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4 一回到碧漣宮,洛淩便來了

,若是傳出去這不是會讓父親難堪嗎?兒子知道母親是過于擔憂才這麽說的,但是若真的為了漣妹好,母親還是不要再說的好!”

“桓伊你也這麽說,她可是你的親妹妹!”柳茹再度心涼了一下。

“母親!想必你也累了,還是先去休息吧!”上官桓伊一臉失望的說道。

“你讓我如何能休息的好?漣兒都成那副模樣了,我哪裏還能安心休息?”柳茹越說越傷心。

“那你想如何?難道讓皇上将她送回來不成?”氣極的上官青書直接就朝柳茹吼道。

“送回來最好,反正宮裏女人那麽多,漣兒在那兒也根本讨不到半點兒好,還不如回來的好!”

“啪!”一個響亮的巴掌聲響起。

柳茹驚得直接呆愣在了那兒,瞪着上官青書,眼淚真掉。

“無知婦人!你難道就只為了她就不想想桓兒以後的前程?若是漣兒被送回來,丢人的不指是本侯,就連桓兒也會跟着被人瞧不上!”上官青書對着柳茹恨恨的說道。

上官桓伊也沒想到上官青書竟會動手打了柳茹,只是聽到上官青書的話,他卻不知如何說了,只得沖着門外喊人,将柳茹帶回去休息了。

待柳茹走後,上官桓伊才道:“父親……”

可是卻被上官青書擡手制止了,“為父知道你想說什麽,只是不必說了,為父不想因為她們将你的前程給誤了,一個月後就要應試了,你好好表現就是了!”

“可是父親,你知道我并不想入朝為官!為何還一定要讓我去?”

“不必再說了,為父要老了,侯府總得有人撐着,如今除了你,為父還有別的選擇嗎?”說罷便擡走離去,不給上官桓伊任何說話的機會。

看着離開的上官青書,上官桓伊眼眸暗淡,輕喃:“為何一定要讓我做自己不願做的事?曉曉,大哥多希望能與你好好談談,多想聽聽你的意見!明日大哥去看你可好?”

134吃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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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車停在了七王府門口,本以為曉曉會一直睡着,哪知車剛停下,她便睜開了眼,枕在宮離憂的大腿處,一雙惺忪大眼仰望着面戴銀面的宮離憂,輕聲道:“嗯?到了嗎?”

宮離憂看着如小貓般的小女人點點頭,道:“嗯,到了!”

“哦!”曉曉應了一聲,便準備起身。

只是她卻直接被某人低下的頭給壓住了。

“唔……”

曉曉的小嘴兒竟直接被宮離憂給堵上了,片刻過後,宮離憂才放開她,道:“該如何是好呢?為夫真的時時刻刻都想将你帶在身邊,娘子的味道實在是令為夫難已忘懷!”

曉曉從宮離憂的腿上起來坐起來,對着宮離憂白了一眼,道:“我有沒有說過王爺真的真的……太會講情話了!”說罷不再理會宮離憂,直接揭開車簾跳下了馬車。

宮離憂在車內輕笑了兩聲,這才跟着起身朝馬車外走去。

林叔見曉曉出來,便恭敬的喊了一聲,而後便在馬車門口處準備扶宮離憂下車,見宮離憂出來,忙伸手過去。

曉曉見到宮離憂出來,便對林叔道:“林叔,你先去請花公子去趟憂月曉築,王爺就交給我了!”

“是,王妃!”見曉曉這麽說,林叔便點頭而去。

曉曉從林叔手中接過宮離憂,扶着他朝府裏走去,此時天色已經很暗了,宮離憂從宮中是帶病出來的,自然不能跟沒事的人一般大搖大擺的進去,所以,兩人只得慢慢悠悠的進去,畢竟他們一路都是有人跟着的。

皇宮鳳靈宮

宮景瑄在晚宴結束後就直奔鳳靈宮了,此時再次坐到了容岚兒的床前,看着容岚兒終于臉色紅潤了一些,這才總算是安心了些。

今晚他想在此留宿,也未管容岚兒是否答應,他便準備直接寬衣躺下,只是剛起身準備解下腰帶,曹風卻出現了。

“皇上,老奴有事禀湊!”

宮景瑄忙擡了擡手,示意曹風稍後,他對着床上閉着眼的容岚兒道:“皇後好好休息,朕走了!”說罷便回了自己的景德宮。

一入景德宮,宮景瑄便道:“說吧!何事?”

“回禀皇上,老奴剛剛派人跟着七王一路,并未發現七王突然吐血是裝的,而且一到王府,王妃就命人去請花玉,看來七王是真的突然有恙!”

