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 (31)
吧,職位不能低,得給他一點壓力。”
陳之冕點頭,“這樣也好,他要有壓力,沒有壓力的話,就沒有動力。”
江琳見着自己的兒子要去D市區了,心裏怎麽着還是走些難過。她說道:“兒子啊,你以後可不能有了媳婦兒忘了娘啊。”
陳唯銘走到江琳身邊,拍了拍她的肩膀,“媽,你看看你,你這說的是什麽話?你永遠是我媽媽,我怎麽會忘了你?“”
陳乾又問道:“對了,唯銘啊,你還沒有帶那姑娘過來讓我們見一見呢!總歸,咱們還是要見一見她。”
陳唯銘拍了拍自己的腦袋,“對哦,我把這件事情給忘了。要不,我待會兒給她打個電話,問問她,看她什麽時候有時間。她工作比較忙,有時候要值夜班,有時候要出去,我得先問問她,看她具體什麽時候有時間。“”
陳乾點頭,“嗯,你問。那邊的事情,具體也得等一段時間。你這麽突然過去,未免有些倉促。等那邊的人把一切都安排好了,你再過去。”
“好。”陳唯銘點頭。
-分割線-
吃完了晚飯,陳唯銘陪着陳乾看電視,陳乾問道:“你給人家姑娘打個電話,看一看,吃飯的時候通常會不忙一些。”
陳唯銘點頭,拿出手機撥通了周慕的電話號碼。
這邊,周慕和幾個同事在外面吃炒飯,最近事情不是特別多,他們這些人也有機會一起吃個飯,不然,忙的時候都是你給我帶個飯,我給你帶個飯。
聽到電話響了,周慕從口袋裏拿出手機,她看到是陳唯銘打過來的,心裏高興,她放下筷子,滑動接聽,“嗯,怎麽了?”
聽到周慕的聲音,陳唯銘嘴角不經意的上揚,他問:“你在幹嘛?”
周慕低頭看着擺在面前的炒飯,她說道:“在吃晚飯。”
“和誰?”
Advertisement
“幾個同事,打電話過來有什麽事情嗎?”
陳唯銘看了一眼陳乾,陳乾示意他問,他開口:“就是,你看看,你什麽時候有時間?我家裏人想見一見你。”
周慕呆住了,她沒想到她和陳唯銘會發展到這麽快,她看着自己的同事,起身離開了飯桌,走出了好幾步,她問:“怎麽就見家長?這也太快了吧。我都還沒有準備好。”
陳唯銘搖頭,“不啊,不快,哪裏快了,我就沖着娶你和你談戀愛的。咱們也都不小了,可以見家長了。你別緊張呀。你也不用準備什麽,你是什麽樣的就是什麽樣。還有啊,我都見過你媽媽了,你也總歸見一見我爸媽吧。這樣才公平啊。”
周慕覺得好笑,“哪裏有你這麽想的?還有啊,那次你見我媽媽也是有原因的呀。”
陳唯銘說:“那行,你就看看你什麽時候有時間吧,你過來我這裏一趟,要不,我也可以過去接你。實在不行的話,我們就過來看你。”
聽到這話,周慕一下子哭笑不得。
緣分
陳唯銘說:“那行,你就看看你什麽時候有時間吧,你過來我這裏一趟,要不,我也可以過去接你。實在不行的話,我們就過來看你。”
聽到這話,周慕一下子哭笑不得。
周慕哈了哈氣,說道:“哪有你這樣的?我去見你家長,怎麽成了你們特意過來見我了?這倒顯得我嬌貴了。”
陳唯銘看了看陳乾,陳乾也在對他笑,陳唯銘有些不好意思的摸了摸後腦勺,他問道:“那你說怎麽辦啊?”
周慕想着,不遠處的同伴在向她招手,她回了回,握着手機沉默着。
陳唯銘見電話那頭半天沒有聲音,問道:“周慕,那你看看,你看你到底什麽時候有時間,過來一趟,不用太緊張,大家就見面吃個飯而已。”
周慕說:“我這周好像不怎麽忙,周五晚上過來吧,你看怎麽樣?”
