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 3d立體交感影息技術

千防萬防還是沒防住這個變态,不管他接下來要幹嘛,唯一可以确定的就是,不會發生好事。

鹿鳴澤嘗試着掙脫,但是不論手腳還是腰上的束縛都相當牢固,掙得他渾身的皮疼都沒掙開。

麥洛奇笑着撸了把的頭發:“省點力氣吧,小鹿~束縛扣用的是最新合金材料,耐磨耐高壓,錘子都砸不爛的~”

鹿鳴澤累得氣喘籲籲,躺在那裏大口喘着,他的眼睛被厚密的劉海遮住,看不清裏面的情緒,但是能叫人感覺到他正躲在頭發後面殺氣騰騰地盯着目标。

說實話,鹿鳴澤與麥洛奇之間并沒有牢固的信任,他們之間的交集只有瑪麗的病和那三天玩笑似的“戀愛”,還是在對方抱着別的目的時,鹿鳴澤不小心進了他的套。

鹿鳴澤在時刻提防着麥洛奇,他之所以敢跟這樣一個流竄犯做交易,僅是因為對自己的武力值有把握,對方又沒對他表現出明顯的殺意,所以還是“可賭”範圍。

但是現在他被一個身負“連環殺人罪”的變态控制住了行動力,如同砧板上的肉一樣任由宰割,鹿鳴澤是從心裏着急了。

——盡管他覺得在研究透了自己之前,麥洛奇不會下殺手,但是他還是很着急,本能地着急和恐懼。

身處北城的人都是賭徒,每分每秒都在用性命做賭注進行豪賭。麥洛奇無疑是個中高手,他不惜命,明明是個弱雞還能在北城生活這麽長的時間。

鹿鳴澤從鼻孔很大聲地噴出一口氣:“你到底想幹嘛。”

麥洛奇戴上一雙醫用乳膠手套,笑了笑說道:“別緊張~你的身體對我來說是珍貴的樣本,我不會害你的。這不是要做身體檢查嘛~對了~給你看個視頻資料。”

他的鬼話鹿鳴澤半句都不信,這種情況下最安全的做法就是絕對要跟麥洛奇對着幹,他讓往東必須往西,要不然後果不堪設想。所以一聽對方說要讓他看個視頻資料,鹿鳴澤就第一時間把眼給閉上了。

不過閉上眼也沒用,麥洛奇好像猜到了他會這樣做,捂着臉興奮地發出一連串詭異笑聲:“小鹿,你可真是單純到可愛~我從來沒覺得你會你配合我做實驗,對你肯定要采用非常手段的er~”

鹿鳴澤很快就明白了麥洛奇的意思,因為下一秒,他發現自己突然能看見了,他閉着眼,但是能“看”,更奇怪的是他發現自己所在的房間并不是麥洛奇的辦公室,甚至不是他醫院的任何地方。

“人類的視覺歸根結底是由視網膜上的電信號傳達到大腦視神經中樞産生的,只要從傳入神經開始導入畫面就可以了~”

麥洛奇的聲音帶着愉悅的笑意:“我想讓你看的東西,你必須看,閉上眼也沒有用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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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鳴澤突然覺得渾身都不能動了,但是他還感覺得到麥洛奇,感覺得到他在彎下腰将嘴唇貼在自己耳邊說話:“3d立體交感影息技術,聯邦軍隊都沒用得上,就先給你用上了呢。好好享受吧,我親愛的小鹿~”

鹿鳴澤覺得頭皮發麻,他想睜開眼,但是他發現自己除了呼吸什麽都做不到,從外部看他可能已經陷入了沉睡。

鹿鳴澤發現自己此時正置身于一間燈光調色詭異的房間內,房內的色調以昏暗的淺紫色為主,偶爾從不知道哪裏透出來隐隐約約的紅光,鹿鳴澤開始慌了——這個色調很不妙啊,這死變态明顯是想要搞事啊……

