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 倆只憨憨看電影
在他堪稱噩夢的不知是夢還是預知、幻想裏,他與未來的自己相遇,那個高大充滿力量的男人冷酷地用手指着他,“征服你的恐懼,然後你會擁有你應得的一切。”
“你将無人匹敵,并成為萬物的霸主。”
而随着這一句話落下,随之而來的是一只巨大恐怖的蝙蝠怪物,它藏身在黑暗裏,當他看向那裏時猛然朝他撲了過來,恐懼來襲。
可他即便在最深的噩夢裏也不願意服輸,即使還沒有獲得對抗它的力量,卻已經想着要如何殺死這個怪物,一遍又一遍,成為執念。
男孩兒醒在他昏迷後的第三十一天,于是從此改變。
他會親手殺死自己所厭惡的人,将之殘忍虐殺,鮮血塗滿手掌,也有一抹血跡蹭在臉頰上,然後坐在自己的牢房裏,沉靜等待監獄長和衛兵的到來,他們将他關入更陰森無光的黑牢,在每夜裏潮水會上漲,它們洶湧而來,沖蕩他的身軀及靈魂,而他必要保證自己能浮在水面上進行呼吸——
那只有頭頂上一小塊地方,隔着鐵欄杆,方寸大的洞口,這是他唯一所能有的光明和自由,在這裏,他的世界只有短短三步路的距離,随後便是上浮和下沉,在海水中飄蕩,努力頑強地掙紮着活下去。
當密密麻麻成群的螃蟹到來時就意味着海水快要沖刷過來了,當海水退回、而碩大惡心的老鼠四處亂竄,于是白日到來。
他被關在那個黑牢裏超過四千多天,等待了整整十年有餘。
但他們無法鎖住他的心靈,在他的思維之中,他甚至走過了自己的墳墓。他用他所有的冥想能力穿過了高牆。這些能力無以言表,它們是從徹底的荒蕪與厭倦當中滋長出來的。
……
哥譚的這一場災難最早起始于一座監獄裏,它在孤島之上,不為人知,是最黑暗的囚籠,關押了數不清的迷失者和亡命徒。
在一個平淡尋常的午後,編號1092號囚犯輕松打敗了向他挑戰的對手,他是佩納杜羅未加冕的監獄之王,而總有傻瓜殘暴、貪婪而不知所謂,垂涎他的權利和地位,卻缺乏與之相匹配的實力,于是叫一把玻璃打磨出的尖刺穿透了胸膛,作為震懾他人的又一乏善可陳的例子。
1092號走上臺階,冷淡地吩咐他的追随者,“告訴我更多關于哥譚的事。”身後的挑戰者倒在地上,已然是咽氣死不瞑目,眼底還存留着那一瞬的驚恐和不甘,然而任由鮮血染紅地板,圍觀者中沒有人對此有任何意見。
金發男人跟在他身後,肩上停落的一只小鳥飛起仍圍繞跟随着,他沒有分毫遲疑地開口道:“它是整個星球上最棒的城市,任何你想要的東西都能買到,”然而這不是一句好的評價,更多的黑暗肮髒當然被他們這種人所了解。
“他就像是一個巨大的成熟果實,對我來說,它就是我的全部。”他曾經是監獄律師,然而自己入獄卻是由于搭檔的背叛構陷,所以知道哥譚這座城市光鮮亮麗的表象下那些肆意流淌的物質,它們是鼻涕、臭水、油污,甚至還有深濃到浸染入地層的鮮血和罪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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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的醜惡都能在那裏被找見,一切都不能使人産生多餘的感觀——畢竟都很尋常,簡直是他們這類人的天堂。
丢掉武器走上臺階的1092號明白這,于是産生了一點好奇,“誰在統治着這個城市?”這樣的城市不應當是無主之地,如果還在争奪權力當中,那麽它可不會太平無事到經濟極其繁榮,能讓人買到任何想要的東西。
