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 小時候
◎“太太說一,我絕不說二。”◎
司濟說話的聲線低沉, 但沒有故作氣泡音的矯揉。
在她耳廓旁輕聲說話,耳膜受不住地發癢。
聽他說要唱晚安曲,才正經想起來,他們認識那麽多年, 她竟然從來沒聽司濟唱過歌。
以前學生時代朋友們也會約着去K歌, 葉舟舟跟着他和她哥一起去過, 但每次司濟都是老神在在地坐在軟椅上,任誰來說都一句尊口也不願意開。
好在他在朋友堆裏受人尊敬, 就算在唱歌的地方一句也不唱, 也沒人會冷落他。
這會兒,竟然說要唱晚安曲給她聽。
葉舟舟立刻就來了興趣。
在他懷裏轉過身來,正對着他。
男人身上清冽的熱意迎面把她整個包裹住, 她扭了扭身子, 把腦袋向上探出一點兒距離, 清涼新鮮的空氣稍稍灌入他們之間。
她仰着頭, 興致勃勃的眼睛亮晶晶的。
看得司濟心口發顫, 後脊都跟着酥麻起來。
他擡手, 遮住她看向自己的眼睛。
“還不好意思了?”葉舟舟知道就好, 還非要挑明。
“聽不聽?”低啞的嗓音, 難得有點兒惱羞成怒的意思。
“聽。”葉舟舟怕錯過這個好機會,不再說話, 但在他手掌下方的粉唇忍不住往上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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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濟舔了舔幹澀的唇,又清了清嗓子, 才緩緩開口:
“晚安,我說晚安
假裝在你的被子裏面
晚安, 晚安
幻想你親吻我的臉
晚安, 晚安
無聲發酵對你的愛
當你說了晚安, 整夜的思念才會上演
可惜月光有些黯淡
纏綿的情話只說到一半”
他的嗓音真的很好聽,但唱起歌來就真的不敢恭維。
大概五音沒全三音。
葉舟舟抿着唇怕忍不住笑出聲來。
但在他手心裏撲閃的眼睫,卻出賣了她的情緒。
司濟松開她,感受到她的目光直直地落在自己身上。
有點兒尴尬的情緒隐藏在黯淡的夜色裏。
“每個人都有不太會的東西。”他說。
不知道是為自己挽尊,還是在安慰她。
但葉舟舟瞬間心裏平衡了,“我還以為你是神仙呢。”
原來事事優秀的司濟也有他不擅長的事情,剛才被他看了跳舞的尴尬瞬間雲消雲散。
像是自己剛剛在他面前暴露了短板,他就也用自己的弱點和她交換。
扯平了。
把他剛才對自己的評價還給他:“挺可愛的。”
不是在哄他。
其實司濟也和可愛這個形容詞絲毫不搭。
但她此時此刻,就是覺得唱難聽的歌哄她開心的司濟,很可愛。
“但還是我比較可愛。”葉舟舟蠻橫不講理。
“嗯。”但司濟卻認同她的說法。
頓了頓,他說:“所以,只要你認真地做一件事,即使結果不是常規标準上的優秀,喜歡你的人也能感受到你的心意。”
“說得也是。”葉舟舟點點頭,焦慮徹底被撫平。
過了會兒又撅起小嘴,手伸出被子,比了個「一點點」的手勢,終于願意和司濟坦白道:“我就是覺得有一點點丢臉。”
才說完,自己又想開了:“管他了,反正我努力過了。”
“不想了,睡覺睡覺。”葉舟舟枕着司濟的手,整個人躺平過來,安心閉上眼睛。
“嗯,”司濟的聲音已經染了些許困意,卻還是在困頓中下意識地把她往懷裏摟了摟,像是有些什麽執拗似的,溫聲對她說,“晚安。”
“晚安。”葉舟舟和他說。
第二天,葉舟舟錄制了跳舞視頻,作為電視劇播放量破2的粉絲福利。
