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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穗傳達了趙老師的意思。
聽得許維民一愣一愣的, 他知道暖暖聰明,竟然這麽聰明的嗎?
不過這也情有可原。
正值暑假期間,許維民也沒有送許向暖去過學校。
他也沒多想。
沒想到自家小外孫女這麽出息。
馬上都要三年級了,老師還建議她再跳一級。
“可是穗穗, 這樣對孩子好嗎?照你說的,暖暖才上學沒幾個月,和同學們剛熟悉起來, 就又要去一個陌生的班級。”
這樣會不會影響到暖暖?
那麽小的孩子從小就要學會面對別離嗎?
許維民覺得這似乎太殘忍了, 尤其是對一個還不到六歲的孩子而言。
許穗面帶猶疑,“我跟暖暖商量下。”
這件事, 最終決定權還是在女兒那裏。
如果暖暖不樂意,沒有任何人能勉強她。
許維民覺得這樣也挺好,起碼尊重孩子的意見。
不管多大的孩子,都有自己的想法不是嗎?
雖然透着孩子氣, 但是大人也要學會尊重。
看着離開書房的女兒, 許維民忽然間反應過來。
或許是他老了,已經不懂得該如何來教育現在的小朋友,才會覺得翟東澤的教育方式有問題。
為人父母,總歸是希望兒女好。
翟東澤也不例外吧?
或許之前沒做過父親, 還有些生疏。
不過只要他能護着穗穗和暖暖母女倆, 其他的似乎也沒那麽重要。
到底是他這些年來草木皆兵慣了。
未免太怯懦了些。
許維民笑了笑,從書房裏出來,看到兒童房那虛掩着的房門,隐隐約約聽到那甜糯糯的聲音。
像雪花酥那樣甜甜的, “媽媽,你看我贏了爸爸好多錢,我好厲害對不對?爸爸弱爆了!”
當着自己的面就這麽不留情面,翟東澤拿他家小祖宗沒辦法。
許穗看女兒玩的開心,幫着她把錢收起來,“那這些錢,暖暖打算怎麽處理?”
“外婆快過生日了,到時候買蛋糕啊,不過這些錢不夠,爸爸你快再輸給我兩把。”
翟東澤:“……”
莫名覺得自己就是個散財童子。
許穗沒想到女兒竟然還記挂着養母的生日,“那外婆知道了一定很高興。”
“聽到了沒,你現在輸我那就是借花獻佛。”
許向暖一臉小嘚瑟,她能贏翟東澤,全靠耍無賴。
也是對方配合,不然還真說不定。
到底是精英中的精英,生死一線不知道經歷過多少次,反應極為敏捷。
即便是她,也敵不過。
畢竟現在這還是個孩童的身體,身體反應壓根跟不上意識好嗎?
“好,那我們再玩一把大的,你這次不準踹我,贏了的話,我就把買蛋糕的錢輸給你。”
“那行吧。”許向暖爽快地答應了下來。
新的一局游戲開始,許向暖沒有拿小腳丫踹翟東澤,她直接把美人媽媽往那邊一推。
翟東澤怕人摔着,連忙放下手柄,哪還管的上游戲?
許向暖趁機偷塔,順利搞定!
“我贏啦!掏錢掏錢掏錢。”
翟東澤早就知道小祖宗壓根不可能這麽輕松應下。
然而這舉動,還是出乎意料。
他有些哭笑不得。
看着撲了自己滿懷的許穗。
白皙的臉蛋上如今染上了紅暈,白中透着粉,十分的活色生香。
他好歹是美人在懷,也不虧。
翟東澤利落地錢包丢給了許向暖。
“要多少,你自己拿吧。”
許向暖眼睛一亮,“哇哦,爸爸真大方,跟自己那個吝啬鬼還是一個人嗎?”
