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 (27)
光裏很堅定,“你不能把我強制性的留在這裏。”
江寒聳肩,“那你出去啊。”
“那你不能再攔着我。”
江寒的臉色比剛剛到的還要冷咧,“恐怕做不到。”
喬李生氣,她從床上下來,“咱們現在沒辦法講道理,你站在這裏就行了,我一個人下去,行嗎?”
江寒伸手攔住了喬李,“不可以。我會送你回去。但不是現在。”
喬李搖頭,“我現在沒有辦法相信你說的話。”
“那你是打算走回去嗎?你不知道外面已經在下雪了嗎?你一個孕婦,只怕是會凍死在這冰天雪地裏,等天一亮我就送你回去。”
喬李搖頭,“不,我現在就要回去。”
江寒雙手捏着喬李的肩膀,“喬李,你自從看見了我,就一直在害怕我。你害怕和我待在一起,你在害怕什麽?你為什麽要害怕我?你以前和我關系還可以的,咱們一起吃過飯。”
喬李吼道:“難道我現在不應該害怕你嗎?你把我強制留在這裏不讓我走,我能不害怕嗎?”
江寒看着喬李,“我一定會讓你回去,等天亮,不然,我……”
“不然怎麽樣?”喬李盯着江寒,“你想對我做什麽嗎?”
江寒搖頭,“怎麽會,我什麽都不會對你做,你好好休息,天亮了就送你回去。別再想着逃走,不然,這屋子裏的安眠藥可就該給你吃了。”
江寒說完,離開了房間下了樓。
聽到關門聲,喬李絕望的坐在了地上。
她現在的心跳的厲害,她怎麽會睡的着?她要出去,可是,她不能和江寒硬碰硬。
在地上做了很久,喬李起身,慢慢躺在床上,每一分每一秒都是煎熬。
不知不覺,意識漸漸模糊,喬李抵擋不了,睡了過去。
【分】
早上七點,吳遠和陳遠铮他們終于盤查到了陳之正換的車子是一輛白色的小車,陳遠铮狠狠的揉了揉自己的頭發,吳遠拍了拍桌子,“好,太好了,終于是找到了。”
說完,吳遠看着其中的一個警察,“你在這裏,電話聯系我們這輛白色的車具體是開往哪裏,其餘人和我一起開車,咱們節約時間,走,出發。”
吳遠和其餘三個警察一起開車往白色下車的方向去,陳遠铮跟在他們後面。
一夜沒有睡覺,陳遠铮卻絲毫沒有睡意,他只求早點找到喬李,這樣,他才能安心。
【分】
七點半,江寒到了喬李的房間,他敲門進去,喬李還在熟睡。他看着喬李的睡顏,看着她這麽安安靜靜的躺着,心底有一絲觸動。
不久,江寒的手機震動起來,他悄無聲息的走到外面,滑動接聽:“嗯,爸。”
“我在樓下,你快來開門。我要你給我也留一把鑰匙,你偏不給留。搞的我每次來找你都得找你來給我開門。”
江寒說:“你等着,我來給你開門。”
江寒往一樓去。
江威已經在門邊等着,五秒鐘左右,有警車的聲音傳來。
江寒聽到聲音,又折返去了二樓。
聽到聲音,江威看去,一輛警車在他不遠處停下,警車後面還有一輛車,江威看去,四個人從警車裏下來,然後,後面那一輛車裏下來的是陳遠铮。
江威一臉的疑惑,他看着這五人,除了陳遠铮,有一人他好像也有些熟悉。
陳遠铮下車後,急忙跑到別墅的門口,他看到江威,問道:“江總,你在這裏幹什麽?”
江威問:“你呢?你在這裏幹嘛?”
陳遠铮指着別墅問道:“這是誰的別墅?”
江威說:“江寒的,怎麽了?”
聽到江寒的名字,陳遠铮立馬上前,使勁的敲着門,“江寒,你出來,喬李是不是在你這裏?”
江威眉頭使勁的皺了起來,他走到陳遠铮身邊,“你說什麽?喬李?你老婆嗎?她在這裏?”
陳遠铮點頭,“監控顯示,陳之正帶着喬李到了這裏,然後陳之正離開了。”
江威問:“你确定?”
