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
魅惑那組的宣傳片時長只有42秒, 導演卻反複看了一遍又一遍。
一個穿着嚴實禁欲的男子目光專注,像是鎖定了某個目标,他走過去,臉上挂着淡淡的溫和笑意, 動作卻放蕩不堪,伸出去不知道拉起了誰的灰金色領帶, 從領帶的尾巴尖一路咬上了領帶結。
這場景本身其實并非太惑人,但聯系上之前男子一顆一顆扣着紐扣,眼神暧昧地流連在某處時,這一切的行為都值得推敲了。
比起肉眼可見的風|騷, 一個禁欲自律男人偶爾的放浪情态卻更吸引人的注意,尤其那放浪中竟還能品出珍惜的味道……
導演對尹東青的表演表示嘆服:“您開頭系襯扣的行為演活了這整場片段。”
尹東青禮貌一笑, 随後看向了臉部充血的景佘,那條被親吻多次的領帶已經被解下來了。
他走過去,領帶果不其然被甩入了自己懷裏。
只聽景佘惱道:“回去給我洗幹淨。”
尹東青抱住景佘的手臂, 聲音含笑,似乎還帶有剛才拍攝時那般似有若無勾蛇味道:“你身上哪塊布料不是我洗的?”
景佘呼吸一窒,忽然覺得自己讓尹東青來工作是個無比錯誤的決定——平時他就夠放浪了,現在指不定逮住機會就要撒嬌撩騷。
怪不得簽合同的時候突然又爽快了起來, 原來是早有預謀!
啧!就知道這人不會放過任何一個勾引自己的機會。
尹東青被場務帶去更衣室換回自己的衣服,景佘兀自站在拍攝場地內, 察覺到周圍似有若無的暧昧目光會纏在自己身上,臉一黑,身一轉, 出了門去,到外面無人的走廊裏掏了一根煙出來叼在嘴裏,卻沒點燃。
景佘并不會抽煙。只不過身為一司之總,身上總得有一包好煙常備在身上。
原先他不理解人為什麽時不時就想叼根煙放在嘴裏,現在他懂了,主要是生活壓力太大,遇到難事就下意識想要放松。
景佘憂郁深沉地望着窗外,默默感受着胸腔內部傳來的強烈震動,噗通噗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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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後突然傳來了輕微的響動,是有人走過來的聲音,景佘以為是換好衣服的尹東青,倔強地不肯回頭,然而過了幾秒,他察覺到了不對——後面并未傳來尹東青身上的清冽氣味。
他回頭,發現是一個披頭散發的女人。
盛娛是業界有名的娛樂公司,進進出出的男女老少個個都打扮得周正得體,極少情況會在公司內部看到這樣的人。
景佘擰眉,見那女人依舊朝自己一步一步走來,神識掃了過去,卻并未發現對方有什麽不對勁的地方,怎麽感知都是一個普普通通的人,唯一不尋常的地方就是呼吸似乎太輕了些,存在感似乎被刻意削減過。
背後大開的窗戶吹進來一陣風,恰好揚起了對面女人的頭發,景佘微微睜大眼,看清楚了她的相貌。
是黃嬌嬌。
只能說一半是黃嬌嬌,另外一半是紫黑色的未知覆蓋物,上面還有木質的紋理。
令景佘驚異的是即使身體已經變得如此詭異了,她身上卻依舊湧動着普通活人的生息,如果不是眼睛所見對方的異樣,景佘會覺得對方只是個再普通不過的女人。
不安在心頭蔓延,景佘當機立斷捏了個法訣過去,然而已經遲了,似乎是抵達了自己滿意的距離,她仰頭沖景佘咧嘴一笑,随後紫黑色的那半邊身體的皮膚被撕裂出一條長而深的口子,伴随着一道袅袅的紫煙,無數蛆蟲從裏面湧出,朝景佘的方向潮水般湧去。
……
尹東青才剛換好自己來時的衣服,就收到了表弟的千裏傳音,他語氣急促:“哥,我在東城區,剛剛這裏發生了一起□□,一個飯店經理突然沖出來砍傷好多人,我就在現場吃飯,看到他整個人和那把刀上都布滿了紫黑色的魔氣。”
以往魔妖作亂都是在夜裏,現在可是青天白日。
尹東青聞言面色一沉:“你給那幾個被砍傷的人先設結界保護着,別讓他們死了,……順帶纏住那個飯店經理,人類警察估計傷不了他。我馬上就過去。”
推開試衣間的門,尹東青打算跟景佘先打聲招呼再走,環顧四周卻沒發現他,胸口卻突然傳來一陣短促的悶痛。
尹東青身上的每一個毛孔都突然湧動着恐慌,他蹙眉問道:“季導,你有看到佘哥嗎?”