“其它還有何事?”宮景瑄再次問道。

曹風眼眸動了動,這才道:“皇上,七王妃說起來是答應皇上成為皇上的人,可是一直都未有任何行動,皇上是不是得給她點顏色瞧瞧了?”

宮景瑄擡起自己的左手看了看,手指互相搓了搓,這才道:“是該如此了,她不是很看重她那幾個奴婢嗎,明日早機會給朕先綁一個,朕倒要看看,她是不是真的為了她們做出點兒什麽來!”

“是!老奴收到消息,聽說明日七王妃身邊的那個叫綠蕪的丫頭會出府,明日老奴就讓人将她給帶來!”曹風說道。

“嗯,很好!漣妃小産的事查清了嗎?”宮景瑄突然又問道。

“回皇上,已查清,據于太醫交代漣妃那是自作自受,原本漣妃并未有身孕,只是皇上您上回在禦書房內突然問漣妃,漣妃便順勢說自己有了身孕,雖然皇上吩咐讓人好生伺候着,可漣妃卻因為皇上極少在碧漣宮留宿而生了個法子,正好齊妃又送了她一棵人參,漣妃便找上于太醫要了烈性的堕胎藥,卻沒曾想自己竟真的有了身子,這才倒置假戲成真了!據于太醫說,是因為在診脈時,漣妃的胎像太弱,并未能及時察覺,這才不知漣妃真的有孕。”

“知道了,明日就将于前處決了,一個庸醫,朕留他何用?”宮景瑄輕飄飄的就丢出了一句話來。

“那齊妃……”

“就讓她在冷宮裏呆着吧!”

“是!老奴遵旨!皇上可要傳哪位嫔妃來侍寝,老奴這就去安排!”

“不必了,你下去吧!”

“是!老奴告退!”

……

一夜平靜而過,第二日一早,七王府就迎來了一位客人。

一身青衣的上官桓伊被林叔迎進了王府,此時正在下廳等候曉曉與宮離憂。

憂月曉築

昨晚,将花玉叫來憂月曉築,曉曉便讓他為宮離憂診了脈,在确認宮離憂确實無事後,曉曉這才真正的放心了,後來三人又聊了幾句,宮離憂便将花玉趕了出去,此時曉曉和宮離憂正好起身收拾妥當,林叔就來了。

門外,林叔求見,“王爺王妃,上官公子來了!”

屋內兩人聞聲,相互看了一眼,宮離憂道:“這倒是個稀客!”

“嗯!确實!”曉曉點頭。

“好生招待着,本王與王妃即刻就到!”宮離憂朝門門大聲喊道。

“是!”林叔應聲而去。

曉曉拿過枕邊的面具退到宮離憂面前,道:“繼續戴着吧!”

宮離憂并直接接過,而是伸手按着曉曉的雙肩,笑了笑道:“娘子可喜歡這面具?”

“冷冰冰的,有什麽好喜歡的!”曉曉看着手上的而且,直接就說道。

“既然不喜歡,為夫便不再戴了如何?”

“嗯?這怎麽可以?王爺突然就将這般好看的臉呈現出來,豈不是告訴大家,你從前一直都是裝的嗎?”

“這有何不可以?我當年臉上确實受了重傷,不過回京之時就已痊瘉,戴面具也不過是掩人而目,何況這都十年了,也該好了!”

“話是這麽說沒錯,可是……”

“娘子莫要擔心,我會讓花玉先在我的臉上做出些受傷的痕跡,這樣就不會太過讓人懷疑了!”

“哦,如果是這樣的話倒是還能說得過去,不過今日還是先将它戴着吧,畢竟也來不及了不是嗎?”

“嗯,聽你的!”說罷,宮離憂便拿過面具戴在了臉上,拉着曉曉的手出了憂月曉築。

一來到正廳,曉曉便看到了上官桓伊,與昨晚見到的相差無異。

“大哥!”曉曉出聲喊道。

上官桓伊聞聲,站了起來,朝着兩人拱手,道:“王爺,王妃!”

“不必多禮,坐吧!”宮離憂道。

曉曉扶着宮離憂走到了主位上坐下,曉曉這才坐在了他的旁邊,府中的婢女很快上了茶點過來退在了一邊。

“不知上官公子今日到訪所謂何事?”宮離憂開口問道。

“并無要事,只是昨日見王爺突然吐血,今日便過來看看!”上官桓伊看了眼宮離憂道。

宮離憂聽了這話卻并未相信,畢竟男人最懂男人了,眼前的人怕是借着看他的幌子來看他家小王妃的吧!

