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 在桌上
◎“在床上軟,桌上也軟”◎
“司……”葉舟舟舔了舔唇,垂在衣擺底的手指忍不住曲緊。
“思來想去,也還沒想好今晚我住哪間房?”
好險,還好她急中生智。
小情一臉「這樣啊」的表情,笑着給她出主意:“住一樓吧,面朝大海。”
“是嗎!”葉舟舟表現得很興奮,急于掩蓋剛才的小插曲。
正如小情說的那樣,一樓的房間寬敞精致,一整面牆的落地窗,推開玻璃門,就能直接沖向沙灘和大海。
身為第一名的葉舟舟,在其他人的羨慕中,成功入住。
而同樣第一名的司濟,順理成章地在她的隔壁,同樣也是一間海景房住了下來。
葉舟舟想來海邊很久了,她是在內陸城市出生和長大的,工作的時候就算去了有海的城市,也就是匆匆一眼沒時間好好游玩。
這會兒,她穿上瑜伽服,面朝着大海,耳邊是治愈人心的陣陣海浪聲。跟着慢動作解析的舞蹈教學視頻,一個動作一個動作地學。
悠然閑适。
突然,門外響起一陣敲門聲。
葉舟舟打開門,司濟正站在她的房門口。
她一把拽住他,把他拉了進來。
留下一個門縫,夠她探出一個腦袋,來回打量了一圈。
Advertisement
門外沒有其他人,這塊對于客廳的攝像頭來說,也是拍攝死角。
這才放下心來,關門的時候仍不忘盡可能地放小聲音。
轉頭卻見司濟從容不迫地坐在她的小沙發上,舉手投足漫不經心。
還倒打一耙:
“孤男寡女這麽急迫?不合适吧?”
“急迫個頭,”葉舟舟壓低了嗓音道,“被其他人看到了怎麽辦?”
“培養一下隊友的革命感情。”頂着司濟這張臉,說鬼話都格外有信服力。
但葉舟舟早就看透了他斯文外表下的敗類靈魂,“晚上來我房間,誰會這麽單純啊!”
“你過來幹嘛?”懶得和他扯閑,直接進入正題。
“收債。”司濟表示他的目的很單純。
是說直播時,欠下的那句話。
“滾吧。”這會兒沒鏡頭,葉舟舟怎會輕易屈服。
“行。”司濟站起身來,在她的目光下,緩緩走到門前,手已經摸上門把手按壓下去了。
下一刻,另一只手卻揚了揚手裏厚厚一疊A4紙,“我本來還看你誠心誠意,打算大發慈悲地把這個送給你。”
她看清了!他手裏的是《燼》全部的劇本,而且上面還寫滿了他的批注。
這對她來說可太有用了。
骨氣是什麽?可以吃嗎?
“司濟哥哥,帶帶我。”葉舟舟瞬間換了一副狗腿笑容。
說完就迅速收了笑,伸手去拿司濟手裏的劇本。
變臉速度之快,司濟都懷疑這姑娘是不是去學過變臉。
但她撲了個空,司濟比她更快地擡高了手。
葉舟舟的身材偏嬌小,一米八七的司濟對她來說,本來就已經是仰望的高度了。
“說話不算話?”葉舟舟昂着頭,在他面前,像是一只炸毛了的小貓。
“哪有債務只還一半的道理?”司濟挑眉。
想起來了,下午加了利息,要說兩次。
葉舟舟咬牙,司濟是萬惡的資本家轉世吧。
又眼巴巴地看了眼他手的東西,重新揚起一個絕對溫柔如水的笑容:“司~濟~哥~哥~帶~帶~我~”
嗲音百轉千回,她自己聽了都掉下一身雞皮疙瘩。
司濟唇邊的笑意更深了,終于不再繼續逗她,把劇本放到她手裏。
葉舟舟喜滋滋地快速翻閱了個遍,司濟這人雖然狗,但能力是真的沒話說。
等再次擡起頭來時,她又恢複了冷臉,無情地下逐客令。
“你怎麽還不走?慢走不送。”
這姑娘,絕對是學過變臉,司濟沒好氣地想。
“在學跳舞?”他的目光穿過她,看到她身後立放着的平板,正暫停着視頻。
視頻中央的人他也認出來了,是路此霄。
“學會了嗎?”司濟微眯起眼睛。
“那可不?像我這樣的小天才,可不是一學一個準兒。”葉舟舟邊說着,邊比劃了幾下。
“健美操?”司濟評價道。
“……”
“起碼我柔韌性還不錯。”葉舟舟不服。
“柔韌性确實不錯,我知道。”司濟點點頭。
“你怎麽知道?”葉舟舟不解。
司濟的目光逐漸幽深,從她水靈的眼睛,游移到水嫩的紅唇上,瑜伽服在頸下暴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膚,好看的鎖骨上透着微微的汗意。
“在床上,挺軟的。”司濟的聲音開始變得沉沉。
“流氓啊你。”葉舟舟紅着臉嗔怪。
下一秒卻整個人被人攔腰抱起,等她反應過來時,已經坐在桌子上了。