陳唯銘點頭,“今天周日,那還有幾天,嗯,行。”
周慕說:“好了,那我挂了,如果有變故的話,我會提前通知你的。那你爸媽那邊的話,還要你跟他們說一說了。”
“嗯,好,你就放心吧。別太有心理壓力了。你去吃飯吧。”
挂了電話,陳唯銘看着陳乾說道:“爺爺,周慕她這周五晚上應該有時間。”
陳乾點頭,“好,好,好。“”陳乾說着,一直點頭。
“不過,萬一有什麽變故的話,她會提前告訴我的。”
陳乾點頭,“行,真不行,咱們也可以過去,就當是去旅游了。”
陳唯銘不禁笑了笑,“別,爺爺要真這樣,周慕該不好意思了。”
-分割線-
挂了電話,周慕回到飯桌前繼續吃飯,其中一個女同事看見她回來了,問道:“周慕,你剛剛和誰打電話呢?時間有夠久的哦。”
周慕說:“男朋友。”
聽到這話,在座的其他五個警察都驚呆了,剛剛說話的那個女同事又問道:“周慕,真的假的啊?你交男朋友了?”
“真的啊?那個人是誰啊?”
“能被你看上,那還真是一個神啊。”
周慕剛剛想開口,其中一個警察就看着周慕問道:“唉,周慕,是不是上次在醫院照顧你的那個?”
周慕點頭,“嗯,是他。”
又有人點頭說:“就是那個追你追了好久的那個A市的男人?我覺得他長的倒挺好看的。”
王岩也在場,聽到這些,他看着周慕,心裏有些難受。
怎麽着,也是自己喜歡了很久的女人,突然就成了別人的女朋友了。
“唉,周慕,他叫什麽啊?”
“陳唯銘。”
“怎麽寫啊?”
“陳氏耳東陳,唯是唯一的唯,銘是銘記的銘。”
大家幾個都點頭,“好名字,人不僅長的帥,名字還這麽好聽。”
說着說着,又有人問:“周慕,你不是不喜歡他嗎?怎麽突然就答應了?”
周慕吃完最後一口飯,拿紙擦了擦嘴巴,她回答:“感情是可以慢慢慢慢培養的啊。他那個人很逗,而且很有正義,我媽對他印象也挺好的。”
其中一個同事大聲說着:“喲,這麽快啊,都見家長了?真是厲害了。。”
周慕搖頭,“也不是,主要就是他當時在醫院照顧我,剛好我媽來了,她看到了他。算是機緣巧合吧。”
同事問:“那你媽媽對他印象怎麽樣?”
有人說,“剛剛周慕說了啊,印象挺好的。”
周慕也點頭,“挺好的,我媽媽挺喜歡他的。”
說到這裏,同事之間開始起哄,“喲,看來,周慕不久就要結婚了啊。”
“喜酒一定要去,看來份子錢要開始準備了。”
“周慕啊,我這人窮啊,到時候份子錢寫少了你可寫怪我啊。”
周慕擺手,“你看你們說的是什麽話,結婚這還真就有點早了,你們想的太遠了,還沒有這麽快。”
周慕身邊的同事用手拍了拍她肩膀,“快了,我跟你說啊,到了快三十歲,什麽都快了。”
周慕笑着說道:“我才二十六。”
“那也快了,過了二十歲啊,什麽都快。”
“對,我就是,我現在二十九,感覺大學畢業就在昨天。”
大家高興的聊着,王岩自始至終都沒有開口,這個時候,被人遺忘也挺好的。
-分割線-
吃完了飯,大家也就離開了飯館。
回到警局,王岩走到了吳遠的辦公室前,他想了很久,還是敲了門。
聽到敲門聲,屋內開着窗戶正在吸煙的吳遠看着門說道:“請進。”
王岩推門進去,一臉的頹廢。進去以後,王岩反手關上了辦公室的門,他在沙發上坐下,吳遠見他精神狀态不是特別好,把煙給滅了,走到沙發邊,問道:“怎麽了?出什麽事情了?你小子怎麽精神不振的。”
王岩嘆氣,“周慕談戀愛了。”
吳遠驚訝,“什麽?你這小子說什麽呢?”
王岩擡頭看着吳遠,眼睛裏都是憂愁,他說:“周慕談戀愛了。“”
吳遠問:“她男朋友是誰?難道是……”
王岩點頭,“就是。那個叫陳唯銘的男人。”
吳遠還是很驚訝,他在沙發上坐下,坐在王岩的正對面,他問:“你怎麽知道的?”