229號摸着下巴想了想,“這問題不好回答,由于蝙蝠俠的存在,沒有一個黑幫老大可以掌控那裏。”
“我猜我不得不說蝙蝠俠掌控着哥譚。”他如此做下定論。
這一個回答使1092號停下腳步看向了他,“蝙蝠俠?”這會使他想到那只蝙蝠怪物。
而229號再将停在肩上的小鳥放飛出去,繼續為他補充:“沒人知道他是誰和他心裏面盤算着什麽,但哥譚入夜之後就是屬于他的了,他拿下了這座城市裏面的每一個老大,只有瘋了的人才會不怕他。”這些一部分是他親身的體會,一部分是可以到達任何地方的小鳥告訴他的。
1092號捏響指骨,表情意外地帶着幾分堅定和狠惡,“某一天我要會一會這個蝙蝠俠,”
“我要摧毀他。”
“——哦,是嗎?那你得先到了哥譚再說。”
沒有關系,在曾經只有三步路距離的世界裏,他已經漫游過從未想象過的一個個世界,将時間與空間變作玩物,在每一個地方都找到那只曾經令他憂慮不安的怪物。
他屹立在它面前,在它的陰影之中與之鬥争。
穿越漫長到失去意義的數十年時光,而最終結果了它,恐懼在他心中泯滅。
他會做到的。
……
戴着面具的怪人帶領着奇怪的團隊成為哥譚新的客人,他們被輕慢地評價是馬戲團裏最壯實的幾個怪物,然而随着要求被滿足,還有舊仇需要結算,怪人們選擇撕碎這些爛人——
這是誘餌,将蝙蝠俠引向他們。
最終他見到了他。
“你不殺人。”他跟随蝙蝠俠,看着他一舉一動,試圖分析并理解,而在有人想要對無準備的蝙蝠俠射擊時扭斷了那人的脖子。
他從陰影裏走出來,說着對他的看法,“這很奇怪。你是一個隐藏于黑暗中的生物,你是一個恐怖之城中恐怖的代表。而你卻不願打破第六誡。”
面對蝙蝠俠質問他的身份,他如同陳述般回答道:“有一天你會知道我的名字的,而那一天你會向我求饒。”
“你在威脅我?先去排隊吧。”蝙蝠俠回應。
然而維持冷靜的蝙蝠俠跟丢了那一個新出現的惡棍,他說不得隐藏在哪裏,等待熟悉了解了蝙蝠俠以後,就将要開始摧毀蝙蝠俠,并奪得這一座城市。
他殺人的手法極為兇狠利落,或許有同伴,起碼其中一人與之前死掉的一屋子黑幫老大中死法最慘烈的那個有仇,所以剜掉他的眼睛、割裂嘴唇、斷掉耳朵,殘忍地讓他在極端的痛苦中死去。
但是沒有等到蝙蝠俠追查到那個同樣戴面具的怪人的信息,他們就已經開始行動,迅速猛烈到像是早有預謀,甚至為此等待多時,絕不拖泥帶水、留下多餘痕跡。
他們襲擊了軍械庫,并帶走無數武器,包括自動突擊步/ 槍、反單兵地雷、迫擊炮、重機槍、殺傷榴彈,甚至還有幾箱肩射毒刺導彈,一卡車的試驗性武器被奪走,流入哥譚的街巷中。
而在奪得武器後,他們很快進攻了阿卡姆瘋人院,從位于環形監獄中心的暴力病區着手,之後接着打擊中央安保室,第一波進攻相對弱一些,但第二波是沉重一擊,摧毀安保系統并封鎖連接管理區和關押區的走廊。
他們最早放出的犯人是小醜。
然後一切順理成章地陷入極端混亂當中,阿卡姆裏關押的所有犯人都逃出,這一場事故中死去了十七人,沒有一個是犯人。
蝙蝠俠站在阿卡姆的廢墟上,他曾經的努力被人惡意粉碎,怎麽不會有憤怒産生,然而此刻更重要的是将他們帶回來——帶回來、找到那個謀劃了這一切的人。
……
蝙蝠俠背後的資助者是布魯斯·韋恩,蝙蝠俠是布魯斯·韋恩。
當視線和心靈不被蒙蔽,當超絕的智力來尋找蛛絲馬跡證明蝙蝠俠的身份,于是這一事實呼之欲出。
由于阿卡姆瘋人院裏的犯人逃出,哥譚各處都陷入混亂,犯人四處作惡,說不得還有哪些黑幫和犯罪團夥在其中渾水摸魚,想要争奪地盤、掠奪財産,以及壯大勢力。