“上官公子倒是有心了,有曉曉精心照料,本王已無事了!”宮離憂故意說道。

“那便好,曉曉從小吃了不少苦,也未好好學過什麽,如今入了王府,還需要王爺多加擔待些!”上官桓伊看向了曉曉,一臉沉重的說道。

“這是自然,曉曉是個好女子,本王自是不會怠慢她,也請上官公子和上官侯爺放心!”

“如此便是曉曉的福氣了!”說完,上官桓伊端起茶杯,朝宮離憂擡了擡手,又道:“桓伊在此替父親敬王爺一杯!”

宮離憂便端了茶杯,點了點頭,什麽話都沒說就喝了一口。

曉曉坐在那兒雖一直未說話,但她總感覺上官桓伊不會只是想來閑聊幾句的,畢竟他在她的認知裏,并不是個會與人拉閑話的人,總覺得他應該是專程來找她,似乎有話要對自己說,許是礙于宮離憂在,這才說起了閑話。

想了想,曉曉便對宮離憂道:“王爺,大哥難得來一回,不如讓我單獨與大哥聊兩句吧!王爺也應該知道,從前在侯府的時候,也只有大哥對曉曉最好了,不知王爺可否能成全?”

宮離憂聽了曉曉的話,轉頭看了看她,半張面具下的臉對着曉曉笑了笑,這才道:“好,那曉曉便與上官公子好好聊聊!”

“多謝王爺成全!”曉曉朝宮離憂道謝,而後又對着一旁的婢女道:“先扶王爺回去吧!”

“是,王妃!”婢女應聲将起身的宮離憂扶着。

上官桓伊也起身朝宮離憂拱手俯了俯身,看着他出去了。

待宮離憂離開,曉曉便将屋內其她婢女也都揮退了,這才道:“大哥今日到來可是有什麽可要對曉曉說嗎?”

“還是曉曉懂我!”上官桓伊直言道。

“大哥這話曉曉就不明白了,曉曉只是覺得大哥不會無緣無故來王府罷了,說吧,什麽事?”曉曉看着上官桓伊說道。

上官桓伊先沖曉曉露了個溫暖的笑臉,這才開口道:“不管明不明白,大哥都會一直是你的大哥,若是在王府受了什麽委屈,記得來找大哥!”

“大哥這個倒是不必擔心,曉曉在王府過的很好,王爺他待我也是極好的!”

“如此就更好了!”

“大哥來此該不會就是只為了說這麽幾句話吧!”

“我……自然不是!”上官桓伊多麽想說我是因為想你才來的,可是話到嘴邊兒還是沒好意思開口。

“那是為何?”

“曉曉應該知道朝庭的應考馬上就要到了,父親想讓我也參加應試!”

“這個自然是知道,父親讓你參試也是為了你的前途着想,此事不是很好嗎?”

“可我并不想去,朝庭之中有太多紛紛繞繞,這并不是我想要的生活!”

“曉曉自然知道大哥一向不受矩束慣了,可是若大哥不想走上仕途,那侯府在父親百年之後不是便沒了今日的輝煌了嗎?”

“侯府如何我并不關心!”

“可剛剛大哥不是還說若以後曉曉遇了事就要與大哥說嗎?若是大哥真的歸隐,那到時候我又該依仗誰?大哥是個不可多得的人才,曉曉不希望看着你荒度今生!”

“曉曉覺得大哥也該去,對嗎?”

“我只是在說實話罷了,大哥若是聽我的,便好好去考,總有一天,大哥定會成為我最堅定的後背!”曉曉看着上官桓伊認真的說道。

“好,那大哥便聽你的!”連曉曉也認為他該去,那他便去吧!既然躲了這麽些年依然沒躲過,他便去争取一回,雖然還不太明白曉曉的意思,那他便當是她為勸他說的好聽話吧!

“大哥!”曉曉一直都記得宮離憂說過他要拿回他曾經的東西,而如今若是上官桓伊入朝為官,以後定能幫上他們。

“嗯?曉曉可還有話要說?”

“若是有一天,我是說若是,有一天天翌發生了政亂,而我也被卷了進去,大哥會幫我嗎?”

“曉曉,這話怎可随意說?以後不可再說了!”上官桓伊溫柔的說道。

“那好吧!不說就是了!”曉曉說完便低頭端起了茶杯。

上官桓伊突然發現曉曉有些異樣,可是卻又說不出哪裏的問題,片刻過後才出聲道:“若真的有那麽一天,大哥一定會站在你的身後,任何人也不能傷了你,大哥只希望你過得幸福平安!”