王岩說:“剛剛吃晚飯的時候,陳唯銘給周慕打了個電話。有同事就問,周慕就說了,大家就都知道了。”
吳遠搖搖頭,“這丫頭什麽時候和他在一起的?不說我還都不知道。太驚訝了。”
王岩也沒有接話,整個人精神不好。
吳遠知道王岩喜歡周慕,他見他頹廢,勸說道:“好了,現在周慕也有喜歡的人了,你也可以轉移目标了。”
王岩嘆氣,“吳隊,你說,我和陳唯銘,周慕怎麽就喜歡他了呢?”
吳遠解釋道:“我又不是周慕,我怎麽知道呢?不過啊,你和周慕要是有戲的話,你和她早就應該在一起了。你們兩個在一起工作,在一起相處的時間以及機會比那個陳唯銘要多太多了。可你瞧瞧,你們還是沒有走在一起。這就是緣分啊,沒緣分,多少機會擺在你們面前都是空的。”
王岩點頭。
吳遠問:“你自己數一數,你和周慕在一起工作多久了?”
王岩低頭,他看着自己的手,說道:“三年了。”
“你看看,都三年了,動作快的,娃都有了,你們呢?除了平時工作上的事情,哪裏有過其他的交流?我知道,周慕那孩子性格是有些冷,可是,女孩子啊,是要追的。”
王岩點頭,“我這個人,也的确是不在呢麽主動。”
吳遠說道:“不過,我還要說一句,你和周慕,還真不搭。你們倆個個人性格不合,真在一起了,也不太好相處。””
王岩忽然擡頭,他問:“吳隊,你咋沒有結婚?”
吳遠聳肩,“我就是那種什麽緣分都不會掉在我頭上的人。這麽多年了,就是沒有遇到喜歡的人,我能怎麽辦呢?”
我也很絕望啊。
王岩說:“這樣啊,那你比我還慘。你比我慘太多了。”
吳遠白了王岩一眼,“你小子是來幹嘛啊?還可憐起我來了。”
王岩聳聳肩。
“好了,去工作吧。你總歸是會遇到合适自己的和你有緣分的,不能強求,知道嗎?”
“行,我去工作了。對了,吳隊,你今天好像沒有吃晚飯。”
吳遠說:“今天不怎麽餓,中午吃的太飽了。”
“那行,那我出去了。”
“嗯。”
王岩出了辦公室,吳遠起身,走到窗戶前,他看着外面燈火通明,不禁感嘆,緣分還真是奇妙啊。
想了一會兒,他關了窗。
-分割線-
王岩回到自己的辦公桌前,他看着坐在離他不遠處的周慕,他想了想,給周慕發了一條短信:“周慕,有時間嗎?我想和你說幾句話。”
周慕看到手機短信,她回頭,看着王岩,點點頭。
王岩起身,走出了工作場所。
周慕也跟着走了出去。
他們站在警局外面的通道裏,這裏沒有暖氣,很冷。
王岩看着周慕在黑夜裏發光的眸子,說道:“恭喜你。”
周慕不禁笑了笑,“恭喜?恭喜我找了男朋友啊?”
王岩點頭,“嗯。”
周慕說:“你這還真是夠見外的。咱們也好歹工作了幾年了,不用這麽客氣的。”
王岩問:“這次是奔着結婚去的?”