警方全員出動,然而面對這些毫無顧忌的瘋子力有不逮,他們為各種原因和情況束手束腳,事态就此陷入僵局,且向壞的一面快速劃去,所以需要這座城市的義警幫助,需要蝙蝠俠出現震懾并擊敗他們。
連續幾月的來回奔波,巨大的辛勞度都讓幾只羅賓鳥産生了不滿,在大部分罪犯被重新關進監獄時,就聯手強制讓蝙蝠俠下線回去,他已經患了感冒,經不得這樣來回反複的折騰,頭重腳輕,射鈎抓槍都找不準方位,還想什麽守護城市。
只是當蝙蝠俠回到韋恩莊園時,卻被那個戴着頭罩的怪人攔住。
那近乎是一場噩夢般的經歷。
韋恩莊園在猛烈的炮火中變成廢墟,而病重脫力的蝙蝠俠被打傷,在最危險的時刻——
蝙蝠俠被高舉在空中,已經失去反抗的能力,他即将被用力砸下,或許會被斷掉脊椎,這是蝙蝠俠僅餘的一點分析能力,他知道自己将面臨什麽。
而在那時他只看向了某一處,那裏藏着老管家和小花朵,耳麥還沒有損失通訊功能,另一邊已經連接了阿爾弗雷德,他眼前一片模糊雜亂,巨大嘈雜的幻聽聲響回蕩在耳側,卻嘶啞微弱地出聲:“……帶她走。”
無論何時,你不會受到任何傷害。
可是為了回報他曾給予的善意和那些關愛,也要挽救回這一座城市的騎士,那朵柔弱卻無畏的小花朵站出來,她直面了那個來者不善的壞人,而在他們相視的那一眼裏,在蝙蝠俠被随手丢下、他大步走向她時。
塞拉給出一場好夢。
當回到曾經晦暗無光、甚至于扭曲怪誕的時歲裏,模糊掉太多的醜惡及殺戮,在那莫大的孤獨和厭倦荒蕪裏,潮水會毫不猶豫退去,一切黑暗不複,然後在燦爛溫暖的陽光之下,貧瘠的土地上開出來花。
那一場噩夢被改變,在高大冷酷的男人指向他時,有個幹巴巴醜兮兮的小姑娘扒在他的臂膊上,她的目光那樣怯弱柔軟,而在蝙蝠怪物撲向他時,她跌跌撞撞來到他面前,阻隔了所有恐怖和黑暗。
他帶走了塞拉,那一朵小花朵在蝙蝠俠無聲挽留的目光裏遠去,阿爾弗雷德将他的老爺攀扶起,他們被留在這裏,被留在黑夜下更加顯得荒涼的廢墟上。
她沒有抵抗地随着那個怪人離開,所以沒有被傷害,小姑娘被搭在他的肩膀上,回頭看了他們最後一眼,那一個時候達米安正在奮力趕回,他最終只見到渾身肌肉、體型可怕的男人肩抗小花朵離去,而她不要他們趕上來。
——請休息一下、停歇片刻,不要慌亂着急,當你們去掉一身風塵仆仆和疲憊倦怠,收整好情緒和撫平自己的傷痕,從平穩安眠的夢中醒來後,再整裝待發,披上披風、戴上面具或頭盔,成為這一座城市的英雄。
被帶走的小花朵到達一處隐蔽的基地,她還趴在那個怪人的身上,有點好奇地張望四周,而一雙冰冷粗糙的手把她從那滿是肌肉、并不太舒服的肩膀上抱下來,那是個臉色僵冷的禿頭男人,像是年紀也很大了,然而時光在他身上意外停止了流動,他的眼裏包含了滄桑還有更多的孤寥。
他穿着得體的黑西裝,先前拿在手中的骷髅頭手杖被靠在牆邊,這時就低頭打量這個被他們的引領者拐帶回來的小姑娘,第一感觀即是——他們老大的腦子終于出現問題了?還是直接跳過了談戀愛的心理歷程,現在就想要養一個小女兒了?
而還沒有等禿頭男人說話,就有一只鷹即将撲臉,突然震驚一臉害怕的塞拉啊嗚一聲扒着怪人的大腿就要哭了,但不得不說的是,手裏抱着的這腿子可真粗。
腳踝能比她脖子粗,抱着大腿她還不到人家的腰,這可是三百五十磅的英雄好漢,一拳打飛十個小朋友都不是問題吧?
莫名又歪了一下思維的塞拉緊緊閉着眼,那只蒼鷹當然沒有成功襲來,它被怪人dia着翅膀給放飛一邊,等塞拉嘩啦啦掉眼淚時,門外又進來兩人。
“老大,你沒有打敗蝙蝠俠,怎麽帶回來一個小矮子?”
