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 進擊的錢寶寶

胡萌萌和錢寶寶各自把手中的法器拿好,随時準備火拼,薛城卻笑出了聲。拍了拍她們的腦袋說沒事。

成群的馭靈師步步逼近。薛城只好下車迎戰。在隐月訣的作用下,鬧市區熙熙攘攘的車流行人都被屏蔽,空曠的大街上滿是黑衣的馭靈師。此時薛城的心理活動和薛明明是一樣的這幫家夥為什麽非要打扮的一身黑才行?

馭靈師們可不會知道他的心思,稍一查探就發現他的法力并不是很強。相比實力變态的薛明明。打倒這小子還是有勝算的。于是一擁而上,紛紛召出自己的妖靈準備以多欺少。

馭靈師一脈當初就是因為偷習禁術被趕出道法家。而這禁術便是馭靈。捕捉妖物,拘其魂魄,馭其肉身。為自己所使。更有甚者。但凡有生靈着,包括人類鳥獸,皆可馭使。并且因妖物肉身實力強悍。一個擁有妖靈的馭靈師也算是一個難纏的對手。

圍堵薛城他們的馭靈師,至少有一半都召出了妖靈。如此一來勢力大增,薛城也不得不召出自己的法器一方兩面皆澄的銅鏡。銅鏡兩面都透亮無暇。萬裏風光皆能映入鏡中,周邊鎏刻着巨喙利爪的赤羽猛禽。下方墜着一片重若玄金的朱光翎,若有年老識貨的長輩。定能一眼認出這尊法器赤鵟鏡。

鵟者狂也,這赤鵟鏡在當年可謂叱詫風雲。鏡中照山河,山河皆粉吝,鏡中映妖魔,魂飛魄無影。

薛城懸托着赤鵟鏡,環顧了一番四周的喽啰們,考慮着該捏個什麽訣才不會吓到兩只小妖精。馭靈師們一聲令下,被操控的妖靈們一擁而上,嘶吼着向薛城他們撲去。薛城正要揮手開鏡,身後突然傳來一聲野獸的咆哮,原來是錢寶寶化成了原形,呲牙咧嘴地向四周的妖靈示威着。

豹子的嗓門其實并不大,但此時錢寶寶卻能吼地震天響,狂野的獸性噴薄而出,折着耳朵随時準備撲上前。妖靈們停頓了一瞬,但終究是被操控的傀儡,前赴後繼地殺将而來。

錢寶寶紅着眼睛,嘶吼一聲便沖入了妖群,薛城一時有些意外,連忙追了上去,可沒想到的是,錢寶寶居然毫發無損地在妖群中橫沖直撞,他只見一只漂亮的花豹左右閃避着,時不時咬住一只妖靈猛甩,瞬間便讓那妖靈全無生息,鮮血濺了一身,更加刺激了猛獸的瘋狂血性。他不由覺得好笑,自己難得想在小妖精面前露一手,還召出了赤鵟鏡,沒想到卻被一只小豹子搶了風頭,并且這小豹子的戰鬥力……實在很可觀啊……

但薛城也不敢再讓錢寶寶發瘋,萬一這孩子的豹子皮被劃破了哪怕一點,他都不好向薛明明交待。食指虛空一點,錢寶寶便被一股蠻橫的吸力扯到了薛城的身後,四爪剛落地就化回人形坐在了地上,滿臉滿身的鮮血有些駭人,漂亮的大眼睛卻透着疑惑,“阿城,那些壞人還沒殺完呢?”

薛城有些語塞,轉頭看到胡萌萌居然一點不怕地幫寶寶擦拭臉上的血跡,又暗自感嘆了一番薛家成員各個不簡單,“老大一會兒就要回來了,她要是看到你們在打架而我插不上手的話,肯定會不高興的,就當幫幫我吧,這群家夥,我來收拾。”,說罷手一揮,赤鵟鏡剎那間光芒萬丈,金光所過之處,無論妖靈還是馭靈師皆灰飛煙滅,然而薛城又意識到了一個問題,“這下子連法器都沒了啊……怪浪費的……”,又準備捏訣化陣。

忽而狂風大作,空中陣陣雷鳴之音,薛城擡頭細看,似有黑龍盤旋,又沖着他們直沖而來。千米之外,黑龍漸漸現形,原來是薛明明提着淩空九節鞭回來了,一看這裏的争鬥還沒結束,揮鞭一甩,黑龍般的九節鞭呼嘯而過,将這些馭靈師和衆妖靈掃了個幹淨。

原本對付一群帶着妖靈的馭靈師已經讓薛明明有些疲憊了,落地一看,只見錢寶寶渾身血污,頓時臉色就不大好看了,扭頭瞪了眼薛城,還沒等到他開口解釋,萌萌就一把抱住了她的腰,“老大,老大,你剛剛沒看到,寶寶好厲害啊,化成了原形撲向那些妖靈,一口一個的咬呢,可威風了!”