周慕點頭,“應該吧。我也不小了,遇到想嫁的,就嫁了。”
“這樣也好,你們兩個還挺有緣分的。”
聽到王岩這麽說,周慕不禁想道了她和陳唯銘第一次見面時的情景,是啊,這樣想想,還真是緣分啊。
就一次面,就有了後來的許多事情。
從你叫什麽名字開始,後來,有了一切。
王岩說:“好了,也沒有什麽要說的了,進去吧,外面冷。”
周慕上前拍了拍王岩的肩膀:“你也會遇到喜歡的人。”
王岩看着周慕,還是沒有忍住,一把抱住了她,喃喃的說道:“但願如此。”
說完,王岩送開抱着的周慕,走了進去。
周慕在原地待着,哈了哈氣,也進了警局。
女博士與霸道總裁
值夜班的時候,周慕不禁看了看,已經是晚上十一點了,她盯着手機看了半天,不禁解鎖看了一下日歷,那天去A市工作,是九月十二號,到現在,十二月十六號,已經有三個多月了,時間過的還真是快啊。
想着想着,她閉着眼睛,不由得再想起了她和陳唯銘相遇的場景。
—分割線—
那天,她去神話娛樂會所執行任務。
娛樂會所裏總是很鬧,周慕才進去沒幾天,便跟在紅粒身邊學習。
紅粒是神話娛樂會所的一把手,今年三十五歲。她的工作是招呼客人,把客人帶到其他女人那裏。
周慕跟着她學了好幾天,學了一些基本的東西。
一陣震動傳來。周慕低頭,桌子上的手機正在震動,她看着來電顯示:陳唯銘。
她不禁揚起嘴角。
現在,她和陳唯銘算是心有靈犀了。她剛剛想到他,他就打電話來了。
“喂。”
“嗯,在幹嘛?值夜班?”
周慕點頭,“嗯。都十一點多了,你怎麽還沒有睡覺?”
“想你,睡不着。”說着,陳唯銘起身,靠在了,床頭。
周慕說:“別說這麽些肉麻的話啊,我一般不會對你說。”
“我知道啊,但是,你不說,不代表我不想說。”
周慕想起剛剛她在想的事情,她不禁說道:“我剛剛在想咱們倆第一次見面的情形。”
陳唯銘靠在床頭,身子又動了動,他問:“怎麽?怎麽突然想這個了?”
周慕不自覺的聳肩:“因為,今天有人跟我說了”緣分“這個詞。我覺得緣分還真是奇妙啊,你看看,咱們兩個,本來八杆子打不着的,到現在,竟然還談起了戀愛。”
陳唯銘不禁輕笑幾聲,“還真是。還真是緣分。你看,看來上天已經注定了你會是我老婆。”
周慕手摸着辦公桌上的文件表面,“切,你別得意。我問你啊,你當時為什麽會看上我?因為我漂亮啊?”
“嗯,算吧。”
“什麽叫算吧?我難道不漂亮嗎?”
“沒有,你最美了。其實呢,那天我看上你,最主要的是你身上散發出來的氣質很吸引我。我這個人,還沒有遇到過看起來像你這麽孤傲的女人。所以,我被你吸引了。那天,你就紮着普通的高馬尾,看上去精神又美麗。和我見過的那麽多女人都不一樣。是不是你們警察都這麽有精神?”
“可能吧。今天,我把我和你交往的事情和同事說了。”
“挺好的啊,所有的人都知道我和你在一起,所有人都知道你是我的。”陳唯銘說着,語氣裏都是得意。
周慕敲着桌子的邊沿,“你就嘚瑟。”
陳唯銘看着屋裏的光,“我還就嘚瑟了。你來打我啊。”
周慕:“……”
陳唯銘笑:“行了,不逗你了,不過,我真的很想見你啊。我來你那邊工作的事情已經在進行中了,不要着急,你很快就要見到我了。”
“那好,我挂電話了啊。”
“好,媳婦兒。”
周慕也沒有反駁,挂了電話,她看着桌子上的文件,左手托着腦袋,右手不由自主的敲打着桌子的邊沿。
周慕現在,心情很好。
挂了電話,陳唯銘躺在床上,不由自主的也想起了那天在神話娛樂會所第一次見到周慕的情景。
—分割線—
那天,陳唯銘的心情不是怎麽好。
陳遠铮和喬李那天領證,他受到了打擊。
他不信,他那麽好的條件,還找不到女朋友?
為了平複一下悲傷的心情,他去了神話娛樂會所。
他去的是自己的老地方,菡萏亭。紅粒帶着他過去,然後,他們說了一會兒話。
緊接着,周慕就過來叫紅粒。
“粒姐,有人找你。”
當時,周慕的聲音不冷不熱,聽着卻很舒服,陳唯銘不禁看去,周慕綁着普通的馬尾,高額頭,挺鼻梁,炯炯有神的大眼睛,身上散發出來的氣質實在是不符合這個娛樂會所。
周慕也發現陳唯銘正在看她,她便瞪了他一眼。
陳唯銘一下子就來了興趣,到這種地方來,還敢跟客人這種态度,簡直是不想幹了。
陳唯銘看着周慕,開口問道:“紅粒,她是誰?”
