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
收到了成績單後,奧拉憤憤不平。
雖說魔藥學好不容易得了“A”——如同斯內普教授的獠牙似的。
但她得知了消息,格蘭傑居然是第一。
她難道是純血嗎!
為什麽奧拉這個真正純血還考不過她!?
這可和朋友和家人們告訴她的不一樣。
奧拉回去馬上用羊毛筆寫信。
親愛的救世主同學:
我是你的好朋友——埃吉爾,祝賀你們得了第一,順便一問:我踢的那一腳痛嗎?希望你可別走不動路了,這一次格蘭芬多的格蘭傑是第一,下次可不一定。
希望你多吃點,你那小身板還不夠我打的。(附上了四塊金加隆,你的同學大發慈悲讓你飽餐一頓。)
你的同學:埃吉爾。
奧拉想,她人真好,居然還給死對頭送金加隆,關心他吃不吃得飽。
她真是人間天使。
奧拉還給格蘭傑寫了信。
總之就是威脅格蘭傑,還拐彎抹角的問她祖上有沒有純血的巫師做親戚。
為了顯示她們表面虛假的友情(不至于被她父母在她沒收到信之前撕了),她還送了一本魔法史給她。
整個暑假,沒有波特的暑假,還挺無聊的。
德拉科抓着她練習魁地奇。
“我一定會把你送進魁地奇!”他信誓旦旦。
哦,糟糕透了。
奧拉還告訴了母親黛博拉自己在霍格沃茨一年來的所作所為,當然,經過了藝術加工。
黛博拉擔憂:“你們和波特家的男孩關系很差嗎?”
“哦,還行。”奧拉妄想糊弄過去。
“可千萬別和他的關系弄得太差了。”黛博拉苦口婆心道,“我們這種家庭,廣結善緣是最重要的。”
奧拉表面乖巧地點頭——糊弄家長誰不會?可她實則欺負了波特一年。
“當然,我清楚你。”黛博拉嘆氣。
父親阿爾托則想和她一起決鬥,這樣就可以測試她的水平了——
馬馬虎虎。
她的咒語比哥哥像是放煙花,而且沒有一個魔咒來源于課本上。
沒幾天,格蘭傑給她回了信,先是肯定了她是純種的麻瓜出生,又說自己一定會壓着她的成績七年。
該死的格蘭傑!
至于波特嘛,沒有給她回信。
說不定他看都沒看就扔到垃圾桶裏了。
但奧拉不知道,可憐的救世主整個暑假只收到了她一個人的信——
波特都認為,他的朋友們還不如一個讨人厭的斯萊特林關心他了。
他還在麻瓜姨夫家裏,連做夢都抱着奧拉的信——
因為這可是他在魔法界生活,而不是做夢的證明啊。
但奧拉不知道。
她決定又給他寫一封信(與來她家裏打球的德拉科一起):
尊敬的救世主同學:
向你致以美好的祝福,不知不覺已經過去了一年,雖然這一年你過得不一定愉快。
但事實上,我們沒有不可調和的矛盾,如果你願意接受,我願意為之前踢了你的事情道歉,如果你願意,我們或許能試着做朋友。
至少每年聖誕節,你會接受到來自斯萊特林的禮物。
你的朋友埃吉爾、馬爾福。
接下來一周,該死的波特還沒有給她回信。
兩封信了!
也許他根本不屑給斯萊特林寫信。
她和德拉科氣的個半死,把游走球當做波特的腦袋打。
對角巷。
奧拉和哥哥一起來的,最後兩個人分道揚镳,他去找他的同學,而奧拉去找德拉科了。
畢竟兩個人不是同歲,她與其說是與艾倫長大,倒不如說是與德拉科。
奧拉在路上還見到了很多紅腦袋,一定是韋斯萊們。
她一路擠到麗痕書店,耳邊響徹了女人的尖叫,和一陣閃瞎人眼睛的燈光。
“該死的波特,”德拉科忽然趴在二樓的欄杆上低聲咒罵,“果然是名人——難怪不屑于給我們回信。”
但沒沖下去找波特麻煩。
奧拉也沒忘記那封石沉大海的回信呢。
“走了,奧拉。”艾倫上來找她了。
奧拉問:“德拉科你呢?”
