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
剛考完, 就是同班同學約出來的時間,沈木棉收到約會短信的時候已經是考後的第三天了,她收到了來自許喻的邀請。
沈木棉本來以為是宿舍聚會, 也就沒當回事, 直到來到約定的地方, 是一個包間, 包間很寬敞,有麻将桌。
沈木棉遠遠的就聽見班裏的人在肆意的鬧騰大笑。一進包間, 沈木棉意外的看到陸籬了,他坐在位子上,還是帶着懶散的笑容。
再環顧一周,不只是宿舍的人來了,幾乎半個班的人都來了, 人很多,看到沈木棉進來也沒人注意到她, 而是繼續鬧騰。
陸籬第一個發現了她,看到她,挑眉,剛想說話, 被一個男生打斷了:“籬哥, 你的小同桌怎麽沒來呢?”
陸籬漫不經心的笑了:“她,可能沒考我沒臉面來了。”
一陣低低的笑聲。
一班全班人都知道,沈木棉很想考個第一名,超過陸籬。但是沈木棉還是奈何不了萬年第二的整個稱號。
“陸籬。”沈木棉低低的不滿的叫出聲。
笑聲戛然而止。
剛才跟陸籬說話的那個男生尴尬的看過來:“小同桌, 你來了。”
又一陣善意的笑聲。
這個稱號, 同桌也就罷了,加了一個小字, 就怎麽讀都暧昧。
沈木棉扯了扯嘴角,強忍着沒說話。
這麽好這麽愉快的氣氛,還是不要破壞氣氛了。
沈木棉走進來,把門關了。因為她來的晚,所以已經沒有座位了,女生們看到了,嚷嚷着要拿一個椅子進來。
Advertisement
于是推脫中,一個男生出去拿椅子了。拿完椅子之後,不知道這群人是不是故意的,故意把座位移到陸籬旁邊。
沈木棉這是只能坐在這裏了。
陸籬沒說話,只是看着沈木棉,眼眸帶有一絲若有若無的笑意。
沈木棉坐在位子上,平常不敢調侃她們的男生這下都膽子大了,直說:“籬哥,你确定不表白嗎,等等我就跟嫂子表白了?”
又一陣笑聲。
沈木棉想了足足半分鐘,才想明白,這個男生說的嫂子就是自己。沈木棉咬牙切齒的回道:“我不是嫂子。”
男生無辜:“我有說是你嗎?”
男生還要開玩笑,陸籬淡淡的說道:“行了,見好就收。”
男生這才開起了別人的玩笑,雖然說是畢業了,但是被男生開玩笑的人也多多少少有些不高興,畢竟誰也不想在衆目睽睽之下被人拿軟肋看玩笑。
雖然是這樣,但是被開玩笑的人也反擊回去,所以氣氛還算和諧。
終于轉移了視線,沈木棉松了一口氣,正悠閑着呢,突然手機震動了一下。
沈木棉看短信,是就坐在旁邊的陸籬發的:我媽今天想請你吃飯,可以嗎。
沈木棉微微有些詫異,擡眸看了陸籬一眼,他正若無其事的聽男生們講笑話,沒看她。
沈木棉想了想,想起那位人很好的陸媽媽,于是就答應了。
上次那件事過後,她就這樣逃走了,再怎麽也不會給人家家人好印象吧。
不知道還能不能補救。
陸籬飛快地回了句:是我媽邀請你,不是我邀請你。被誤會。
沈木棉看到之後,微微有點哭笑不得。于是也調皮地回了句:是是是,我知道你品味沒那麽差。
兩人對視了下,又迅速地移開視線,有種說不出的默契感。
這場同學集會很快從飯桌上引到ktv,有些人漸漸就推出了,以各種理由拒絕了。
沈木棉自然也是拒絕的。
男生們都巴不得陸籬一起去,但是陸籬只說家裏有事情,男生們也就沒有再堅持了。
因為有很多同學都沒去,所以男生們就沒懷疑。因為許喻也來了,所以許喻就過來找沈木棉了。
“木棉,你不去ktv?”許喻好奇的問道。
“不去了。”沈木棉說道。
許喻詫異的看着沈木棉,再看向後面的陸籬,瞬間就明白了,于是表情揶揄的說道:“我看,你是要和你男朋友約會吧?”