@葉舟舟:感謝大家對我的喜歡和支持,努力練了一段舞,希望能給你們帶來一點兒快樂。放心,我絕對會安心深耕演員這一領域,絕不跳槽。我的意思是:不許說我跳得不好!![刀][刀][刀]
「啊啊我女鵝真的好可愛,媽媽親親」
「好像幼兒園小朋友彙報演出哈哈哈,沒有說跳得不好的意思(doge)」
「笑死,突然覺得葉舟舟當時拒絕和路此霄跳雙人舞,可能就是單純地不想拖他後腿吧」
“嘤——”就算做了心理建設,發完以後,葉舟舟還是沒有面對的勇氣,“溫曉姐,你幫我盯着吧。”
果然,很快#葉舟舟跳舞哈哈哈#就上了熱搜。
“嘲笑我的人是不是很多!”葉舟舟不敢看,但又忍不住想知道。
“也還好。”溫曉震驚地反反複複進出了好幾次微博界面,确定熱搜第一的#司濟唱歌跑調#不是她眼花,也不是什麽bug。
不知該說是司濟幫她抗了不少傷害,還是該說他們是一起上去丢人。
因為#司濟葉舟舟求你們好好當演員#這個詞條同時間也挂在了熱搜上。
「哈哈哈哈今天是什麽日子」
「樂子人的樂子日」
「雖然但是,司濟的聲音真的好蘇」
「求太太剪輯,用司濟唱的歌給葉舟舟跳舞伴奏」
「哈哈哈哈樓上今晚睡覺別閉眼,同舟共濟必來暗鯊你」
“司大影帝,麻煩您給我解釋解釋這是什麽情況。”喬暢把手機放在他面前。
熱搜點進去是司濟自己發的微博。
@司濟:和團隊打賭輸了。
跟着一條音頻,他唱的晚安曲。
如果不是他優越的聲線喬暢太過熟悉,他實在是不敢相信,這個左得找不到右的歌出自司濟之口。
“版權買了。”司濟回答。
?
他問的是這個嗎?
“我不是你的團隊嗎?”喬暢差點兒咆哮,“怎麽打賭的事情我不知道?難道你的團隊沒有我?”
好像重點也不該是這個?
“兩個人的團隊。”司濟說。
喬暢剛想再問什麽,司濟的手機響了。
接起來是葉舟舟。
“你幹嘛?”她有些別扭。
但又有些不好意思承認,因為有司濟陪着一起丢人,她好像沒那麽緊張了。
“還害怕嗎?”司濟沒回答,反問道。
“我才不會害怕呢。”葉舟舟聲音大了不少,拒不承認。
聽筒裏傳來司濟的悶笑聲,混着細微的電流聲,勾得她的耳朵酥酥麻麻的,耳廓跟着透紅。
“搶我風頭了。”葉舟舟嘴硬,最後別別扭扭地撂下一句狠話。
“……”
“那真是不好意思了。”
司濟挂了電話後,就見喬暢一臉了然地看着他。
他說什麽兩人團隊,還以為他背着他有了新的人。
原來是嫂子啊,懂了懂了。
還害怕嗎?該不會是昨晚害怕,濟哥唱歌給人聽吧,還專程錄出來。
“濟哥,沒想到你這麽戀愛腦。”喬暢搖搖頭,“算是作為過來人,我友情提醒你,真的別太愛了。”
“作為一個男人,要支棱起來,掌握話語權。我在家,向來都是說一不二的。”
說話間,喬暢的手機也響了起來。
看到來電顯示,他的笑容立刻就沒邊了。
“诶诶,老婆,你不是說想吃橙子嘛,放心你交代的事情我怎麽會忘?”
“最近草莓季,我回去路上再給你買點兒草莓吧。”
“你放着碗筷,等我回來給你洗啊,你的手別沾洗潔精啊,那玩意兒傷皮膚。”
那一臉春心蕩漾的模樣,實在是沒眼看。
他挂了電話,司濟挑眉道:“說一不二?”
“老婆說一,我不說二。”喬暢驕傲。
“但我老婆也很愛我,對我特別好,每次出門都會把我介紹給她的朋友。她值得我對她這麽好,她是全天下最好的人……”
司濟聽不下去了,起身出去。
“去哪兒?唱歌這事兒還沒交代完呢,你這人設歪得都沒眼看了。”喬暢對着已經走出門的司濟喊道。
司濟回頭道:“你不是說現在草莓季嗎?我去買草莓。我家說一的那位喜歡。”
戀愛腦,沒救了。
喬暢搖頭。
……
司濟回到家後,家裏來了位不速之客。
他沉着臉,一句話沒說,直接關門。
卻被秦嫡桓伸腿擋住了門。
“哥,這不會就是司家的待客之道吧?”