房間不大,正中間有一張四四方方的大床,堆着些布料,看起來很舒服。鹿鳴澤條件反射後退了一步,但是他的身體卻不受控制地往前走了一步,鹿鳴澤不信邪,又後退一步,他自己的身體卻又往前走了一步。

鹿鳴澤慶幸自己大腦還能思考,他想到以前在顯微鏡下觀察細菌的時候實物與鏡像之間呈現出的差異,現在這個空間是不是就是那種鏡像關系。

鹿鳴澤試着往前邁了一步,身體果然如願以償往後退了。鹿鳴澤一直控制着自己的身體退到牆邊,突然聽到麥洛奇在他耳邊輕笑一聲:“沒用喲……”

他話音剛落,鹿鳴澤就感覺到身後有溫熱的觸感貼到背上,他渾身汗毛都立起來了,猛一扭頭,只見一位可憐楚楚的美女水汪汪地望着他,吓得鹿鳴澤猛地後退一步,結果正好撞在美女身上,鹿鳴澤迅速往前跑了幾步,身體極速遠離了美女身邊,他才松了口氣。

鹿鳴澤出了一頭的冷汗,其實對于美人,不論性別如何,鹿鳴澤都是非常樂意欣賞的——如果這個美人不是沒穿衣服的話。

不得不說,麥洛奇這個變态雖然身體素質渣到不像正常人,但是作為Alpha的才能都體現在腦子上了。如果是普通傳輸電信號成像就算了,他現在甚至有觸感,但是他又覺得麥洛奇并沒有在外面對他的身體動手動腳,這種詭異的情況下,這個環境,這個氛圍,這個人物……鹿鳴澤還有什麽不明白的,麥洛奇這是想讓他親自上演一場3d立體交感影息的愛情動作片啊!

鹿鳴澤氣得眼睛都發紅了,他仰頭朝着頭頂的天花板咆哮:“麥洛奇!!你丫神經病啊!!”

麥洛奇的聲音帶着一點疑惑傳進來:“嗯~怎麽沒反應呢?小鹿~你是不是長期沒用它,壞掉了?”

鹿鳴澤嘴角抽了抽,他一個從裏到外貨真價實的gay,只會對男人的身體産生興趣好不好,弄個大姑娘過來有屁用……而且誰會看一眼陌生人的裸體就起反應啊!流氓嗎?!

“氣氛和環境都不錯啊……我特地挑了你以前喜歡的片子的場景呢~難道是對象不對?啊啊,那這個呢?”

他話音剛落,光溜溜的美女開始發光變形,身形拉長變得粗壯,她停止發光後,赫然變了一個模樣。

“怎麽樣,這個樣子小鹿喜歡嗎?”

鹿鳴澤看着面前那個赤身裸體對着他溫柔微笑的“虛拟麥洛奇”,沒忍住,一拳揍飛了他:“滾蛋。”

麥洛奇不可思議的聲音從外面傳來:“真是的~小鹿你太過分了,居然對着我的臉下這麽重手!”

鹿鳴澤微笑着揉了揉自己的手腕:“啊,不好意思啊老子受到了驚吓。”

——對着這張臉別說起反應了,同處一室他都受不了。

麥洛奇的聲音好久沒再傳進來,鹿鳴澤抓緊時間在房間裏找出口,他沒研究過精神上的密室如何逃脫,但是總不能坐以待斃。不過,麥洛奇顯然不是一個容易放棄的人,鹿鳴澤在牆上摸摸拍拍的,摸到最後一面牆的時候,他察覺到身後又出現了那種有人的感覺。

他不由地抽了抽眉頭,握着拳頭咬牙切齒地轉過身:“你丫有完沒完……”

話說了一半,卡在喉嚨裏說不下去了,出現在面前的是一張眼熟的臉——阿爾法,沒穿衣服的阿爾法。

阿爾法沒有麥洛奇那麽誇張,只是站在一個離鹿鳴澤适中的位置朝他微笑,原本就長得風清月朗,再這樣一笑,沒有人會不對他産生好感,當然,前提是他穿着衣服的話。

鹿鳴澤窘得說不出話,不過能這麽快獲取阿爾法的身體數據也是夠厲害的,他都忍不住想誇獎麥洛奇一句——

“有病。”