吳遠開口,“确定。”
聽到說話的聲音,江威回頭看着吳遠,這一次,他看的很清晰,吳遠他有印象,他不由得問道:“你是吳遠?”
吳遠皺眉,他仔細的看着江威,恍然大悟,“江威?”
江威點頭,“好多年沒見了,你還在幹這工作?”說着,江威指了指他肩膀上的徽章。
吳遠點頭,“是啊,還在做這工作。這別墅的主人是你什麽人?”
“我兒子。”
“行,那要你兒子快點開門。”
江威問:“為什麽?你怎麽到了這裏?江寒他做什麽了嗎?”
剛問着,別墅的門便打開了,江寒從屋裏出來,很平靜的看着屋外的衆人。
陳遠铮問:“喬李呢?”
江寒說:“在睡覺。”
陳遠铮使勁推開江寒,進了別墅,他在客廳找了一圈,随即往二樓去。到了二樓,他推門進去,看見喬李正安靜的躺在床上,他目光移動,看見了她床頭的注射器,心裏頓時一涼。
他走近,剛想抱着喬李下樓,喬李便睜眼醒了過來,她先是一驚,待看清來人是陳遠铮時,清澈的眼睛漸漸濕潤,變的模糊,她一把摟着陳遠铮,輕聲的哭了出來。
陳遠铮輕輕的拍着喬李的背,“別怕,我來了,我帶你出去。”
“嗯,你總算是來了。”
喬李點頭,她安靜的往陳遠铮懷裏靠。忽然,她扭頭的一瞬間,看到了床頭櫃的注射器,她心裏一寒,随即掙脫陳遠铮,“陳遠铮,你看到了嗎?”
陳遠铮沒有說話。
喬李使勁,完全掙脫了陳遠铮的懷抱,她爬到床頭櫃邊,看着那一只注射器,問道:“陳遠铮,你看到了嗎?”
陳遠铮喘氣,“喬李,你別激動。”
喬李搖頭,“我怎麽能不激動呢?你看看這是什麽?是江寒嗎?是江寒放在這裏的嗎?他對我做了什麽嗎?啊!”
喬李摸着腦袋,控制不住自己大聲的叫了起來。
外面,江威問江寒:“喬李為什麽會在你這裏?”
江寒很平靜的回答:“陳之正把她送到這裏的。”
“陳之正?”江威怒,“你難道不知道陳之正出了什麽事情嗎?”
江寒點頭,“我知道啊,但那關我什麽事情?是他被通緝,又不是我。”
吳遠生氣了,他上前提起江寒的衣領,“你這小子是有病是嗎?你怎麽不給陳遠铮打電話讓她把喬李帶走?”
江寒依舊是一副輕松的表情,他說道:“家裏好不容易來了客人,我盡一盡地主之誼讓她在這裏休息休息,有什麽不妥的嗎?”
吳遠氣憤,剛想揮起拳頭打向江寒,被其他的警察阻止了。
江威知道江寒的性格,他把他推到一邊,然後走到吳遠身邊問道:“你現在的管陳之正的案子?你在這裏工作嗎?我好像沒有聽見過你在這裏工作的消息啊?”
吳遠的氣漸漸消了,他搖頭,“我現在在D市,和你們A市區的警察一起管陳之正的案子。”
“管陳之正的案子?為什麽?”
吳遠說:“合作,為了我師父。為了安慰我師父的在天之靈。”
“你師父?”江威目光裏閃爍着激動,“你師父喬柏原?這和陳之正有什麽聯系嗎?他不是販毒嗎?”
吳遠看着江威,“陳之正二十年前,殺了我師父和師母。”
江威差點沒站穩,“你說什麽?陳之正殺了誰?”
吳遠盯着江威經過歲月洗禮後滄桑的臉,他一字一句的說道:“陳之正二十年前殺了喬柏原和李悠悠,我等了這麽多年,才終于可以有機會親手抓了他。”
江威握着拳頭,“什麽……竟然,陳之正竟然……”說話間,江威不停的喘氣。
吳遠看着江威,又看着江寒,“喬李要是有什麽事情,我絕對不會放過你兒子。”
江威漸漸控制住自己的呼吸他問:“喬李,她是……”
吳遠冷漠的看着江威,“聽名字你就應該明白了,不是嗎?”