來人穿着讓人看不懂的時尚,身上的衣服沒一塊布料是完整的,整個人吊兒郎當,渾身熏着酒味,沒個正形。
秦嫡桓擠了進來。
“爸的電話,你為什麽不接?還得我跑一趟。”一進來,眼睛朝裏打量了一圈,嘴上沒好氣地抱怨道。
“我為什麽要接你爸的電話?”司濟冷冷地應。
“我爸不是你爸啊。”秦嫡桓一屁股坐在沙發上,雙腿直接搭在茶幾上,轉頭挑眉挑釁道,“是吧,秦司濟?”
“我姓司。”司濟在他對面坐下。
看着他的臉,突然面上帶笑,像是禮貌,但這不該出現在他臉上的笑容讓人看着瘆得慌。
可秦嫡桓卻把這笑當作他可以繼續得寸進尺的信號。
“是,司這個姓金貴,畢竟司家是有頭有臉的大豪門,不然哥你也不會背祖棄宗……”他還沒說完,司濟就把滾燙的茶倒在他搭在桌上的腳上。
“你瘋啦?”秦嫡桓尖叫地站起身來。
急忙躬下身擦拭,但熱水很快就沾濕了他的鞋和褲腳,腳踝一圈的皮膚也被燙紅了。
等他直起腰來時,就見司濟端坐在他對面,莫名像是他在向他鞠躬。
司濟微微一笑:“司家的待客之道,給客人斟茶。”
“而且,司家的長輩就不勞你記挂了吧。”
秦嫡桓氣急敗壞:“秦家好歹也養過你,你現在對秦家出手,是真不怕別人戳着你的脊梁骨罵啊。”
“你爸知道你來我這兒是這個态度嗎?”司濟不鹹不淡地問。
“……”秦嫡桓沉默,現在秦家正是祈求司家高擡貴手的時候,要是他爸知道他來這裏大鬧了一場,指不定要打斷他的腿。
但——
“說得好像講兩句好聽的,你就會不整我們家似的。”
“說不定呢。”司濟笑笑。
見司濟似乎有松動的意思,秦嫡桓冷着臉,死馬當活馬醫:“哥,好歹我們曾經也是一家人,你不看僧面也看看佛面。”
“求人呢,該說求您了。”司濟教他。
秦家的生死現在掌握在眼前人的手裏,秦嫡桓咬牙低頭:“求您了,幫幫忙。”
“哦,”司濟點點頭,一副聽到了的模樣,然後笑容更甚了說道,“不幫。”
“耍我是吧?”秦嫡桓擡手指着司濟的鼻子正要罵,就被剛進家門的葉舟舟攔住。
葉舟舟一見是秦嫡桓,就把司濟擋在自己身後。
“劉媽,家裏的掃把呢?”葉舟舟接過掃把,就把人往外趕。
邊掃邊罵:“怎麽垃圾都進家了,也不往外清清。”
秦嫡桓被趕得一步走三步跳地東躲西藏。
“诶,你別以為你是葉家的大小姐,我就不敢弄你啊。”秦嫡桓威脅。
“不好意思,我姓不姓葉,你這個垃圾我都是掃定了。”葉舟舟手上不停。
“你再說一句垃圾試試看?”
“啊垃圾不讓我叫他垃圾,但是他真的好垃圾啊,真是讓人忍不住唾棄一句垃圾。”葉舟舟笑道,臉上的笑容和她身後司濟臉上的如出一轍。
和她說不通,秦嫡桓轉而罵司濟。
“司家的少爺再金貴,不過也就是有娘生,沒娘養的罷了。”
“少爺的身份,司機的命,你媽當時給你起名字是不是就是這個原因啊。”
這些污言穢語葉舟舟聽着都來氣。
不等司濟說話,她小嘴叭叭地就罵起來:
“垃圾就是沒文化,司阿姨起濟這個字,是有兼濟天下的慈悲之心。”
“而且司機本本份份工作,你一個每天躺在家裏浪費大米的蛀蟲有什麽資格瞧不起人家司機這個職業。”
“算了,你這種垃圾也聽不懂這些,趕緊去垃圾堆裏呆着吧。”
說完,砰的一聲把人關在了門外。
轉身擔心地詢問:“他和你說啥了?管他說啥的,你都別放在心上。”
“都不知道人家說什麽,上來就趕人家走啊。”司濟笑她。
“管他說什麽,只要是傷害過你的人,就通通趕走。”葉舟舟理直氣壯地站在他這邊。
說完,葉舟舟認真地看着他,連喊了幾遍他的名字。
“司濟,司濟,司濟。”
“嗯,嗯,嗯。”司濟對她句句有回應。
“你的名字真好聽。”她笑起來,臉上兩個小梨渦輕陷下去。
黑色的瞳孔裏,他能清晰地看到自己的倒影。
這句話也不是聽她第一次說。
其實司濟對他媽媽也沒太多的印象了,在他很小的時候,媽媽就去世了。
沒過多久,父親就領回了一個女人,那女人還帶着個小孩,也就是秦嫡桓。
“這是你的弟弟。”那個應該被他稱為父親的男人說道。
旁邊的女人臉上挂着很和善的笑容說道:“秦司濟,他叫秦嫡桓,是八月生的,比你小四個月。”
“和孩子說這些幹什麽。”秦父生氣。
“孩子還小,不懂這些。”那女人笑道。
那時秦嫡桓的個頭已經和司濟差不多了,他站在他對面,問他:“我是跟着我媽媽來找我爸爸的,你呢?你爸爸媽媽呢?”