當聽到上官桓伊的話,曉曉立馬就擡起了頭,認真的看着上官桓伊的眼睛,她從他的眼中看到了真誠,看到了堅定的信念。

“大哥,謝謝你!”許久之後,曉曉沖上官桓伊深深一笑說道。

“傻丫頭,你是大哥在這世上最想護着的人,大哥怎會看你出事!”

“呵呵,突然發現有個大哥真是件不錯的事,以後大哥若是無事就多來王府走走吧!”曉曉笑着起身走到上官桓伊身邊說道。

“嗯,好!”上官桓伊也起身,如從前一般擡手撫摸了一下曉曉的頭頂應聲。

曉曉卻再次笑呵呵的道:“怎麽你們都愛拍我的頭?”

“你們?難道還有別人也如大哥這般做?”

“還能有誰,自然是王爺了!”

上官桓伊一聽說是宮離憂,臉上的笑便僵了僵,而後才笑了笑,算是回應曉曉,只是只有他知道,一個男子對一個女子做這種動作是因為男子心中對女子的無限寵愛,就如他一般,因為愛她,才會做,而宮離憂會如他一般,想必也是真的愛上了曉曉吧!

“好了,大哥該走了,你在王府好好的,大哥改日再來看你!”上官桓伊對曉曉再次笑了笑說道。

“嗯,好,我送送大哥吧!”

“不必了,你還是先去看看王爺吧!再不去或許就該吃醋了?”

“啊?吃醋?”

“呵呵,不說了,我走了!”

“哦,那好吧!那我便聽大哥的!”

看着上官桓出去,曉曉突然發自內心的感覺到上官桓伊是個不錯的人,或許她該對他好點了。

想了想,曉曉便也朝憂月曉築走去,一想到上官桓伊說宮離憂會吃醋,她就覺得特別好笑,她倒是好奇宮離憂是不是真的會吃醋了呢!

一來到憂月曉築,腳還未踏進裏屋,聲音便傳了出來,“與你那位大哥聊完了?”語氣确實有些不對頸兒。

曉曉一聽,就在心笑了,在門口停了停,整理了一個自己的面部表情,這才走了進去,一臉愁容的點點頭,道:“嗯!大哥真是走的太急了,都還未說什麽呢,就說要走!”

“哼!看來為夫還是沒有大哥來的重要,将為夫趕出來這麽長時間了,竟也沒見你說舍不得!”

曉曉心裏就更樂了,看來真被大哥說中了,某人真的吃醋了。

“王爺這是什麽話呀,我與王爺可是日日見,大哥就不一樣了,又不能日日見,自然得好好聊聊了!”

“說白了,為夫就是排在你大哥後頭的!”

曉曉再也憋不住,直接哈哈笑出了聲,“哈哈,大哥說你會吃醋,果然被說中了,哈哈,真是笑死我了,沒想到王爺竟會吃起大哥的醋來!太好笑了!”

曉曉一邊說一邊捂着肚子,看來她是真的覺得吃醋這種東西不會出現在堂堂高冷強大的月離宮主身上。

135綠蕪被綁

見曉曉竟笑成這樣,宮離憂無奈的白了曉曉一眼,心中卻将上官桓伊數落了一番,若不是因為他說他會吃醋,他又怎會被自己的娘子嘲笑。

曉曉好不容易才停止了笑聲,走到宮離憂面前,道:“王爺,你剛剛說我将你排在大哥的後頭,我仔細想了想,好像你說的确實有道理!”

宮離憂一聽,直接就冷臉了,聲音冰冷的道:“沒想到本王傾盡所有的寵愛于王妃,竟換來王妃一句這樣的話來!”

曉曉一聽這話,好似突然感覺到周身一冷,發現宮離憂竟真的變臉了,這才走了過去半跪于宮離憂的腳邊,伸手拉住宮離憂的手,擡頭看着他,認真的道:“王爺,你先聽我說完,我說王爺排在最後是因為在王爺的前面根本就無其他任何人,因為曉曉的心裏只有王爺一人,你可是第一,也可是最後,王爺可能明白?”

話音剛落,宮離憂便把手握住了曉曉的手,用極其認真的眼神問道:“當真?”

“嗯!當真!”曉曉回答的堅定。

得到肯定的回答,宮離憂直接就将曉曉抱到了自己的腿上坐着,将曉曉按在了懷裏,抱的極緊。

感受到宮離憂的緊張,曉曉回抱着他,再次開口道:“離憂,我既已接受了你,那我心中便只會裝着你一人,從今往後,不管發生什麽事,我都會站在你身邊與你一同面對,你想為母妃報仇,我陪你,你想拿回那個位置,我幫你!”