江威只覺得晴天一霹靂,他拉着吳遠的手臂,“你是說,喬李是喬柏原和李悠悠的女兒?他們一家人不是都死了嗎?”
被這麽一問,吳遠擡頭看了看天,“也許是老天有眼,讓她活了下來。她被陳之源救了下來,送去了國外。”
江威點頭,臉上多了一絲高興的神情,“原來如此。”
屋子裏,陳遠铮盡力安撫喬李,“喬李,你聽我說,你現在別激動,小心動了胎氣,知道嗎?你別激動。”
喬李的臉上都是淚水,她看着陳遠铮,“陳遠铮,我現在很害怕,我很害怕。”
“別怕,別去想,也許江寒什麽事情都沒有做,咱們下去,一問就知道了。你別害怕,咱們先下去好不好。你肚子裏還有咱們的孩子,你別激動,好嗎?來,跟我離開這裏,咱們回家。咱們回家。”
喬李抱住自己,狠狠的抽泣。
陳遠铮見喬李安靜了下來,他慢慢靠近她,将她抱了起來往樓下去。
到了屋外,吳遠看着喬李有些虛弱的面容,他問陳遠铮,“怎麽了?”
陳遠铮把注射器給吳遠,“你問江寒。”
看到注射器,吳遠徹底怒了,他再也沒有忍住,伸手就給江寒狠狠一擊,突如其來的一拳讓江寒後退幾步撞在別墅的牆上,江威看到注射器,他的手都在發抖,他也問江寒,“你幹了什麽?江寒,你幹了什麽?你對喬李幹了什麽?”
江寒沒有說話。
江威握緊拳頭,他走到江寒什麽,“說啊,你到底對她幹了什麽?喬李,她,她可是你的妹妹啊。”
這句話,讓陳遠铮,喬李,吳遠還有江寒一并看着江威。
被騙
吳遠先開口,他問:“江威,你剛剛說什麽?喬李是,喬李是誰的妹妹?”
江威喘着大氣,他看着吳遠,又看了看一臉虛弱的喬李,說道:“喬李是江寒的妹妹。江寒的媽媽就是李悠悠的妹妹李婉婉。”
吳遠眼睛不由自主的放大,他看着吳遠,“你有沒有騙我?”
江威搖頭,“都這個時候了,我騙你幹什麽?李婉婉是李悠悠親妹妹,喬李是李悠悠的女兒,江寒是李婉婉的兒子,他們是親表兄妹啊。”
喬李的眼珠不停的閃爍,她拍了拍陳遠铮抱着她的手臂,說道:“陳遠铮,你把我放下來。”
陳遠铮将喬李放下來,溫柔的扶着她。
喬李靠在陳遠铮的肩膀上,她看着江威,問道:“江叔叔,你說的,都是真的?你……”
江威看着喬李,嘆氣,“難怪我第一次在秦家宴席看見你的時候覺得你很眼熟,原來,你是喬柏原的女兒啊。你長的很像你爸爸。”
聽到這話,喬李靠在陳遠铮的肩膀,不知不覺的流眼淚。
果然,所有認識她爸爸的人都說她長的像她爸爸。
江威問江寒,“兒子,你告訴我,你到底有沒有做過什麽,那個注射器是怎麽回事?”
江寒恢複情緒,他擡手擦了擦嘴角的血,站直了身子,他說道:“一個注射器而已,你們幹嘛這麽激動?”
吳遠指着注射器問:“那這裏面的液體是什麽?”
江寒看着注射器,目光沒有絲毫的變化,“那裏面是水,普通的水。”
吳遠冷笑,“你這小子現在說的到底是不是真的?”
江寒嘆氣,“你們一查就知道了。那裏面就是水,我不會做那麽喪心病狂的事情,畢竟,”他看着喬李,“畢竟,喬李沒有做害我的事情。我就是想吓一吓她,她不聽話。”
吳遠看着江寒,吼道:“你他媽就是一個神經病,你就是一個神經病,你,你……”說着,吳遠看着江威:“你要帶你兒子去看醫生,你這個當爸爸的是怎麽想的?你兒子病的不清你沒看出來嗎?”
