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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廂翟東澤還沒開口, 周盛元決定英雄救妹。
對,英雄救妹。
當然,這個妹妹也很美。
從小就是美人胚子。
長大後肯定也是個美人兒。
周盛元上前一步,“你說這是你的項鏈?”
許向暖坐在沙發上看戲, 覺得翟東澤這小外甥還不算笨。
嗯,小男生就該保護弱小的女孩子。
系統無力吐槽:【宿主,你哪裏弱小?】
許向暖理所當然, “我就是又弱又小啊。”
弱小女孩許向暖一臉震驚, 似乎被吓着了。
翟東澤将這表情納入眼底,眼角洩露出的神色帶着淺淺的笑。
她的項鏈。
佟家的人, 可真是一個比一個會強取豪奪呢。
佟冕被周盛元給吓了一跳,不過很快就挺起胸來,“周盛元,你是晚輩, 怎麽能這麽跟小阿姨說話?”
“呵, 小阿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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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盛元一臉不屑,“鑰匙三塊錢一把,十塊錢三把,你配幾把?”
佟冕小姑娘頓時被氣哭了, “你, 你罵人。”
“罵人怎麽了?我樂意,聽不下去滾出去啊。”
“媽媽,周盛元又罵我,我不活了。”
佟冕哭着跑了。
事實證明, 一哭二鬧三上吊這等要挾手段适用于各年齡層的人。
許向暖看着得意歸來的周盛元。
顯然,該小朋友在翟家花園一向這麽簡單粗暴。
能夠橫行至今,也不容易啊。
“你過來,我教你個辦法。”
周盛元巴巴的過去,妹妹罵人不說髒字,要跟她學。
“你把她喊過來。”
“啊?”把他喊過來就是為了喊佟冕過來?
“快去。”
周盛元糾結了,剛把人罵跑怎麽喊回來啊。
難道還要給佟冕道歉?
休想!
她們鸠占鵲巢不要臉的霸占了外婆的家産,還要自己給他們道歉?
這怎麽可能!
許向暖看着站在那裏糾結的周盛元,轉頭看翟東澤。
“爸爸,這項鏈幾個六百塊啊?”
“不值多少錢。”
相較于母親留下來的遺産,這項鏈值不了幾個錢。
不過是因為老一輩傳下來的,年代久遠了點。
“哦。那我能用它換幾根烤腸冰淇淋呢?”
“……”
翟東澤摸了摸小姑娘的腦袋,“那我也不知道。”
行啦。
騙小孩子有意思嘛。
本來還以為買的次品珍珠項鏈呢,原來是因為時間長了所以才色澤黯淡。
“是不是還有別的啊?”
孤零零的一條鏈子,好像也不太好看。
“嗯,不過沒在我手裏。”
“這樣啊,被她們給偷走了?”
“是啊。”
許向暖皺了皺眉,“爸爸你好弱雞。”
這都能被搶走。
翟東澤笑了笑。
誰讓佟志明是老鼠呢,不單會偷人,還會偷東西。
還把這事栽贓到了家裏的老傭人身上。
母親那會兒對他深信不疑,後來也嘗了惡果。
可真是諷刺。
“還得我幫你搶回來,我容易嗎?一支超大號的冰淇淋!”
翟東澤看着眼睛比那珍珠還要明亮的人,“成交。”
不遠處,佟冕被母親範思敏安慰了一會兒,又是頤指氣使地走向了周盛元。
“這是我家,周盛元我不跟你這個外姓人計較,再跟我吵,我就把你這個外姓人趕出去!”
“哇,哥哥是外星人啊,好厲害!”
佟冕看了眼坐在沙發上的那個弱智,眼底滿是不屑,“是外姓人不是外星人!”
傻子一個。
“爸爸,什麽是外姓人啊?”
翟東澤摸了摸小腦袋,沒說話。
“哦,我明白了,這裏是翟家花園,除了爸爸你姓翟,其他人都是外姓人對不對,都要趕出去的,對吧?”