司濟看着那個他應該叫爸爸的男人,摟着另一個女人,在媽媽的房子裏。
外公司崇倒是經常來秦家看他,但秦家慣會粉飾太平的表面工作。
司崇以為司濟在秦家過得不錯,又想着孩子還小,離開父親不好,便沒有把他帶走。
直到一個雨夜,他發現司濟自己一個小孩站在司家門口,問他:“外公,我以後可以住在這裏嗎?”
司崇才知道自己的外孫在秦家過得是什麽日子,當即從秦家帶走司濟,并和秦家勢不兩立。
回到司家的司濟執念要成為一個厲害的人,奪回該屬于他的東西。
“孩子,執念太深會活得不快樂。”司崇擔心道。
“外公,不争我才會不快樂。”小司濟堅定。
司崇沉沉地嘆了一口氣:“你這孩子啊,執念太重,哎,都是上一輩造的孽。”
他只有這一個女兒,非要嫁給秦家那小子,結果生産沒幾年,就去世了,留下司濟一個孩子。
秦家借着司家帶過去的資源,在商界站穩腳跟,卻不是個知道感恩的。
那段時間,司濟都待在房間裏,不願出門,除了學習就是學習。
外公有意讓周邊同齡的孩子多和他接觸接觸,但他不愛說話,也不願意和他們玩,漸漸地便沒人再來了。
只有葉舟舟不厭其煩地每天來他家找他。
“這個世界上除了學習,還有很多快樂的事情。”她每天都會帶着新奇的玩意兒來逗他開心。
逐漸地,他也願意多出去走走,多和葉舟舟到處玩玩。
那次,他父親帶着秦嫡桓來司家時,葉舟舟也是這樣擋在他身前。
她那時候個頭很小,但她還是義無反顧地擋在他前面。
奶聲奶氣地罵人,也沒有什麽新花樣,就知道罵對方壞人。
如果說秦家是他的執念,那葉舟舟就是他的不執念。
外公說,他執念太深,會不快樂。
他後來快樂了,并不是沒有執念,而是因為有葉舟舟。
“外公,我想改名字。”
“我想叫司濟。”
她大抵是從大人那裏聽說了他改名的事情。
那天回到家,就見她又蹲坐在他家門口,見他的第一句話就是:“司濟哥哥,你的名字真好聽。”
後來,她叫他名字,都是連名帶姓的叫。
“要是以後這個垃圾還來找你,你就和我說。”她插着腰,好像小時候站在他面前的她。
也是這般氣鼓鼓地,好像要保護他似的。
“別我不在,就讓人欺負了。”葉舟舟教育道,又故意用平時嗆他的語氣試探他的情緒,“你就該拿出平時氣人的本領來。”
她可能不知道,剛才秦嫡桓是怎麽被他氣到的。
“好。”但司濟只是很順從地回答道。
沒有杠她的話,這反倒讓葉舟舟更加擔心起來。
“今天我經紀人教會了我一個道理。”司濟突然說了一句讓她摸不着頭腦的話。
葉舟舟問:“什麽?”
“太太說一,我絕不說二。”司濟看着她笑。
作者有話說:
同舟共濟雖然平時愛互嗆,但真正遇上對方會不開心的事情時,都會毫不猶豫地和對方站在一起。而青梅竹馬的他們,總是能第一時間發現對方不開心。
提到的晚安曲,來自好妹妹樂隊的《晚安曲》
我的寶貝們,也晚安~
感謝在2023-02-20 10:31:20~2023-02-21 01:01:59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乖乖 1個;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小劉要努力賺錢 10瓶;盈盈呀~ 5瓶;哈哈哈 4瓶;栀夏、乖乖 1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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