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 你性格這麽惡劣的人怎麽會有朋友?

鹿鳴澤想不起來那點稍縱即逝的違和感,咬牙說道:“那就讓你朋友躺一晚上地板好了!”

奧斯頓站起身往廚房走,态度很無所謂:“随你喜歡。要不要喝點水,熱水還有。以後不要喝那麽多酒了……”

鹿鳴澤見他真不打算管,頓時愣在那裏,他看了一眼奧斯頓在廚房倒熱水的身影,又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Omega,用鼻孔重重地吐了一口氣——又不能真讓他在地上躺一晚上!這樣他要睡不着了好嗎!

鹿鳴澤被酒精折磨着神經,腦袋一個有兩個大,也懶得再跟奧斯頓糾纏那些細節問題,于是撐着膝蓋站起身:“行行行,我來抱。老子真是上輩子造孽……嘔——”

鹿鳴澤話沒說完,頓覺一陣惡心,他急忙捂住嘴,口腔中只湧上幾口酸水。奧斯頓在廚房聽見動靜便跑出來,見鹿鳴澤捂着嘴在那搖搖欲墜,趕緊跑上前扶住他。但是這樣一被人扶着,鹿鳴澤立刻就站不住了,整個人往地上栽。

奧斯頓皺着眉頭将他撈在懷裏,伸手往鹿鳴澤額前探,後者還滿不在乎地擺手:“我喝多了……”

“不像。”

奧斯頓半抱着把鹿鳴澤扶到床上,自己順勢在床邊坐下來,将一只手搭在鹿鳴澤額頭摸了許久,沒摸出什麽問題。

他一向運籌帷幄,很少露出真心實意迷茫的表情,如今卻有些不知所措——治病實在不是他的強項。

“疼……”

奧斯頓停了一下:“哪裏疼?”

“就你剛剛按的地方。”

鹿鳴澤說得很含糊,他自己也不太清楚到底是哪兒疼,奧斯頓只好順着剛剛的位置繼續摸索。

鹿鳴澤被他一通亂摸弄得很不舒服,擡起手想要把他推開,卻被後者握住手腕控制了,奧斯頓的手指又沿着鹿鳴澤發際線,從左到右地摸過去,最終在他靠近頭頂心的地方摸到一個腫塊,扒開頭發一看,皮都充血了。

“你跟別人打架了?”

頭頂的天花板在眼前轉得飛快,眼前也忽明忽暗,鹿鳴澤趕緊閉上眼,想搖頭都做不到。他虛弱地哼唧道:“我就去了趟酒吧……”

Advertisement

奧斯頓複雜地說:“這個反應像輕度腦震蕩。”

“啊?”

奧斯頓低着頭從上方看着鹿鳴澤,指尖輕輕壓着他的頭頂無奈笑道:“你不會被我朋友刺激得想不開,撞牆自殺去了吧?這裏有個腫塊。”

鹿鳴澤莫名覺得他話裏有話,像在暗指自己反應過度的事,非常別扭,就故意曲解道:“你想象力可真豐富,我沒有仇視Omega的毛病。”

鹿鳴澤說完就想起自己一頭栽在牆上的事,難道那下撞得太狠了,直接撞成腦震蕩了?他撐着身體想爬起來,呻吟一聲又跌進床裏,奧斯頓急忙按住他:“別動了,你好好休息吧。”

他去廚房拿了熱水,鹿鳴澤艱難地翻過身趴在床上捧着杯子喝,餘光裏瞥見奧斯頓一只手拎着他的Omega朋友放在沙發上,心裏默默想——他不去抱人家果然有原因,是怕被對方的信息素影響到?

奧斯頓穿着厚棉衣厚棉褲,看不出身體狀況,但是鹿鳴澤留意到,他的臉和手,露在外面的皮膚,都微微有些泛紅,看來他也并不是對Omega的信息素沒有反應,而是靠強大的意志力……呸!誰信啊,信息素這種東西,如果靠意志力就能克服,他也不會淪落到這種地步。鹿鳴澤思維有些發散,默默想,奧斯頓褲子底下會不會已經……

“嗷!”