“好!我宮離憂這一生定會視你如己命,絕不會允許任何人傷害你!”

“離憂,帶我去月離宮吧!”曉曉從宮離憂的懷中退開一些,看着宮離憂說道。

“曉曉不會是想通了,要做月離宮主了吧!”聽見曉曉這麽說,宮離憂立刻就換一上厚臉皮的嘴臉問道。

“切,才不是呢!”曉曉直接從宮離憂的腿上起來,坐在了他旁邊的位置。

“那為何突然想去月離宮?”

“我想去看看月離宮的人是否真的都以一擋百,既然遲早要與宮景瑄大戰一場,那我們也得做好萬全的準備!”

“好,既如此,那明日我們便出發!”

“嗯,不過得尋個理由,咱們明正言順的出府!”

“那便聽曉曉的吧!”

“讓我想想,找個什麽理由呢?咦,對了,反正你昨日是當着那麽多人的面吐了血的,不如就以因為我過于擔心你,又聽聞離京城極遠的普陀寺是個靈寺,我便帶你去了那裏祈福如何?”

“就聽你的!”

“你怎麽什麽都說聽我的呀!”

“這叫婦唱夫随!”

聽了宮離憂的這話,曉曉心裏頓時就甜蜜蜜的,嬌嗔道:“美得你了!”

“呵呵,已是午時了,曉曉可餓了?”宮離憂再次拉過曉曉的手,溫柔的問道。

“嗯,好像是有點餓了,那我們便先吃飯,随便把花師兄也叫來,讓他給你做臉吧!”曉曉眨巴着大眼睛說道。

“好!”

曉曉随後嘻嘻一笑,便朝門外喊道:“綠蕪,綠蕪!”

只是進來的卻是杏兒。

“王妃,可是要用午飯了,杏兒這就去準備!”杏兒忙說道。

“嗯,将飯菜都擺到這裏來吧!”曉曉回答道。

“是,杏兒這就去!”說完,杏兒就準備出去,只是卻被曉曉叫住了。

“咦,杏兒可知道綠蕪去了哪裏?”曉曉問道。

“哦,回王妃,綠蕪姐姐去給王妃取前新日子做的春裝了,還未回來呢!”杏兒如實的回答道。

“哦,她何時走的,錦繡莊與王府來回不過半個時辰的路程,怎麽這久還未回來。”曉曉有些疑惑的問道。

“綠蕪姐姐是巳時出的門,照理說确實該回來了,不過怕是又在城裏遇上什麽新鮮東西,一時貪玩兒忘了時辰吧!”杏兒摸了摸後腦勺,表情倒是可愛。

“算了,先上飯菜吧!将花公子也請過來一起用飯!”曉曉也想着綠蕪難得出趟門,就随她去了,何況她防身的功夫也是有的。

“是!杏兒這就去傳花公子!”

很快香姨就帶人将午飯全都擺在了憂月曉築的裏屋,花玉也适時的出現了,只是他一來因為沒看着綠蕪就問道:“咦,怎麽今日不見綠蕪小丫頭了?”

宮離憂面無表懷,曉曉卻道:“她可是個要幹活的小丫頭,哪裏能如花師兄這般清閑!”

“哦!是嗎?不過我也不清閑呀!”花玉自顧自的坐在了飯桌邊上,看着桌上的酒壺便自己倒了起來。

“她出府了,還未回來!”曉曉也懶得與他再扯,便直接說道。

“難怪呢!吃飯吃飯,今兒怎麽有這麽些好吃的!”花玉見桌上全都是在如意軒才能吃到的菜,頓時食欲大增。

“今兒既然喊了你來一同吃飯自然不會怠慢了,這些可都是我讓香姨親自做的!”曉曉邊說邊為宮離憂盛了碗開胃羹放在了他面前。

“哦?看來弟妹定是又有什麽事要找我幫忙才對!”花玉端着酒杯,朝曉曉說道。

曉曉直接也端了酒杯,眯眼一笑,道:“瞧花師兄這話說的,雖然是我叫你來的,可是事卻是要為你這位師弟做的!”說罷,已把酒杯湊到花玉的酒杯邊上一碰,發出了一聲清脆的聲音。

“話是這麽說沒錯,可如今師弟的可不就是你的事!”花玉說完就喝下了手裏的酒。

曉曉只好無奈的笑笑,也仰頭喝了杯中的酒。

宮離憂拿起筷子為曉曉夾了些菜放在碗裏,并道:“先吃些東西再喝吧,喝酒畢竟傷身!”