她永遠忘不了翟東澤給她十塊錢買烤腸吃這件事。
許穗夾在父女倆中間,想要掙紮着起來,偏生被翟東澤抱着。
她輕聲喊了句,“你放開我。”
暖暖就在這裏,不太好。
許向暖才沒空管這個呢。
她正在研究翟東澤的錢包。
直播間裏看她耍了小半天無賴,這會兒瞧到她玩錢包玩得不亦樂乎。
錦衣夜行:【我一直好奇,主播不是有很多錢嗎?為什麽對錢還那麽執着?】
對比存款,翟東澤這幾百塊錢,壓根不算什麽吧?
然而主播現在開心的像個孩子。
真是搞不懂呢。
主播向暖:【誰會嫌錢多呀。】
可是這幾百塊錢,在你那幾千萬的存款面前,真的很不值一提了。
九牛都沒一毛好嗎?
牙月灣的靓仔:【夜夜你可能不太了解主播,她還是個孩子呢。】
錦衣夜行:……我看得出來啊。
沒見過這樣的孩子,太過于聰明。
簡直到了可怕的地步。
難道直播間裏就沒人覺得不對勁嗎?
許向暖沒搭理直播間的觀衆老爺們。
她看了又看,“爸爸,你錢包裏怎麽有我和媽媽的照片?”
看她翻出了什麽。
這張照片,許向暖有印象。
這不就是錄制綜藝時,她拉着美人媽媽營業,和那群小朋友拍的照片嗎?
記得當時攝影師拍了很多,和其他小朋友的居多。
母女倆的就那麽一張而已。
許穗坐在臺階上,抱着女兒。
頭上戴着的是許向暖親手編織的花環。
照片裏夕陽西下,落日餘晖一片輝煌。
母女兩人一個笑得含蓄,像是含苞待放的花,一陣微風吹過都能讓她羞澀的低頭。
另一個笑容甜蜜,帶着孩童的稚氣。
許穗看到照片裏的自己,有些不太好意思。
倒是翟東澤,“前些天找人要的。”
他錢包裏放着母女倆的照片,這不是理所應當的事情嗎?
翟東澤找了很多照片,這一張合影最是滿意。
他能透過照片,看到許穗這些年來的處境。
也時刻提醒着自己,要做些什麽,彌補她們。
“爸爸你可真悶騷啊。”
許向暖同學永遠有本事一句話破壞所有的氛圍。
許穗的臉更紅了,聲音越發的小,“暖暖~”
“我說的是實話,對吧爸爸?”
翟東澤覺得他們父女倆是有仇的。
小祖宗什麽時候才不會給他上眼藥?
怕不是等到他奄奄一息那一刻。
“不是悶騷。”翟東澤見招拆招,還沒說出下半句,被許穗打斷了。
“暖暖,今天趙老師打電話給我,說起了你。”
許穗只是不善人際往來,她又不傻。
知道翟東澤想說什麽。
可當着女兒的面說這些不好。
私底下說說也就罷了。
她哪知道比起黃暴,許向暖壓根不會輸。
“趙老師?”許向暖好奇,“說什麽呀。”
其實還是在學校裏好,調`戲調`戲這個小朋友。
逗弄下那個小孩子,多快活啊。
小孩子雖然也有心眼,不過跟她比起來那是小巫見大巫。
碾壓般的存在,超級爽。
系統忍不住了:【宿主,你碾壓一群小孩子,有意思嗎?】
許向暖:“當然,不然誰在學校呆着啊?”
她又不是傻子。
許穗說起了趙老師的提議,末了補充道:“當然,這還得看暖暖你的意思,你如果不想跳級的話,那……”
“跳呗。”許向暖沒啥意見,二年級三班的小朋友也都熟悉了。
再戲弄着玩沒什麽意思。
去開辟新戰場倒也不錯。
而且還可以調`戲調`戲柏昀小帥哥,也很好啊。
許穗倒是被這幹脆利落的回答驚着了,“暖暖你想好了?你要是跳級的話,就沒辦法和陳譚、齊魯一他們做同學了。”
“還是同學啊,我又不是轉學,就不在一個班級上課而已。學校就那麽大,想見面容易的很,再說了我都去過他們家,平日裏也可以去找他們玩,在不在一個班,有什麽關系呢?”