佟冕當即傻眼了。
其他衆人神色也不好看。
尤其是佟志明。
這偌大的宅子,原本姓翟。
只不過翟家的長輩去世後,被佟志明霸占了。
再後來翟東澤的母親去世,當時翟東澤因為出了事不見人影,而翟萱如恨死了出軌的父親。
被設計一番最終痛失遺産。
翟家花園成為了佟志明的囊中之物。
他倒是想要改名字,奈何翟家人雖然死的差不多了,可還有些勢力在。
這會兒被一個小姑娘當衆指出,佟志明臉上有些挂不住。
翟東澤則是捏了捏小姑娘的臉蛋,“回頭把他們趕出去,你和媽媽來住這裏好嗎?”
“不要。”許向暖一臉的不屑,“為什麽不是爸爸你入贅呢?”
這又是戳了佟志明的傷心處。
當時翟家的大小姐抛來橄榄枝,他只要接住,那就能改變自己的人生。
但前提是入贅。
但凡是血性男兒,又有幾個能接受這種要求?
佟志明又不是愛的死去活來。
但那是幫助他實現階級跨越的最好辦法。
他不想再過苦日子了。
咬咬牙也就答應了。
就算是孩子不跟自己姓也沒關系,他現在不是有一群子女都姓佟嗎?
現在,又有誰敢在他面前提入贅這兩個字。
別人不敢。
但許向暖敢。
帝國女元帥無所畏懼。
打架嗎?
呵,我打不過你們,我爸爸可一個幹翻你們一群。
有種來試試啊。
許向暖三言兩語擾得這家宅不寧。
一旁周盛元看的那叫一個嘆為觀止。
妹妹真厲害啊,一句話一個刀子的戳人心。
他之前怎麽沒想到呢。
實在是太厲害了。
翟東澤看着一臉天真無邪的小姑娘,“也不是不行。”
“那就這麽說定了,爸爸你要對媽媽忠心不二,要是往後敢出軌弄出一堆小三小四來,看我長大後不打斷你第三條腿!”
說着,小姑娘一臉兇狠。
佟冕聽得有點懵,“媽媽,人不就兩條腿嗎?第三條腿在哪裏?”
範思敏頓時捂住女兒的嘴,“這是你能問的嗎?”
說不出話來的佟冕嗚嗚的叫,可她為什麽能說,自己不能問呢。
同樣震驚的還有周盛元:妹妹連這個都知道嗎?難怪是天才少女呢。
可這樣大咧咧的說出來,好嗎?
他看了眼一旁的舅舅。
厚顏無恥如舅舅,臉色變都沒變呢。
不虧是父女倆,親的。
翟東澤早已經見怪不怪了,“好,你說了算。”
“說了不準刮我鼻子,會塌鼻子跟她一樣醜的。”
被罵塌鼻子醜八怪的佟冕忍不了了。
“你說誰醜呢!”
“誰跟我說話誰醜啊,要不你向後轉,直行三米再向右轉直行六米。”
“什麽意思?”
“笨蛋,那裏有鏡子難道你沒看到嗎?照照鏡子不就知道自己長什麽樣嗎?”
許向暖看來,私生女是有原罪的。
尤其是母親逼死了原配這種。
唐棠小公主能夠得到救贖,那是因為小朋友善良會和唐家那位大姐玩。
不然現在不知道在哪裏哭呢。
眼前這位嘛。
搶了別人東西,就以為是自家的了。
不要臉至極的玩意兒,幹嘛給她臉?
許向暖可不是大善人,她一貫的護短。
既然答應幫翟東澤,那翟東澤就是她的人。
不護短難道還講理去?
那是她會辦的事?
笑話。
想什麽呢。
也就是現在她拳頭不夠硬而已。
不然還用打嘴炮?
早就一拳頭下去,吓死這群人了。
佟冕被氣得抓頭發,“爸媽,你們把她趕出去,趕出去啦!”
尖叫聲,恨不得能掀翻屋頂。
她長得不好看,這一直都是佟冕的心病。
明明爸爸很英俊,媽媽很漂亮,為什麽她就不像哥哥姐姐們那樣漂亮?