花玉看着宮離憂輕柔的動作,不由又開始調侃了起來,“我這位師弟如今可算是遇上劫數了,從前可從未見過他說過那麽些話,更別提為誰夾菜了,而且記得那日除夕,他可是将我抓了去在大雪地裏整整彈了兩個時辰的琴,也不知這些柔情都是從哪兒學來的!”

聽到花玉的話,曉曉突然想起那日一入梨樹林就聽到有美妙的琴音,她還以為宮離憂找了府裏的琴師彈的,卻沒想到弄了半天竟是花玉,一想到那可繞梁三日的絕妙琴音竟是出自眼前這位花花公子之手,曉曉不由又對他産好了幾分好感,沒想到花玉竟有那麽精湛的琴藝,就是音書與他比起來都有遜色。

“話真多!”宮離憂看也不看就說道,顯然他的話是說給花玉聽的。

花玉癟了癟嘴,沒再說話,拿起筷子就開吃了,你既不讓我說,那我吃還不成?想着,花玉便大吃海喝了起來。

酒足飯飽,三人便在此商量起明日起程去普陀寺的事情了。

“弟妹你是說要帶師弟去普陀寺,美其名曰去祈福,實則是想讓師弟帶你去月離宮?”花玉驚訝的問道。

“嗯!有何不可嗎?”曉曉點頭道。

“你可知道月離宮是在天翌與樓蘭交界的漠疾山?一去一回,少說也要一個月!這可不是開玩笑!”花玉依然不太支持的說道。

“嗯,我知道啊!”曉曉繼續點頭。

“那裏還去,你可知道師弟他……”話未說完,便被宮離憂打斷了。

“師兄真是話越來越多了!”宮離憂擡眸看向了花玉。

曉曉卻覺得花玉定是話裏有話,可是為何被宮離憂給打斷了呢?難道這裏面有什麽東西是不想讓她知道的,不由朝兩人各自看了一眼,而後擡手指了指他們兩人,開口道:“你們兩人……是不是有什麽事瞞着我?”

聽到這話,宮離憂更是朝花玉在曉曉看不到的地方,白了他一眼,這才道:“曉曉想多了,我所有的事都告訴你了,哪裏還有事瞞着你!”

花玉也自覺自己差點說露了嘴,忙嘻笑着着道:“呵呵,沒有,絕對沒有!”

“真的沒有?”曉曉又從宮離憂開始慢悠悠的掃向了花玉問道。

“呵呵,當然沒有,師弟不是說了嘛,這該告訴你的都告訴你了,我們還是來說說明日到底是怎麽安排吧!可是要我一同去”花玉忙差開了話題,他可是答應過宮離憂,絕不會将他生中奇毒的事告訴曉曉的。

曉曉本就是想眶兩人試試,既然沒眶出來,那她就不問了,聽花玉問,便回答道:“我是認為由花師兄一路陪着會好些,畢竟所有人都知道他身子‘弱’,又都知道你是位神醫,有你跟着只能說明他确實身體有恙,時時都需要你的照料,另外,我們還有一事要讓花師兄幫忙!”

“弟妹說的十分有道理,不過另一事是何事?”花玉看了眼宮離憂,又轉向曉曉問道。

曉曉也看了眼宮離憂,這才道:“就是王爺打算摘掉面具了!”

“摘掉就摘掉吧,反正面具下是張迷死萬千少女的臉,這有什麽好說的?”花玉想也不想的說道。

曉曉一聽,無語的擡頭望了望房頂,而後才道:“你覺得他若是就這樣以一張完美的臉面對世人,難道就不會引起他人的猜疑?那他隐忍這十年是做什麽的?”

“嘿嘿,也對,确實不能,那弟妹打算怎麽做?”花玉不好意思的說道。

“所以這個自然是要找你幫忙了嘛!”曉曉走過去拍了拍花玉的肩膀。

“說吧,要我如何幫忙,只要是我花玉能做到的定會竭盡所能一定辦到!”花玉豪爽的說道。

“有花師兄這句話曉曉十分感激,放心吧,就是很簡單的一件事,将他臉上做些陳舊的傷痕就行了!”

“就這麽簡單?”

“沒錯,就這麽簡單!”

“不用我再将他弄醜點?”

“不用!”

“好!就聽弟妹的!”然而花玉竟側了側身子,靠近了曉曉一些,小聲問道:“他同意你這麽做了?”