薛明明擡頭看到錢寶寶一臉不好意思,才算反應過來,薛城這時也收了鏡子走過來,看到薛明明似有些慚愧。

“大家沒事就好,趕緊回去休息吧,寶寶有沒有受傷?沒吓着吧?”

錢寶寶搖了搖頭,神情倒也自然,薛明明才算放下心來,讓寶寶鑽進車裏後叫薛城撤了隐月訣,周遭景象又恢複了正常。

同類推薦

娘娘帶球跑了!

娘娘帶球跑了!

新婚之夜,她被五花大綁丢上他的床。“女人,你敢嫁給別的男人!”他如狼似虎把她吃得渣都不剩。“原來強睡我的人是你!人間禽獸!”她咬牙切齒扶着牆從床上爬起來。她是來自現代的記憶之王,重生歸來,向所有欠她的人讨還血債。可這只妖孽之王,她明明沒見過他,卻像欠了他一輩子,夜夜被迫償還……

萌妻來襲:軍帥,壞壞寵!

萌妻來襲:軍帥,壞壞寵!

從她過完十四歲生日那天起,就跟她說了以後不準半夜偷爬到他的床上來,她小嘴一張一合,已經不知道跟他說了多少次最後一晚。孟祁寒真的是寧可相信世界上有鬼,也不相信孟杳杳這一張嘴。
“以後我要是娶妻了,你也這樣爬上來?”
“娶妻?人家都講你不舉,除了我孟杳杳誰要你?”
某男邪魅一笑:“我都不舉了,你還要我幹嘛?”
“暖床啊,你知道你身上有多暖和嗎?”話未落,已被他壓在了身下,“只能暖床,那豈不委屈了你?”
他是殺伐果斷的冰山少帥,唯獨寵她入骨,他說,杳杳,這輩子我不會讓你哭的,除了床上……

爆寵小狂妃:皇叔,太兇勐

爆寵小狂妃:皇叔,太兇勐

“皇叔,不要了,潇潇疼。”“乖。”年輕帝王伸手,動作輕柔地拉住她受傷的小腿,聲音低沉沙啞,難掩心疼:“忍忍,塗了藥,一會兒就不疼了。”她是後宮寵妃,心狠手辣,惡名昭彰。新皇登基,她被殘忍賜死!重活一世,誓要一雪前恥,虐親姐,鬥渣男,朝堂內外所有人的生死,全在她倚姣作媚的一句話間。“皇叔,朝中大臣都說我是禍國妖妃,聯...

啓禀王爺,王妃她又窮瘋了

啓禀王爺,王妃她又窮瘋了

試問這天底下誰敢要一個皇子來給自己的閨女沖喜?
東天樞大将軍文書勉是也!
衆人惋惜:堂堂皇子被迫沖喜,這究竟是道德的淪喪還是皇權的沒落?!
----------------------------------------
文綿綿,悲催社畜一枚,一睜眼卻成了大将軍的閨女,還撈到個俊美又多金的安南王殿下作未婚夫,本以為從此過上了金山銀山、福海無邊的小日子。
豈料......
府中上下不善理財,已經到變賣家財度日的地步......
人美心善的王爺一臉疼惜,“本王府中的金銀滿庫房,王妃随便花。

文綿綿雙目放光,“來人啊,裝銀票!”
從此...
“王爺,王妃花錢如流水,今日又是十萬兩。

“無妨,本王底子厚,王妃盡管花。

“王爺,王妃花錢無節制,您的金庫快見了底了!”
“無妨,本王還能賺!”
“王爺,王妃連夜清空了您的金庫!”
“什麽!”
富可敵國的安南王殿下即将裂開。
文綿綿款步走來,“王爺別着急,我來送你一條會下金蛋的街!”
----------------------------------------
【社畜王妃VS沖喜王爺】
文綿綿:一時花錢一時爽,一直花錢一直爽!

錦堂春

錦堂春

容九喑第一眼見着那小姑娘的時候,就生出了不該有的念頭,嬌滴滴的小姑娘,撲到了他腿上,奶聲奶氣的喊了聲,“阿哥!”忽然有一天,小姑娘被他吓哭了,跑得遠遠的,如風筝斷了線
可那又如何?腐朽生花,彼岸黃泉,他都沒打算放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