紅粒解釋,“三天前剛來的新人,叫周慕?”
“哪個慕”
“羨慕的慕。”周慕開口。她的語氣很不耐煩。
紅粒瞪了一眼,“周慕,我跟你說過多少次了,說話的語氣要溫柔一點。你不許對陳總這麽說話。輕聲細語,知道嗎?”
陳唯銘擡手,“沒事兒。紅粒,這樣吧,今天就讓周慕陪我一會兒吧。”
聽到這話,周慕眉心一擰,她說道:“紅粒姐,我不要待在這兒。”
“客人都提要求了,哪有不願意的道理。你去,陳總又不會吃了你。”
周慕只好答應。
紅粒高興的走了出去,還關上了門。
陳唯銘走到裏面,脫了鞋,坐在榻榻米上,他看着周慕,“周小姐,你坐啊。”
周慕很随意的坐在了陳唯銘對面。
她今天穿着很普通,就是一件黑色的短袖加熱褲,可再普通的衣服,穿在她身上仿佛都有了新鮮的血液。
“你叫什麽?”周慕問。
陳唯銘咧嘴:“我叫陳唯銘。唯一的唯,銘記的銘。”
“哦。”
陳唯銘看了看菡萏亭,問道:“你因為什麽進來的?家裏沒錢?你看着不像是家裏沒錢的人。”他說着,懷疑的看了看周慕。
“不是沒錢。”
“那是因為什麽?”
“你管不着。”
陳唯銘氣了,“唉,你,你怎麽跟我說話的?顧客是上帝你不知道啊?”
周慕看了陳唯銘一眼,“你這樣的上帝我還真沒有見過。不過,你這樣的敗家子我見多了。”
陳唯銘呵呵一笑,“你沒說錯,我的确是個敗家子。”、
想必,那個時候,所有人都認為陳唯銘會是一個敗家子吧。
一個混跡于各種夜總會,不務正業,沒有任何生活目标的人,總不會是什麽有理想的人。
那個時候,周慕也很冷淡,渾身散發着高冷的氣息。
陳唯銘還記得,他要周慕親他一口,因為周慕沒有提供任何服務。他走到周慕身邊,說道:“你親我一口。”
當時,周慕冷笑,立馬就答應了,“行啊,我親你一口。”
陳唯銘簡直不敢相信。果然,現在想想,但是還是太嫩了。
陳唯銘指了指自己的左邊臉頰,“親這兒。”
周慕走到陳唯銘身邊,“你別動啊。”
說着,她趁着陳唯銘不注意,慢慢舉起左手,擡高,猛的彈了一下他的臉。
陳唯銘嗚嗚大叫,他指着周慕說道:“你,你這個瘋子。”
周慕不屑的說道:“這就是我親人的方式。”
想到這裏,陳唯銘不禁笑了笑,周慕還真是膽子大啊。也不管對方是誰,她也不怕。
真好啊。能夠活的這麽勇敢。
陳唯銘最喜歡的,是周慕拿手铐铐住那個吸毒的男人,那一瞬間,他覺得周慕簡直是帥炸了。
想到這裏,陳唯銘不禁挑了挑眉,他意識到一個很嚴重的問題,按照周慕這麽帥的個性以及這麽會打人,他以後在家裏的話,只怕是會地位不保啊。想到這裏,陳唯銘糾結的摸了摸自己的腦袋,沒辦法,誰叫周慕把他套住了。沒地位就沒地位吧。
認命了。
—分割線—
別墅裏,陳遠铮在看新聞,喬李拿着一本書在看。
陳遠铮電視的聲音開的很小,才十點,劉梅已經睡下了。
陳遠铮看着喬李那麽認真模樣,說道:“你這樣下去,只怕是要成為一個博士了。”
喬李擡眼看了一眼陳遠铮,“那可不,以後,你就是霸道總裁,我就是女博士,咱們倆的愛情故事,就叫女博士與霸道總裁的那些事兒。”
陳遠铮:“……”喲,腦洞還挺大的。
喬李問:“後天是江寒的生日,他應該明天就會去平溪村了,咱們要準備準備了。”
“準備?”陳遠铮說:“你連東西都還沒有收拾吧。開車過去要五個小時,挺遠的,你受的了嗎?你現在懷着孩子,我怕會太辛苦了。”
喬李搖頭,“沒事兒,一點都不辛苦,你別這麽擔心我,那有的人懷孕八個月九個月還在健身呢!放寬心。我也很想去看一看我媽媽的故鄉,我在照片上看到過,很漂亮。下雪的時候很美。”
陳遠铮扭頭看着喬李高興激動的模樣,她臉蛋紅紅的,他不禁伸手摸了摸喬李的耳朵,“你現在很激動。你問了江寒嗎?他打算什麽時候去?”