許向暖抓過翟東澤的手捂住自己的耳朵,“爸爸我不會說的她惱羞成怒了吧,怎麽作為長輩不單認不清事實,連這點氣量都沒有呢?”
佟冕捂着臉往樓上去了。
留下範思敏一臉扭曲地看着許向暖。
佟志明神色也不好看。
周盛元小朋友看驚呆了。
原來吵架的最高境界是把對方逼瘋氣的不要不要的,而自己還能坐在那裏悠閑的吃瓜子。
妹妹可真是太厲害了。
“舅舅,能借我點錢嗎?”
“嗯?”
“我想跟妹妹學吵架。”
但是妹妹要現金,自己暫時沒有錢,急需借貸進行周轉。
翟東澤看了眼正在吃自己剝的瓜子的許向暖,又看了眼自家大外甥。
他嘆了口氣,“你學不會的。”
許向暖頓時不服氣,瞪他,“爸爸你怎麽能斷了我的財路呢?你那麽窮,可不得我小小年紀出賣自己的靈魂來掙錢養家,唉~”
周盛元看着如此戲精的人,十分确定。
他可能真的學不會吧。
佟志明的生日宴,過得不好極了。
他不善經營,生意場上那些關系來往差不多都斷了。
當年翟家的産業,留下的不過二三。
再加上那些上流社會的人對他一向瞧不上。
佟志明也沒費心辦什麽生日宴會。
這就是個家宴。
除了佟志明範思敏和佟冕,還有另外兩個姓佟的。
一個西裝革履姍姍來遲,一個則是穿着睡衣從樓上睡眼惺忪的下來。
“一大早的吵什麽吵?”
許向暖看到那睡衣女忍不住挪開眼睛,“這蛇精臉跟人接吻的時候,下巴不會戳着人嗎?”
其他衆人早已經領略了許向暖的毒舌,偏生還沒辦法反駁。
說一句就是——
童言無忌。
我還是個孩子呢。
你能怎麽辦?
佟志明看着一直哄孩子連話都不多的翟東澤,也不敢說什麽。
他身上現在還有一個刀疤,那就是翟東澤留下的。
當年才十八歲的翟東澤他都險些打不過。
十年過去了,他能幹得過從部隊出來的翟東澤?
佟志明只能忍氣吞聲。
而範思敏倒是想反駁。
被瞪了一眼後覺得自己渾身冰涼,哪還敢說什麽啊。
蛇精臉的擁有者佟芮剛睡醒,對樓下戰局并不清楚。
也沒聽清許向暖說什麽,看到坐在那裏的翟東澤時,她心口是小鹿亂撞。
雖然已經不是第一次見到翟東澤。
可是她還是控制不住的激動。
這男人長得極為英俊,身材高大。
聽她媽說又是在部隊裏待過很多年,一身的荷爾蒙。
簡直迷死個人。
這般極品,那方面應該也很強吧。
想到這,佟芮笑了起來,“你也來了啊。”
許向暖覺得不對啊。
為什麽這女人看翟東澤的眼神,像是妖精看到了唐僧?
《西游記》裏面的女妖精,不外乎兩類。
一類是想吃唐僧肉。
另一類嘛,那就是打算……
cazzo,怎麽骨科還沒完沒了了!
許向暖扭頭看了眼翟東澤,“爸爸,她是不是想睡你啊?”
“……”
翟東澤:“我對你媽媽忠貞不二。”
“可我看着她就是一副想睡你的樣子。你們到底是不是同父異母的親兄妹啊?”
佟芮愣了一下,一時間僵硬地站在那裏。
範思敏聽到這話額角直抽抽,“佟芮,你像什麽樣子,趕緊回去換衣服!”
說罷,看向了翟東澤和許向暖,“小孩子就算是再小,也不能這麽胡說八道吧。”
許向暖直直地看着範思敏,後者眼神躲閃了下。
“得嘞,爸爸我告訴你一件事,你再給我一支冰淇淋呗。”
“什麽事?”
