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章節
滿腦子都是剛剛白庭倒地流血的一幕,還有邊陽冷如寒冰的眼神和那句話。
“小侄女兒。真巧啊!”
丁光遠從一輛車背後走出來。全身穿着黑色的衣服。手上拿着一根煙,右眼的紗布白得滲人。
我不動聲色地後退到火警報警器旁邊,警惕地看着他:“丁光遠。你想幹什麽?”
“別怕,我沒有什麽惡意。”丁光遠将手裏的煙蒂扔在地上。踩滅。“我就想,跟你做一筆交易。”
我聞言皺眉。想起之前吃過的苦頭,冷笑着看向他:“我沒興趣。”說着轉身就要走。
“我知道上次我的決定欠妥,所以我打算先送你一個消息。當做賠罪。”
我裝作沒有聽到。加快腳步,但接下來丁光遠的話卻将我牢牢釘在當場。
“白庭肚子裏的孩子,是我的。”
丁光遠抛出了一個重磅炸彈。我不得不跟他又一次來到零度酒吧。
“你憑什麽說,白庭肚子裏的孩子。是你的。”
“因為我手裏有她的秘密。”丁光遠眯着眼睛,拿着酒杯晃啊晃。
“什麽秘密?”
“這個秘密。就是我們的交易了。我聽說,邊氏集團有個傳統。每屆掌權人都要給妻子一件禮物。邊家那小子在結婚的時候,給了你一條項鏈。”
我下意識地伸手護住脖子。看着丁光遠:“你倒是什麽都知道。”
察覺到我的動作,丁光遠笑了起來:“這條項鏈價值不菲。用它來換我手裏的東西,你不虧。”
Advertisement
“那你先說說你手裏的東西,讓我看看值不值。”
丁光遠啧了一聲,往自己酒杯裏到了點酒:“小侄女兒,你真的以為,十五年前符家的大火,是意外?”
我楞在當場,看着丁光遠一臉志在必得的樣子,還有眼神中看我的愚蠢,一時不知作何反應。
丁光遠喝下手中的酒,仿佛在回憶些什麽:“十五年前,因為債主的追堵,我準備回來找你們要點錢,不巧,看到有兩個人在符家宅子外面活動,手裏還拎着兩個桶。當時我不以為意,後來就是大火,我才知道事情沒這麽簡單。”
我腦子裏轟地炸開,那場火,不是意外?是人為?
丁光遠恍若沒有看到我的反應,繼續說:“後來,我悄悄調查了很久,才有了些眉目,小侄女兒,這些夜夜睡在你身邊的那個男人什麽都知道,可他沒告訴你,真狠心呀。”
從零度酒吧出來,外面開始下起了雨,噼裏啪啦地打在頭上,我恍若無感地走在雨裏,胸口處的項鏈貼着皮膚,在冷冽的空氣裏燙得慌。
我渾身濕淋淋地跑到醫院,詢問到白庭的病房,鬼使神差地推開門,裏面邊陽的聲音越發大了。
“......放心,我都會給你的。”
“可是.....”
白庭梨花帶雨地躺在病床上,邊陽輕聲安慰着。
我咬了咬嘴唇,艱難從喉嚨裏發出聲音,嘶啞難聽:“邊陽...”
邊陽轉頭,看到我的樣子愣了一下,白庭看着我痛苦大叫:“你出去!你出去!我不想看到你!我的孩子差點因為你沒命了你知道嗎?”
我不去看大哭大鬧的白庭,盯着邊陽,眼中是無助:“我有話跟你說。”
邊陽看着不太正常的我,皺了皺眉,伸出手輕輕地在白庭背上拍打:“你說。”
我看着他的動作,突然覺得所有的話都是徒勞,心中翻湧的情緒如同泥牛入江河,無聲無息,這一瞬間對這個愛了十五年的男人,徹底寒了心。
我沒有用項鏈去換所謂的真相,但是卻不代表我能容忍白庭這個一而再再而三傷害我的女人。
“白庭肚子裏的孩子是......”
“啊!!!!!”白庭發瘋似的叫起來,将我後面的話淹沒。
邊陽按住她,大聲叫醫生,一群醫生護士霎時間魚貫而入,我被擠到門外面。
“小珊?”陸逸明雙手插在口袋裏,走近我,不由一驚,“臉色這麽難看?”