平板随着他們的動作“啪”地一聲躺平,葉舟舟的心髒也跟着一抖。
司濟兩手撐在她的身子兩側,躬着身子,向前逼近。
“被人罵了,不做點兒什麽,我不就虧了?”他的俊顏一點兒一點兒地靠近她。
房間裏的空氣濃稠起來,耳邊是海浪一下又一下拍打着岩石的聲音。
葉舟舟的腰柔軟地跟着向後折,承受着他快要把她吞沒的侵略性。
“桌子上,也軟。”他扶着她的軟腰,溫熱的氣息噴灑在她唇角邊。
他們的呼吸即将勾連在一起,門外突然響起一陣敲門聲。
“誰?”葉舟舟慌亂之中,聲音忍不住顫。
“舟舟,我是此霄。”
葉舟舟雙手抵住司濟的胸膛,染了情/欲的嗓音壓低了說:“有人來。”
司濟語氣更危險起來,把剛才她的話還給她:“晚上來你房間,誰會這麽單純。”
“你不是說你單純嗎?”葉舟舟瞪了他一眼。
司濟收緊在她腰際上的大手,手指輕輕摩挲她腰窩處的軟肉,“嗯,是挺單純的。”
“起開啦。”葉舟舟焦急道,仿佛一條靈活的小魚,從他的懷裏滑下桌。
迅速推着他進了浴室,指着他警告道:“不許出聲,不許出來。”
來不及等司濟回答,趕忙關上浴室門,去門口開了門。
“此霄,什麽事?”葉舟舟有點兒喘,扯了個理由,“我剛剛在練舞。”
“正好,”路此霄見了人,滿臉的笑意,“我就是來看看,你需不需要一起學舞?”
“太需要了!”葉舟舟急着把路此霄支開,“走走走,我剛好需要請教路老師。”
等她回來後,司濟已經不在她房間了。
呼~還好還好。
手機這時卻震動了一聲。
「美少女的手下敗将:過來我這兒。」
估摸着是聽到自己回來的聲音。
「天下第一美少女:最近學習了一些心理按摩,要做一個懂得拒絕的人,對于不單純的邀約,我們應該勇敢大聲地說不!」
「美少女的手下敗将:小夜燈在我這裏。」
「天下第一美少女:???想不到你濃眉大眼竟也如此喪盡天良,竟然綁架我的小夜燈逼我就範」
「美少女的手下敗将:……不亮了,我拿過來修。」
「天下第一美少女:哦,準備接駕」
葉舟舟做賊心虛,探出個小腦袋先刺探情況,沒人,警報解除。偷偷地從房間裏快速閃出,幾個輕巧的快步來到司濟的房間門口。
門沒鎖,給她留了個縫。
更像是在偷偷摸摸做什麽壞事了。
她鑽進他的房間裏,輕輕關上門,細聽外面沒有其他聲音。
感覺等這個綜藝結束,她能去拍個偷情(bushi)……間諜卧底!的影視劇。
房間裏沒有開燈,只有桌上的插座亮着一盞小夜燈。
以它為圓心,一圈又一圈逐漸減淡的光暈堪堪将屋內照亮,模糊又暧昧。
“這不是好好的嘛。”葉舟舟說。
“它挺好的,我不好。”司濟快步向她逼近。
“你哪裏不好?”話音還沒落,她又被司濟攔腰抱起來,再次放在桌上,只是這次,是他房間裏的桌子。
司濟沒有回答,頭埋在她的頸窩,悶悶地問:“舞學得怎麽樣?”
“挺好,但晚了,沒學太久。”他額前的碎發紮在她嬌嫩的肌膚上,惹起一陣痛癢,她忍不住扭了扭。
“再動,就不好了。”司濟一掌拍在她的細腰下。
葉舟舟的一聲嬌哼,換不來他的憐憫,只會激起他更多想要把對方拆骨入腹的想法。
面前的男人相較于她來說,過分高大,輕而易舉地就可以把她揉進懷裏,再輕而易舉地碾碎。
微微顫抖着,又隐隐期待着,他即将的激烈。
整個人被他壓着,軟軟麻麻地向身後沉溺。
桌上的瓷杯掉落在地上,地上鋪了地毯,不至于碎,但也發出不小的聲音。
“司老師,您沒事吧?”外面傳來一道女聲。
葉舟舟被吓得一激靈,在司濟懷裏明顯地一抖,理智跟着迅速回位。但心跳反應滞後,猛烈又急速地撞擊着胸膛,昭示着剛剛倆人沒在做什麽單純的事情。
“我是餘月白,有點兒事想和您聊聊。”外面的人又再次出聲。
司濟伏在葉舟舟耳側,呼吸濃重,壓抑着,全身緊繃着。
葉舟舟推了推他,但不敢出聲。
“等會兒。”司濟全無平日裏的斯文禮貌,聲音裏都冒着火氣。
微微起身,正了正蹭歪的鏡框,乍一看又是平日裏斯文儒雅的模樣。
葉舟舟趁着這會兒功夫又再次從他懷裏溜了出來,自覺躲進他的浴室裏,在嘴邊比了個拉拉鏈的動作,關上門。
“……”
今晚是徹底和浴室杠上了是吧。
司濟大力地拉開房門,帶起一陣風。
外面地餘月白先是一愣,而後很快勾起淺笑:“有些工作上的事情想和司老師聊聊,方便進去嗎?”