“我等我爸爸。”他悶悶道。
她望着人群中簇擁的波特一眼,後者給了她一個複雜的眼神。
哦,波特,學校見。
不把他欺負死,她就不姓埃吉爾了。
奧拉等了好幾天,終于上了火車。
她剛走在路上,一個長相漂亮的華裔女生便撞到她了。
“對不起。”她的彎起的眉眼閃爍着靈動。
奧拉:“沒事。”
她知道這是誰,是拉文勞克的秋張,畢竟那麽美的女生,誰不認識呢。
“再見,奧拉。”秋也認識她。
奧拉點了點頭,直接去了西奧多的包廂裏,等了一會,萬裏挑一的小鉑金頭和高貴矜持的大小姐潘西才姍姍來遲。
潘西和她抱怨:“我們去外面找波特沒找到,只看到格蘭傑一個人,韋斯萊也不見了。真是的,害得我們出去亂轉了一圈,累死了。”
“格蘭傑怎麽一個人坐着?”奧拉好奇。
“也許是波特終于受不了她了。”德拉科嘲諷。
奧拉拉住潘西的手:“我想去看看格蘭傑。”
平時總仰着下巴的格蘭傑如今孤零零的坐着,她還蠻有興趣的。
如果不是因為她是麻種,奧拉很願意和她做朋友——和有權有勢或是了不得的朋友一起,是件了不得的事情。
“一起去。”德拉科迫不及待的喊。
奧拉搖頭,他真是把畢生的樂趣都放在折磨波特上面了。
哪怕只是波特的朋友。
德拉科毫不猶豫地帶着他們浩浩蕩蕩的走到格蘭傑的包廂門口,以倨傲的眼神将這個狹小的包廂掃射了好幾遍。
“喂,”他驕傲的揚起小臉,“傻寶寶波特呢?”
可奇怪的是,格蘭傑并沒有回答他們,反而是憤怒的質問:“哈利呢?”
哦,梅林的襪子啊,他們不是再問她嗎?
奧拉一臉莫名其妙。
格蘭傑見到他們都是這幅樣子,臉色迅速轉為了擔憂:“不是你們搞的鬼?”
“你是什麽意思?”奧拉不解,“我們才沒這麽無聊。”
“跟你們沒關系!”格蘭傑僵硬的轉過臉。
奧拉氣憤的哼了一聲,跟着她的視線往外看去——
梅林!她知道波特去哪裏了!
她顫顫巍巍地伸出手指向空中飛的奇怪東西,還有探出頭的韋斯萊,以及他手上用力抓着、被吊在空中的波特。
格蘭傑着急:“羅恩!哈利!”
奧拉覺得如果這裏的窗戶夠大,格蘭傑會探出身子去試圖抓住他們拉進來。
韋斯萊一邊拉着波特一邊喊:“赫敏,他們沒把你怎麽樣吧?”
格蘭傑正想回答,韋斯萊忽然叫了一聲。
因為他們坐着的怪物抖了一下,差點把波特整個人甩出去。
“哈利!抓緊!”韋斯萊的叫聲聽上去是要哭了。
“你能不能不要出那麽多汗!”
波特也在空中慘叫。
韋斯萊使勁了全身的力氣扯其他,他們一起坐着那個鬼玩意離開了這個包廂的視線。
西奧多驚呼:“他們瘋了。”
“他們幾個在搞什麽鬼?”奧拉皺眉。
德拉科像是很開心:“他們完了。”
格蘭傑狠狠地瞪着他。
而德拉科斬釘截鐵地道:“今年的開學宴要成為救世主的歡送會了。”
他甩下這一句話,就小人得志的率先離開了。
奧拉可不像在格蘭傑惡毒的目光中度過,她自讨沒趣的回去了。
天,她從沒見過德拉科如此開心。
進了包廂,德拉科就沒有停止過揣測波特會被開除,韋斯萊的父親一定會被部裏處罰,韋斯萊說不定也要開除!