他伸手上前探了探我的額頭:“這麽燙?你想死啊!”
我腦袋有些暈乎乎的,臉色慘白,像剛從水裏撈出來的女鬼。
“逸明,我錯了,我錯了......”說着陷入一片黑暗。
我昏睡了三天,睜開眼睛的時候,渾身酸痛,病房裏靜悄悄的,一個人也沒有。
扭頭,赫然發現邊上有一張紅色的請帖,我拿過來,翻開,是一張結婚喜帖,看着上面的名字,心頭火起。
邊陽、白庭,你們還真是迫不及待啊!
011 新婚大禮
楠山酒店是臨市最高檔的會所,地處楠山頂,可遠遠地看到大海。酒店有一個天然的溫室。冬暖夏涼。稀有植物林立,卻布置得如同教堂的格局,想在這裏結婚的人多不勝數。很難預定日期,今天。邊陽和白庭的婚禮就定在這裏。
我穿着一身煙色的晚禮服。鄭重地站在門口,出示了請帖。然後進去,手心裏的U盤被我捏出了汗,脖子上空空如也。我用項鏈跟丁光遠做了交易。他還奉送了一個視頻給我,白庭,我要讓你們終身難忘。
我坐到離放映電腦最近的位置。環顧四周,到處都是點燃的白色蠟燭。在香槟色玫瑰中間,浪漫溫馨。還有不少商賈名流,可見邊陽為了這場婚禮。花費了不少心思。
音樂響起,新人入場。
邊陽穿着黑色的禮服。嘴角微微勾着笑,符珊穿着露肩白色婚紗。長長的拖尾在身後拉開,嘴角上揚,眼睛放着光。
婚禮一項一項地進行着,我看好時機悄悄溜到放映的電腦前,負責反映的小哥驚詫地看着我,我笑了笑,晃動手中的U盤:“我是新娘的朋友,特地給她準備一份禮物。”
婚禮進行到誓詞的最後一部分。
“好,我以聖靈、聖父、聖子的名義宣布......”
“等等!怎麽能少了我?”
白庭在看到我的一瞬間嘴角的笑就僵住了,邊陽則不耐地看向我:“你來幹什麽?”
“我當然得來。”我平靜地看向兩人,“有誰規定前妻不能來湊熱鬧?”
白庭面上恢複了客氣的笑容:“符珊,既然你來了,那正好,坐下吧,我想要你的祝福。”
“嗯,我還真是來送祝福的。放!”
随着我的指令,溫室中央的大屏幕上,出現了丁光遠恐怖的臉,他笑着,嘴角的傷疤裂開:“白庭,你還真不要臉啊,肚子裏懷着我的種,就這樣嫁人了?”
滿堂賓客嘩然,白庭在看到丁光遠臉的那一刻就崩潰了,她沖下臺階,對着客人們大喊,“你們不要聽他的,這個人在污蔑我。”
商賈名流們一個個都露出看好戲的神情,對着白庭指指點點,邊陽看着沖到人群中去的白庭,和現場混亂的場面,頭冒青筋:“你滿意了?”
接着疾步走下去,安撫情緒激動的白庭,大聲命令後臺:“把這玩意兒給我關掉!”
“啊!!!!!”
入耳一聲尖叫,白庭從邊陽懷裏掙脫出來,将一切可以扔的東西全部扔到了屏幕上,被誤傷的賓客不計其數。
“讓她滾!讓她滾!”白庭突然整個人如同精神失常一樣,指着我,苦大仇深地叫道。
負責婚禮現場的安保,聞言看了看邊陽,邊陽看也不看我,對着他們點了點頭。
所有人霎時間全都沖上臺,我看着四面八方的人,下意識地逃開,踩過亂七八糟的地面,不斷傳來乒乒砰砰的聲音,整個會場一片混亂。
婚禮現場有一個巨大的蠟燭高臺,高達十米的腳手架上固定着一個圓形直徑約1米的蠟燭,燃燒了一上午,裏面滿是熱熱的蠟油。
安保成包圍圈圍過來,我慢慢向後退,被逼得上了高臺。邊陽也跟着上了高臺,站在離我兩手臂的位置。
“你再過來我就跳下去了!”我威脅般地走到邊緣。
邊陽腳步一頓,然後繼續逼近,神色嚴肅認真:“你下來。”
“邊陽,你是不是擔心我,舍不得我?”我看着站在眼前的男人,依戀了十五年的這個人,我所有的年華都是他,只要他說舍不得,什麽我都可以放下。
“今天我結婚,不想這裏死人。”
“哈哈哈哈,”我突然笑了起來,淚水噴薄而出,“邊陽,我對你來說,到底是什麽?”