鹿鳴澤提起拳頭就朝那個虛拟阿爾法打過去。

只不過這次他沒有打到實體,他的手在半路被對方握住了,鹿鳴澤驚訝地睜大眼睛,“阿爾法”微笑着,輕輕一提将鹿鳴澤拉進自己懷裏。

麥洛奇的虛拟人物做得非常逼真,鹿鳴澤感覺到了身上緊貼的溫熱有彈性的肌膚,還有對方的手臂,将他用力摟緊。

“喔~這次反應不錯嘛,你這個喜新厭舊的小混蛋~嘻嘻嘻……”

麥洛奇變态的聲音從外面傳進來,驚得鹿鳴澤一下子回過神。

“麥洛奇,我出去了一定會砍死你。”

他曲起肘用力頂開“阿爾法”,一把抓住他的胳膊就要來一個過肩摔——死變态麥洛奇!他可沒忘了自己的身體還在外面,旁邊就躺着阿爾法。如果思想上的感覺真的能反應到身體上,那他豈不是……正在光天化日地當衆[哔——]?

但是鹿鳴澤的過肩摔沒有成功,“阿爾法”的身形突然一陣閃爍,鹿鳴澤抓了個空,對方因此成功躲過他的攻擊。

下一秒他卻從背後抱了上來,嘴唇緊接着貼在鹿鳴澤耳邊:“現在抱你的是我,為什麽叫別人的名字。”

不得不承認,這個“阿爾法”……不論從聲線還是相貌身材,通通符合鹿鳴澤的喜好,被這樣一個人抱着,還說出這樣的話,鹿鳴澤實在沒辦法無動于衷……

他僵了一瞬間而已,“阿爾法”突然輕笑一聲,鹿鳴澤只覺得自己的身體騰空而起,下一秒直接被他扔進那個堆着柔軟毛毯的四四方方的大床上。

鹿鳴澤用力推開“阿爾法”掙紮着坐起來,一起身沒有控制住平衡又倒了回去,他這才發現,這張床也不是普通的床,而是一張水床……

倒是很會享受啊!

鹿鳴澤彈回去的同時,“阿爾法”就壓過來了,摁住鹿鳴澤往他臉上親,後者一邊掙紮一邊朝頭頂喊:“死變态!你到底想幹什麽!你他媽的……我靠!還有你!”

他推着“阿爾法”的頭用力扒開,一邊抓住自己被扯掉的褲子往後退:“別……別這樣哥們兒,有話好說別扒褲子!”

鹿鳴澤緊接着聽到一串詭異的笑聲:“做雜交實驗呀~給你一些視覺刺激刺激,取些樣本~嗯哼~研究表明,雄性大多數都是視覺系,只要視覺刺激到位就可以有反應的……需要我在外界也幫忙刺激一下嗎?”

鹿鳴澤抓着自己的褲子極力向後仰身體躲避阿爾法的嘴唇:“你敢碰老子!我非剁了你的手!”

“哎~好吧好吧,我不碰你,那就要靠你自己了,出不來的話,嘻嘻……你就永遠在裏面吧~”

“……死變态!操你大爺!!”

鹿鳴澤被壓進床裏的瞬間,突然後悔了——他為什麽要為了走一次腎冒這麽大危險來找麥洛奇這個變态……得不償失啊!還不如霸王硬上弓呢!

他被“阿爾法”壓在水床上半分動彈不得,此時不光是他現在的身體,還有外面病床上的身體,都受制于人。

這種感覺真是太糟糕了。

“你在分心?”