導演指向門口:“景總好像去外面了。”他看着尹東青匆匆趕過去背影咧嘴一樂,心道這對年輕夫夫倒是恩愛黏糊,這分開都沒十分鐘吧就嚷着找人。
年輕就是好,擁有無限激情和熱愛,甜甜蜜蜜的。
尹東青出了門去,卻沒在走廊看到景佘,廊檐曠蕩,只有盡頭莫名敞開的窗戶呼呼響裏吹着風。
他胸口的悶痛也恰然消失了,身體無感到似乎剛才經歷的一切都是錯覺。
強大的神識将走廊乃至整棟樓都掃蕩了一遍,卻什麽也沒有發現,景佘似乎已經離開了盛娛。
但這不可能啊!依照尹東青對他的了解,他絕計不會就這麽突然丢下自己的。
一定是發生了什麽!
用千裏傳音一聲聲呼叫着景佘,卻沒有得到任何回應,傳過去的話都像是石沉大海一般。
想靠靈契來感應出對方的位置,靈契卻突然失效,根本察覺不到契約另一端的景佘情況如何。
時間在剎那間被無限拉長,周遭的一切都變成了黑白。
從莊園到辦公室甚至是海島,尹東青去找了任何一個他覺得景佘可能會出現的地方,可是都沒有看到他的身影,如果不是自己還活着,尹東青幾乎要以為景佘突然從這個世界消失了……
天漸晚,中途白曉有傳音過來問他怎麽還沒有到。
尹東青聲音啞得像破風箱:“我找不到他了。”
“我把他弄丢了,……就短短一會兒,他消失了……我卻找不到……”
白曉還從未聽過自家表哥這麽茫然無措愧疚自責的聲音,在他的認知裏,表哥是海東青一族的少族長,是同輩人的楷模,是強大優異的代名詞。
他尤記得少時入禁地歷練,表哥和熊妖戰鬥,因為要護着他們,身上被抓了數十道深可見骨的傷痕,但連眉頭都未皺一下。
這樣堅強的人如今卻露出了這樣脆弱的姿态……
“哥你別急,你找不到誰了?我聽人類說找人時得打電話,你打過他電話沒?”
“電話?……對電話,我應該打電話的。”尹東青也是昏了頭,明明連靈契定位都沒有用,他卻像是抓到什麽救命稻草一般,掏出了人類制造的那個沉甸甸的金屬塊。
裏面只有一個號碼,他撥了出去。
電話未接通時的鈴響一聲比一聲冗長,尹東青的心逐漸下沉。
“您呼叫的用戶無人接通,請稍後再撥。”
女聲從手機裏傳出,尹東青的眼角神經質地抽搐一下,他又将那個號碼撥了出去。
……
無人接聽的女聲響了大概有三十多次,每響一遍尹東青的眼睛就空一分,他的心髒好像被人用圓鈍的小勺子剜着,那痛并不幹脆利落,而是持續性的、長久的鈍痛。
滴——
滴——
原以為這又會是一場無疾的通訊,卻沒想到片刻之後,咔噠一聲,電話竟然接通了!
尹東青在通訊接通的那一瞬間整個人都煥發出了無與倫比的活力,他的眼神亮得驚人,極力平息下自己的急切,柔着聲小心翼翼道:“佘哥,你現在在哪兒?我去接你。”
對面良久無言。
尹東青另外一只空着的手生生鉗進了大理石牆磚之中,那死寂的沉默幾乎要逼瘋他。
就在大理石牆磚徹底報廢的同時,對面終于有了聲響,是一道異常陌生且稚嫩的聲音。
“那個,是尹媽……啊呸……是尹先生嗎?”
“景佘昏迷了,我搬不動他。”
“我們,好像在一處結界裏面。”
……
雞精雙手抱着手機深沉憂郁地環顧着四周,不确定地想,這是結界吧?由紫煙構成的結界?
尹東青在聽到景佘昏迷時心髒就猛地一抽,他神經質地咬了一口自己的手背,強行讓自己冷靜下來:“小朋友,你還記得進入結界之前你們在哪裏嗎?”