這又不是一個星球到另一個星球的距離。
沒必要這麽大驚小怪的吧。
“好吧。”許穗不知道該為女兒的成熟高興,還是感到難過。
明明不過是半大的孩子,但如此冷靜。
讓她這個做母親的,心情複雜。
翟東澤倒是覺得沒什麽,只要孩子喜歡就好。
“這件事,我先和柏玫說一聲。”
柏玫家的那個小子倒也是個聰明的,兩個能交流到一起的孩子在一個班級裏。
倒也沒那麽無聊。
翟東澤覺得有必要說一聲。
順帶着也問了句,“你覺得和柏昀一個班怎麽樣?”
“挺好的啊,他家廚師做的東西好吃,回頭我就能蹭吃蹭喝了。”
翟東澤:“……回頭我也請一個好點的廚子。”
許向暖聞言眨了眨眼,搖了搖手裏的錢包,“靠這個?”
錢包裏一共就八百塊錢,另外還有就是幾張卡。
卡裏多少錢許向暖不知道,不過反正現金沒多少。
翟東澤指了指自己的腦袋,“靠這裏。”
即便沒有翟家原本的那些産業,翟東澤名下也薄有資産。
當初外公死的時候,将遺産做了劃分。
翟東澤拿到了其中的一部分,他不像母親那樣傻白甜,被佟志明騙走了資産。
翟東澤自小被外公帶大,很是懂得如何理財。
去部隊前,他把那筆資産交給可托付的人代為打理。
後來因為剿滅販`毒集團的事情,翟東澤去了國外。
開始自行打理那些資産,他眼光還不錯,這些年來投資收益相當豐厚。
贍養那些戰死的兄弟的家屬之餘,資産越來越豐厚。
不然,他怎麽可能把佟家父子倆拖進泥坑裏?
“哦,我明白了,難怪爸爸你這麽摳門,整天都在想着這事,能大方嗎?”
許穗看着父女倆鬥法,忍不住笑了起來。
“暖暖。”
“哎呀,我們父女倆相互傷害,你在一旁看戲就好了嘛。”
一家三口其樂融融,翟東澤教許穗玩游戲。
許向暖在一旁十分嫌棄。
這哪是在教人玩游戲啊。
分明是趁機揩油。
翟東澤的算盤打得十分精明。
教會了許穗,都已經九點半了。
許向暖困得打哈欠,去洗臉刷牙準備睡覺。
翟東澤則是拉住了許穗的手,“我今天不走了。”
女人的手柔軟纖細,得到了造物主最大的寵愛。
翟東澤細細摩挲着那手背,“你不用擔心,我不會亂來。”
他知道許穗得用一段時間,才能徹底地接受他。
只不過既然沒跟長輩們挑明當年的事,那他總不在家住着,也不合适。
“這樣會讓岳父岳母起疑心,萬一懷疑我在外面有人,那豈不是冤枉我?”
許穗覺得癢癢的。
男人的手粗糙,摩挲着她的手背,還有手腕,讓她覺得像是小螞蟻在心口爬。
酥麻一片。
“随你,我去給暖暖洗澡。”
翟東澤看着那跑到衛生間裏的人,忍不住搖頭。
他當年,可真是傻透了,竟然錯過了這麽些年。
浴室裏水霧蒙蒙。
許向暖看着闖進來的人,揉了揉眼睛。
“媽媽,你別讓他占你便宜,你得吊着他,知道嗎?”
她這可是從帝國第一美女那裏學來的金玉良言。
絲毫不吝啬的加以傳授。
盡管許穗聽到之後,只覺得面紅耳赤。
“暖暖,你別胡說。不準跟其他人說這些,知道嗎?”
“知道知道,我只跟媽媽說。”
許穗臉更紅了,覺得浴室裏雲蒸霧繞的熱。
“最好少說。”
“可我也就這次說了,我還是擔心媽媽嘛。”
許向暖振振有詞,“爸爸肯定跟你說,他會安分守己的,對不對?”