“你得先答應我。”
翟東澤把人抱起來,往餐廳那邊去,“行,答應你。”
許向暖嘿嘿一笑,湊到翟東澤耳邊,聲音并不見小。
“爸爸你爸爸被人戴綠帽子了呢。”
側着耳朵的周盛元聽到這話瞪大了雙眼,“外公,這是真的嗎?”
一直隐忍着脾氣的佟志明這下子忍不住了,猛地一拍桌子,“翟東澤,你把這不知道哪來的野孩子帶回來,就是為了給我添堵是吧!”
許向暖頓時哭了起來。
幹打雷不下雨,一雙小手在那裏可着勁兒揉眼睛。
紅彤彤的像是可憐巴巴的小兔子,惹人憐愛。
周盛元第一個不服氣,“外公你吼那麽大聲幹什麽?是不是的你做個親子鑒定不就有了?省得給人白養了這麽多年孩子都不知道。”
直播間裏看的一愣一愣的,直到周盛元開口——
風行者666:【忽然間覺得主播虧了,這沒收到學費這個小哥哥就能出師了。】
顏即正義:【六六你可真是太狠了,不過我覺得小哥哥還挺好玩的。】
主播最酷:【主播是不是把孩子帶溝裏去了,那個蛇精臉難不成真不是銅渣的女兒?】
主播向暖:【不是啊。】
當即有觀衆問,【為什麽,怎麽看得出來的?】
表面上哭得可傷心可可憐的許向暖,這會兒在直播間裏答疑解惑可開心了。
主播向暖:【猜的,另外那個女人神色不對。】
許向暖這雙眼睛,毒辣得很。
察言觀色那是小菜一碟。
瞧瞧剛才範思敏那神色,躲閃。
她本來就鬧着玩的說骨科,正常人不該是當即反駁嗎?
蛇精臉愣在了那裏。
倒是範思敏急忙撇清關系。
本來沒什麽事,這下子倒是坐實了有事。
主播向暖:【唉,現在這些豪門都怎麽了,那麽喜歡給人戴綠帽子。】
觀衆老爺:23333
大概是遇到主播你太倒黴了吧。
從周一到周末,兩場豪門宴會,都出現綠帽俠。
共同原因只有一個,主播你出席了。
這百分百的中獎率,傳出去怕是往後沒什麽豪門敢邀請你去參加宴會了吧。
餐廳裏。
佟志明臉色泛白,看着正在給許向暖夾菜的兒子。
他猛地站起身來,“帶着這野種,給我滾。”
翟東澤這才放下筷子,“慢慢吃,有什麽想吃的跟爸爸說。”
“嗯,爸爸最好了。”
帝國女元帥有奶就是娘,那麽多好吃的肉才不去跟人打嘴炮呢。
她已經一頓騷操作把戰局攪亂了。
現在嘛,就看翟東澤怎麽打掃戰場了。
可千萬不要讓她失望哦。
不然她可翻臉不認爹。
佟志明看着吃得兩頰鼓鼓,像是小松鼠一樣的小姑娘。
氣不打一處來。
從剛到來就折騰個不停,到現在竟然說佟芮不是他女兒。
笑話,不是他女兒還能是別人的種?
這擺明了就是來攪局的。
他當時就不該讓這兩個人進來!
越想越氣的佟志明看着吃得正香的人,手一抓,就是要掀桌子。
然而還沒等他有下一步動作。
佟志明覺得有視線落在自己身上。
涼薄如寒冬臘月的冰錐。
一下子就捅在了他心口。
佟志明只覺得渾身一冷。
然後就迎上了那幽暗的,看不到盡頭的眼眸。
他手抖了一下,“你,你想說什麽?你敢說你不是來搗亂的?”
佟志明竭力拿出做長輩的風範。
對,他是長輩,當年能把翟東澤送到局子裏去,現在也可以!