雞精翻了個大大的白眼,心想你才是小朋友,你全家都是小朋友,不過現在情況危急,對方的聲音聽着過于沙啞凄慘,他也實在杠不出口,只老老實實回答道:“是盛娛的第四層走廊。”
這個走廊就是尹東青一開始探查過的地方。
一般的結界無法移動,在聽完雞精的話之後,尹東青大致有了猜測,恐怕困住佘哥的結界具有一種特殊的隐藏功效。
尹東青努力讓自己的聲音顯得柔和:“別怕,我馬上就來救你們。”
随後他又哀求道:“請別挂斷電話。”
……
等着尹東青來救援的雞精摸摸自己圓滾滾的肚子,百無聊賴地看着周圍一圈的蛆蟲,見他們又蠢蠢欲動地朝着自己屁股底下的景佘移動,頓時咧開嘴,向它們示意自己的一口大白牙。
蟲子也竟然後退了,像是遇見了它們害怕的天敵。
威懾完敵人的雞精洋洋得意,他撐着自己圓滾滾胖乎乎的手站起來,無情地踐踏着地下的景字牌肉墊,從景佘的大腿踩到他高挺的鼻梁,再從鼻梁踩到他的大腿,中途時不時還要在他的胸膛上蹦跶兩下,開心極了。
他和景佘困在一起純屬就是巧合。
作為一個外表只有四五歲的孩童,帶着攝像機的雞精沒有被允許進入盛娛公司的大門,反而被可惡的保安當成了走失兒童領到了失物招領中心,這讓雞精憤怒不已。
他打碎了招領中心的窗戶,找了個監控死角一路爬上去,當時正好四樓的窗戶開着,他打算先去那邊落落腳,沒想到正巧就看到了自己苦苦尋覓的景佘。
雞精大喜,一只手挂在窗臺上另外一只手反到後面去勾自己背着的攝像機,想就着這個角度先拍一張照片,因為此時從他的視角來看景佘的背影竟是該死的帥氣,用雞尾巴毛想想都知道這場景做成視頻後自家粉絲會多麽瘋狂。
然而當雞精真的打開攝影機看過去的時候,卻發現了許許多多圓潤肥美的蟲子湧了過來。
就因為越過景佘和蟲潮對視的那一眼,從未見過如此奢靡場景的雞精驚呆了,他以一種自己都無法想象的敏捷速度跳過窗戶奔了過去,拎着地上的蟲子就開始忘情的進食。
不得不贊嘆一句,這蟲子比他吃過的任何一種雞飼料都要美味!
雞精的出現讓景佘壓力頓時小了不少,他驚異地看着這突然出現的小孩一口一把蟲,覺得實在有些駭蛇。
這些蟲子可以吞噬由靈氣構成的任何物質,包括妖物的身體,這小孩怎麽會沒事?
景佘實力強大,此刻要是在稍微空曠一些的地方,随便施展一個靈爆風就能将這些蟲子給吹飛,可是現在他在人類制造的建築物當中,這玩意兒實在是脆弱不堪,景佘顧忌到一牆之隔的那些人類,實在束手束腳,打得憋悶。
只沒想到這突然出現的嬰孩恐怖如斯,竟一點兒也不懼這些蟲子,不一會兒就将它們消滅了小半。
同樣被震懾的還有噬靈蟲,它們擁有微弱的靈智,直覺有能壓制它們的生物出現了,紛紛頓在原地,一時間雙方陷入了僵持的局面。
而此時對面黃嬌嬌的身體已經幹癟下來,在最後一批蟲子湧出後她徹底成為了一張皮囊,只不過這皮囊依舊詭異無端,在發現噬靈蟲無法殺害景佘後還一下一下蠕動向前,兩個眼睛珠子裏的紫色魔氣慢慢凝聚起來,随後同時破開眼膜射向雞精和景佘。
他輕輕松松就躲過了射向自己的暗箭,但餘光撇見了身旁的毫無防備的雞精,咬牙,撲了過去,生死時速間想帶它逃離危險,然而依舊晚了一步。
景佘身體一轉,竟是選擇了生生替對方挨下了那一暗算,紫煙沒入身體,攜帶的毒素瞬及遍布他的全身。
妖丹處像是被什麽東西給死死攥緊,悶痛萬分,景佘死咬着牙,氣沉丹田,想驅除那進入自己經脈肆虐的東西,但出乎意料的是環繞在他妖丹周圍的金色真氣竟像有自我意識一般先一步出了手,以一種不可抗拒的态勢和毒素纏繞成一團。
景佘的額角爆出根根青筋,下颚繃得死緊。
痛!
痛極!