他簡直笑的上下牙齒合不上了。
“波特真的會被開除?”奧拉居然有些不舍。
肯定是因為會少了個樂子。
“當然,”德拉科傲慢道,“但是我爸爸是校董,如果他們來求我,我可以讓我爸爸去和鄧不多利說。”
所以,他是希望波特來求他吧。
奧拉忍不住彎了下唇。
“剛才他們坐的那個東西,是什麽神奇動物嗎?”她終于開口問。
西奧多白了她一眼:“那是麻瓜的交通工具,是汽車。”
那她有機會一定要去麻瓜世界看一下。
奧拉明智的沒把這句話說出口。
德拉科聽到這一句話,又把事情引到韋斯萊的父親私自改造麻瓜物品上來了。他一路叽叽歪歪,最後奧拉都被他洗了腦。
主要是直到新生分院結束,也沒有看見救世主和那個韋斯萊。
她一路上都在注意,連那個洛哈特的自我介紹都沒聽——他很受女孩子們的歡迎。
起碼潘西也喜歡看他。
“誰不喜歡好看的人?”潘西反問。
晚宴結束後,級長帶着一年級新生先離開了禮堂,弗林特在這時來到了德拉科的身邊。
他友善的拍了拍德拉科的肩:“替我謝謝你爸爸的資助,過段時間的選拔你可別忘了參加,哦,對了,埃吉爾你也別忘記。”
奧拉朝着他無奈的點頭。
“到時候你們一個找球手一個守門員,我就可以讓那兩個白癡滾蛋了,”他暢想着搓了搓手,“再加上馬爾福爸爸資助的光輪2000,今年的魁地奇杯非我們莫屬,我們可以讓伍德滾蛋了!”
奧拉皺眉:“可我想當擊球手!”
“不行!你上場十分鐘不被游走球打斷脖子就不錯了,擊球手都是個子高力氣大的男人,像你哥哥。”弗林特挑剔地盯着她,“我看你當個找球手就很不錯。”
奧拉不服氣,她不把德拉科的腦袋擰下來當飛賊踢就不錯了。
“讓她試試算了,反正明年擊球手就退隊了。”德利安賽普說。
弗林特看上去不算高興,但還是看了眼她:“那好吧,讓你試試,也許你可以和你哥哥一起打配合——我一定要把你培養成比韋斯萊還要靈活的擊球手。”
“不過追球手說不定更适合你。”他最後道。
德拉科悄悄的湊上來:“是啊,而且波特又要被開除了,格蘭芬多休想再找到一個和我匹配的找球手。”
“即使波特還在也不行。”奧拉滿足他。
德拉科驕傲的揚起下巴。
但第二天,他用這句話詛咒奧拉是烏鴉嘴。
誰知道啊?
救世主和他的朋友一起開麻瓜的車來了學校,還撞在打人柳上,居然還沒被開除,一大早上還能大搖大擺的坐在禮堂裏吃早餐。
吼叫信尖銳的聲音刺穿了禮堂:“……偷了汽車,他們要是開除了你,我一點兒都不會奇怪,看我到時候怎麽收拾你。你大概壓根兒就沒想過,我和你爸爸發現車子沒了時是什麽心情…”
德拉科眉毛一挑,露出一副看好戲的眼神。
“……你要是再不循規蹈矩,我們馬上把你領回來!”
德拉科和奧拉直接捂嘴笑了。
而格蘭芬多長桌上的一片寂靜,緊接着是群體的爆笑聲。
“你們看韋斯萊的臉。”潘西說。
看都不用看,韋斯萊的哭汁臉像是吞了整盒鼻屎味的比比怪味豆。
但是很快,這種表情就出現在德拉科身上了。
因為他們在上草藥課,這次的草藥聽格蘭芬多的格蘭傑說,這是什麽曼德拉草,哭聲還有可能使人喪命。
梅林啊!喪命!
德拉科的臉都綠了。
她用胳膊肘捅了捅他:“看,德拉科,這些草像不像你,他們又愛哭,哭的又難聽。”
“胡說什麽!”他的臉都快被氣紅了。
“很好,格蘭芬多加二十分!”斯普利特教授喊。
什麽?格蘭傑又給格蘭芬多加了二十分?
沒關系,奧拉憤憤不平的想,等一會兒斯內普教授會全部扣完。
斯普利特教授發下來耳罩,奧拉一馬當先的給她和潘西搶了兩頂粉紅色的。
“真可愛,就像是粉色的蒲絨絨一樣。”潘西贊嘆道。
德拉科帶上死氣沉沉的黑色,臉上盡他所能的扭曲成一個嫌棄:“潘西也罷了,你和個巨怪樣的,還好意思戴粉色。”
奧拉毫不猶豫的拿她的小皮鞋踹他。
幸好斯普利特教授喊他們及時戴上耳罩,要不然德拉科的鉑金小腦袋就變成曼德拉草的養料了。
那副耳罩質量還算不錯,扣上腦袋後奧拉聽不見外面的一點聲音。
只見斯普利特教授卷起袖子牢牢地抓起葉子,使勁把它拔了出來。
它的根不是普通的草根,是非常難看的嬰兒。
淺綠色的皮膚上布滿斑點,一從葉子從他的頭頂上出來。
雖然奧拉聽不見聲音,但她腦補的是德拉科哇哇大叫的哭聲。
她忍不住笑了,接着後背被德拉科狠狠的一拍。
德拉科眼神暗示:這東西才不像我。
奧拉又拿着她的鞋去踩德拉科。
這會功夫,斯普利特教授早就換完盆了。
“好了,”她喊他們摘下耳罩,“曼德拉草不會使人喪命,但足以讓你們昏睡幾個小時了,所以你們一定要戴好耳罩,當心不要錯過開學第一天。”
她宣布讓他們往花盆裏火龍糞,好死不死的把奧拉和德拉科分到救世主和韋斯萊一起。
奧拉戴着手套将火龍糞塞到花盆裏,梅林啊,如果不是因為斯普利特教授,她絕對會塞到波特的嘴裏。
“hi,波特。”奧拉小聲朝着波特喊。
對面的男孩擡起一雙警覺的碧綠色眼睛。
奧拉惡意揣測:“你到底是使了什麽手段才沒從學校開除?”