喬李搖頭,“還沒有。”
“還不問?你打算什麽時候問?萬一他明天一大早就出門了呢?到時候就遲了。我沒有去過平溪村,導航的話會讓你走很多彎路。花的時間估計會更長。咱們要是明天過去了,還得找個地方住。”
喬李皺眉,“要想這麽多事情啊?哎呀,不急,明天早上起來了再說吧。你這樣一說,搞的我都有點着急了。”
陳遠铮說:“那也得你起的來。你現在只有中午和晚上。”
喬李:“……”人家懷孕了嘛。
有番外
別墅裏,陳遠铮在看新聞,喬李拿着一本書在看。
陳遠铮電視的聲音開的很小,才十點,劉梅已經睡下了。
陳遠铮看着喬李那麽認真模樣,說道:“你這樣下去,只怕是要成為一個博士了。”
喬李擡眼看了一眼陳遠铮,“那可不,以後,你就是霸道總裁,我就是女博士,咱們倆的愛情故事,就叫女博士與霸道總裁的那些事兒。”
陳遠铮:“……”喲,腦洞還挺大的。
喬李問:“後天是江寒的生日,他應該明天就會去平溪村了,咱們要準備準備了。”
“準備?”陳遠铮說:“你連東西都還沒有收拾吧。開車過去要五個小時,挺遠的,你受的了嗎?你現在懷着孩子,我怕會太辛苦了。”
喬李搖頭,“沒事兒,一點都不辛苦,你別這麽擔心我,那有的人懷孕八個月九個月還在健身呢!放寬心。我也很想去看一看我媽媽的故鄉,我在照片上看到過,很漂亮。下雪的時候很美。”
陳遠铮扭頭看着喬李高興激動的模樣,她臉蛋紅紅的,他不禁伸手摸了摸喬李的耳朵,“你現在很激動。你問了江寒嗎?他打算什麽時候去?”
喬李搖頭,“還沒有。”
“還不問?你打算什麽時候問?萬一他明天一大早就出門了呢?到時候就遲了。我沒有去過平溪村,導航的話會讓你走很多彎路。花的時間估計會更長。咱們要是明天過去了,還得找個地方住。”
喬李皺眉,“要想這麽多事情啊?哎呀,不急,明天早上起來了再說吧。你這樣一說,搞的我都有點着急了。”
陳遠铮說:“那也得你起的來。你現在只有中午和晚上。”
喬李:“……”人家懷孕了嘛。
陳遠铮擡頭看着挂在牆上的鐘表,已經快十一點了,他起身,說道:“好了,已經要十一點了,咱們該睡覺了。你也該休息了。”
喬李慵懶的伸了一個懶腰,她把書放在一邊的沙發上,向陳遠铮伸手說道:“陳遠铮,你拉我起來。”
陳遠铮無奈的搖頭,“你還真是懶啊,怎麽,起不來?”
喬李擡頭看着陳遠铮,她點頭,“對啊,累,我現在太累了,學習學的乏了,快,你拉我起來吧。”
陳遠铮看了看喬李,往前走幾步,關了電視,然後又折返到沙發邊,彎腰,公主抱抱起了喬李,他看着她,“好了,咱們去睡覺喽。”
喬李安心的靠在陳遠铮的肩膀上,說道:“看來是我以前受了比較多的苦,所以,我能在這個年紀遇到你。”
陳遠铮低頭吻了吻喬李的額頭,“從此以後,咱們都是彼此的唯一。”
到了卧室,陳遠铮把喬李放在床上,然後,他再次出去,下了樓去關燈。
再次回到卧室時,喬李已經閉眼睡下了。
他站在門邊小聲的問:“困了?”