“什麽啊,陸籬他不是我男朋友。”沈木棉臉微微紅了,有些尴尬地擺擺手。
“很快就是了。”許喻古怪的笑道。
“呵呵。”沈木棉不知道該接什麽了,于是冷笑幾聲。
沈木棉都不敢回頭看陸籬的表情,總覺得現在的氣氛太尴尬了。
“木棉,陪我去唱歌都不行嗎?”許喻可憐巴巴的說道。
沈木棉微微有些為難,不知道該說什麽。
“好啦,不為難你了,重色輕友。”許喻哼了一聲,笑着離開了。
重色輕友?
沈木棉臉紅了紅,極其的尴尬。
再回頭看看陸籬,他若有所思的看着她,似乎在想什麽。
“陸籬?怎麽了?”沈木棉試圖讓陸籬回神。
沈木棉以為陸籬在發呆,但是陸籬卻饒有興趣地看着自己,抱臂說道:“重色輕友?”
一絲調侃的轉音讓沈木棉有些緊張和尴尬。
“沒有啦,你算什麽色?你也是我好朋友嘛。”沈木棉窘迫的說道。
好在陸籬沒有故意戲弄沈木棉,只是轉身帶着沈木棉回自己的小別墅。
這個路沈木棉已經走過了幾遍了,已經很熟悉了。于是沈木棉沒必要跟在陸籬身後,而是并肩走。
兩人上了地鐵,不知道為什麽,剛才很好的天氣突然就變了,下起了傾盆大雨。
沈木棉靠着地鐵的欄杆,看着外面突變的天氣。
一只手突然在沈木棉頭上。
沈木棉沿着這只修長白暫的手往上看過去,果然,是陸籬。
沈木棉還沒想到陸籬已經這麽高了。他整個人已經非常牢固的把沈木棉包圍在懷裏。
雖然知道陸籬不是故意的,但是沈木棉還是有種很溫暖很安全的感覺,還帶有一絲緊張和羞澀。
“矮子。”一個嘲諷的聲音從頭頂傳來。
沈木棉臉色一變,自動換了一個地方,說道:“你才矮子,是你太高了好嗎?”
消停了一會兒,沈木棉越想越氣,于是惡狠狠的說道:“長那麽高,活該沒女朋友。”
陸籬正在漫不經心的看着窗外風景,聞言有些哭笑不得:“你以為我會找不到女朋友?”
沈木棉也覺得自己邏輯不對,于是沒應聲。
陸籬打量沈木棉,嘲諷的說道:“太小了,難怪你沒有男朋友。”
沈木棉十分氣憤的說道:“你在看哪裏?流氓。”
陸籬若無其事的說道:“我只是說你的樣子,太小了。看起來像小學生。”
小學生?沈木棉冷哼一聲,看着周圍一群上班族奇怪的眼神,沈木棉強忍着沒說話。
才18歲的陸籬其實不算特別高,但是已經在班上算很高的了。
很快,下地鐵了。
因為下雨了,沈木棉只帶了一把傘,于是剛好撐開兩人準備将就下。
剛打開傘,陸籬就一把搶過去,似乎沒用力氣就把傘打開了,然後說道:“走吧,看來只能将就下了。”
沈木棉點頭,就和陸籬沖出去了。
雨,比想象中的還要大。沈木棉和陸籬打一把傘,兩人都差不多淋成落湯雞了。
因為沈木棉穿的是小白鞋,所以一下子就濕掉了。
那種黏黏的感覺很不舒服,沈木棉皺緊了眉頭。再一看,陸籬穿的也是運動鞋,顯然也都濕透了。
只有這種時候,沈木棉才真心覺得自己和陸籬淪落到一個境地了。
走到小別墅還需要一段時間,沈木棉安靜的走着,只聽見鞋在水中行走的聲音,濺起了水花。
兩人花了一些時間走到小別墅。管家已經在門前等待她們了。
看到沈木棉,管家客氣的低頭說道:“沈木棉小姐,把傘給我就行。”
沈木棉面色有些古怪,為什麽這個管家知道她名字?
沈木棉把傘放心的給管家了。打開門,因為有炒飯聲音所以家裏總算有些人味兒了。
聽到動靜,陸媽媽走出來,驚喜的看着沈木棉:“木棉,你來了?”