江威頹然的錘了錘自己的腦袋,“我知道,可他一直拒絕接受治療,心理醫生都被他趕跑了幾個。我也沒有辦法呀。”
男人的眼睛布滿血絲,可看着兒子的目光卻是那麽溫柔。
江寒看着喬李,“放心,注射器裏面就是水,你可以去檢查。你在我家做客,我挺歡迎的。陳之正的确給了我毒品,我沒用。我只對我對手出招,你不夠資格。”
喬李徹底松了一口氣,“謝謝。”
謝謝你沒有做什麽。
江寒臉上露出一絲無奈,“我說過,天一亮我就會送你回去,現在,好像不用了。”
陳遠铮摟緊喬李,看着江寒,眼裏的神情很複雜。
吳遠看着江寒,他說:“早點去看個心理醫生吧,這麽大好的年紀,應該是陽光的。”
江寒看着吳遠,沒有說話。兩秒鐘,江寒看着他爸,“現在,可以告訴我媽媽的事情了吧?”
江威閉着眼睛,嘆氣,點頭,“走,咱們父子倆進去談談心。”
喬李拉着陳遠铮的手,“陳遠铮,我也要去聽。”
“可是你看起來很虛弱,要不要先休息休息?”
喬李搖頭拒絕,“不要,我要去聽我媽媽和我姨的事情。我睡覺了的,沒有太困。”
陳遠铮點頭,“好,我陪你去。”
吳遠看着陳遠铮和喬李說道:“你們去,我就不去了,今天周六,我得去平安寺,也許陳之正會過來。”
喬李點頭,“嗯,吳叔叔快去吧,這件事情是最重要的。”
“那,你們……”
喬李搖頭,“我沒事的,吳叔叔你放心去吧。”
“好。”吳遠上前拍了拍陳遠铮的肩膀,“喬李就交給你了,照顧好她。我走了。”
“嗯。”
吳遠和其他警察開車離開了。
陳遠铮扶着喬李進了屋。
【分】
客廳裏,江威坐在沙發上,看着進來的二人,他臉上多了一些笑容,“喬李啊,你也來了。”
喬李和陳遠铮在江威斜對面坐下,“江叔叔,我想了解一些關于我媽媽和我姨的事情。”
“當然可以。”江威說着,看向坐在他正對面的江寒,仿佛便看見了當年的李婉婉。
江寒和他媽媽長的很像。
【分】
李悠悠和李婉婉出生在A市鄉村裏的一個普通的家庭,那個年代,窮人很多,李悠悠的家便是如此。
她的爸爸在礦山工作,結果,礦山出了問題,一次塌方,李悠悠和李婉婉的爸爸便再也沒有從礦山裏出來。
媽媽含辛茹苦的将兩個女兒拉扯長大,李悠悠和李婉婉十八歲那年,一場疾病,她們的媽媽再也沒辦法下床。
為了給媽媽治病,李悠悠作為姐姐,決定從鄉下小鎮去到大城市打拼,賺錢養家,李婉婉則在家裏負責照顧媽媽。
李悠悠和李婉婉都生的好看,雖然出生在農村,可她們兩個的五官都精致小巧,皮膚也不黑,眼睛水靈靈的,活脫脫的美人坯子。
李悠悠到了城市,找了兩天也沒有找到什麽工作,無奈,她打算回去。在車站附近,一個男人看中了她,他問:“姑娘,幹嘛去啊?”
李悠悠帶着一絲絲的防備,沒有回答男人的問話。
男人也不氣,他兀自的說道:“哎呀,最近店裏缺人可怎麽辦才好啊?工資都開到三個數了,怎麽就是沒有人呢?”
聽到工資的數目,李悠悠心裏咯噔一下,她動了動喉嚨,走近男人,問道:“大哥,你說你店裏缺人?”
男人打量着李悠悠,點頭,“是啊,缺人。”
李悠悠又問:“大哥啊,你們店是幹什麽工作的?”
男人說:“賣酒的,賣洋酒,一瓶大好幾千,可惜啊,上次的那個姑娘因為家裏有事不幹了,我就只好出來找人了。”
李悠悠心動了,她問:“大哥,你覺得我可以嗎?”
