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 ：心裏有座墳，住着未亡人

曾月終于滿意地挽唇，臉上幾分紅暈浮現，貼在蘇妍的耳邊偷偷問道：“蘇妍，你覺得我有機會嗎？”

她的模樣，讓蘇妍忽然想起大學那段時光，校園裏，每對陷入熱戀的情侶臉上都會浮現的羞赧。

“不試試看怎麽知道呢？”蘇妍朝她輕聲道。

曾月看着她，眼底的光彩又暗下來：“我認識他五年了，就是不敢跟他開口，沒那個勇氣。”

蘇妍頗為驚訝，沒想到曾月竟然暗戀了學長五年。

“不說出這個秘密，我們還能做朋友，可一旦說出來，要是他拒絕我，我還不得尴尬死。”看了眼沉思的蘇妍，曾月拉着她的手說：“蘇妍，上一次我看見你們一起出入，還以為……所以對你的态度有點差，抱歉啊蘇妍。”

蘇妍反應過來，微微笑道：“沒關系，如果換作我……”頓了頓，她似乎想起了什麽，“大概也會難受。”

那天她親眼看見他和齊思媛親昵地走在一起，她的心同樣被刺痛了，每次想起，都是一種無法承受的煎熬。

曾月發覺她情緒有些低落，思索了片刻，忽而眼神轉到她身上，輕輕撞了她一下，眼神頗為暧昧。

“蘇妍，有沒有想過和蕭總複合？”

上次申佳佳暴露了一些消息，曾月也不難猜出她和蕭瑾航有過一段淵源。

蘇妍被她一句話吓到，趕緊搖搖頭，“你別胡說。”

曾月不理解她作出的反應，擰着秀眉，“這有什麽不可以的？世界上不知道有多少複合的愛情呢，誰說破鏡不能重圓呢。而且，蘇妍，他的意思我都看出來了，你，還看不出來？”

蘇妍不想過多讨論這個問題，推開了她的手，轉移話題：“東西再不喝就涼了。”

“蘇妍，你要放棄他？是個女人都想跟他攀上點關系好嗎？”

“你剛才不是還說喜歡學長？”她一本正經地看着曾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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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那不一樣！”曾月翻了個白眼，無奈地解釋：“他可是清城排行第一的鑽石級單身漢啊，第一是什麽概念，No.1，樣貌家世才華金錢都是最優秀的。而且如果我沒猜錯，你們愛過吧，不管蕭瑾航有多少緋聞，但他就從來沒正面承認過，蘇妍，你跟他有過感情，說明……”

蘇妍卻毫不留情打斷她的話，“你都說只是愛過了。”

曾月沒再說話，沮喪地擺了擺手，“你對這段感情是多絕望？”

話音一落，發現她的臉色不對勁，曾月趕緊打住，“我不說了，我也只是建議。”

天知道這些日子一直接到蕭瑾航電話的她是多麽誠惶誠恐，表面上看是他的風度，實際上句句都在為蘇妍解釋。

雖然她不知道蘇妍的故事，但是這鐵定有難言之隐，否則不會每次提及蕭瑾航，蘇妍的面色都那麽難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