她目光透過他的身後,看進去。
司濟面無表情地擋了擋,“不方便,就在這兒說吧。”
餘月白可能是沒想到他私底下這麽不好說話,愣怔了會兒。
“也行。”她輕呼了口氣,笑時露出兩個梨渦,臉頰這塊和葉舟舟有幾分相似之處。
“司老師這麽多年都沒接綜藝,想必這次接也是想從綜藝獲取一些流量吧,雖然您和葉老師的cp讨論熱度還不錯,但畢竟現在葉老師和路老師那邊才是大勢,您如果有新的打算,可以考慮考慮我,我們可以合作雙贏。”餘月白說。
“我不考慮,慢走不送。”多餘的一句話都沒有,司濟直接關上了門。
餘月白本能地往後躲了一步,還以為司濟和他表現出來的一樣溫柔好相處,完全沒想到自己碰了一鼻子灰,但也沒有其他辦法,只得先離開。
藏在浴室的葉舟舟,趴在門上,但也聽不太清他們在說什麽。
司濟拉開門時,她差點兒摔倒,睜着圓眼瞪了他一眼。
她雖然好奇他們說什麽,但他不主動說,她拉不下臉來問。
抱着胸上下打量了他一番,像是檢閱一般。
“如果你婚內出軌,我會讓你淨身出戶哦。”最後目光停留在下面的某個重點部位,“各種意義上的淨身哦。”
作者有話說:
司濟:……
同類推薦

甜蜜婚令:首長的影後嬌妻
(超甜寵文)簡桑榆重生前看到顧沉就腿軟,慫,吓得。
重生後,見到顧沉以後,還是腿軟,他折騰的。
顧沉:什麽時候才能給我生個孩子?
簡桑榆:等我成為影後。
然後,簡桑榆成為了史上年紀最小的雙獎影後。
記者:簡影後有什麽豐胸秘籍?
簡桑榆咬牙:顧首長……吧。
記者:簡影後如此成功的秘密是什麽?
簡桑榆捂臉:還是顧首長。
簡桑榆重生前就想和顧沉離婚,結果最後兩人死都死在一塊。

腹黑竹馬欺上身:吃定小青梅
小時候,他嫌棄她又笨又醜,還取了個綽號:“醬油瓶!”
長大後,他各種欺負她,理由是:“因為本大爺喜歡你,才欺負你!”
他啥都好,就是心腸不好,從五歲就開始欺負她,罵她蠢傻,取她綽號,
收她漫畫,逼她鍛煉,揭她作弊……連早個戀,他都要橫插一腳!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未婚夫和小三的婚禮上,她被“未來婆婆”暗算,與陌生人纏綿整晚。
醒來後,她以為不會再和他有交集,卻不想一個月後居然有了身孕!
忍痛準備舍棄寶寶,那個男人卻堵在了門口,“跟我結婚,我保證無人敢欺負你們母子。”
半個月後,A市最尊貴的男人,用舉世無雙的婚禮将她迎娶進門。
開始,她覺得一切都是完美的,可後來……
“老婆,你安全期過了,今晚我們可以多運動運動了。”
“老婆,爸媽再三叮囑,讓我們多生幾個孫子、孫女陪他們。”
“老婆,我已經吩咐過你們公司領導,以後不許加班,我們可以有更多時間休息了。”
她忍無可忍,霸氣地拍給他一份協議書:“慕洛琛,我要跟你離婚!”
男人嘴角一勾,滿眼寵溺:“老婆,別淘氣,有我在,全國上下誰敢接你的離婚訴訟?”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甜寵+暧昧+虐渣】被未婚夫背叛的她半夜敲響了傳聞中那個最不好惹的男人的房門,于她來說只是一場報複,卻沒有想到掉入男人蓄謀已久的陷阱。
顏夏是京城圈子裏出了名的美人胚子,可惜是個人盡皆知的舔狗。
一朝背叛,讓她成了整個京城的笑話。
誰知道她轉身就抱住了大佬的大腿。
本以為一夜後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媽,誰知大佬從此纏上了她。
某一夜,男人敲響了她的房門,冷厲的眉眼透露出幾分不虞:“怎麽?招惹了我就想跑?”而她從此以後再也逃不開男人的魔爪。
誰來告訴他,這個冷着一張臉的男人為什麽這麽難纏啊!!!

離婚後,霍總夜夜下跪求複婚!
結婚三年,阮安暖都未曾捂熱霍寒時的心。
于是她決定,不捂了!
五年後。
她帶球回國搞事業,卻直接被他堵在了牆角,“懷了我的孩子就想跑?
!”阮安暖欲哭無淚,說好的禁欲不近女色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