的跟着她們。
沈汿随着童童走,她要去哪裏就去哪裏,人多熱鬧的市區,都是巴西人。
“往那邊直走的話就是沙灘了,一會我們去哪玩。”童童指了那邊,沈汿聽着拉着她的手,後面跟着安承修。
兩個人逛了一會,童童看到一件新奇的T恤衫,上面的花紋古怪,她忍不住多看了幾眼,然後放下伸手拉着旁邊人往前走,結果那人松開了她,她皺眉看過去卻愣了,是一個巴西女人古怪看她,然後揚長而去。
童童回過神,看向四周,沒有沈汿的身影,她立馬擡頭看向那頭的安承修,顯然他也發現了沈汿不見的情況,立即擰眉按住耳機對裏面的人說話。
童童張了張嘴,想大聲喊沈汿,卻知道她聽不見,一時不知道張嘴該做什麽了,最後還是慌亂地低聲叫了聲“沈汿”,然後撥開人群四處尋找。
安承修走了過來,拉住她,安慰她:“別慌,你想想剛才是在哪裏松手的?有沒有跟她說什麽?”
他很自責懊惱,剛才前面突然來了一群人,把他的視線擋住了,等他再去看她們的時候,就只有童童一個人了。
“我剛才就在這,我就看了一下衣服松開了手,然後我再回頭就沒看到她了,怎麽辦,四哥!”童童急的快哭了,沈汿不懂葡萄牙語,也聽不見,人生地不熟的很容易出意外的。
安承修也着急,但還是先安慰她,“你別急,我給她手機安了定位,不會有事的,你在原地別動,我找人保護你,千萬別亂走,一會沈汿回來看不到你。”
說完,他安排了兩個保镖留下來,然後拿出手機開定位,匆匆跑了。
“你可千萬別亂跑啊!”童童拉着自己的頭發,站在原地無奈又難過。
手機定位無論開關機他都能看到的,此時定位顯示在前面,不過移動速度很快,他心驟冷,這種速度是車速,人走動或跑,不會這麽快,難道是綁架?
他額頭冒了冷汗,開着自己車跑了,跟着定位的方向,前面是貧民窟,他看着破舊不堪,密密麻麻的老房子,還有裏面一個個穿梭在其中的人群,聲音遏制在喉嚨裏。
最後他下了車,看着手機定位,徒步進去了。
沈汿一直低頭看手機,童童松開手她也沒看,直接看着手機站在原地等她,等擡頭的時候發現童童的人影不見了,她有些慌亂,看着四周,四處尋找都沒有,她開始害怕了,憑着一點點記憶往回走。
周圍的景象人群都是陌生地,在她的世界裏,第一感官是眼睛,沒有聲音的世界,眼睛所觸及到的是陌生地環境,每個人的唇形她看不懂。
正當她茫然四顧的時候,有人從後面推了一下她,她踉跄了一下,回頭看過去,手下卻突然一空,她立馬看向手上,手機不見了,她瞬間像少了中心骨,往前面搶手機逃竄的人那裏追去。
她速度不慢,就算人群擁擠,她也快追上了,結果不知道前面哪裏來了輛摩托車,那人飛快的不管不顧竄上車後座,拿着她的手機揚長而去。
一系列動作只是一瞬間,旁邊人似乎見怪不怪地繼續走路,而她看着車尾氣站在那發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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