蒼鷹撲騰着翅膀站到說話的金發男人的胳膊上,他穿得古怪,一身顏色鮮豔,還有些騷包的模樣,睇着塞拉的眼神裏都是懷疑,旁邊的一人則是膚色古銅,就挺不拘小節,随便穿着綠T恤和軍裝褲,倒是神色裏沒有過多的意味。
怪人瞥了他一眼,卻避開了這個問題,“我差點打敗蝙蝠俠,但這是我給予他的仁慈。”
四個人裏兩個沉默寡言,塞拉瞅着危險又沒有了,雖然那只鷹還盯着她,但這不是還有真正的大佬在身旁嘛,想着一直抱住人大腿也不太好的樣子,就磨磨蹭蹭松開手,蹭到了西裝男人的旁邊→雖然他面龐僵硬看似可怕,可是沒有惡意的,比後來的兩個人好多了。
這一個房間還是很豪華,怪人丢開鷹等小姑娘松開手之後就坐在了他的小沙發上,長長的兩腿伸直,然後随手取掉了頭罩,塞拉:QVQ木木蹬蹬在那裏。
就突然想到了什麽,好像是在回來的路上,怪人的肌肉就像是莫名其妙一點點消下去了,鼓起的青筋血管都逐漸平複下去、消失不見,就沒有一開始所見到的那樣驚悚恐怖,帶給人極大的震撼,堪稱是人形武器或者絞肉機。
現在就是一個正常男人的體型,但說實在的話,比起布魯斯還是要更加強壯健碩好些,他是一頭短發,而後腦部分的頭發是剃光了的,在那裏有幾個孔眼,像是還能往裏頭注射什麽,這頓時就把沒見識的塞拉震懾住了。
這造型的好漢,在曾經的阿卡姆綜合醫院,在現在人才濟濟的阿卡姆瘋人院裏都很少見呀。
幾乎是仰望和崇敬的視線火熱灼灼看過去,房間裏其他三個人都在忙事,他忍了忍,然而還是沒有忍住一伸手把要站到牆邊角去的小姑娘給抓過來。
他的臉色冷硬十分,手裏揪着小姑娘的衣領,語氣也臭臭兇惡的,“你對我做了什麽?”
他當然知道自己的意識被做了手腳,出現了一些不知好壞的變故,而這些是面前這個看似無力乖巧的小姑娘帶來的——
從出生起生命裏即帶着罪惡的人竟然會産生出憐惜和不忍的情緒,甚至于想要愛護一個柔弱的小姑娘,這不是諷刺可笑是什麽?
那冰冷深沉的打量一直停在她臉上,塞拉垂頭默不作聲,裝作是一個乖巧姑娘,但是這真的憋不住,她會習慣于那些罪惡,也知曉他們有所底線和堅守。
畢竟只要在眼眸裏就可以看到,這個怪人的成長充滿崎岖坎坷,他在孤獨黑暗裏永生,早已陷入了荒蕪,然而也有執念讓他堅持下去,他想要成為萬物之上的主宰者,他想要徹底了斷自己的恐懼和過去。
而更重要的是,他的前行目标是霸主,同時也有寬容和底線在心裏。
怪人不會傷害她這個無辜可憐、柔弱無害的小孩子呀。
曾經與papa生活在一起的日子裏,她學會了太多,也仿佛能夠知悉理解每一個壞蛋惡棍和瘋子們的思維,她的眼睛能看到真相。
正因為這樣,所以塞拉才會在那時刻站出來,把怪人引走,然後無畏于此。
這個時候就憋不住想要踩人底線任意妄為啦,塞拉努力給自己鼓勁很久,不要因害羞和不好意思毀掉氣勢,而最後:“……我餓啦。”
小花朵招招搖搖擡起頭,笑得眉眼彎彎。
怪人定定看着她,眉眼鋒利,氣勢迫人,帥氣英俊的面龐上神情煩躁至極。
他半路腦子壞掉撿來的這倒黴小姑娘、大麻煩,不如扔了吧。
兩個憨憨對臉僵持不讓,眼睛都不帶眨一下的,有過一分多鐘,前者不動聲色,後者眼睛幹澀,就又起水霧快要哭了,怪人轉頭看向了正在忙活配制毒液的西裝光頭男人,“喪屍,去準備食物。”
喪屍沒有說話,也并沒有任何異議,像是老早就預知到這一幕,很輕松放下手中的活計往廚房走去了,反而是閑着逗弄肩上的鷹的那個金發男人看過來。
“這時候應該是夜宵,從那個該死的地方出來,老大你這麽快就體會到了夜宵的美好?”他瞥一眼又立馬跟鹌鹑一樣乖巧的小姑娘,眼神裏意味不明,他是監獄律師,專為犯罪之人打官司,見證了太多的邪惡,當然不會随意對個撿來的崽子有好感。