男人早就覺得李悠悠長的好看,他佯裝不滿意,沒有回答。
李悠悠有些着急,“哎呀,大哥,我這個人腦子挺聰明的,一學就會,我去你店裏幫你賣酒吧。”
男人還是遲疑。
李悠悠又說:“哎呀,大哥,就我吧,我家裏出了事,很需要用錢,苦力活我也可以幹的。真的。我很聰明。”
男人裝作很勉強的點頭,“那行,我帶你去工作的地方吧,走。”
李悠悠高興的和男人離開了車站。
李悠悠也沒有遇到過騙子,她便信以為真。
【分】
男人帶着李悠悠到了工作的地方,李悠悠從來沒有來過,她只看見許多的五顏六色的燈在閃耀,到處都是男男女女,很熱鬧。
屋子裏放着音樂,很勁爆,到處都洋溢着青春。
男人見她長的清純,便将她帶到了化妝室。
化妝室裏,化妝師見着李悠悠,臉上頓時有了笑容,她看着男人,“喲,這姑娘好看。”
男人洋洋自得,“那可不,我的眼光向來是不錯的。快,你給她化個好看一點的妝,今天晚上老板說有個大客戶來,江家的那個少爺,估計會很喜歡。”
化妝師點頭,“嗯,對,這長的清純的小姑娘啊誰都愛。一哭,就梨花帶雨更佳惹人憐了。”
李悠悠看着這兩人問道:“大哥,不是賣酒嗎?”
男人笑着說:“妹子啊,現在賣酒的話,得好看才行。你雖然長的好看,但是化了妝的話會更好一點,還有啊,你看看你穿的這身,太土了,得換,不然,客戶不會買你的酒。不買你的酒,你就賺不到錢。賺不到錢,你哪裏賺錢養家呢?”
李悠悠覺得很有道理,“那行,那大姐你給我化個妝吧。我要很漂亮的,我要賣很多酒。”
化妝師和男人相互遞了眼色,化妝師便讓李悠悠坐在梳妝臺前,“來,妹子,坐在這裏,大姐給你化妝。”
化妝的時候,李悠悠都很安靜,化完了妝,李悠悠看着鏡子裏的自己,很高興。
之後,化妝師又給李悠悠拿了一件粉色的旗袍過來,李悠悠看着這漂亮的從來沒有穿過的衣服,驚喜,問道:“大姐,這是給我穿的?”
“對啊,給你的,快換上,換上衣服了去賣酒。”
“嗯。”
李悠悠換好了衣服,男人再進來看着李悠悠的時候,不由得贊嘆,他問:“妹子啊,還沒問你的名字呢?”
“李悠悠,木子李,悠遠的悠。”
“讀過書嗎?”
李悠悠點頭,“就上了一年的學,認得一些字。”
男人高興,他摸了摸自己的下巴,說道:“好,走,跟我去賣酒。”
李悠悠被男人帶着,穿過長廊,到了一個包間,男人推門讓李悠悠走了進去,男人跟在她身後。
包間裏,男男女女坐在一起,屋裏烏煙瘴氣,酒味兒撲鼻,李悠悠有些受不了,她問男人:“大哥,這是幹嘛?”
男人指着其中的一個男人說道:“看見那個穿黑色西裝的男人了嗎?坐在沙發正中間的。”
李悠悠順着男人的手指頭看過去,昏暗的燈光裏,一個模樣俊俏的男人倒印在李悠悠的眼睛裏,李悠悠點頭,“嗯,看見了。”
男人說道:“去,去給他倒酒。這個男人很有錢,咱們都叫他江總,他出手闊綽,你要是給他倒酒,給他賣酒的話,你就能賺錢了。”
李悠悠問:“真的啊?這麽簡單嗎?”
初見
男人點頭,“當然是真的了,你最好啊,多給他倒幾杯,他喝的越多啊,你賺的錢也就越多。”
李悠悠點頭,“嗯,好,我去。”
李悠悠說完,便順着男人指的方向走到了穿西裝的男人面前。
屋子裏的衆人看到李悠悠進來,又走近他們,人群裏不由自主的發出歡呼聲。
其中有人說道:“喲,江少爺,又來了一個投懷送抱的女人,長的還挺标致的。”
坐在那個叫江總男人身邊的男人給李悠悠讓了一個地方,拍了拍空出來的沙發說道:“來,你坐吧。你可要好好伺候咱們江總啊。”
李悠悠看着衆人口中的那位江總,拿着幹淨的玻璃杯給他倒了滿滿一杯酒,“江總,喝酒。”
江威看着李悠悠,昏暗的燈光下,李悠悠清秀清純的模樣深深的印在了江威的眼裏。
江威向來對漂亮女人來者不拒,他看着李悠悠,問:“第一次啊?你負責幹什麽的?價錢怎樣?”