景佘忍耐到渾身冒冷汗,等體內紫氣終于處于弱勢疼痛輕緩起來的時候,眼睛一黑,昏了過去。
一直沉迷吃蟲的雞精錯過了毒霧箭刺向自己的危險瞬間,它咀嚼着嘴裏的蟲子,有些奇怪地看着突然倒下将地砸得悶響的景佘,心想不是吧,自己心心念念複仇的對象膽子竟然這麽小?就這麽被雞飼料給吓暈了?
這樣的話,那他即使複仇成功也不會開心的。
跳上景佘腦袋的雞精心中郁悶不堪,它覺得自己存活至今的意義突然之間就被否定了。而地上的這些雞飼料無疑都是間接否定它生存意義的罪魁禍首!
雞精想通這一點後心裏就不痛快了,他用看待仇人的目光去看那些噬靈蟲,開啓了單方面的大規模屠殺肅清行動。
而黃嬌嬌的那具皮囊也在最後的最後完成了它所有的使命——全部被分解為了細微的紫色粒子,在周邊構成了一個結界。
這個結界形成以後外面的人就看不到他們了,雞精猜測這結界說不定得裏面只剩下這堆蟲子才會自動消散。
其實雞精對這些危急的情況并不是很擔憂,畢竟這堆蟲子于他來說确實是大補之物,但是景佘不一樣,這家夥暈倒在這裏就像是一塊鮮肉放在了一堆餓狼的中間,早晚被啃沒,雞精心想這不行,他得先護着景佘,等他恢複正常了再堂堂正正地打敗他,一定要讓他在跌入人生谷底之後在凄慘地離開這個世界,除此以外的死法都太便宜景佘了,根本不足以慰藉自己當初感受到的靈魂堕落的恐慌。
他開始守衛景佘。
有了他的守護後,那些蟲倒都不敢爬上來,但是這樣待着總不是辦法。
雞精有心求助外界,可他根本不認識什麽妖精,社交圈全是人類,就算全通知了他們也沒用,說不定還會被認成一只神經雞。
時間漸漸流逝,景佘的手機突然響起來,雞精眼睛刷地亮起來,他這才想到自己雖然沒有認識的大妖精,但景佘有啊!那位原型是巨型海東青的尹先生一看就厲害極了!
他艱難地将景佘翻了個身,摸到對方手機後一打開——嚯!高級聲音鎖,也就是自己在這兒,不然誰能接到這個電話?
雞精弄了小半個點開了鎖,接通通訊後聯系上了尹東青,随後捧着未挂斷的手機邪魅一笑,他一想到自己不久之後讓景佘陷入人生低谷,最終在他将死不死的時候将今天救過他的事情抖落出來,渾身就舒坦到不行。
呵,還有什麽是比自己曾經被敵人救助過更令人覺得恥辱的?景佘一定會在巨大精神折磨下痛苦死去的。
……
尹東青不是一個人到的,他是和白曉一起來的。
白曉走的時候族長給了他一個青銅羅盤,外表很像外面“跳大神”的大師們招搖撞騙的必備道具,不同的是白曉拿着的這玩意兒是真有用,是海東青一族的聖物之一,能用來檢測非常非常細微的魔氣,是以尹東青雖心急如焚,還依舊去将表弟提了過來。
“哥,要是那群魔修真能弄出你都看不破的結界,那麻煩可就大了。”
尹東青眸色沉沉:“別想其他的,先把佘哥找出來。”
“至于那群魔修……,我會親自,去了結他們的。”
他說這話時候一字一頓,聽起來無端陰冷,同時還伴随着骨骼拉長的尖利聲音,白曉看着自家表哥變回原形的尖爪子,猛地打了個顫兒。
他心道那群魔修最好祈禱嫂子沒事,不然被哥抓住後感受到的肯定就是比地獄還恐怖的人間!
青銅羅盤的指針在尹東青他們越過白天拍宣傳片的那處房間的門後滴溜溜地轉了起來,指向了走廊的盡頭,尹東青神情肅然地望過去,指尖試探性地挽了個法訣丢過去。
霎時間金石相接,一道紫色的漣漪出現在了兩人的眼前。
作者有話要說:【您撥打的電話無人接聽,請稍後再撥】——啊啊啊好讨厭這句話啊!
求不養肥!強行麽麽噠!
明天要上夾子了!所以明天的更新推到晚上11點,後天又恢複到早上九點,希望大家體諒~
專欄求預收,猛虎式嘤嘤撒嬌。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南梁 1個;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軟萌的櫻诩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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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