“阿爾法”在耳邊的低語将鹿鳴澤注意力拉回來,對方已經湊到他面前。阿爾法的臉非常好看,湊近了更好看,風清月朗得好看。鹿鳴澤本來想說哥們兒你能不能先放開,但是他又不是真人,也聽不懂,要威脅也威脅不了,腹內打了幾遍草稿,一張嘴卻——

“沒有。”

……

沒有他二大爺,被美色迷惑嘴就開始打瓢兒了。

“阿爾法”笑了笑,捧着他的臉吻下來,鹿鳴澤沒有躲開,嘴唇接觸到微涼的唇瓣,心跳漏了一拍——天哪,這……這個小可愛,接吻的時候居然還會閉上眼睛。

鹿鳴澤莫名有些臉紅,他其實在情事上是非常放得開的人。甚至有點流氓,但是他會為對方可愛的表現而感到臉紅,他當然肖想過阿爾法的身體,從第一次見面,他就眼饞,但是眼饞歸眼饞,鹿鳴澤倒是沒想過這麽快就能觸摸到對方。

他伸出手,胳膊試探着做了環抱的姿勢,但是沒有觸及到對方的身體,鹿鳴澤又猶豫了。他這樣……會不會太悲哀太猥瑣,在虛拟的空間中對一個虛拟人物做這種事——更何況麥洛奇還在外面看着。

不過沒等他猶豫多久“阿爾法”已經先他一步有了行動。他的手掌貼在鹿鳴澤肋下從上到下緩慢地撫摸,吻着他的唇也随身體輾轉,含住他的嘴唇輕輕吮吸。鹿鳴澤一時間分不清真實和虛幻,手臂遲疑着抱緊對方,舌尖探過去,深入他的口腔。

“阿爾法”仿佛受到鼓勵,一邊在鹿鳴澤彈性十足的肌肉上愛撫挑逗一邊勾纏住他的舌頭,由單純的碰觸漸漸變成充滿情欲的攪動。

熱吻最能令人迅速投入情事,鹿鳴澤将手貼在“阿爾法”後背,手下觸感真實的肌膚和隐隐透出的溫熱都讓鹿鳴澤興奮不已,他順着對方的身體越摸越快,不一會兒由肩到了大腿內側。

他的興奮直接表現在外界,他的身體躺在那裏,眉頭緊皺,只穿了一套單褲的下半身反應很強烈,兩腿間明顯鼓鼓囊囊地突出來,麥洛奇咧着嘴無聲地笑,拉開鹿鳴澤的褲子把一個蛋糕杯一樣的東西伸進去,倒扣着套在鹿鳴澤的性器頂端,然後上下套弄了幾次,毫無反應的身體一陣痙攣。

“阿爾法”比鹿鳴澤更興奮,他的手在鹿鳴澤松軟的發間輕輕撫摸,唇舌糾纏的吻變成更加粗暴的啃咬,像是壓抑了很久的情緒一朝爆發,僅靠吻就令對方沉醉于他的熱情。鹿鳴澤被吻得眼底滲出生理性鹽水,他不由閉上眼睛,呼吸變得越發粗重。

他能感覺到他不是死板的程序,而是融合了原主人部分行為習慣的虛拟——看得出對方平日裏就是個習慣于壓抑自己的人,莫非因此,反應到床上才這麽深刻?

但是此刻已經管不了那麽多,他的呼吸,他每寸肌膚,都在感受着“阿爾法”,鹿鳴澤用力攀着他的肩膀,手指深深陷入對方皮肉,身體也随之緊繃地弓起腰——這個吻令他感到窒息,但是又因為窒息和深臨死亡的感覺令欲望成倍增長,他們二人身上衣服都極少,鹿鳴澤還有條長褲,“阿爾法”幹脆是全裸的,他們兩個人下半身緊緊擠壓着彼此,都能感覺到對方的變化,鹿鳴澤突然覺得自己不是在跟虐拟人物做愛,而是真實的……

“呼……”

“阿爾法”終于松開他的嘴唇,鹿鳴澤趁機深深吐出一口氣,胸膛急促地起伏着來補充缺失的氧氣,“阿爾法”低下頭,在鹿鳴澤眼睛上落了個輕柔至極的吻,然後又一點點順着他勁瘦的胸膛吻下來,他抱着鹿鳴澤的手同時順着他的腰線向上摸到頸椎,性器試探着往他後穴處頂壓,“你沒有濕?”