李悠悠聽不太懂江威的問題,她挑了一個很認真地回答,“我就是來賣酒的。價錢的話,你就多喝酒多給吧。”
江威笑,他擡眼看了看不遠處帶李悠悠過來的男人,不動聲色的問道:“王經理,你在哪裏騙來的這麽蠢的姑娘?”
那個被江威叫王經理的男人皮笑肉不笑的說道:“江總啊,你可誤會了,這可不是我騙來的,她自願過來的。”
江威又看了看李悠悠,“你來賣什麽酒?”
李悠悠說:“那個大哥說賣洋酒。賣的多就掙錢。”
江威輕笑幾聲,“你哪裏來的?”
李悠悠說:“村裏來的。”
江威被這麽一句話給逗笑了,屋子裏的人都聽到了這句話,男男女女都笑了起來。
“姑娘啊,你還真是逗啊。”
“哪裏來的這麽蠢的人?”
李悠悠不明所以,她來自鄉村,從來沒有接觸到這麽些,她也不懂為何他們要笑她。
江威也不說破,他問:“你打算掙多少錢?”
李悠悠看着手指頭,“想掙一千塊。我媽媽生病了,一千塊應該夠了。”
江威看着李悠悠,“行,我給你一千塊,你跟我走吧。”
李悠悠驚訝,她覺得一千塊不是說給就能給的,她便搖頭,“不行,我要先看到錢。我媽媽急用錢,我賺錢了要先寄回去的。再說了,我就在這裏賣酒,我為什麽要跟你走?”
江威看着李悠悠,笑了幾聲,“你還挺有戒備心的嘛。行,我先把錢給你。”
說着,江威把錢包拿了出來,抽出了十張百元大鈔給李悠悠,“行了,你拿着吧。給你的。這下,你可以跟我走了吧。”
李悠悠接過江威遞過來的一千塊,眼睛都在冒光,天哪,賣酒原來這麽掙錢啊?
江威見李悠悠高興,他又問:“好了,你要不要跟我走?”
李悠悠看着江威,“那行啊,不過,我跟你走了我要幹什麽呢?也賣酒嗎?去哪裏賣呢?”
其他的人都跟着笑,“江總啊,這個女人太蠢了。”
李悠悠不高興了,她怼了一句:“你們才蠢。”
聽到這話,屋子裏的人笑的更大聲了。
李悠悠撅着嘴,把手裏的錢還給江威,“給你,那我不去了,反正賣酒能掙錢,我就待在這裏就好了。”
江威說:“他們逗你玩的,你別信,好了,你跟我走吧。”
說完,江威起身。
王經理見江威要帶人走,不幹了,他知道李悠悠肯定能給他帶來很多生意,他可不想放棄這棵搖錢樹,他陪笑,走近江威說道:“江總,你可不能這麽做呀,我剛剛才把她帶來,還是一個雛兒,你這啥都沒幹就把她帶走,我,我怎麽着也心裏難受呀。”王經理說着,露出為難的表情。
江威看着王經理,“怎麽,我想從這裏帶個人走都這麽困難?”
王經理說:“江總,怎麽着,也得辛苦辛苦我吧,我這個月業績不好,老板要是怪下來,我可要吃虧呀。我這,也的确是為難呀。你看她長的這麽好看,她這一走,我的搖錢樹可就沒有了。”
江威看着站在他不遠處的李悠悠,問道:“那行吧,多少錢?”
王經理說:“江總真是爽快啊,我要的也不多,就五個數吧。”
江威目光陰冷的看着王經理,“你還真是會喊價。”
王經理也不害怕,“江總啊,你也知道,好不容易有了一個搖錢樹,我怎麽能放過呢?你看看那姑娘,模樣清純,肯定對你的胃口,您喜歡,那就還會有其他的人也喜歡。可是,你要是把她要走了,我再想去找和她差不多的人回來可就難了。”
王經理露出一副為難的表情。
江威說:“她好像不知道這裏是什麽地方,你說,我要是告訴她,她會怎麽想?”