喬李哼唧了幾聲:“嗯,困了。”
“好,晚安。”
“晚安。”
陳遠铮走到床邊,爬上床,關了床頭櫃的燈。
分割線
陳遠铮起的比較早,七點半,他醒了過來。
他扭頭看了看還在做夢的喬李,她嘴巴不時的動幾下。
關了手機的鬧鐘,陳遠铮輕手輕腳的下床,洗漱完畢,他換了一套衣服出了卧室。
樓下,劉梅也剛剛起床,她看到陳遠铮下了樓,說道:“小陳啊,早啊,你就起來了啊。”
陳遠铮點頭,“阿姨早,我醒的一般都比較早。”
“小陳啊,你早餐想吃什麽呢?”
“今天想吃阿姨做了饅頭,還想喝阿姨做了海帶湯。”
劉梅點頭,“行,阿姨待會兒就做。小喬這肯定得十點才會起來了,不過,我還是做她吃的,反正能加熱。”
說着,劉梅進了廚房。
陳遠铮走到客廳,他打開電視,看着早間新聞。
拿着手機,他想了想,給江威打了電話。
“喂,江叔叔。”
接到電話,江威很高興,“嗯,陳遠铮。”
“我想問一下,江寒打算什麽時候去平溪村?我和喬李好準備準備。”
江威說:“今天下午,咱們今天下午的時候就會開車過去。我到時候給你打電話通知你。”
“你也是今天過去?”
江威點頭,“嗯,今天,江寒想今天過去,那我也就今天過去吧。”
“那,你們住哪裏呢?我和喬李也和你們一起今天下午開車過去吧。不過,她懷孕了,那裏的話,會不會很冷?”
江威說:“平溪村裏,還有一套房子,是他們媽媽的老家,我以前翻新過,可以住人,那裏有炕,有炕的話,晚上睡覺的話應該不會冷,不過啊,喬李懷了孩子,不能受涼,你看看,你還是要帶些其他的什麽保暖的東西,我看啊,帶個電烤爐就挺好的。那裏有插電的,你放心。”
陳遠铮說:“嗯,可以,我會帶一些保暖的東西。那裏的廚房都可以用嗎?”
江威點頭說道:“可以,當然可以了,不過,去了那裏,咱們得自己做飯了。”
陳遠铮不由自主的看向廚房,要不,把劉阿姨也帶上吧。“那行,就這樣吧,我去收拾東西,你們要出發的時候記得給我打電話。喬李中午的時候,肯定會醒。”
“行,好。”
挂了電話,陳遠铮開始在家裏找可以帶過去的保暖的工具。
找了半天,陳遠铮才想起來,家裏到了冬天都開的暖氣,根本就沒有什麽電烤爐之類東西。
陳遠铮放棄了尋找,他來到廚房,看着正在揉饅頭的劉梅,問道:“阿姨,今天下午我和喬李會出門,可能要明天或者後天才會回來了。”
劉梅停住手裏的動作,她回頭看着陳遠铮,“要出門啊?沒事兒,下午的話,吃了午飯再出去吧。你們這是要去哪裏呢?”
陳遠铮說:“去平溪村。”
劉梅點頭,“平溪村啊?這個地方我知道。很遠啊,你們去那裏幹嘛?”
陳遠铮問:“阿姨去過嗎?”
劉梅點頭,“那是我老公的家鄉,我每年都會回去。不過,從咱們這裏去那裏的話,太遠了啊,你們真要過去啊?是有什麽事情嗎?”
陳遠铮說:“咱們要過去去祭拜一個人。”
劉梅點頭,“這樣啊,你們之前沒有去過嗎?”
陳遠铮搖頭,“從來沒有。事情也有些突然。”
劉梅說:“那行,反正我在家裏也沒什麽事情幹,不如,我跟你們過去好了。你們打算在那裏過夜嗎?”
“嗯,會在那裏過夜。”
劉梅皺眉,她說道:“那裏的話,現在這個季節,已經很冷了,你們過去住的話,得保暖,小喬懷了孩子,怎麽着也會受不了的。”
陳遠铮說:“我們在那邊有房子,房子裏有炕,應該不會太冷。實在不行,我們也可以住阿姨家的房子,阿姨家的那個房子現在還住人嗎?”
