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 這個梁子結下了
她在他身後,輕輕嘀咕了一聲,看在自己還沒被打折的那條腿的份上,她暫時不跟他計較了。
“王爺,王妃。”
靖王府門口,進宮的馬車已經準備妥當,車夫和随行的侍衛都早早地在外面候着了。
柳若晴跟在言淵身後上了馬車,寬敞的馬車內明亮又奢華,空間足夠可以坐下七八個人至少。
啧啧啧,這些古人還真是會享受。
雖然這馬車比不上她在現代的那些頂級豪車,可在這裏,也算是頂配級的豪華房車了吧。
因為要進宮見皇帝和太後,她這次的打扮有些正式,自然也就多了許多累贅。
加上昨晚一折騰,又被言淵給潑了一盆的冷水,柳若晴有些困了。
進宮的馬車不算颠簸,就這樣輕輕搖晃着,如同孩兒的搖籃一般,讓柳若晴強撐着清醒的大腦,再度襲來重重睡意。
馬車行至半路,她已經睡着了,手,抓着馬車裏垂下的流蘇簾子,臉貼着簾子搖晃着。
注意到了車內異常安靜的氣氛,言淵這才将視線朝她投了過去。
剛轉過頭,一個重物朝他的肩膀上壓了下來,眉頭,反感地蹙了蹙,耳邊,随即傳來輕鼾聲。
這個女人睡着了?
他不太喜歡被人靠得太近,尤其對方還是柳天心。
正打算身後将她的腦袋從自己的肩上推開,手臂卻被兩條纖細的小胳膊給緊緊地纏住了。
“小月,這個枕頭有點硬,質感不是很好,下次換個軟一點的……”
Advertisement
低聲的夢呓,随即傳入言淵的耳中。
這該死的柳天心,拿他的手臂當枕頭,她還敢嫌棄?
推了她幾次無果之後,言淵放棄了,他也沒必要因為這個女人而引人側目。
馬車,在一刻鐘後,停在了皇宮門口,侍衛恭敬地立于一旁,掀開了轎簾,乍看,被裏頭的情景吓了一跳。
王妃像只章魚一樣地纏着王爺的手臂,頭枕在王爺的手臂上,正睡得香,只是那睡姿……有點不太雅觀。
侍衛看着還沒打算醒來的柳若晴,又看了一眼臉色不太好看的言淵,張着嘴,半晌,才勉強回過神來,“王……王爺,到了。”
“嗯。”
言淵起身,見身邊的柳若晴還沒有醒來的跡象,眉心,在此時擰成了一個川字。
伸出一只手,他直接拎起柳若晴的衣領,從馬車裏帶了出去。
看着衆侍衛都是滿臉咋舌,王爺這……真是太粗暴了。
只是,言淵這個動作過大,柳若晴就是再嗜睡,這個時候也醒了。
意識到自己又一次被人像拎小雞一樣地拎着,還當着這麽多侍衛的面,柳若晴的臉,驟然紅了一圈。
目光,朝那罪魁禍首看了過去,果然是言淵那個挨千刀的。
柳若晴咬咬牙,瞪了他一眼,正要出聲,身子已經被言淵給放下了,“還有下次,直接扔你出去。”
冷冷地丢下這麽一句話,言淵便沒再理會她,繞過她跟前率先上了等在那裏的宮車。
柳若晴雖然恨死了言淵,但是也知道現在不是幹架的時候,總之,這個梁子,先結下了。
同類推薦

萌妻來襲:軍帥,壞壞寵!
從她過完十四歲生日那天起,就跟她說了以後不準半夜偷爬到他的床上來,她小嘴一張一合,已經不知道跟他說了多少次最後一晚。孟祁寒真的是寧可相信世界上有鬼,也不相信孟杳杳這一張嘴。
“以後我要是娶妻了,你也這樣爬上來?”
“娶妻?人家都講你不舉,除了我孟杳杳誰要你?”
某男邪魅一笑:“我都不舉了,你還要我幹嘛?”
“暖床啊,你知道你身上有多暖和嗎?”話未落,已被他壓在了身下,“只能暖床,那豈不委屈了你?”
他是殺伐果斷的冰山少帥,唯獨寵她入骨,他說,杳杳,這輩子我不會讓你哭的,除了床上……

爆寵小狂妃:皇叔,太兇勐
“皇叔,不要了,潇潇疼。”“乖。”年輕帝王伸手,動作輕柔地拉住她受傷的小腿,聲音低沉沙啞,難掩心疼:“忍忍,塗了藥,一會兒就不疼了。”她是後宮寵妃,心狠手辣,惡名昭彰。新皇登基,她被殘忍賜死!重活一世,誓要一雪前恥,虐親姐,鬥渣男,朝堂內外所有人的生死,全在她倚姣作媚的一句話間。“皇叔,朝中大臣都說我是禍國妖妃,聯...

啓禀王爺,王妃她又窮瘋了
試問這天底下誰敢要一個皇子來給自己的閨女沖喜?
東天樞大将軍文書勉是也!
衆人惋惜:堂堂皇子被迫沖喜,這究竟是道德的淪喪還是皇權的沒落?!
----------------------------------------
文綿綿,悲催社畜一枚,一睜眼卻成了大将軍的閨女,還撈到個俊美又多金的安南王殿下作未婚夫,本以為從此過上了金山銀山、福海無邊的小日子。
豈料......
府中上下不善理財,已經到變賣家財度日的地步......
人美心善的王爺一臉疼惜,“本王府中的金銀滿庫房,王妃随便花。
”
文綿綿雙目放光,“來人啊,裝銀票!”
從此...
“王爺,王妃花錢如流水,今日又是十萬兩。
”
“無妨,本王底子厚,王妃盡管花。
”
“王爺,王妃花錢無節制,您的金庫快見了底了!”
“無妨,本王還能賺!”
“王爺,王妃連夜清空了您的金庫!”
“什麽!”
富可敵國的安南王殿下即将裂開。
文綿綿款步走來,“王爺別着急,我來送你一條會下金蛋的街!”
----------------------------------------
【社畜王妃VS沖喜王爺】
文綿綿:一時花錢一時爽,一直花錢一直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