王經理看着江威說道:“我知道江總肯定不會告訴她的,畢竟,你告訴她了,你也就睡不到她了。”
江威面無表情,的确,還沒嘗嘗滋味兒,他怎麽會放手呢?
“那行,下次來的時候我把錢給你。”
王經理不依,“江總啊,五個數你總歸是有的,您天天忙,你看,這……”
江威看着王經理一副不見給錢不放人的模樣,他點頭,“行,我給你打個欠條。”
說着,江威回頭問在場的衆人:“你們誰帶了紙和筆。”
“沒有。沒有帶。”
“沒有。帶那玩意兒出來幹嘛?”
大家都搖頭。
王經理說:“那行,江總,你等着,我去拿紙和筆過來。”
江威點頭,“你去吧,我在這裏等你。”
王經理剛想推門出去,便有三個男人推門進來。
李悠悠望過去,進來的三個男人中,最中間的那個男人身上自帶光環,李悠悠便不由自主的盯着他看,一直在看。
男人感覺到目光,一眼便看見了坐在沙發上穿着旗袍眼神澄澈的李悠悠。
王經理見這三個人來了,心裏有些緊張,他急忙開口:“喲,喬隊長啊。您又來了啊。”
喬柏原負責在各個紅燈區查看是否有吸毒的人群。
喬柏原點頭,掃了一眼屋內的其他人,沒看見吸毒的人或者看上去精神不正常的人,他便打算離開。
李悠悠見他要走,急忙起身,三步并兩步跑到喬柏原面前,拉着他的手問道:“先生,你要買酒嗎?”
王經理見狀,急忙拉過李悠悠,臉上的表情多有尴尬,他拍拍李悠悠的肩膀,“你這是幹嘛,我告訴你啊,你別随便說話。”
李悠悠不明所以,她皺眉,疑惑的問道:“我賣酒怎麽了?不問的話怎麽會有生意呢?”
喬柏原看着李悠悠一臉的傻樣,他察覺到了異樣,他問李悠悠:“你是幹嘛的?”
李悠悠說:“我是賣酒的。”
喬柏原冷笑一聲,又問道:“你賣什麽酒?”
李悠悠指着王經理說道:“他跟我說賣洋酒。你買嗎?”
聽到這話,王經理的臉上漸漸滲出一絲汗,他想把李悠悠扯到一邊,喬柏原先有了動作,他一把扯過李悠悠,問道:“你知道這裏是什麽地方嗎?”
李悠悠點頭:“知道啊,賣酒的。”
喬柏原身邊的兩個跟班都忍不住笑了起來。
喬柏原看了一眼王經理,問道:“你是怎麽把她騙過來的?”
王經理搖頭,“沒有,沒……”
喬柏原看着李悠悠:“這裏是夜總會,你不知道嗎?”
聽到這三個字,李悠悠的眼睛瞪大,她不由自主的拉着喬柏原的手,“我不知道,他,他跟我說這裏是賣酒的。”
喬柏原身邊的男人附在喬柏原耳邊說道:“師父,這個女人好像是被騙進來的。”
喬柏原點頭,對剛剛和他說話的男人說道:“吳遠,你帶她回警局。”
“嗯。”吳遠點頭。他拉着李悠悠說道:“走,我帶你去警局。”
李悠悠搖頭,“我又沒幹壞事,我為什麽要跟你去警局?你們又是什麽人?”
吳遠解釋:“我們是警察。你不和我們去警局,難道你想在這裏待着嗎?”
李悠悠搖頭,她看了看四周,點頭說道:“好吧,我跟你去警局。那他呢?”李悠悠說着,指了指喬柏原問:“他要去哪裏呢?”
吳遠說:“他在這裏還有事情要處理,你跟我走吧。”李悠悠點頭,和吳遠一起離開了包間。
李悠悠和吳遠出去後,喬柏原看着王經理,“王經理,你現在可有拐賣婦女的嫌疑了。”
王經理臉上都是汗,他沒想到今天喬柏原他們會過來,他求饒,“喬隊啊,我沒有騙她,喬隊您看,我也沒逼她幹什麽事情,她就給人倒了幾杯酒。”
喬柏原看着王經理,“先是倒酒,然後就有一系列事情了,不是嗎?”