劉梅搖頭,“不住人了,早就不住人了,那屋子都有好幾年沒有人住了,我老伴的媽媽死了以後,就再也沒有住人。不過,收拾收拾的話,可以住的。”
陳遠铮說:“那到時候再看吧,我擔心阿姨的地方和咱們一起去的那兩個人要待的地方會遠。”
劉梅問:“還有其他的人啊?”
陳遠铮點頭,“嗯,是喬李的叔叔還要她的表哥。”
劉梅點頭,“那行,反正我就和你們一起過去吧,在家裏也閑。你們什麽時候出發呢?”
“就今天下午,我們和那個叔叔還有那個表哥一起過去,等喬李起來了再說吧。我先出去一趟,去買個電烤爐回來。”
劉梅點頭,“嗯,這個好。電烤爐需要。電烤爐保暖。到那裏了,小喬會需要的。反正你們開車,帶着也方便。可是,家裏有電烤爐嗎?”
陳遠铮搖頭,“沒有,我這就出去去買一個。”
說完,陳遠铮離開了廚房,來到客廳,他給餘寄打了個電話。
分割線
插播一個番外
我叫陳樂一,今年五歲,長的很漂亮
同類推薦

甜蜜婚令:首長的影後嬌妻
(超甜寵文)簡桑榆重生前看到顧沉就腿軟,慫,吓得。
重生後,見到顧沉以後,還是腿軟,他折騰的。
顧沉:什麽時候才能給我生個孩子?
簡桑榆:等我成為影後。
然後,簡桑榆成為了史上年紀最小的雙獎影後。
記者:簡影後有什麽豐胸秘籍?
簡桑榆咬牙:顧首長……吧。
記者:簡影後如此成功的秘密是什麽?
簡桑榆捂臉:還是顧首長。
簡桑榆重生前就想和顧沉離婚,結果最後兩人死都死在一塊。

腹黑竹馬欺上身:吃定小青梅
小時候,他嫌棄她又笨又醜,還取了個綽號:“醬油瓶!”
長大後,他各種欺負她,理由是:“因為本大爺喜歡你,才欺負你!”
他啥都好,就是心腸不好,從五歲就開始欺負她,罵她蠢傻,取她綽號,
收她漫畫,逼她鍛煉,揭她作弊……連早個戀,他都要橫插一腳!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未婚夫和小三的婚禮上,她被“未來婆婆”暗算,與陌生人纏綿整晚。
醒來後,她以為不會再和他有交集,卻不想一個月後居然有了身孕!
忍痛準備舍棄寶寶,那個男人卻堵在了門口,“跟我結婚,我保證無人敢欺負你們母子。”
半個月後,A市最尊貴的男人,用舉世無雙的婚禮将她迎娶進門。
開始,她覺得一切都是完美的,可後來……
“老婆,你安全期過了,今晚我們可以多運動運動了。”
“老婆,爸媽再三叮囑,讓我們多生幾個孫子、孫女陪他們。”
“老婆,我已經吩咐過你們公司領導,以後不許加班,我們可以有更多時間休息了。”
她忍無可忍,霸氣地拍給他一份協議書:“慕洛琛,我要跟你離婚!”
男人嘴角一勾,滿眼寵溺:“老婆,別淘氣,有我在,全國上下誰敢接你的離婚訴訟?”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甜寵+暧昧+虐渣】被未婚夫背叛的她半夜敲響了傳聞中那個最不好惹的男人的房門,于她來說只是一場報複,卻沒有想到掉入男人蓄謀已久的陷阱。
顏夏是京城圈子裏出了名的美人胚子,可惜是個人盡皆知的舔狗。
一朝背叛,讓她成了整個京城的笑話。
誰知道她轉身就抱住了大佬的大腿。
本以為一夜後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媽,誰知大佬從此纏上了她。
某一夜,男人敲響了她的房門,冷厲的眉眼透露出幾分不虞:“怎麽?招惹了我就想跑?”而她從此以後再也逃不開男人的魔爪。
誰來告訴他,這個冷着一張臉的男人為什麽這麽難纏啊!!!

離婚後,霍總夜夜下跪求複婚!
結婚三年,阮安暖都未曾捂熱霍寒時的心。
于是她決定,不捂了!
五年後。
她帶球回國搞事業,卻直接被他堵在了牆角,“懷了我的孩子就想跑?
!”阮安暖欲哭無淚,說好的禁欲不近女色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