曉曉嘿嘿一笑,忙朝宮離憂走了過去,挽起他的手臂,又看向花玉道:“那是自然,我家王爺都聽我的,是吧王爺?”眼神又看向了宮離憂。

“婦唱夫随!”宮離憂再次回了這麽一句話。

曉曉得意的朝花玉看了過去,道:“這下該放心了吧!明日咱們就向着普陀寺出發,為王爺祈福,等回來時王爺就可以不用再整日戴着這雖然看上去很帥便是卻冷冰冰的面具了!”

“嗯!好主意!”花玉笑着贊成道。

他們三人在憂月曉築商量着明日去普陀寺的事,而此時王府門口卻來了個小孩兒,手裏拿着個黑色的小荷包,将它給了門口的守衛。

“這是有人要交給王妃的東西,請大哥哥幫忙給一下!”稚嫩的聲音響起,小孩兒擡手将荷包遞了過去。

而門口的守衛見是個小破孩兒,其中一人便大聲喝斥道:“哪裏來的小毛孩兒,還不快些離去,七王府哪是你來撒野的地方!”

“求求你了大哥哥,請将它交給王妃吧,那人說了,若是王妃想見綠蕪就按照這上面說的地方去!”小孩兒再次說道。

兩個守衛一聽這小孩兒說到綠蕪,立馬就相互看了一眼,剛剛那個兇巴巴的守衛說道:“綠蕪不是王妃的貼身婢女嗎?”

另一個守衛聽後也道:“沒錯,是王妃的婢女,她不是出去替王妃取衣服了嗎?”

“早上是這麽說的,可是好像她也去的太久了些,這小孩兒該不會說的是真的吧?”

“不管是不是真的,先将東西交給王妃就是了!”

守衛拿定了主意,便從那小孩兒手中拿過了荷包去找林叔了。

此時花玉正準備起身離開成月曉築,既然明日要出去些日子,必要的東西還是得收拾收拾,只是剛起身,便見林叔匆匆跑了進來。

“王爺,王妃,這是有人要交給王妃的東西!”林叔将紙條遞了過去。

曉曉起先微愣了一下,見林叔好像确實有些緊張,就感覺肯定是有什麽事,不然林叔不會不打招呼就進了這裏。

曉曉接過荷包,打開便看到了綠蕪平日裏曉曉慣帶的耳環和一張小紙條,拿出紙條一看到上面寫的東西,臉色便如晴天霹靂一般,頓時就變了色。

宮離憂忙問道:“是發生了何事?”

“他們帶走了綠蕪。”曉曉愧疚的說道。

“誰帶走了綠蕪?”花玉瞬間就緊張的問道。

“現在還不知道是誰,但以我猜想應該是宮裏的那們見我遲遲未能提供有用的消息,這才下手!”曉曉極為冷靜的說道。

“宮……宮裏的那位?難道是宮景瑄?”花玉再次問道。

“相差不大!”曉曉眼眸黑暗,怒氣極深。

宮離憂看出曉曉內心緊張的程度,他知道她只是不想表現出來,更知道她與那丫頭感情應該挺深,不會輕意對那丫頭不管不顧的,想了想便道:“上面可有說他們将綠蕪帶到了哪裏?”

“京城外的燕青山!”曉曉低聲回答。

“可惡,竟被帶到了燕青山,那裏可是經常有猛獸出沒,不行,我得去救她!”花玉臉色瞬間變綠,轉身就要沖出去。

“你去沒用,他們說讓我一人去,不得帶任何人,不然綠蕪的性命便會堪憂,他們的目的就是想要以綠蕪來逼我就犯,讓我成為他們真正的棋子!”曉曉的話,直接就将跑了兩叔的花玉給攔了下來。

聽到曉曉的話,花玉迅速轉身,道:“可是燕青山是個極其危險的地方,又怎能讓你一人涉險,師弟他……”

曉曉直接打斷了花玉的話,語氣冰冷的說道:“他們是想将綠蕪做人質,在他們未達到目的之前,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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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要讓游戲幣兌換現實貨幣,那就一定要有一個強大的經濟實體來擔保其可兌換性。而這個實體只能是一國的政府。可是政府為什麽要出面擔保一個游戲的真實貨幣兌換能力?
戰争也可以這樣打。兵不血刃一樣能幹掉一個國家。一個可以兌換現實貨幣的游戲,一個超級斂財機器。它的名字就叫做《零》一個徹頭徹尾的金融炸彈。