波特的綠眼睛染上愠色:“我什麽也沒做。”
“你是和洛哈特分享了成名小技巧嗎?”她激怒他。“到底是魔法界的知名人士,都不屑于與我們來往。也就只有洛哈特這樣的名人配得上你吧。”
“別把我和洛哈特相提并論!”
他不擅長控制自己的脾氣,驟然拔高的聲音差點超過斯普利特教授的講課。
斯普利特教授皺眉:“怎麽了,波特先生?”
波特瞪了一眼奧拉,努力平和道:“抱歉,教授,沒什麽。”
奧拉可不想扣分。
但她剛閉上嘴,德拉科就懶洋洋的發表言論了:“要我說,偉大的救世主應該和洛哈特一起寫一本書,說不定還能收到很多粉絲的來信,哦,當然咯——”
“沒人能收到偉大波特的來信。”德拉科嘲諷。
波特冷着臉看着他,聽到來信那個詞,忽然閃着異色的偷偷瞥了眼他旁邊高昂着下巴的漂亮女孩。
奧拉看着他的目光,對波特翻了個白眼。
她和德拉科沒在搭理他,他們還要給塞火龍糞呢。
塞完,他們在斯普利特教授的指導下,又要戴上耳罩開始學她一樣,使出吃奶得勁兒拉出曼德拉草的根,再換盆。
斯普利特教授的曼德拉草對她太溫柔了。他們的曼德拉草對待這些二年級的小鬼頭,是把所有的泥巴甩到臉上才甘心,德拉科罵罵咧咧的把手塞到曼德拉草的嘴裏去。
他是被巨怪附體了吧?
高爾都不會這麽做。
太過緊迫的課程讓他們無心糾纏波特,只想趕回宿舍區洗個澡。這些朋友們都太注意形象了,沒人肯等一等可憐的奧拉——
她只不過是收書慢一點。
奧拉匆忙收拾着,忽然聽到一個略帶緊張的聲音:“那個、埃吉爾,麻瓜世界沒有人用金加隆買東西。”
她擡起頭,看見波特的咯吱窩裏夾着本厚重的書,不敢看她匆匆往門外走。
等等,也就是波特看見了她的信不回?
該死的波特!!
“奧拉,你好了沒?”潘西在外面喊她。
奧拉再也不敢亂想,直接拿着書往門外跑,她們一起去宿舍裏洗了個澡,又馬不停蹄的趕到變形術教室。
麥格教授的課很難,但幸好她有特殊應對方式,總是能做的很好。
也許是他們家的人把魔藥課的技能都給了變形……
但今天有些難點——把一只甲蟲變成紐扣。
可問題是,這只甲蟲不停地在桌子上爬來爬去的,她的魔杖根本對不準。
“哦,又跑到這邊去了。”奧拉抱怨。
潘西尖叫:“快拿開,跑到我這裏來了。”
她瑟縮着角落裏,用魔杖的尖尖來撥弄那只不停爬動着的甲蟲,奧拉覺得她只是想把甲蟲弄遠點,完全沒有想變成紐扣的念頭。
而奧拉,她可是要戰勝一只甲蟲的偉大巫師,這只甲蟲就是她成功路上的第一步。
她知道它要去哪裏。
奧拉目不轉睛地盯着甲蟲,拿着魔杖的手蠢蠢欲動。
那只甲蟲實在太過狡猾。
每次都能恰好躲開她的咒語。
最後浪費了半天的時間,奧拉桌上的甲蟲的背上才出現了一絲絲紐扣的痕跡。
奧拉第一時間就是想分享給她的朋友們。
她看着一上變形課就病恹恹的潘西,哦,算了吧,可是當她看向德拉科,發覺他也是一副剛從醫療翼裏出來的模樣。
“你怎麽了,德拉科?”她問。
德拉科不應該此時是在找波特麻煩嗎?
