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 大白的時裝秀

“後來我看萌萌每次聽到自己的名字都會哭,就給她重新取了一個名字,希望能放手過去的苦難。積極向往未來。這才有了咱們家的可愛萌萌”

薛明明笑的有些苦澀。作勢喝了一口茶潤潤喉,又塞了顆蜜餞給萌萌,大白看着旁邊哭得稀裏嘩啦的錢寶寶。萬分羨慕她那對永遠不會暈妝的眼線,“所以啊無論老大做什麽黑暗料理。萌萌都覺得比什麽都好吃。老大請你真的不要誤會了自己的廚藝。”

薛城默默地坐在一邊,眼角瞥着薛明明的側臉。借着喝茶擋住自己上揚的嘴角,卻不料被大白的餘光掃到。錢寶寶好不容易哭順了氣,眨巴着大眼睛看着萌萌。“萌萌。我們現在誰也不寂寞了,我們有一大家子人,有好吃的東西。有老大護着我們,我們……我們……”。話沒說話又嗚嗚低泣了起來,大白把她一把攬在肩上。不由有些好笑。

“行了行了,萌萌的黑歷史也扒完了。咱們回房休息吧。”大白放開寶寶,伸了個懶腰。突然想起來一件事,轉頭又對衆人抛了個媚眼。“哦對了,後天我有一場時裝秀,就在城南這邊,到時候大家一起去,讓你們見識一下作為一只妖精的我混的能有多出色”說完便神采飛揚地回房了,薛明明一聽很開心啊,雖然薛家地界夠大,但寶寶自從來家裏後還一直還沒出過門呢,萌萌也很久沒有出去玩了,借着這次機會帶她們散散心,也好讓她們漲漲見識。

萌萌有些犯困,薛明明便把她抱回了房間,回房的路上看到薛城靠在她的卧室門口,他的房間在薛明明主卧室的西邊,與她的後宮妖精們東西分明,現在這樣顯然是在等她。

“阿城,找我有事麽?”

薛城轉頭看了她一眼,淺淺地笑了一下,從上衣口袋裏拿出一個精致的錦囊,“我看你經常不得休息,這兩天法力消耗又有些大,這裏有些聚神丹,你應該能用得上。”

薛城的嗓音真的很好聽,溫潤清冽,雖然平時話不多,但只要他開口,薛明明就總能被吸引住,看着他手裏的聚神丹,倒也不客氣地接過,“謝了,你不說還好,現在這麽一說我還确實犯困了,天色還早,你也早點休息吧。”

薛城看着薛明明的臉一時沒接話,直到薛明明有些納悶時才回神說了聲晚安,轉身回了房。薛明明看着漂亮的錦囊疑惑了半天,嘀嘀咕咕地關上了房門,“應該……不可能吧……”

之後的兩天裏一切又恢複了平靜,萌萌一如既往地拉着寶寶上蹦下跳,薛明明和薛城花了一天的時間深入交流了一番鑄造法器的心得,大白的時裝秀已經準備就緒,于是一家人驅車來了一場集體出游。

作為塗老師的家屬,薛明明一家的女眷被特許進入後臺,薛城有些尴尬,只乖乖地在特等席上坐着。大白在衆多模特間穿梭着,打扮比平日更妖豔了幾分,一頭濃密卷發松散地盤起,斜插這一根蜜蠟點綴的烏木簪,眼角暈着虹光,在變幻的燈光下絢爛缤紛,标志性的大紅唇上染着金屬光澤的玉蟲色,和一身孔雀綠的長裙交相輝映。

“诶老大你們來啦,我沒時間招待你們,你們随意啊,诶助理!這個,換個項鏈!”

錢寶寶好奇地東張西望,看着大白邁着長腿在人群中指點乾坤,傲人的曲線一覽無餘,又落寞地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胸口,自我安慰是因為自己年紀還太小……

萌萌跟着薛明明參觀時裝秀也不是第一次了,老老實實地牽着薛明明的手,也不随便動那些閃瞎眼的珠寶首飾,只是拿着一支口紅非要往薛明明和寶寶的嘴上塗,還認認真真地勾着形狀,對鏡一照倒還挺好看。一旁的化妝師樂了,直說等萌萌長大了就收她做親傳弟子,薛明明幹笑一聲,心裏嘀咕着四年來,萌萌的身高就沒長過。又低頭看了看萌萌那圓潤的小胳膊,嗯……橫向倒進步了不少。

走秀快開場時,薛明明一行人坐在了特等席上,薛城遠遠看着薛明明抱着萌萌走來時本想伸手招呼,但看到她唇上一抹亮紅時突然放下了手臂,矮身坐在座位上安靜地看着她,直到她走近時才招手示意。

臺上的模特一個接一個地上臺,身上的春夏新品看着清涼十足,大白的服裝品牌“草食系”是國內知名的标志,現在也慢慢地在國際上嶄露頭角,薛明明并不懂得欣賞藝術,只是看到大白登臺時使足全力為她歡呼,胡萌萌讓薛城把她舉高高,也揮着短小的胳膊拼命吶喊。

塗毓在鎂光燈下神采飛揚,邁着的步伐絲毫不比前面的模特差,看到特等席上的家人還熱情地給了一個飛吻,把整個會場的氣氛推向了最高潮。

謝過賓客後還有很多商業活動,塗毓精神抖擻地與各路人士交談着,看到萌萌過來,一把抱過,在她的小嫩臉上印上鮮紅的唇印。

“哎喲,塗老師,真是久仰大名今天終于算見到了,您的作品我一直很喜歡的,十分期待能與您有密切的合作呢。”正與薛明明閑談兩句,不遠處走來一位雍容的中年女人,應該是哪位富商闊太,嘴裏的客套話不斷,卻讓萌萌和塗毓臉色驟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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