福晉有喜:爺,求不約

福晉有喜:爺,求不約

老十:乖,給爺生七個兒子。
十福晉握拳:我才不要做母豬,不要給人壓!
老十陰臉冷笑:就你這智商不被人壓已是謝天謝地!你這是肉吃少了腦子有病!爺把身上的肉喂給你吃,多吃點包治百病!
福晉含淚:唔~又要生孩子,不要啊,好飽,好撐,爺,今夜免戰!這已經是新世界了,你總不能讓我每個世界都生孩子吧。
老十:多子多福,乖,再吃一點,多生一個。
十福晉:爺你是想我生出五十六個民族五十六朵花嗎?救命啊,我不想成為母豬!
言情史上生孩子最多女主角+霸道二貨總裁男主角

穿越之農家傻女

穿越之農家傻女

頂尖殺手因被背叛死亡,睜眼便穿成了八歲小女娃,面對巨額賣身賠償,食不果腹。
雪上加霜的極品爺奶,為了二伯父的當官夢,将他們趕出家門,兩間無頂的破屋,荒地兩畝,一家八口艱難求生。
還好,有神奇空間在手,空間在手,天下有我!

逆天毒妃:帝君,請自重

逆天毒妃:帝君,請自重

(新書《神醫小狂妃:皇叔,寵不停!》已發,請求支持)初見,他傾城一笑,攬着她的腰肢:“姑娘,以身相許便好。”雲清淺無語,決定一掌拍飛之!本以為再無交集,她卻被他糾纏到底。白日裏,他是萬人之上的神祗,唯獨對她至死寵溺。夜裏,他是魅惑人心的邪魅妖孽,唯獨對她溫柔深情。穿越之後,雲清淺開挂無限。廢材?一秒變天才,閃瞎爾等狗眼!丹藥?當成糖果吃吃就好!神獸?我家萌寵都是神獸,天天排隊求包養!桃花太多?某妖孽冷冷一笑,怒斬桃花,将她抱回家:“丫頭,再爬牆試試!”拜托,這寵愛太深重,我不要行不行?!(1v1女強爽文,以寵為主)讀者群號:,喜歡可加~

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

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

回到一九九六年,老謝家的女兒謝婉瑩說要做醫生,很多人笑了。
“鳳生鳳,狗生狗。貨車司機的女兒能做醫生的話母豬能爬樹。”
“我不止要做醫生,還要做女心胸外科醫生。”謝婉瑩說。
這句話更加激起了醫生圈裏的千層浪。
當醫生的親戚瘋狂諷刺她:“你知道醫學生的錄取分數線有多高嗎,你能考得上?”
“國內真正主刀的女心胸外科醫生是零,你以為你是誰!”
一幫人紛紛圍嘲:“估計只能考上三流醫學院,在小縣城做個衛生員,未來能嫁成什麽樣,可想而知。”
高考結束,謝婉瑩以全省理科狀元成績進入全國外科第一班,進入首都圈頂流醫院從實習生開始被外科主任們争搶。
“謝婉瑩同學,到我們消化外吧。”
“不,一定要到我們泌尿外——”
“小兒外科就缺謝婉瑩同學這樣的女醫生。”
親戚圈朋友圈:……
此時謝婉瑩獨立完成全國最小年紀法洛四聯症手術,代表國內心胸外科協會參加國際醫學論壇,發表全球第一例微創心髒瓣膜修複術,是女性外科領域名副其實的第一刀!
至于衆人“擔憂”的她的婚嫁問題:
海歸派師兄是首都圈裏的搶手單身漢,把qq頭像換成了謝師妹。
年輕老總是個美帥哥,天天跑來醫院送花要送鑽戒。
更別說一堆說親的早踏破了老謝家的大門……小說關鍵詞: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無彈窗,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最新章節閱讀

鳳唳九天,女王萬萬歲

鳳唳九天,女王萬萬歲

【本文一對一,男女主前世今生,身心幹淨!】
她還沒死,竟然就穿越了!穿就穿吧,就當旅游了!
但是誰能告訴她,她沒招天沒惹地,怎麽就拉了一身的仇恨值,是個人都想要她的命!
抱了個小娃娃,竟然是活了上千年的老怪物!這個屁股後面追着她,非要說她是前世妻的神尊大人,咱們能不能坐下來歇歇腳?
還有奇怪地小鼎,妖豔的狐貍,青澀的小蛇,純良的少年,誰能告訴她,這些都是什麽東西啊!
什麽?肩負拯救盛元大陸,數十億蒼生的艱巨使命?開玩笑的伐!
她就是個異世游魂,劇情轉換太快,吓得她差點魂飛魄散!
作品标簽: 爽文、毒醫、扮豬吃虎、穿越、喬裝改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