他捏着那只可憐的甲蟲,她似乎都能聽見甲蟲從靈魂深處發出的哀嚎了。
德拉科老氣秋橫的嘆氣:“和別人做朋友怎麽這麽難啊?”
難不成是前段時間和他相識的紮比尼?
“怎麽了?”她猜測,“紮比尼給你氣受?”
德拉科用手撐着臉,都懶得看她了,發出不耐煩的聲音,像一只哼哼唧唧的小獸。
“我說波特。”他最後壓低聲音告訴她。
奧拉看向格蘭芬多聚集的地方,波特在那裏手忙腳亂的抓昆蟲,但反應很是靈敏。他身邊的韋斯萊更是離譜,那根用魔法膠帶捆起來的魔杖跟放屁似的發出陣陣臭雞蛋味。
她看了眼自己桌上略有成效的紐扣,又看着他們毫無起色的昆蟲,發出一聲嗤笑:“波特就不會挑朋友是不是?”
“說不定是那道疤劈壞了他腦子。”她惡毒道。
德拉科也惡毒:“那個窮鬼應該去買根新魔杖了,那種味道熏得我快吐了。”
這句話剛好傳到了格蘭傑的耳朵裏,她惡狠狠地瞪了眼奧拉和德拉科,還揮動着魔杖,使其變成了一枚精致的紐扣。
奧拉瞪大了眼睛,格蘭傑居然又是最先做出來的。
難道她這個純血還比不過麻種嗎?
她的心無可抑制的落寞了。
很快,麥格教授察覺到了動靜,驚喜道:“很好,格蘭傑小姐完成了,格蘭芬多加十分!”
格蘭傑得意地望着他們:“讨厭的人就是喜歡和讨厭的人交朋友,而且,有些人完好無損的魔杖也只是個擺設罷了。”
“你這個臭烘烘的泥——”德拉科咒罵道。
奧拉冷哼一聲。
她用手肘捅了他的手肘,擡眼看着講臺,暗示上面站着的麥格教授。
德拉科閉了嘴,但他下課後都一直忍不住說。
“她以為她是誰,魔法部部長?”德拉科罵,“變出一只紐扣就想要炫耀了,泥巴種果然上不了臺面!”
他惡狠狠地咬了一口面包。
奧拉皺眉:“算了德拉科,泥巴種過分了。”
他的用詞越來越過分了,上學期還說她是麻瓜,現在直接稱呼她為泥巴種了。格蘭傑就算是再糟糕,起碼她還是個霍格沃茨學生。
而且還是一位女士!
潘西也附和:“是啊,如果我說這麽粗魯的詞,我媽媽會打我嘴巴的,比起格蘭傑,你還不如想想變形術。”
但這句話沒寬慰到他。
于是上黑魔法防禦課時,她想着潘西,潘西想着變形術,德拉科心裏想着波特。
至于西奧多——
他估計想和這群上不得臺面還喜歡臭嘴罵人的朋友們絕交。
但波特總能帶給他們好心情。
比如這會兒,大家都準備去上課時,走廊裏堵滿了各種學院的學生,而波特被一個拿着相機的瘦弱男孩堵住了,他和他面對面站着。
他結結巴巴道:“你好,哈利。我是科林裏克維,我也在格蘭芬多,我能和你照一張相片嗎?”
波特努力抑制住厭煩,他羞澀的低頭盡量避開所有人的眼光——兩年過去,他都為這道蠢傷疤而成為人群焦點而煩不勝煩。
“他在幹什麽?”奧拉蹙眉。
“——也許我可以站在你旁邊,請你的朋友幫忙按一下,然後,你能不能簽個名?”男孩懇求。
波特沒有開口。
德拉科抓住機會了,他眼神譏諷地看着他:“哈,簽名照。”
“他真把我們在草藥課上面的建議聽進去了不成?”他說着扒開圍觀的人群。“大家注意排好隊,波特要發他的簽名照了。”
奧拉也怪腔怪調:“是啊,他還要和洛哈特一起出書,讓粉絲們給他寫信呢。”
波特一雙沉靜着怒火的綠眸子看着她。
“是啊,等我收到粉絲的來信——”他緊盯着她的臉少數還擊,“我絕對不會給一個叫埃吉爾的回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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