他屁股上突然被狠狠揍了一下,這下打得一點都不客氣,隔着褲子都疼得他叫出聲。鹿鳴澤條件反射捂着屁股回頭,見奧斯頓站在他床前笑得很不好惹,他手裏握着……握着根皮鞭?!

……看錯了,好像是他捆豬用的繩子,特別結實,還粗。

“幹嘛打我……”

奧斯頓沒握繩子的手輕輕撫了一下另一只手腕——這好像是一個習慣性動作,他挑眉俯視着鹿鳴澤:“你說呢?你腦子裏在想什麽?”

鹿鳴澤放下水杯,慢吞吞翻過身,變成側躺的姿勢背對奧斯頓——腦子裏想什麽都要管,這人莫不是家住海邊,管得可真寬。

他又想,自己想什麽這麽容易看透嗎?還是他會讀心術?奇怪。

鹿鳴澤心裏嘀嘀咕咕的,就聽見奧斯頓的聲音從身後傳來:“我今晚不能在這裏待,去窩棚住一晚。”

“什麽?”

鹿鳴澤問完又想起來,這屋裏是有個發情中的Omega,讓他在這裏長時間待着,确實挺折磨的。

果然奧斯頓接下去說:“這間屋子信息素的氣味太重。”

鹿鳴澤又把腦袋趴回去:“那你多帶幾床被子啊。”

窩棚就是豬圈旁邊的一個小屋子,沒有爐火也沒有電燈,床褥也不夠暖和,睡裏面一晚上,可能要凍死。

“知道了。”

朦朦胧胧中,鹿鳴澤覺得有人給自己蓋了層被子,又聽到細微的響動,之後響起開關門的聲音,他掙紮着從昏沉中努力擡起頭朝門口看去,只看見上校擡起頭抖了兩下耳朵,又埋下頭。鹿鳴澤就有些堅持不住,抱着被角閉上眼睛——什麽鬼,怎麽最後這間屋子裏剩了他跟那個Omega?

鹿鳴澤這一覺睡得昏天黑地,第二天一睜眼發現太陽都升老高了,他有幾秒鐘是非常迷茫的,甚至不知道自己身在何處。

過了好一會兒,鹿鳴澤終于掙紮着從被子裏鑽出來,順便想起來自己昨晚喝酒喝到腦震蕩的事。

……

他坐在床上回味半天,下結論道:“喝斷片兒了……”

可能他身體好,也可能是昨天的腦震蕩并沒有多麽嚴重,睡了一覺起來之後就沒感覺了。鹿鳴澤起床第一件事就是去沙發上看那個Omega,從奧斯頓打算留下來之後,他們家沙發就調了個個兒,沙發背朝着床,這樣可以徹底斷絕他們之間的視線,鹿鳴澤也不至于每天睡不着覺。

但是他從沙發後面往前看的時候,發現上面已經空了,只有被子層層疊疊堆在那兒,Omega不見了。

“咦?奇怪,不是說發情期有挺長一段時間麽,怎麽過了一晚上就不見了。”

鹿鳴澤下意識把被子掀開看了看,Omega并沒有藏在裏面。

“你在找什麽?”

這時有人推開門進來,門外射進來的陽光有些刺目,鹿鳴澤擡手擋住眼睛,來人關上門之後鹿鳴澤才重新看清楚眼前的景象。

奧斯頓見鹿鳴澤站在那裏發呆,便問:“說來,你怎麽下床了。腦震蕩不是鬧着玩的,不好好休息嗎?”

“呃……好像已經好了。”

鹿鳴澤撓撓頭:“我怎麽記得昨天晚上家裏進了個人來着,一覺醒來他不見了……難道是我記錯?”

奧斯頓莫名其妙:“你做夢了?家裏進人上校會有反應的,你聽到它叫了麽。”

“………………”

鹿鳴澤張了張嘴,最終尴尬地說:“是……是嗎?”

奧斯頓沒說話,只看着他抿嘴笑,鹿鳴澤被他笑得頭皮發麻,過了一會兒終于反應過來:“靠!你耍我!”

奧斯頓忍不住笑出聲:“呵呵……好了,吃飯吧,伍德太太做了午飯,我剛去拿回來。”

他說完就拎着午飯去廚房,鹿鳴澤立刻跟在後面:“你別光笑啊,你朋友呢?那個Omega去哪兒了?”