很多拿下翟家産業的人對翟東澤都極為忌憚。
大不了他跟那些人合作。
“暖暖是我女兒,向她道歉。”
翟東澤聲音淡淡,卻有不容人拒絕的威勢。
佟志明艱難的吞咽了一口唾沫,沒吭聲。
一旁的範思敏冷笑一聲,“你女兒?翟東澤你在部隊裏那麽多年,什麽時候生了這麽個女兒?喜當爹也就罷了,還拿出去炫耀,你還有臉了?讓你爸跟她道歉,她配……”
範思敏眼前陰影閃過,下一秒只覺得滿是粘稠。
還有海腥味。
那是因為許向暖将一碗紫菜蛋花湯潑到了她頭上。
“喝點湯清醒下,大人說話哪有你插嘴的份?”
許向暖素來不喜歡紫菜蛋花湯,潑出去一點都不心疼。
餐桌上的周盛元看的驚呆了。
妹妹不光能說,還能幹!
實在是太厲害了。
範思敏受辱,看的剛從樓上下來的佟冕一陣慌張,連忙跑過來。
“你怎麽敢欺負我媽媽?”
相較于佟冕的尖銳叫聲,其實許向暖更好奇,怎麽另一個姓佟的跟沒事人似的那麽淡定?
仿佛,眼前的一切他都不以為意。
這才是一個需要注意的對象。
得小心才是。
“佟志明,這可是你的生日宴會,你兒子不但羞辱我還羞辱你,還帶了一個野種來耀武揚威,你就這麽眼睜睜地看着我被欺負?你還是不是個男人了!”
母女倆的尖叫聲一個比一個大,許向暖忍不住皺眉,“爸爸我剛才沒忍住,對不起。”
翟東澤夾了塊紅燒肉給她,“沒關系,吃飯吧。”
“謝謝爸爸。”許向暖甜甜一笑,埋頭吃飯。
似乎剛才潑了人一碗湯的壓根不是她。
範思敏怎麽能忍?
她這些年來要風得風要雨得雨,什麽時候這麽憋屈過?
被一個五六歲的小女孩接二連三的羞辱。
傳出去,她還怎麽混?
範思敏起身,正要繞過來,狠狠打許向暖一頓。
忽然間聽到翟東澤開口,“平鴻裕。”
原本鬥志昂揚的老母雞,忽然間像是被施了定身術。
一下子愣在了那裏。
有幾秒鐘才回過神來,“你在胡說什麽。”
範思敏心跳不已。
他,他是怎麽知道的?
“平鴻裕這個名字,難道你一點印象都沒有了嗎?”
翟東澤唇角泛起淡淡的諷刺,目光所及,是佟志明。
“他……他不是早就死了嗎?”
“嗯,大概死前還留了點東西在你老婆身上。”
正在吃紅燒肉的許向暖擡頭看了眼。
剛擦幹淨臉的範思敏這會兒臉色蒼白,比蛋白還要白。
果然,她就知道翟東澤但凡是出手,早已經做好準備了。
不然,銅渣多大的臉,也能請翟東澤來參加生日宴會。
真以為血緣這玩意有這麽大威力?
佟志明臉色不太好看了,尤其是看到一旁枕邊人的神色。
只不過他很快就控制住了情緒,“一個死人,可不是任由着你胡說八道?”
翟東澤露出幾分不屑,“那你就行給人養孩子好了。”
到這會兒還死要面子,倒還真是佟志明能幹得出的事。
給別人養孩子。
佟志明被這話刺激到了。
“他說的是不是真的?”
範思敏被這麽一看,整個人都慌了。
“他就是栽贓陷害,志明你別聽他胡說八道,你難道忘了當年你險些被他殺死?他為了給他媽報仇,什麽事情做不出來?”
“你一直都被他們瞧不起,現在他帶着一個野種來你面前耀武揚威,就是為了分裂我們一家人。志明,我們是夫妻,難道我會騙你嗎?”
佟志明神色緩和了些,緩緩坐下。
氣消了,或者說昔日入贅的屈辱在他心頭更勝一籌。
當一個女人巧舌如簧,又恰巧勾起了男人的傷心往事時。
那麽這個男人就蠢鈍如豬。
無可救藥。
許向暖十分的好奇,“爸爸你爸爸那麽傻,你怎麽這麽聰明?”
一個是豬,另一個則是狐貍。
這咋雜交出來的?
翟東澤神色淡定,“隔代遺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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