……
這一個團隊,領頭老大是貝恩,然後喪屍、飛禽和穴居人都是他的追随者。
塞拉是個乖軟軟的小寶貝,很快就俘虜了心最軟的喪屍,喪屍曾經照顧看護貝恩長大,對于養孩子當然有一手,這夜裏莫名有精神、不睡覺的塞拉在吃過夜宵後,就端着小板凳看他們來來回回忙活。
身為老大要有老大的亞子,貝恩繼續看他的電視,塞拉就坐在他旁邊的小板凳上,也伸直了倆小腿腿擺來擺去,一會兒就覺得無聊東張西望。
在裏頭的工作間裏,看起來野蠻粗犷的穴居人在電子工程方面極有天賦,他和喪屍在給貝恩維護他的儀器,而飛禽則繼續利用毫不起眼的飛鳥為他收集信息、傳遞消息。
貝恩從被選作制造超級士兵的實驗體,當他忍耐且對抗過去,他的生命系統就依賴于那種新型神經毒素——它被稱為毒液,一種從藥物中提取合成的類固醇,毒液,含有刺激腎上腺的物質,另一種原料作用于大腦的胼胝體區域,能夠促成人體左右腦的終極溝通。
他的頭骨上嵌着植入管的接口,毒液可以直接注入他的大腦,而由于他不能過長時間離開毒液,必須十二小時內注射一次,喪屍在他們計劃逃出監獄時複制了毒液樣本,在從監獄出來以後,到達哥譚,穴居人就為他制造儀器,頭罩說實在可有可無,但貝恩覺得一個醜的頭罩能夠震懾他人(?
是頭罩的腦後有供給接口,有頭罩會穩定許多、不會輕易斷掉或脫落,為了貝恩能夠自己操縱注射毒液,控制劑量以及注射時間,就也給他設計了途徑裝置在小手臂和背部。
注射毒液産生的效果就是貝恩的各方面體能都得到大幅度增強,強化身體密度,達到超人類的水平,包括力量、速度、強大的耐力等,貝恩不懼冷兵器的傷害,同樣強化過後的身體足以抵擋彈藥沖擊,可以承受的打擊力度超過了人類的極限。
小花朵蹭過去一會兒,當然是靠在喪屍的腿邊,随他走來走去,而看了看卻覺得她一點也不懂,這都超出了知識範圍呀,她的學習進度還卡着在那裏,明明白白,一目了然,就還是不去給人添亂,慢慢又坐回貝恩的旁邊。
但是又好無聊,她好久沒見外面的人啦,沒有幾分鐘就把小板凳挪到了貝恩的單人沙發旁邊→只差幾公分距離那麽近,就不是一開始那還有忐忑且慫唧唧的模樣了。
貝恩:……
他歪頭落下視線看這個膽大包天的崽兒,而她還無知無畏,仰起臉就笑,雖然眼底裏有點兒困意,但就是還不想睡,貝恩又不會帶孩子,他已經幾乎打敗了蝙蝠俠,于是目标就可以暫緩緩,不是很着急非要去征服哥譚、征服世界。
沉默了一下,直接就把自己手裏的電視遙控器遞給她,就看着她搖頭晃腦開始去調臺,最終,她翻到了一部驚悚電影,為了氛圍還跑去把工作間的門關上,然後熄燈拉窗簾熟練無比,兩個無所事事熬夜不睡覺的憨憨一起看電影。
作者有話要說:
感覺本章是個莫名其妙的标題和內容提要【摸腦殼
辛辛苦苦養孩子的蝙蝠俠:……痛心疾首.JPG
他不在的第一天,小花朵竟然就學壞,都開始熬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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遙遠的亞瑟爸爸:我的芙拉爾是最乖的崽兒,是誰帶壞了她?
·
hhhh沒有想到是貝恩叭!我超喜歡他啦!貝恩的團隊也超棒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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