鹿鳴澤茫然間突然聽到這樣一句,飄散的意志被瞬間拉回來,他盯着“阿爾法”沒做聲,對方無奈地嘆口氣,抱着他的身體,一遍遍撫摸、親吻。

鹿鳴澤覺得自己快欲火焚身了,他知道“阿爾法”此舉是為什麽,對方想讓他更加投入。但是……

“沒用的。”

鹿鳴澤捏着他的下巴強迫“阿爾法”擡起頭,有些抱歉地看着他:“我不是Omega。”

“阿爾法”笑了笑,摟着鹿鳴澤的腰在他額頭上吻一下,伸手越過他從床頭取出一瓶潤滑劑,在掌心擠了一堆出來,然後往鹿鳴澤身體裏送。

鹿鳴澤這次很配合,冰冷的膏體進入後穴,令他渾身都在顫抖,外界被麥洛奇掌控的那具身體也微微顫抖起來。它額頭上冒出很多汗水,眉頭皺成兩個疙瘩,臉上的表情說不清楚是痛苦還是愉悅、對方炙熱堅硬的性器推開潤滑劑,慢慢插入他的身體,鹿鳴澤條件反射挺起腰,後穴艱難地吞咽外來異物。

Alpha的性器要比一般人粗長很多,他才進了一半,鹿鳴澤就受不了,他一把抓住床單,腰線緊繃,喉嚨裏發出一些壓抑的呻吟。“阿爾法”也察覺到他身體的不同,他們的性器原本是用于貫穿Omega的生殖腔入口,确保精子可以灌入在

生殖腔,但是這對于鹿鳴澤來說,顯然有些多餘,“阿爾法”愣了一下,他在鹿鳴澤遍布汗水的身體上親吻,然後扶着他的腰在自己身下微微旋轉。

“趴過去……”

鹿鳴澤被他擺成面朝下的姿勢,那根性器锲而不舍地重新進入。可能因為姿勢原因,他這次能入很深,對方也沒有疼痛的樣子,鹿鳴澤趴在床上,身後壓個男人,他能活動的空間就變小了,對方的手繞到身前,握住他微微勃起的性器輕輕揉搓,“阿爾法”将下巴擱在鹿鳴澤肩膀上、試探着在他身體裏面輕輕頂弄。

快感一點一點卷襲上來,由模糊變得強烈,鹿鳴澤用手肘撐着床鋪低下頭,急促的喘息讓他的身體跟着戰栗不止,汗水順着脖子流下來,一滴一滴落在床鋪上。

“阿爾法”用那條手臂困着鹿鳴澤的腰,帶動他在搖晃的水床上輕輕晃動,性器也在他身體裏一下下頂弄,鹿鳴澤覺得整個身體像浮在水面上一樣,浮浮沉沉,快感令他難耐地磨蹭身下的床,他回過手,輕輕圍着阿爾法的脖頸,手指插進他發絲中,“阿爾法”在他身體裏的某處輕輕碾磨,嘴唇貼着鹿鳴澤耳邊輕聲問:“……感覺好嗎?”

鹿鳴澤後穴裏一陣痙攣,把對方的性器緊緊絞住,他的分身在“阿爾法”手中吐出黏糊糊的前列腺液,鹿鳴澤沒說話只咬着嘴唇急促地喘了幾聲,對方發出一陣輕笑,又在那個地方狠狠的撞擊幾次,鹿鳴澤忍不住随着他的頂弄發出一連串急促壓抑的悶叫。

——他實在不想承認自己真的跟這樣一個虛拟人物淪陷進欲望深淵。

鹿鳴澤緊緊抓着身下的床單,後背位令對方進入得很深,“阿爾法”突然輕輕叼住他頸後的一塊肉,舌尖從牙齒間吐出來,在上面舔舐。鹿鳴澤感到一陣來自靈魂的戰栗,又恐懼又期待,他不可思議地瞪大眼睛,鹿鳴澤潛意識中知道那