“男人的嘴,專門騙人的,媽媽別信他的鬼話。”
許向暖被糊了一臉的泡沫。
她覺得這味道糟糕極了,連忙吐了出來。
“對不起暖暖,我不是故意的。”
自家親媽就算是故意的,許向暖也沒轍啊。
“那你答應我,晚上讓他睡書房。”
許穗遲疑了下,“外公外婆可能會擔心。”
“沒事,你這麽跟他說……”
許向暖附耳過去,水聲中說着悄悄話。
“明白了嗎?”
這會兒許穗身上也濕了一片,那烏黑的發披散在身上,許向暖覺得。
她要是男人,也把控不住。
人都有占有欲,美好的事物據為己有,那是人之常情。
女人顏控,喜歡帥氣的男人、漂亮的首飾和珠寶。
男人顏控,喜歡漂亮的女人、大機械産品如車以及高科技産品。
看得順眼、面子、虛榮心與權勢的炫耀。
凡此種種,美色是其中之一,看似尋常卻最為難得。
許向暖自己都想霸占,何況是一個正常的成年男人。
她想了想,“那能不能先別生弟弟妹妹啊。”
“暖暖~”怎麽越來越胡說八道呢。
“我還不想當姐姐,先讓我當兩年獨生子女不好嗎?行不行嘛。”
許穗看着委屈巴巴的女兒,“不會的,媽媽只會有暖暖一個孩子,不會再有別的孩子了。”
許向暖聽到這話愣了下——
這也能肯定嗎?
還是系統提醒她:【宿主,你沒生過孩子可能不太清楚,你媽媽的意思是,她可能沒辦法再生孩子了。】
“……”
許向暖看着拿浴巾幫她擦拭的人。
她洗澡向來跟打仗似的,整個浴室裏都亂糟糟的。
每次美人媽媽給她洗完,自己也得去洗澡。
這會兒水打濕了她那一身長裙。
貼在身上,更顯得身姿曼妙。
許向暖伸出胳膊,抱住了許穗的脖子。
“媽媽,我會永遠永遠愛你的。”
十九歲的向暖聲名大噪。
是帝國軍隊裏最鐵血的戰士,是讓蟲族聞風喪膽的存在。
然而帝國也好,藍星也罷。
大部分的十九歲女孩,她們的人生是彩色的。
唯獨許穗,她的十九歲滿是陰雲。
見不得一絲光亮。
黑暗籠罩着她的花樣年華,所能看到的是日漸大起來的肚子。
許向暖想想就覺得難受。
當初的許穗是怎麽熬過來的?
那些過去,誰都沒辦法參與。
許向暖左右不了,可她承諾,“我會保護你一輩子,誰都不能傷害你。”
許穗不知道女兒為什麽忽然這麽說。
她笑着回答,“媽媽也愛暖暖,會盡可能的保護暖暖。”
從浴室裏出來,翟東澤已經不在這邊兒童房了。
許穗給女兒換好衣服。
去洗澡。
她還要再學習一個半小時,剛好再去做一套題目。
許向暖穿着睡衣去書房裏找翟東澤。
開門見山地說,“如果媽媽不能再生小寶寶了,你會離開我們嗎?”
翟東澤正在視頻會議,那邊連線的一群人聽到這話瞬間瞪大了眼。
哇奧。
這就是祁峰說的小侄女。
不過老大你電腦能對着小侄女嗎?
咱們想看看活的。
一群人正想要八卦。
那邊連線中斷了。
翟東澤阖上了電腦,起身過去。
蹲在許向暖前面,與她平視,“有你一個就夠了。”
“你确定?我脾氣不好,總愛跟你過不去,得罪了很多人。”
系統:【宿主,你也知道啊。】
真是太不容易了。
“将來可能還會給你惹麻煩,你确定不打算再要個乖巧懂事的孩子?”
小祖宗的頭發還有點潮濕,翟東澤索性抱着她去吹幹。
“你覺得我像是怕麻煩的人嗎?”