王經理搖頭,“真沒有,喬隊,你冤枉我了。”
“那行啊,你跟我去一趟警局吧,調查調查。調查清楚了,就知道長那麽有沒有冤枉你了。”
王經理剛想拒絕,喬柏原拿出別在腰間的手铐便将他铐住了,“走,以前沒有證據,可現在不一樣了,這麽大一個人證,你總歸是跑不了了。”
王經理垂頭喪氣,跟着喬柏原離開了包間。
臨走前,喬柏原看了一眼站在一旁一直沒有說話的江威,兩個男人之間相互打量着對方,悄無聲息的戰鬥便已經開始。
【分】
到了警局,吳遠負責李悠悠的問話。
他坐在椅子上,問着對面的李悠悠,“姑娘,你叫什麽?”
“李悠悠。”
“木子李?什麽悠?”
“悠遠的悠。”
吳遠點頭,“名字還挺好聽的,誰給你取的?”
李悠悠解釋:“咱們村裏以前一位有學問的老爺爺給取的。”
“你多大?”
李悠悠回答,“十八歲。”
“你來自哪裏?”
“村裏。”
吳遠問:“我問你,你要說的具體一點。具體是哪個村?”
李悠悠解釋:“A市B縣李家村。”
“家裏有幾個人?”
李悠悠問:“去世的人還算嗎?”
吳遠:“……不算。”
李悠悠點頭,“哦,那咱們家現在就三個人了,我,我媽,我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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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沉:什麽時候才能給我生個孩子?
簡桑榆:等我成為影後。
然後,簡桑榆成為了史上年紀最小的雙獎影後。
記者:簡影後有什麽豐胸秘籍?
簡桑榆咬牙:顧首長……吧。
記者:簡影後如此成功的秘密是什麽?
簡桑榆捂臉:還是顧首長。
簡桑榆重生前就想和顧沉離婚,結果最後兩人死都死在一塊。

腹黑竹馬欺上身:吃定小青梅
小時候,他嫌棄她又笨又醜,還取了個綽號:“醬油瓶!”
長大後,他各種欺負她,理由是:“因為本大爺喜歡你,才欺負你!”
他啥都好,就是心腸不好,從五歲就開始欺負她,罵她蠢傻,取她綽號,
收她漫畫,逼她鍛煉,揭她作弊……連早個戀,他都要橫插一腳!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未婚夫和小三的婚禮上,她被“未來婆婆”暗算,與陌生人纏綿整晚。
醒來後,她以為不會再和他有交集,卻不想一個月後居然有了身孕!
忍痛準備舍棄寶寶,那個男人卻堵在了門口,“跟我結婚,我保證無人敢欺負你們母子。”
半個月後,A市最尊貴的男人,用舉世無雙的婚禮将她迎娶進門。
開始,她覺得一切都是完美的,可後來……
“老婆,你安全期過了,今晚我們可以多運動運動了。”
“老婆,爸媽再三叮囑,讓我們多生幾個孫子、孫女陪他們。”
“老婆,我已經吩咐過你們公司領導,以後不許加班,我們可以有更多時間休息了。”
她忍無可忍,霸氣地拍給他一份協議書:“慕洛琛,我要跟你離婚!”
男人嘴角一勾,滿眼寵溺:“老婆,別淘氣,有我在,全國上下誰敢接你的離婚訴訟?”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甜寵+暧昧+虐渣】被未婚夫背叛的她半夜敲響了傳聞中那個最不好惹的男人的房門,于她來說只是一場報複,卻沒有想到掉入男人蓄謀已久的陷阱。
顏夏是京城圈子裏出了名的美人胚子,可惜是個人盡皆知的舔狗。
一朝背叛,讓她成了整個京城的笑話。
誰知道她轉身就抱住了大佬的大腿。
本以為一夜後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媽,誰知大佬從此纏上了她。
某一夜,男人敲響了她的房門,冷厲的眉眼透露出幾分不虞:“怎麽?招惹了我就想跑?”而她從此以後再也逃不開男人的魔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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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婚後,霍總夜夜下跪求複婚!
結婚三年,阮安暖都未曾捂熱霍寒時的心。
于是她決定,不捂了!
五年後。
她帶球回國搞事業,卻直接被他堵在了牆角,“懷了我的孩子就想跑?
!”阮安暖欲哭無淚,說好的禁欲不近女色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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