奧斯頓有條不紊地把籃子裏的東西拿出來,随口道:“送走了啊。”

“……”

鹿鳴澤呆了呆:“送走了?為什麽送走啊?不是說發情期有好長時間嗎?”

奧斯頓擺盤子擺碗還做得不太順當,他要用兩個叉子把中間的土豆餅提上來,所以必須專心致志,便頭也不擡地說:“嗯。快把盤子遞給我。”

鹿鳴澤趕緊拿個盤子過來接着:“你快說啊……嗯什麽嗯。”

奧斯頓停下來,好笑地看着他:“你不是不喜歡他待在這裏嗎?現在怎麽這麽着急。”

鹿鳴澤朝天翻個白眼,他不喜歡是不喜歡,但是誰會把不喜歡正大光明說出來,還真一大早把人給逼走了。都是成年人,大家都不能玩兒幼稚了,他在地球上時,好歹也在那種虛僞的人際關系中摸爬滾打了十幾年,這點道理還不懂嗎。

……雖然這番發言看起來跟昨天晚上所作所為仿佛是兩個人,但是鹿鳴澤決定把那個鍋推給酒精。

“我這是擔心他一個發情期的Omega自己出門會有危險……哎,你別走啊,把話說清楚。”

奧斯頓端着兩個盤子走出廚房,鹿鳴澤趕緊跟上:“我昨天晚上喝多了斷片兒,做了什麽說了什麽,我可不記得啊。”

“哦?”

奧斯頓笑着瞥他一眼:“既然都不記得了,坐下來吃飯吧。”

鹿鳴澤心裏還是有些忐忑的,他倒不是覺得自己理虧,而是作為男人的某些情緒在作祟——他是個老爺們兒,怎麽能跟這邊這些娘炮一般見識,他也是要面兒的,那顯得自己多小肚雞腸啊。

……這也是他以往被劈腿沒舉着刀把他那些男朋友砍死的原因。用他親爸的話說就是,男人這輩子生下來就帶煞,要麽死要面子活受罪到底,要麽就當個真小人。

至于君子?呵呵,這就跟世界上不存在禁欲系男人的道理是一樣的,全看演技,演的好的,把自己都騙進去的,那叫君子。

于是兩個人都很沉默地吃飯,淡淡的尴尬在空氣中飄散着。

鹿鳴澤吃了幾口,忍不住重重地咳了兩聲:“嗯……那個,我說,你朋友到底送哪兒去了。你不會真把他扔了吧?南城雖然比北城好一點,但是也不太平,他那樣出去,很可能會死翹翹……”

奧斯頓堅持以鼻子發音,嗯了一聲完事。

鹿鳴澤等了半天終于沉不住氣了,把餐具一放:“你老嗯什麽嗯啊!說話呀!”

對方優雅地吞盡了口中的食物,放下刀叉這才說:“我不習慣在用餐時交談。”

“……”

鹿鳴澤握着筷子在桌子上恨恨地劃兩下,努力提起唇角:“那您老現在能說了嗎?”

“我還沒吃飽……”

“說完再吃!”

奧斯頓長嘆一口氣:“好吧,我把他送去看醫生了。”

鹿鳴澤眨巴眨巴眼:“看醫生?”

“嗯,我們沒有抑制劑,只有醫生那裏有,他的發情期至少還要持續六天,留在這裏不方便,所以我一大早就把他送走了。也就是說,他的離開與你沒有關系。”

“醫生?你說的不會是……”

“麥洛奇啊,這裏還有別的醫生嗎?”

“………………”

鹿鳴澤又眨巴眨巴眼:“那個Omega不是你朋友吧,是你仇人吧?”

奧斯頓看他一眼沒說話,但是表情已經說明一切。

“麥洛奇是個Alpha啊!”

“麥洛奇在我眼裏是無性別的。”

“……”這可真算得上直指人格的侮辱了。

奧斯頓攤攤手:“如果他真的是邁吉克,就不會把精力放在交配上,嗯……應該不會,他對交配沒興趣。”

鹿鳴澤默默低下頭夾起一大塊土豆餅塞進嘴裏,心說你們這兒的人怎麽這麽奔放,交配來交配去的聽着好色情啊……就不能說含蓄點。

奧斯頓覺得鹿鳴澤還有話要說,所以就沒急着拿起餐具。果然他把那塊餅狼吞虎咽地吞下去之後,突然擡起頭:“哎你說,你性格這麽惡劣的人,怎麽會有朋友呢?”