是什麽感覺,但是……不可能啊,他又沒有性腺!脖子這裏,為什麽會……一個小口,直接進了最裏面那處柔軟的腔室,鹿鳴澤不可置信地睜大眼睛,淚水崩潰地順着臉流下來,頸後由性腺缺口被瘋狂灌入“阿爾法”霸道的信息素,——冷冷的,幽森的味道……

鹿鳴澤閉上眼,他居然真的感覺到了信息素的味道,這個味道太涼了,像冬日裏未結冰的月下長河,映着如水的月光。漫過雪,緩緩地,向更深遠的黒暗中流淌,又優雅又危險。

鹿鳴澤脊椎上一陣酥麻,性器在對方手心噴出一股白濁,“阿爾法”安撫地在他頸後舔舔,然後輕輕捏着他的分身:“別着急。”

鹿鳴澤喘得厲害,他身體裏那根在進入那處隐秘的軟穴時,将他的身體徹底填滿,鹿鳴澤腿間開始流出大量液體,他忍不住向前躲了躲,卻察覺身體被死死卡住了——性器在他身體裏成結,他沒辦法向前掙脫半分。

鹿鳴澤轉過頭,氣息不穩地問:“你……你幹什麽……”

“标記你。”

阿爾法那張溫正如玉的臉上此時帶着些微邪氣,眼角微微上挑,他舔舔嘴角的血,開始小幅度地在他身體裏撞擊,鹿鳴澤被越來越強的快感俘獲了神智,“阿爾法”把他的腰拉起來,扶着他的臀在鹿鳴澤身體裏大肆操幹,兩個人疊壓在水床上劇烈地晃動着。

“不……”

鹿鳴澤從來沒感受過這種快感。強烈得讓他想逃開,他伸手抓着床頭,頸項微微後仰,手背和小臂一條條青筋鼓起來,他有點慫,想趕緊逃開,因為感覺不逃的話會被這個人活活操死。

“阿爾法”察覺了他的意圖,扭着鹿鳴澤的身體令他側躺下來,然後用力壓住他,性器随之進入更深,在柔軟的生殖腔內狠狠抽送。

“啊啊啊……嗚、我操你……大爺……啊……啊”

鹿鳴澤被強烈的快感刺激得幾乎瘋狂,他毫無章法地扭動着身體,像一條鐵釘被釘在河岸的鳝魚,盡管在用盡全力掙紮,還是不得解脫。他口中的罵聲最終含含糊糊,變成帶着強烈愉悅感的呻吟和尖叫,“阿爾法”低下頭,在他被口水濕潤的唇上用力吻下去,從淺到深,将鹿鳴澤的口腔也徹底占有。

“你是我的。”

“阿爾法”的聲音在他們兩人交合的唇中消失,鹿鳴澤覺得自己身體最柔軟的內腔被猛地灌入大量精液,他的小腿突然繃直,死死扣在“阿爾法”身上,整個身體不受控制地繃緊,挺着腰不住痙攣着射出一股股精液,他被迫與身後的人深吻,舌尖變得麻木,窒息感令鹿鳴澤精神恍惚,只能接受“阿爾法”的輔食,大口吞他口腔中的津液和氧氣。

“你是我的,永遠都是,永遠……”

鹿鳴澤累極了,過度高潮讓他渾身都像抽走筋骨一般,軟得一塌糊塗,他微微合上眼睛,模糊地想——他不該這樣,不該這麽投入。

……

……

“噢……很棒啊。”

鹿鳴澤聽到麥洛奇那個變态的聲音,高潮過後的虛弱感立刻消失無蹤,他慢慢睜開眼睛,眼底的欲望迅速褪去。原本趴在身後與他四肢交纏十指緊握的人,戀戀不舍地在鹿鳴澤肩膀上落下一個吻,随後,他感覺自己身上的重量慢慢抽離,直到消失。

鹿鳴澤慢慢閉上眼,然後狠狠捶在床上,水波帶動他身下的床上下起伏晃動:“麥洛奇!我要砍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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