“阿姨好。”沈木棉禮貌地回應。
她多多少少有些尴尬,畢竟上次因為上次的事情家裏人都鬧得不愉快。
陸媽媽笑了,突然說道:“你們鞋都濕了?換成拖鞋吧,陸籬,你去給木棉換一只鞋。”
沈木棉擺擺手,有些受寵若驚:“沒事阿姨不用。”
話是這樣說,但是陸籬拿來拖鞋,沈木棉還是十分感激。自己的小白鞋濕了,那種感覺真的不好受。
沈木棉穿好鞋子,有些窘迫,不知道該去哪裏,該做什麽。
這已經不是她第一次來這裏了,但是她依然會覺得有些尴尬。
“木棉,你和陸籬開電視看看,我先做飯,等會就好了。”陸媽媽說道。
“媽。”陸籬不耐煩的說道,“叫廚師做就行了。”
陸媽媽說道:“那怎麽行,多沒誠意啊。”
一陣尴尬。
沈木棉坐在沙發上有些拘束,手和腳都不知道放哪裏。
陸籬打開了電視,擡眸看了一眼沈木棉:“你一般看什麽臺?”
沈木棉微微有不好意思:“我很久沒看電視了……”
陸籬挑眉,自行調臺了,是某一臺的新聞。
陸籬調完臺就坐在沙發上,兩人坐在沙發上一邊一頭,氣氛微微有些尴尬。
同類推薦

甜蜜婚令:首長的影後嬌妻
(超甜寵文)簡桑榆重生前看到顧沉就腿軟,慫,吓得。
重生後,見到顧沉以後,還是腿軟,他折騰的。
顧沉:什麽時候才能給我生個孩子?
簡桑榆:等我成為影後。
然後,簡桑榆成為了史上年紀最小的雙獎影後。
記者:簡影後有什麽豐胸秘籍?
簡桑榆咬牙:顧首長……吧。
記者:簡影後如此成功的秘密是什麽?
簡桑榆捂臉:還是顧首長。
簡桑榆重生前就想和顧沉離婚,結果最後兩人死都死在一塊。

腹黑竹馬欺上身:吃定小青梅
小時候,他嫌棄她又笨又醜,還取了個綽號:“醬油瓶!”
長大後,他各種欺負她,理由是:“因為本大爺喜歡你,才欺負你!”
他啥都好,就是心腸不好,從五歲就開始欺負她,罵她蠢傻,取她綽號,
收她漫畫,逼她鍛煉,揭她作弊……連早個戀,他都要橫插一腳!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未婚夫和小三的婚禮上,她被“未來婆婆”暗算,與陌生人纏綿整晚。
醒來後,她以為不會再和他有交集,卻不想一個月後居然有了身孕!
忍痛準備舍棄寶寶,那個男人卻堵在了門口,“跟我結婚,我保證無人敢欺負你們母子。”
半個月後,A市最尊貴的男人,用舉世無雙的婚禮将她迎娶進門。
開始,她覺得一切都是完美的,可後來……
“老婆,你安全期過了,今晚我們可以多運動運動了。”
“老婆,爸媽再三叮囑,讓我們多生幾個孫子、孫女陪他們。”
“老婆,我已經吩咐過你們公司領導,以後不許加班,我們可以有更多時間休息了。”
她忍無可忍,霸氣地拍給他一份協議書:“慕洛琛,我要跟你離婚!”
男人嘴角一勾,滿眼寵溺:“老婆,別淘氣,有我在,全國上下誰敢接你的離婚訴訟?”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甜寵+暧昧+虐渣】被未婚夫背叛的她半夜敲響了傳聞中那個最不好惹的男人的房門,于她來說只是一場報複,卻沒有想到掉入男人蓄謀已久的陷阱。
顏夏是京城圈子裏出了名的美人胚子,可惜是個人盡皆知的舔狗。
一朝背叛,讓她成了整個京城的笑話。
誰知道她轉身就抱住了大佬的大腿。
本以為一夜後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媽,誰知大佬從此纏上了她。
某一夜,男人敲響了她的房門,冷厲的眉眼透露出幾分不虞:“怎麽?招惹了我就想跑?”而她從此以後再也逃不開男人的魔爪。
誰來告訴他,這個冷着一張臉的男人為什麽這麽難纏啊!!!

離婚後,霍總夜夜下跪求複婚!
結婚三年,阮安暖都未曾捂熱霍寒時的心。
于是她決定,不捂了!
五年後。
她帶球回國搞事業,卻直接被他堵在了牆角,“懷了我的孩子就想跑?
!”阮安暖欲哭無淚,說好的禁欲不近女色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