翟東澤對她們母女虧欠良多,又哪會因為許穗不給他生孩子而生氣。
“家裏又沒有皇位要繼承,非要再生個兒子嗎?”
吹風機的聲音有點吵,可許向暖能清楚的聽到翟東澤說的話。
“就算是有皇位要繼承,那你未來當女王不行嗎?”
“女王很酷的,不想當?”
“累死,不要。”許向暖又不傻,“你要是敢對不起媽媽,那我肯定會要你好看。”
小祖宗平日裏喜歡瞎胡鬧,唯獨在涉及到許穗的事情上,格外的認真。
翟東澤不由莞爾,“我是不會給你這個機會的。”
許向暖的頭發黑又密,這一點随了許穗。
翟東澤幫她把頭發吹幹,“我給你講睡前故事,睡覺好不好?”
“別講什麽白雪公主的故事,我不愛聽。”
“嗯,那我們這次講花木蘭的故事。”
“媽媽給我講過了。”
“那就說穆桂英。”
“也講過啦。”
“梁紅玉呢?”
“這沒有,你說吧。”
兒童房裏,翟東澤講起了那些從小就聽的故事。
故事是有傳承的,從母親到自己,再到他的女兒。
小祖宗不太能熬夜,沒多大會兒就睡了去。
翟東澤幫她掖好被子,離了去。
客卧裏的燈關了,上了年紀的這兩位顯然也睡了去。
翟東澤深呼吸了一口氣。
往主卧去。
許穗正在擦頭發。
“我來。”
許穗有些不太好意思,“暖暖喜歡鬧人玩,你別往心裏去。”
她說的是今天晚上打游戲的事情。
翟東澤拿着毛巾,一點點的擦頭發,格外的耐心。
“她是我女兒,怎麽鬧都是應該的。”
許穗恍惚了下,她習慣了和暖暖相依為命的日子。
倒是忘了這一茬。
“許穗,你恨我嗎?”
突如其來的問題讓許穗有點慌亂,“你說什麽,怎麽會說這個?”
“對不起。”
不管是什麽原因,讓不到二十歲的年輕姑娘躺在産床上。
生死未蔔的去面對新生,是他不對。
許穗只覺得,自己後腦勺貼在翟東澤的胸口。
耳邊是擂鼓般的心跳聲。
咚咚咚。
響個不停。
“我沒再恨你。”
許穗聲音輕輕的,最壞的事情已經發生了。
她只能接受。
何況老天爺也沒虧待她。
她一時沖動留下的孩子,陪伴着她這些年。
她已經很感激上蒼了。
翟東澤低頭吻在了那柔軟的唇瓣上。
水氣氤氲後,唇瓣嬌豔的像是綻放的玫瑰。
馨香又是美麗。
于他而言,有着致命的吸引力。
許穗有點慌亂,小手努力去推翟東澤,“我,我還要去學習。”
聲音被吞咽了下去。
翟東澤恨不得将人揉在骨子裏。
那淡淡的馨香,像是致命的毒藥,讓翟東澤欲罷不能。
恨不得,能把人生吞活剝了去。
許向暖不會無緣無故去問他。
小姑娘大概無意中問出了什麽,所以才要找他确定。
确保,她的媽媽不會再度受到傷害。
曾經碎成一片的人,好不容易被親情粘合起來。
實在沒有再承受背叛的能力。
翟東澤看着幾乎喘不過氣來的人。
粉面含羞,他幾乎是拿出全部的力氣,才壓制着那可怕的情`欲。
“我帶你去做題。”
許穗有點怕他,生怕到了書房再折騰出什麽動靜。
“我自己去就好,你忙你的。”
看着狼狽逃竄的人,翟東澤深呼吸了一口氣。
他對翟家的責任,也不過是為了死去的母親報仇雪恨。
家族的傳承與他而言,壓根不算什麽。
即便是沒有孩子,領養一個就是了。
何況他和許穗有一個可愛至極的女兒。
能不能再生,并不重要。
何況,他都不敢有進一步的舉動,怎麽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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