奧斯頓笑着看向他,習慣性用左手去摸右手腕骨的位置:“朋友的反義詞是什麽?”

鹿鳴澤莫名其妙地說:“敵人啊。”

“對,它的反義詞不是‘壞人’。”

“……什麽意思?”

奧斯頓笑了笑沒理他,拿起刀叉開始吃飯,單方面結束了這場對話。

“喂!到底什麽意思啊!”

作者有話要說:

奧斯的意思是:不管多壞的人,誰還沒有幾個狐朋狗友咋滴???

關于大家說得攻讓受很憋屈這一點!我考慮過了!謝謝大家留言!

然後你們沒覺得受教攻喂豬也挺憋屈的嗎!

人生就是憋屈啊(我在說啥)

總之特別感謝在文下熱烈讨論的妹子們,可能我會一時控制不住幾幾态度有點嚴肅,或者因為大家不理解我得用意覺得心累,不過還是非常感謝留言的妹子!麽麽噠!

受不是戀愛腦啦……但是他目前确實不怎麽能好好控制自己的情緒2333,他是個簡單粗暴,習慣直球的人

攻卻從來不直截了當,滿肚子花花腸子,這樣當時會憋屈一些。

還有幾點大家誤會的地方我說一下,第一攻沒有故意耍受,或者帶個omega來惹他生氣,鹿鳴澤發脾氣完全在他意料之外,我開頭就寫了,他看見鹿鳴澤發火還愣了愣。因為攻并不完全肯定鹿鳴澤對他的态度,我們看文我們知道鹿鳴澤的想法,攻沒有上帝視角啊,都是慢慢試探的階段,所以不存在什麽揭傷疤的問題。

第二,攻也沒有責怪鹿鳴澤把那個omega扔在地上,他只是懶得管,他不是那種去抓細枝末節的人,喜歡講大道理是真的,更擅長以小見大,他只有覺得鹿鳴澤太沖動了這點不對。

怎麽說,我只能透露一點,他是在把鹿鳴澤當自己人調教,潛移默化的影響,不希望他以後變成炮灰或者豬隊友這樣吧。我可以說這是他慣用手段中最溫和的一種了嗎哈哈哈哈……

從攻的角度來說,他對鹿鳴澤已經很好了,以後可能還要虐身啊,ooxx啊……[閉嘴]

這個,看文的時候希望大家也不要太上帝視角了,兩個還沒确定關系的人,又都不知道劇本,我覺得這樣還挺正常。麽麽叽。

同類推薦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寧書綁定了一個男神系統,每個世界都努力的感化他們,只是……“乖,不準怕我。
”病态少爺摟着他的腰,勾唇撩人,氣息暧昧。
校霸将他抵在角落,捏着他吃糖的腮幫子:“甜嗎?張嘴讓我嘗嘗。
”當紅影帝抱着他,彎腰嗓音低沉道,“過來,給老公親。
”寧書帶着哭腔:別…別親這麽用力——為你瘋魔,也能為你立地成佛1v1,撒糖專業戶,不甜你順着網線過來打我。

神話原生種

神話原生種

科學的盡頭是否就是神話?當人族已然如同神族,那是否代表已經探索到了宇宙的盡頭?
人已如神,然神話永無止境。
我們需要的不僅僅是資源,更是文明本身。
封林晩:什麽假?誰敢說我假?我這一生純白無瑕。
裝完哔就跑,嘿嘿,真刺激。
另推薦本人完本精品老書《無限制神話》,想要一次看個痛快的朋友,歡迎前往。
(,,)小說關鍵詞:神話原生種無彈窗,神話原生種,神話原生種最新章節閱讀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快穿:清冷宿主被瘋批壁咚強制愛

快穿:清冷宿主被瘋批壁咚強制愛

【雙男主、強制愛、病嬌偏執、雙強虐渣、甜撩寵、1V1雙潔】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

耽美 魚危
270.3萬字