邊陽聞言神色微動,嘴角緊緊地抿住。
“啊!!!!”白庭不知道從哪裏冒出來,尖叫着推了一把高臺,我本就站在邊上,這一推,腳下一滑,急速從高臺上墜落!
邊陽猛地撲出來,探出半個身子拉住我的右手,旁邊的巨型蠟燭因為這一撞而歪斜,融化的蠟油傾斜而出,眼看就要澆在我頭上,邊陽見狀不容質疑地朝我命令
同類推薦

億萬寵溺:腹黑老公小萌妻
他是權勢滔天財力雄厚的帝王。她是千金公主落入鄉間的灰姑娘。“易楓珞,我腳酸。”她喊。他蹲下尊重的身子拍拍背:“我背你!”“易楓珞,打雷了我好怕怕。”她哭。他頂着被雷劈的危險開車來陪她:“有我在!”她以為他們是日久深情的愛情。她卻不知道,在很久很久之前,久到,從她出生的那一刻!他就對她一見鐘情!十八年後再次機遇,他一眼就能認得她。她處處被計算陷害,天天被欺負。他默默地幫着她,寵着她,為她保駕護航,保她周全!
/>

甜蜜婚令:首長的影後嬌妻
(超甜寵文)簡桑榆重生前看到顧沉就腿軟,慫,吓得。
重生後,見到顧沉以後,還是腿軟,他折騰的。
顧沉:什麽時候才能給我生個孩子?
簡桑榆:等我成為影後。
然後,簡桑榆成為了史上年紀最小的雙獎影後。
記者:簡影後有什麽豐胸秘籍?
簡桑榆咬牙:顧首長……吧。
記者:簡影後如此成功的秘密是什麽?
簡桑榆捂臉:還是顧首長。
簡桑榆重生前就想和顧沉離婚,結果最後兩人死都死在一塊。

腹黑竹馬欺上身:吃定小青梅
小時候,他嫌棄她又笨又醜,還取了個綽號:“醬油瓶!”
長大後,他各種欺負她,理由是:“因為本大爺喜歡你,才欺負你!”
他啥都好,就是心腸不好,從五歲就開始欺負她,罵她蠢傻,取她綽號,
收她漫畫,逼她鍛煉,揭她作弊……連早個戀,他都要橫插一腳!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未婚夫和小三的婚禮上,她被“未來婆婆”暗算,與陌生人纏綿整晚。
醒來後,她以為不會再和他有交集,卻不想一個月後居然有了身孕!
忍痛準備舍棄寶寶,那個男人卻堵在了門口,“跟我結婚,我保證無人敢欺負你們母子。”
半個月後,A市最尊貴的男人,用舉世無雙的婚禮将她迎娶進門。
開始,她覺得一切都是完美的,可後來……
“老婆,你安全期過了,今晚我們可以多運動運動了。”
“老婆,爸媽再三叮囑,讓我們多生幾個孫子、孫女陪他們。”
“老婆,我已經吩咐過你們公司領導,以後不許加班,我們可以有更多時間休息了。”
她忍無可忍,霸氣地拍給他一份協議書:“慕洛琛,我要跟你離婚!”
男人嘴角一勾,滿眼寵溺:“老婆,別淘氣,有我在,全國上下誰敢接你的離婚訴訟?”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甜寵+暧昧+虐渣】被未婚夫背叛的她半夜敲響了傳聞中那個最不好惹的男人的房門,于她來說只是一場報複,卻沒有想到掉入男人蓄謀已久的陷阱。
顏夏是京城圈子裏出了名的美人胚子,可惜是個人盡皆知的舔狗。
一朝背叛,讓她成了整個京城的笑話。
誰知道她轉身就抱住了大佬的大腿。
本以為一夜後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媽,誰知大佬從此纏上了她。
某一夜,男人敲響了她的房門,冷厲的眉眼透露出幾分不虞:“怎麽?招惹了我就想跑?”而她從此以後再也逃不開男人的魔爪。
誰來告訴他,這個冷着一張臉的男人為什麽這麽難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